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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要我干你的吗

    “在哪来?”

    浮丘不却镇定自若地在白将军金帐内环视一圈,被她目光扫过的所有孤将都心照不宣地低下头来,唯独白将军一人,双脚跷在桌上,枕着手臂,高高挑起一边眉毛,似笑非笑地盯着她脸上金甲面具。文露露缩在帐子一角毫无骨气的瑟瑟发抖,她喘气声急促了点,白擎非常不耐烦地一酒杯砸了过去,酒液撒了一地,红得像泼血。小姑娘一抖,怂极了闭上嘴。

    “面具摘了先。”

    鹜帅皱着眉看过去:“别欺负她。”

    “本将比较想欺负你。”白擎摆摆手,底下一众妖物闻声而动,整齐划一地退出帐外——顺手捎上那个战战兢兢的可怜圣女,一瞬间,诺大金帐只留孤唐二将无声相立,两双兽瞳交错,又分开。

    白擎撑着下颌,眼底分明带着狩猎般的兴奋,声音却百无聊赖,双指扣了扣榻面,“就在这。”

    “成。”

    浮丘不却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双手凑到右耳后一转一扣,那金色面具就被摘了下来,露出一张漂亮极了的脸,像是月亮突然跌落到了金帐里。她一头白发,睫毛也是雪白的,羽睫下雾氤氲一双纯金色的兽瞳。鹜帅生得俊,鼻梁高挺,嘴唇丰满,唇色颇淡,整张脸立体极了,颇有些雌雄难辨的味道。她脸上没有屈辱,也没有窘迫,神色清淡自持,动作行云流水,像个置身事外的看客。女将军随意把面具一抛,就阔步向白擎的太妃榻上走来。鹜帅是个利落个性,显然不愿意浪费时间,一边走时,一边镇定自若地解起了战袍。

    她常穿黑鳞硬甲,从脖子到脚都包裹得贴身且严实。这会儿鹜帅叮叮哐哐地暴力拆解,拆一件丢一件,走到白擎边上时,大腿并肩背已经脆生生露在外头了。浮丘不却皮肤白得刺眼,在略暗的室内几乎微微发光,配着乌黑铁甲,滚金烫铜,颇有种纸醉金迷的yin奢。她上半身还留着束腰和胸甲,脖子倒被放出来,能看到一点点深色乳沟,半遮半掩,欲拒还迎。

    白擎舔舔嘴,“脱光。”

    鹜帅不咸不淡瞥了他一眼,倒也干脆,直接扣着胸甲一掀,两对浑圆雪白的奶子就弹了出来,杀伤力颇大,深勾险壑,动若脱兔。

    浮丘不却没有停,也没害羞,泰然处之地弯下腰,抽抽拉拉间,腰封也去了,腰腹雪白,肌理分明,一道人鱼线深深没入裙裤内,勾人得很。

    她脱衣服的效率倒是高,带着某种莫名其妙的熟练。

    白擎脑子里某根筋一条,兽类总有本能的危机感,这会儿脑中某处正大呼不妙,白擎莫名其妙地想到自己之前同那只狐狸的聊天来——

    “鹜帅,鹜帅。”白将军无语地一丢酒杯,“字儿浮夸,但不就是鸭子的意思吗?这他妈什么破名字?”

    那老狐狸极是高深莫测地看了他一眼,“确实是鸭子的意思没错。”

    这段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为什么会在这时候,跳进白擎脑内循环播放呢———

    白将军自嘲地揉了揉头,暗笑自己思虑太多,想得尽是荒唐玩意,此时多看眼那大美人才是正事,鹜帅浮丘不却,南唐千年不变的神话,这会就要属于你了——

    ——他睁开眼,看到一根白净漂亮,微微透粉的粗大驴rou,垂在女人丰腴性感的大腿间,存在感重得让人想吐。

    “…这他妈是啥?”

    白将军用了点时间找回自己的声音,木然地问。怎么他妈那么大,这句话在他嘴里转了个圈,没脸问出口。

    却不想浮丘不却莫名其妙地抬起头瞥他,眼神居然有点责怪。

    “不是你邀请我干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