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GB/女攻】宿主,剧情不能这样走在线阅读 - 女帝后宫里什么都有1

女帝后宫里什么都有1

    崇礼元年,女帝凉渊登基,定国号为裕,大赦天下。

    在此百余年间,乾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后人称女帝为裕渊帝,丰功伟绩,传颂前年。

    ……

    事实上,当朝臣子都觉得女帝荒yin无度。

    比如她坐没坐相地倚靠在榻上,前面跪着的是方才上书的将使沈厌,女帝撑着头看他,对于增加军饷的事情不置可否,她笑意吟吟地看着,一副我倒要看看你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来的态度。

    国师南宫诛坐在皇位下十丈处,神色诡谲莫测,周边一众老臣不知道为何今日国师气压如此之低,明明以前还能和女帝分庭抗礼,现在怎么跟个鹌鹑一样?

    南宫诛捏着手里的拂尘,皮笑rou不笑地看着前方的臣使令无相。

    令无相:……

    国师今天抽的什么风?

    凉渊懒散地挥了挥手,旁边的太监杨瑜立刻会意,高声喊道:“退朝!”

    臣子们:这事情都没商量完,怎么就退了?

    沈厌还在地上跪着呢……他们作为同僚,是走呢,还是不走呢?

    “众爱卿留在这里,是要陪朕用午膳?”凉渊拿着玉如意敲了敲桌面,似笑非笑地望着一群人。

    一众大臣悻悻地退了。

    沈厌还跪在地上,南宫诛也没有要走的意思,杨瑜眼观鼻鼻观心地退到女帝身后,老实巴交地低着头。

    凉渊看了一眼南宫诛,顿觉有趣。

    “国师不走,是要和朕再秉烛夜谈一晚?”凉渊朝杨瑜挥了挥手,“既然国师想要,那朕可就不客气了。毕竟国师是大乾命脉,朕也希望能和国师多交流一二。”

    她眯了眯眼,露出一抹笑:“至于将使大人……沈将军,朕倒是很看好你啊。”

    杨瑜将门关上,十分直觉地去拿了那个惯常用的小箱子。

    然后,放下箱子,人直接离开。

    开玩笑,陛下做事,哪能是他这种小人能管的。

    凉渊穿着黄袍,款款走下,袅娜娉婷,毫无帝王威严,站在南宫诛的面前,抬手掐着他的下颌,笑:“国师有些精力不济呀……可需要朕助国师一臂之力?”

    南宫诛瞳孔骤缩,当即喝到:“荒唐!”

    沈厌不明所以,凉渊倒是笑得很是愉悦,她垂眸看着他,嘴角微勾:“是啊,我这么放肆荒唐,国师大人怎么还不除魔卫道呢?嗯?”

    她从袖口拿出一卷莹亮的丝线,薄薄软软的一卷,却是韧性极佳的材料。

    南宫诛面色微变。

    “国师不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凉渊肆意地打量着他的胯间,笑着把他双手上拉捆在头顶,丝线里分泌出黏糊糊的液体胶着,被她按着和地面粘黏,他倒在地上竟是一点儿也反抗不得。

    沈厌在旁边已经察觉到了一丝丝的不对劲——

    国师身上有浓厚的妖气!

    为什么他知道是妖气?因为他也是妖!

    他惊疑不定地看着这个女帝,他不确定留下他的原因是不是……他甚至不敢相信这件事。

    然后他就看见女帝笑意吟吟地朝他走来,那丝线仿佛活了一般缠绕上他的身体,将他身上的官袍割裂,整个人被那看起来轻薄的丝线裹得密不透风!

    他被包裹着吊起来了!

    凉渊满意地解决了将使,转头看着地上面色阴沉的南宫诛,伸手解开他的外袍,暧昧地抵着他的胯下,“爱卿可有乖乖听话?……呀,真是想不到,一派正经的国师大人,胯下竟然有这种东西呢。”

    联动抽插腿环,随着人的迈步,巨大的木桩会在xue口进进出出,瞧他肛口含着的木质阳具已经被黏液包裹,身下的衣裳早就被yin液打湿,哪里能站起来走回国师府?若是被人看到屁股上的yin液,岂不是惹人嘲笑。

    “爱卿的屁股可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凉渊笑着将他双腿按开,将那阳具抽出来,看着粘连的银丝,忍不住用手指绕了一圈银丝,抬眼看着他屈辱的神色,大笑,“爱卿,露出这神色是要作甚?”

    她从桌下拿出瓷瓶,倒了两颗药丸,逼迫他吃下去,看着他恨不得杀了她的神情,越发笑得欢快。

    “这就是怡红院里能令人欲仙欲死的春药,爱卿既然是妖,想必对人界的这种东西嗤之以鼻。”凉渊暧昧地抚摸着他光滑的大腿,勾了勾那xue口头发丝粗细的银线,看着他的表情,用力一扯,“更何况作为国师,满足作为天地之子的朕,为朕纾解欲望,不是理所当然的么?”

    南宫诛惨叫一声,额头上瞬间冒出了汗珠,他在地上疼得来回扭动,咬着牙把那些余音吞下去,只是眼眸越发恨意凛冽。

    一边的沈厌毛骨悚然。

    他已经知道南宫诛是什么妖了。

    能产丝线,丝线细密韧性,黏性十足,除了蜘蛛不做他想。

    刚才那一扯,怕是疼到内脏了……女帝那表情,想来是知道这一情况的,既然知道还能下如此重的手……

    沈厌的额头上也开始冒汗。

    凉渊从大箱子里拿出约莫六丈大小的六边形木盘,木盘的每个角上都有一根凸出来的圆柱,中间还有个粗壮的阳具,若是翻过来,指不定能当个木凳,可这东西怎么可能是用来当凳子?

    沈厌几乎是瞬间就明白女帝要做什么。

    他打了个寒噤。

    凉渊温温柔柔地把人扶起来,看着他湿得一塌糊涂的xiaoxue,把他xiaoxue拉出来的丝线缠绕在木盘上,低笑:“开始吧。”

    南宫诛脸色绯红,在那木棍捅进去的时候他忍不住尖叫了一声,随后那棍子便开始作恶般地在他xiaoxue里乱绞,颠簸着冲击那肥厚的腺体,他坐在那木盘上浑身抖如筛糠,声音都被颠得断断续续:“啊!…不…要!哈啊!放…哼…放开!”

    六边形的圆柱开始自主地旋转,中间坐着的人臀缝里绵延着无数的银丝,随着六边形的主体的移动,里面的装置开始高低错落有致地运动,上上下下,确保丝线能够缠绕在柱子上。

    沈厌从未痛恨自己为何眼神如此之好。

    他能够清清楚楚看见国师的屁股是怎么被那木棍捅得yin液飞溅,然后屁股张翕着吐出银丝,那木棍的长度足足能够捅到国师的小腹,而且国师的身体本就不如将士那样壮硕,这一根粗壮的东西插进去,他连小腹都凸出来一根棍子的形状。

    南宫诛坐在圆盘上被抽丝抽得痉挛,周边那六边形的柱子却是不依不饶,一开始还能够勉强忍住自己的失态坐在那机器上呻吟,到后来便只能瞳孔上翻着被那木质jibacao得双腿大开,秀气的yinjing从平坦的小腹里慢慢伸出来,汨汨的jingye滚滚落下。

    在没有发情的时候,蜘蛛是不会主动将自己的精器伸出来的,这样折磨,居然把他的性欲给唤醒了?!

    凉渊拉下闸门,看着那圆盘自动收缩竖立起来,南宫诛由坐在圆盘上到屁股无法着力,被迫伸出脚来稳定自己,双腿终于落地,两只手被自己的蛛丝吊起悬在梁上,屁股却卡在那柱子中,只能像是撅起屁股被插的姿势,勉强站稳,双眼迷离地望着面前的人,呻吟起来:“哈啊…陛下!…不可如此!…荒唐…太…荒唐!唔,唔啊啊!不行了……”

    “嗯?荒唐的究竟是朕,还是爱卿呢?明明是我大乾国师,却有张这么yin荡的小嘴。”

    凉渊抚摸着他的脸颊,笑吟吟地低头与其平视:“表面上很抗拒,其实很喜欢吧?哪怕它都停下来了,都忍不住要自己往上面撞……不是么,朕的好爱卿。”

    “嗯唔~不是!…臣…哈啊!…臣只是…皇命…哈啊啊啊!…难为…罢了…呃…啊啊啊!”

    “是么,既然爱卿这么委屈,那朕可就把这些东西撤掉了,如何?”

    “唔哈!唔,陛下…是…要…唔姆!…想要…不…哈啊!”

    乱七八糟的语言交汇在一起,没有人懂得那个被木桩cao弄得下半身乱七八糟的国师究竟要说什么,他嘶嘶地低吼着,身后的轮盘加速旋转将那细线拉扯盘绕得越发迅速,雪白的身体痉挛着,在尖叫声中抖如筛糠,射出浓稠腥膻的白色浊液。

    射出来就结束了吗?

    怎么可能呢。

    她哪有这么好心。

    春药都喂下去了,哪里还容得他半路脱逃?

    凉渊瞥了一眼旁边吊着的沈厌,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放心,很快就到你了。”

    ……

    旁观“行刑”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沈厌其实并不想去回忆。

    国师南宫诛,平常都是仙风道骨,何时如此狼狈?被按在胯下,屁股翘着,一面从xiaoxue里抽出带着黏液的银丝,一面贪婪地吮吸着女人胯下的roubang,迷恋地舔着,和平时的那个精明阴戾的国师判若两人。

    奶白的雪臀抽动着,被掌掴了几次,臀上浮现出斑驳的红,xiaoxue抽缩着蠕动,喷出滑腻腻的白浊yin液,显得越发兴奋起来。

    他的女帝陛下丝毫不觉得这样有何不对,享受着国师如同狗彘般趴着的姿势带来的口活,将那yinjing舔得水渍发亮,深深插进南宫诛的喉咙之中,把那些娇媚的呻吟堵在嘴里,变成了沉闷的惊喘。

    他哪怕是在旁边看着,也深觉恐惧。

    南宫诛的yin叫听得他胯下梆硬,他对男人没有兴趣,但国师那媚骨天成的模样看得他喉咙发紧,下意识想要找个软xue插进去好好taonong一番……比如怡红院的香林姑娘……

    但他哪怕是再想要泄火,此时此刻也是动弹不得的。

    南宫诛的屁股都快被那木桩插出拳头大小的洞来,糜软的xue口白沫溢出,噗嗤噗嗤地往外喷,落在地上散发出腥膻的味道,他隔着那么远都能闻到里面散发的催情气味,简直令人……

    沈厌痛恨自己的嗅觉如此灵敏。

    凉渊捏着南宫诛的下巴看他嘴巴合不拢的狼狈模样忍不住笑,用膝盖顶了顶他那鼓胀的腹部,“怎么,吃这么多jingye,要生了?”

    “哈啊……陛下,臣,臣肚子好胀……”

    “真乖。”她素白的指尖深入他的发丝间,带着笑看他撅着屁股迷恋地享受着木桩的进进出出,拉扯出的银丝盘绕,不知廉耻中又带着魅惑人心,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发情起来有多诱惑人吧?

    只想让人把他弄坏呢。

    娇艳欲滴的唇瓣上被射满了jingye,顺着唇瓣滴落在地,他大口大口呼吸着,贪婪地舔着那些残余的蜜液,怎么都喝不够。

    哪怕腹部鼓胀如球沉沉坠坠,他也忍不住贪恋这蜜露,两只手吊得发紫,被人掐着下巴,也依旧露出那种渴望的神色,展露着自己的欲求不满。

    好yin之徒,永不满足。

    她捏着他的乳珠,看他一颤颤地喘着气,像是被拧得喘不过气来那样抖着身体,尾后的蛛丝拉得越来越长,那轮盘仿佛知晓什么般疯狂地转动起来,让他一口还没有喘匀的气蓦然岔开。

    “陛下!啊!…太、太快了!…臣要…不行了…陛下…唔啊啊啊…!”

    “明明沉醉其中啊,爱卿。”

    “嗯,嗯哈!陛下啊啊啊——”

    弯曲的双腿猛然用力,前端的jiba射出腥膻的液体喷溅在地上,他像是个玩具一般被后面的木质阳具cao弄着,小腹一颤一颤地挛缩,后xue紧紧闭合着,像是要绞断这些银丝。

    “哈啊!要开了……陛下,呃啊啊啊!”

    凉渊微笑着用手抵住那个臀缝和yinjing指尖逐渐张开的孔洞,手指插进他的腹内,看着他叫喊着软了身子,瞳孔被插得上翻,溢出的些许糜液化作了润滑,让那手指插入得越发彻底。

    粉色的rou唇如张开的蚌rou,她牵引而来另一个粗壮的阳具,那种一看便会撑裂的硕大规格尤为可怖,更何况……上面盘虬着的黑筋让这根东西看起来更加厉害,甚至能够随着底座开始扭动伸展起来!

    沈厌默默地吞了吞口水。

    他知道那是国师要生产了。

    但是,女帝陛下是什么意思呢?

    “很好奇?”凉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放下手中蠕动的“生物”,让它堵住那张开浅浅一条缝的小逼,转头便将沈厌丢下来,居高临下看着他。

    “到你了,沈将使。”

    ……

    谁会想到,开国功臣里会混着几个妖呢?

    这样的秘密,不利用起来,真的很对不起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