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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毫无防备的雫按倒在地上,她的长发沾染了血迹,不再纯白。 “父亲,你好粗鲁啊。”她的声音温柔,但我知道这是伪装。 “你又杀人了。”我和她对视,指出她的罪行。 她的眸色是极浅的灰,看上去很无辜。 “这是正当防卫。”她露出笑容。 “你诱导他攻击你,我看到了。”我低头亲吻她的脖子。 那里有掐痕,但凶手已经死去了,尸体在不远处,血泊正在扩大。 “他管不住自己的暴力倾向,关我什么事。”她假装自己无罪,“我只是表现得无害了一点,他就以为可以强jian我,是他太蠢了。” “是你诱导他堕落的,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人。”我轻轻啃咬她的锁骨,那里的皮肤很薄,被我轻易弄出了痕迹。 “他的天性就是这样肮脏,我只是把这一面激发了出来,仅此而已。”她理直气壮。 “你不应该这么做,因为没人能抵抗你的诱惑……”我忍不住亲吻她的嘴唇。 她的味道没有任何变化,依旧令我痴迷。 我吞咽她的唾液,搅动她的舌头想让她变得热情起来。 她侧头试图摆脱我的吻,我不满地用双手固定住她,让她专心和我亲热。 这场深吻不会轻易结束,因为她还没有同意我的请求,她知道我想要做什么。 直到她终于主动抱住了我,我才放过了她。 “你想要在这里和我zuoai吗,父亲?”她呼吸不稳,“在一具尸体旁边?” “不,我们去床上。”我迅速起身,然后把雫打横抱起,朝着她的卧室走去,“我们的第一次不应该在地板上,那里不舒服。” “但依然是凶案现场,和尸体不过一墙之隔。” “没人会介意,你不会,我也不会。” 也许曾经的降谷零会介意吧,但他早就堕落了。 她卧室里的一切都是白色,和以前的房间风格截然不同。 我们住在一起的时候,她会使用我买的家具,因此房间里充满人情味,不那么单调。 她独立以后很少和我见面,同时也不再接受我的礼物了。 我把她放在床上,她的床单被血迹弄脏,不再纯净。 我急切地脱着她的衣服。 “父亲变成色情狂了,完全不像个警察。”她恶劣地调侃我,用一只脚抵着我的裆部,隔着裤子玩弄我早就勃起的器官。 我加快手上的动作,但不小心扯坏了她的贴身衣物,她没有嘲笑我。 “我可不想被你这么认为,我只对你一个人这样,其他时候我还是公安。” 我拉开裤子的拉链,掏出硬挺的性器,用guitou快速摩挲她的阴蒂,让她分泌润滑的液体。 “你没戴套,做绝育了?”她瞬间意识到了我想隐瞒的事。 “罪恶的血不能继续流传下去。” 我不打算和雫生育后代。曾经的降谷零轻视了基因的强大,但现在的降谷零不会了。乌丸家的血脉必须断绝。 “什么时候做的?”她好奇地问。 “六年以前。” “我十六岁那年啊……那时候你一直拒绝我,我还以为你是个立场坚定的好父亲呢。”她的语气很失望,“没想到你居然连要不要后代这种事都考虑好了。” “你那时候还没成年,所以我不会对你下手……” “肮脏的男人,别碰我。”她猛地踹向我。 我被她突然的袭击吓了一跳,被她踹倒在地上。 “现在已经停不下来了,我的小雫。”我笑着表明自己的态度,“谁让你不停地诱惑我呢?” “我知道父亲你今天一定要和我zuoai。”她的语气不复温柔,“你先去洗澡,我有洁癖。” “我们一起。”我看着她白皙的肌肤。 “分开洗,我不喜欢在浴室做。”她态度坚决。 “那好吧,我听你的,请让你是我的恋人呢。”我无奈地耸了耸肩。 我走进她的浴室,观察着她的日用品——都是非常昂贵的牌子,身为无业游民的她也许有一个金主,也许只是洗脑了别人心甘情愿给她钱。 我脱掉衣服,扔在地上,然后打开了花洒。 我任由水流哗哗流淌,走到了浴室门口,把耳朵贴在门缝上,仔细听着外面的声音。 一分钟后,她的位置传来声音,她似乎打开了衣柜的门。 她的内衣被我扯坏了,其他衣服上有血迹,穿不出去。 我估摸着她穿衣服的时间,在心里默数一百秒。 默数完毕,我猛地开门冲了出去,扑倒了想离开的她。 “这是惩罚,我们的第一次zuoai本来可以去床上的……谁让你太不听话了。”我笑着说道。 她的白色长发现在完全湿透了,都是血,因为我们的位置离尸体非常近。 “停下,父亲。”她咬牙切齿,但没有挣扎,因为她知道我的力气有多大。 她从不做毫无把握的事情,但勾引我是个意外。 我撩起她的裙子,意外地发现她没穿贴身衣物。 “我知道你肯定会偷听,所以没穿,穿了也会被扯坏。”她不爽地解释道。 “那你还要走?” 我想做扩张,但那里太干涩了,一根手指也插不进去。 “万一你真的洗澡了呢。”她翻了个白眼,“我的父亲曾经也是一个会在和我接吻前认真清理口腔、吃接吻糖让自己的唾液变得美味的体贴男人。” “我现在也是个体贴的男人,没有用地上的血当润滑剂,其实我满脑子都是cao你的想法。”我说完,开始为她koujiao。 她的呻吟声比我想象的还要更动听。 在她高潮一次以后,我顺利探入两根手指。 “雫,我没那么残忍,毕竟我是你的父亲啊。”我笑着把她抱了起来,走进浴室,“我们先洗澡,洗完澡去床上做。” 我并不在意她会不会因为我的玩笑而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