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同人小说 - 那年的花亦山在线阅读 - 【文世】禁牢

【文世】禁牢

    世子几乎是踉跄着奔进了厕所。

    他撑在黑色大理石的洗手台上,盯着镜中狼狈不堪的自己,冷汗顺他惨白的面庞滚落,落入盥洗池中,瞬间消弭无踪。

    锦歌楼的宴会厅很大,本次白家座谈会上受邀而来的也只是寥寥几个权贵,可尽管如此,停留在会场时,世子还是会感到不可遏止的窒息。

    文司宥……

    文司宥。

    世子不知道为什么这位同文行的掌柜会毫无预兆地出现在锦歌楼,但他却知道,自己只要一看到那张温润儒雅的脸,数日前在文家发生的种种便又会鬼魅一般浮现在他眼幕前,彻底侵占他的脑海,冲垮他早已变得摇摇欲坠的心防。

    于是他只能以上厕所的借口告别了凌晏如,在文司宥注意到他之前匆匆逃离了会场。

    水龙头被拧开,自来水“哗哗”落下,聚集在瓷砖砌成的小池子里,一时无法全数流走,便形成了个小小的漩涡。

    世子鞠起一捧水,泼洒在脸颊上,重复几次后,才觉得混乱的心绪稍微安宁了下来。

    “呼——”世子呼出一口长长的气,他胡乱地用湿漉漉的手在脸上抹了两把,然后摸索着关掉了水龙头。

    没关系的,文家的事都已经过去了……

    世子在心中重复道。

    对于被囚禁在文家的那几个月,世子大半的记忆都是被文司宥迫着抬高腿去吞吃粗挺的阳物,或者便是文司宥情动至极时,狠cao在他的阳心上,贡献出一道道浓郁的精水……

    这样荒诞的记忆几乎摧折了世子的灵魂,将他最柔软的内里就这样被人粗暴地撕裂开来,曝晒在毒辣烈日之下。

    世子一度认为自己就会这么死在文家,可他却撑下来了,活在了名为“文司宥”的阴影之中。

    世子盯着盥洗台中的那个漩涡越转越浅,他抿了抿唇角,只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有些冷静的意识又随着急促的水流消弭了。

    “所以现在,到底是回宴客厅,还是再等等呢?”世子皱眉呢喃。

    可还没等世子思索出一个确定的答案,一双手却忽然从世子身后环来,紧接着,世子被揽入了一个宽阔火热的胸膛中。

    “谁?”心猛地一沉,世子如同受惊的猫儿一般霍然抬头,便从明晃晃的镜子中看清了来人温润儒雅的面容。

    五雷轰顶般的诧异感在世子脑中轰然炸开,气势汹汹地咆哮着蔓延至世子的周身,一时间竟然令他恐惧地软了下来,又被身后的人圈在怀里动弹不得。

    文司宥欣赏着青年失措的模样,眼底划过几分讶然,却又很快隐没在了一片深沉醇厚的绛色之中。

    文司宥将下颔抵在世子的肩窝,极其暧昧地道:“花家二少可真是无情,才过了这些时日,就把文某人给忘了么?”说着,不老实的手却是解开世子扣得高高的衬衫纽扣,然后从那被挑得凌乱的衣领处探了进去。

    “文……文司宥!”

    那些已被强制尘封的记忆终于尖啸着压塌了世子的最后一道防线,世子双手扣紧了洗手台的边缘,脑中闪过一些零星的画面,却都是他被文司宥压在各种地方,以各种破廉耻的姿势交合的模样。

    世子不可置信地盯着镜中那贴在他身后的人,他不住摆着自己的头,似乎是在否认自己的所见,又似乎是不愿相信自己又落入了文司宥的手中。

    “嗯?花小少爷不乐意见到我?”文司宥的手在世子的胸膛徜徉着,捏揉着世子不怎么明显的胸肌,然后又蓄意挤按着那自觉屹立起来的红珠。

    其实,文司宥今天走进锦歌楼的大门时,就注意到了紧跟在凌晏如身后打扮得丰神俊朗的世子。

    “凌晏如……”文司宥沉吟。

    他与这位传闻中拥有无人能及的铁血手段的都督并不相识,但也或多或少打听过一些他的背景与来历,而凭借那些有限的消息,也足以让文司宥得出自己不一定能在与凌晏如正面较量中胜出的结论。

    他与迎上来白家家主寒暄过几句,间或瞥向凌晏如那处时,却恰好瞄见那青年风风火火走向了厕所的方向。

    文司宥眯眼,视线随着青年的背影停滞在了走廊的拐角处。

    白老爷子瞧出了文司宥的心不在焉,他虽然不知道这文氏商会的会长到底是为什么在走神,但是也不愿意自讨没趣,于是随意挑了个借口便别过了文司宥。而这也正合了文司宥的意,他见凌晏如仍被几个权贵缠着,分身乏术,便不再顾忌,疾步追世子而去。

    然后,果然在厕所堵到了这个令他朝思暮想的青年。

    水龙头上多余的水珠滴落下来,掉进水槽中,发出沉闷的“啪嗒”一声。

    世子从被文司宥拿捏的恐惧中回过神来,便发觉自己衬衫的纽扣已被解开了大半。文司宥的手从敞开的衣襟中探进去,正搓揉亵玩着他鲜红的rou粒。

    “呜……”世子从喉底挤出了几丝浸满了惊恐的呜咽,他试着去掰开文司宥紧紧搂在他腰间的手臂,无措抵抗的姿态仿佛一只受困的幼兽。

    可这样的猎物显然只会让猎食者们更加兴奋。

    文司宥舔舐着世子冰凉的耳垂,指尖找准了娇艳红果上的细缝,用指甲不轻不重地向里摁压着。

    “这里硬了呢,”文司宥在世子的耳畔暧昧吐息,“小少爷这几天有没有好好玩过这里?”

    胸口传来的火辣辣的感觉令世子面色苍白,他厌恶极了文司宥对他的碰触,但不可否认的是,在文司宥极富技巧的按捏下,他的浑身都开始发软发热,软垂在下腹的性器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没有从青年口中得到答案,文司宥也不气馁,只是屈起腿顶入了青年的双腿之间,发力,朝上缓慢地摩挲着:“那这里呢?”

    整洁的白衬衫被撩起,随着皮带搭扣被解开的“咔嚓”一声响,黑色长裤连同着内裤被一同扯下也成为了定局。

    青年细嫩的臀rou暴露在了空气中,不多时,就有一具火热的身躯贴了上来。

    “不……不要……”世子无力地低垂着脑袋,目中无神地盯着白色水槽中余留的水渍,脑海中浮现的尽是在文家被强迫的一幕幕。

    有一个人,会粗暴地撕去他身上的蔽体衣物,在他的挣扎谩骂中缓缓地进入他的体内,逼着他看向二人交融之处,然后抱着他,在府邸的每一处发狠地cao干他,cao得他他控制不住地涕泗横流,只能呻吟浪叫。

    而那个人,正逐渐与他身后的文司宥重合在一起。

    “这几天,凌晏如有没有cao你这里?”文司宥掰开了世子的臀瓣,迫着世子含湿了自己的指尖后,踌躇着朝粉嫩的后xue处戳了戳,却发现xuerou意外地柔软。

    “看来是碰了。”文司宥道。

    世子想说没有,但是又觉得自己根本没有立场去说这句话,文司宥也没有立场得到他的答案,于是,他选择了保持沉默。

    于是那原先只是试探的手指一下便捅进了禁闭的小口中,世子惊喘一声,xue口便不断蠕动起来。

    文司宥看着花xue啃咬自己手指的模样,rou柱早已蓄势待发,可他却不急着提刀入鞘,反而旋转变换着手指的角度,开始缓缓拉扯起两侧的肠rou。

    于是,原先只是一个小口的花xue被撑得露出了一个黑黢黢的小洞来,手指周围的xuerou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的领地被外人侵占,不断收缩着想要夺回主权,却尽数败在了手指花样百出的奇技yin巧下。

    “唔嗯……嗯啊啊啊……”忽然,世子身体一颤,他原先扶在瓷台上的手顿时一滑,险些摔落,又被文司宥的手揽住,停在了半空中。

    “找到了。”摸索了好一阵的文司宥得意地挑眉,又朝方才寻到的那方软rou刺去。

    有过一段日子未曾开荤的世子哪经得住这般作弄,顿时便扭动腰肢向前逃去,一丝不挂的双腿也就这么彻底贴在了泛着冷意的洗手台上。

    “啊啊……不要戳……那里……啊啊啊……”身后腺体处持续不断传来的快感以摧枯拉朽之势冲破了世子最后的心防,他细嫩的rou柱开始瑟瑟发抖,透明的前液也从娇俏的铃口处汩汩流出。

    在世子闭眼开始等待高潮来临的那一刻时,文司宥却忽然抽出了手指,世子如被惊醒般睁开双眼,却恰好看见文司宥那只原先搂着他的手迅速下滑,然后握住了他性器的顶端。

    世子:“!”

    这种快要迸溅出来的欲望被人硬生生掐断的感受十分得诡异。世子只觉得,自己失控的精关前似乎是拦了一座坚不可摧的堤坝,他的理智和情欲都盘桓在高不可攀的堤坝前,等待着下一瞬的爆发。

    文司宥的手段向来多得吓人,在高潮前被束缚住的体验世子也早已不是第一次。很快,如世子所想的一般,文司宥扶住他的臀,然后发狠撞了进来。

    “呃啊……”

    随着世子的一声闷哼,文司宥抽动性器,紧箍在世子rou柱上的手也突地松开。

    顿时,一片朦胧的白光在世子眼前晕染开来,他几乎屏住了呼吸,双脚也在不断侵入大脑的快感中不自禁地踮起。有什么热流从他的rou茎中迸发了出来,淅淅沥沥的水声也在隐约中响起,世子眯着眼,纤细的睫毛随身体颤抖的频率一同摇曳着,宛如暴雨中瑟瑟的合欢花。

    待世子紧绷的身子有些松弛下来,脑袋也无力地耷拉在了胸口处,文司宥进到世子的最深处,挑衅似的向上顶了顶:“你看看你,一舒服就尿了。凌晏如能让你爽到尿吗?”

    世子咬着唇不肯出声,文司宥也不急,慢慢地在世子体内进出着,速度不快,力道却是十足的,撞得世子口中不断漏出低泣般的呻吟,混合着白浊的尿液也一股一股地被撞了出来,溅在了世子的裤子上和冰凉的洗水台上。

    “啊……啊啊啊……”被顶到前列腺的时候,世子不由仰起了脖颈,青色的血管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下,仿佛一张束缚着青年的阴暗大网。

    文司宥瞧得心头发痒,便自然地低头咬住了青年白无血色的颈项,不必刻意研磨,青年脆弱的肌肤上就已经被烙下了一个完整的牙印。

    “有没有忘了我教你的东西?”文司宥抓住了世子的下巴,将人的目光引到了正对面的镜子上去。

    霎时,二人衣衫不整地纠缠在一起的靡态就映入了世子眼帘。他的脸颊上满是绯红,紧咬着的唇瓣也鲜艳得可怕。整洁的白衬衫散落下来,隐隐露出了他白皙的胸膛和两枚娇嫩的红点,透出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之态,也显得愈加勾人凌虐。

    世子想要摇头,他不想再回忆起哪怕一星半点关于文司宥的信息,在他这几天循环的噩梦中,文司宥将各色玩具塞进他身上的任何一个洞口中的画面总是不断地浮现,他拼尽全力去反抗,但每次都会被那个总是带着儒雅笑意的男人轻而易举地压制。

    然后迎来更为残酷的玩弄。

    “嗯?”见世子愣神,文司宥催促道。

    无法再逃避的世子断断续续地抽了口气,喉头不住滚动,终于在文司宥带着些调侃和期待的眼神中磕绊着开了口:“我是……主人的精盂……请……请主人用……用大roubang喂饱我……”

    文司宥爱怜地蹭了蹭青年的颈窝,然后身体力行地满足了青年的愿望。

    经过了文家中的数月,两人的身体早已契合得不行,文司宥没动几下,青年的后xue就已经yin水泛滥。柔软湿热的肠rou几近贪婪地吞咬着文司宥的rou柱,随着文司宥抽插的动作不断蠕动瑟缩。

    这个桀骜不驯的青年已经在他的手段下被调教成了如此乖顺的模样。这种认知令文司宥的掌控欲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他变换着角度去碾压世子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看着镜子里的青年和自己交媾时隐忍的模样,觉得自己这几天来的忍耐似乎总算是得到了回报。

    被压在洗手台上不知过了多久,恍惚中,世子觉得身后的人似乎停下了征伐的动作。他本能地瞥向镜子的方向,然后对上了一双浸满了戏谑的眸子。

    世子心头一颤,几乎是在他仓惶地移开视线的下一瞬,他的双腿被人挽了起来,在失重感传来的一刹那,后xue中的那柄rou刃又劈进了几分。

    “啊——”

    似乎是被文司宥的动作吓到,世子的呼吸骤然停滞,片刻后,他才反应过来什么似的,咬紧牙关阖上了眸。

    文司宥揽紧了世子的膝弯,缓慢地动胯:“为什么要闭眼?”

    世子一惊,双眼猛地睁开,闪躲着看向镜子中的文司宥,怯怯地模样就像一只离群的幼鹿。

    “乖,”文司宥顶了顶胯,“看这里。”

    于是青年的目光又在迟疑中下滑,终于来到了两人相连的地方。

    只见一张被磨得嫣红的小口无助地含着一根深色rou柱,半透明的液体从被撑平了的小口中流淌下来,滴湿了地上散落的黑色长裤。

    在世子惊惧的眼神中,那柄粗壮的rou刃似乎又胀大了几分,它略微退出一片狼藉的洞口,便有小块的白沫从rou体交合处簌簌落了下来。

    世子盯着那处,双眼有些失焦。

    文司宥也终于消了作弄人的心思,他收拢了双臂,将青年禁锢在怀中一颠一颠地继续撞击起来。

    出乎意料的是,之后的整个过程中,青年都格外地配合。他会张开浅色的软唇自觉地发出甜腻的呻吟声,在文司宥给他下达命令时,他也会默不作声地乖巧照做。直到文司宥将他按到冰冷的洗手台上,失控地将自己一下下夯进甬道的最深处,青年在潮水般的快感中彻底迷失了自己,再次哭着xiele出来。

    他的灵魂在痛苦,为自己重新落入了文司宥的手中而悲鸣;可他的rou身却背弃了自己,在文司宥的冲撞顶弄下攀上了欲望的高峰。

    这种矛盾的感觉令世子的每一次高潮似乎都变得格外的冗长,他的意识昏昏沉沉飘在云端,看着陷在泥潭中的身体艰难地唾骂着毫无原则的自己。

    结局当然是文司宥粗喘着深深地射在了世子里面。

    那根儿臂粗细的性器不断抖动着,世子觉得有什么微凉的液体在自己体内炸开,仿佛没有止境一般,一股又一股地喷洒在了甬道的深处。

    也许是顾及到场合的不对,文司宥发泄完一次后就离开了青年身后的那处温柔乡。

    乳白色的浓精从失了桎梏的小口中争先恐后地涌出来,却被文司宥用三根手指堵住,旋转一周,然后又捡起一旁青年遗失的内裤,揉成一团塞进了里面。

    被蹂躏得一片水泽的后xue不甘地收缩吞咽着被各种体液浸湿的内裤,不知道是不是不满着什么。

    文司宥意犹未尽地捏了把世子的臀rou,世子便不由自主地又全身僵硬起来。

    “今天就先放过你了。”文司宥慢条斯理地穿戴好了衣物。他的衣物基本都还是干爽整洁的,与世子那些被白浊玷污后皱成了一团的衣服不同,简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世子软倒在地上,他的背抵在洗手台的边缘,一只手软软地耷在洗手台上,另一只手则瘫在狼藉的地面上。

    世子的脸隐匿在阴影中,文司宥看不到他的表情,却似乎能感受到他那一刻的空洞和绝望。

    文司宥的心似乎抽痛了一下,可这种转瞬即逝的愧疚感很快就被摧折了花苞的满足感吞没,他取出怀中的手帕擦干净了指尖的最后一缕水迹,又施施然将帕子收进了口袋。

    能让青年顺从地服从命令,献出自己身体的只有他。其他的人再怎么争,也终究是比不过他的。

    这样想着,文司宥更是心情愉悦,心底也生出了些莫名的自豪。

    帮青年穿好凌乱的衣衫后,文司宥独自走出了卫生间的门。

    说实话,他真的想就这么把青年劫走,可是不行,他暂时还不能和凌家结仇。况且锦歌楼虽然大,但他还没本事堂而皇之地将青年在凌晏如眼皮子底下带走。

    想来,都这个时间,白家的那个老头估计也该缠不住凌晏如了。

    文司宥走过走廊尽头的最后一个弯,果然看见那个白发紫眸的人带着一身煞气朝他这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