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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

    忍,仿佛攒了一年的阳精全灌进roubang子里,却被堵死了马眼儿射不出一丁点。

趁着所剩无几的清醒时分,凤儿使劲儿想着或许可行的方法,并一条一条说出来:“如果射出来就好,那我给锦哥哥吸出来可行?像我伺候公子那样……又或者,如果必须要插我才可以,入我后xue呢?”

锦哥儿用眼神回答她,这些都没用。凤儿心中,腾起一种她叫不上来的感觉。

是绝望吗?似乎是的。

在蝶园嘻嘻哈哈活了十六年,即便曾经和谁人有过磕绊,也不至要遭此横祸?自己的存在,难道被什么人所不能容么?

她压抑着主动抱着锦哥儿求欢的冲动,问他:“锦哥哥你告诉我,若你我为泄毒而交欢,被发现后的下场,是生不如死对吗?”

毕竟她不知,伺候底层客人是什么样的感受,亦不知不能硬对于男人来说,究竟是何等屈辱。

锦哥儿点点头:“对,生不如死。”

“那我们赌一把如何?赢了,我们清清白白得救,输了,清清白白死在这里。”

明明是娇喘着说出的话,锦哥儿却好似被冷水泼了一脸,他的凤儿从不会这样讲话,也不会讲这样的话,那冷冷清清的语气,竟有些许像公子了。

“凤儿想怎么做,我都陪你。”锦哥儿的回应斩钉截铁,“死在一处也没关系,我还愿意陪你。”

“既是有人想夺你我清白,我岂能遂了那人的心愿!”

凤儿狠狠握住锦哥儿覆在他伤口上的手,眼中竟有一片清明。

【预告】次回![影士]

凤儿:这回我可真的要破处了!

锦哥儿:那meimei何时收了我?

【老李碎碎念】老李撂话了,凤儿本周一定破处!蝶园Q群欢迎各位来sao扰:710072662

第23章影士(珍珠300加更)<蝶园惊梦(NPH)(李rou糜)|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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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影士(珍珠300加更)

当公子和拎着水桶的玉玫等人踹开凤儿房间窜着火舌的门,映入眼帘的场景让在场所人错愕。

凤儿一手被捆在月洞床床脚,另一只手死死抠着自己大腿rou,指甲嵌进皮rou,已血rou模糊。锦哥儿双手捆在一起,高高吊在房梁上,裤裆洇湿杂乱一片,夸张地高耸着一个大包。

捆绑二人的白绫都打着紧密的死结,二人的鼻口皆用浸透水的棉布捂着,起火的只有门窗。

公子登时头皮一紧,扑到凤儿身边要松她被捆的手,已经神志不清的凤儿却使劲儿摇头抗拒。

“别怕,我这就救你!”此时的公子语气不再冰冷,只有焦急。

凤儿却还是躲闪,左右摇晃着脑袋,用尽力气挤出断续不成句的话。

“酒……媚药……我们没做……我还是……我还是……”

耗尽体力的凤儿,再说不出一句话,她睁大眼睛看着眼前越来越模糊的公子,在失去意识之前,最后想着的,竟是若能死在这么好看的人怀里,此生足矣。

她不知道公子的心此刻犹如被人拧了,不顾还有旁人在场拥她入怀,颤抖着声音说着:“好孩子,我知道!”

“公子……”被放下来的锦哥儿极度虚弱,状态并不比凤儿好多少。

公子让玉玫背着凤儿赶紧去别的房间,又差人去九玄堂请大夫。

锦哥儿此时脸已憋成猪肝色,强撑精神抓着公子的手,咬着牙说:“公子……有人对凤儿使坏……锦儿求公子……务必查出来……凤儿的完璧……锦儿守住了……”

他又挣扎抬手指着桌上的酒壶:“那壶酒……酒……”

话没说完,锦哥儿的表情急剧变得无比痛苦,连五官都近乎扭曲。

公子一把扯下他的裤子,见他男根因过度充血已肿胀成黑紫色,他拔下头上的束发银簪朝耻毛中某处用力一戳————

“呃啊——————!”

随着锦哥儿声嘶力竭的惨叫,夹着鲜血的浓精喷射而出,红红白白直直射向公子的胸前,甚至飞溅到下颌,公子一手握住那根不断打颤的guntangrou棍快速撸动,一手伸进锦哥儿紧缩的后庭飞快按压,让精血混合的液体尽量射得干净。

锦哥儿的脸色慢慢白起来,并逐渐变成惨白,公子用手背抚下少年头上的汗,安慰着他:“你没事了锦儿,放心,凤儿也会没事。”

听完这句,锦哥儿的头重重垂了下去。

入夜,蝶园欢喜厅,依旧歌舞升平如常。

栖梦楼顶层,玉骨夫人房内影影绰绰,那影子挺动的样子,一看便知是男子在激烈交合,这样的影子,不止一个。

雨前香茗茶香氤氲,夫人低头深嗅着,偏头看看房内那一摞疯狂交合的rou体,嗤笑一声坐正,伸出透白细长的手捏起一颗姜香梅子,在秀气的鼻尖画圈儿,似要屏蔽屋内满满yin靡。

“弟兄们cao得可痛快?”轻薄之语从端庄大方的夫人口中说出,真是有着不一样的诱惑。

地上五个肌rou精炼的青壮年男子,皆裸着下身,面戴挡着眼睛的面具。地上躺着的那个,举着身上女人的白臀向上拼命挺动着腰臀,男根死死插在女人后庭中,丝丝血污不断随着抽插被带出。那女人的rouxue被另一根粗大阳具“啪啪”地捅着,飞溅出的yin水里也透着些许浅红。那女人用鼻子痛苦地哼哼,因为口中的男根异常粗大,竟撑得嘴角都开裂,自然没有空隙再发出声音。一双小手分别被一只大手强行套在两根铮亮的阳具上狠狠撸动,若不是这女子双乳不大,恐怕乳间也少不得一根阳具在穿梭。

地上湿漉漉遍布水渍,分不清yin液jingye还是尿液。

其中一名男子喘着粗气回着夫人的话:“痛快,痛快得很!多谢夫人心疼弟兄们!”

夫人轻抿一口香茗,淡淡道:“哪儿的话,什么谢不谢的,你们影士每日在园子暗处看着活春宫,又都是正当壮年的正常男子,哪个会不觉得憋闷呢?我这做掌事的,早就该为你们考虑考虑,如今才给你们泄火解渴,弟兄们不要埋怨我给得太晚才好。”

“不怨,我们不怨,夫人想得周到,弟兄们都记着的!”那个caoxue的男子恶狠狠捅着已经红肿不堪的roudong,说话的气息,居然还保持得平稳。

“好啦,别客套了,继续玩吧,千万别cao昏她,不然排在后面的十几个弟兄可就要玩死鱼了。”夫人掩着嘴,呵呵呵笑着说出这一番与她形象极度不符的粗鄙话语。

她转过身,看着身边一身劲装,背着双手站得笔直,面对地上荒yin景象面无波澜的男子,笑着问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