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同人小说 - 【岩魈】“得偿所愿”在线阅读 - 春华

春华

    避雷预警:内含双魈磨批、真·一命帝君透两鸟、失禁、受精、怀孕暗示。作者本人xp极其脏且下流非常人所能接受!快跑!

    廊前庭院内的玉兰谢了又开,又到了盛春时节。

    天气愈渐温暖,暮春之时抽芽的银杏此刻也到了枝繁叶茂的季候,苍翠的叶间影影绰绰,时有羽绒鲜亮的雀儿反来复去跳动,似是正忙于衔来果实小虫去饲喂伏卧在巢内孵蛋的伴侣。

    魈和兄长坐在长廊梯阶上,望着回廊外一片郁郁苍苍的风光景色,心情反而却焦躁难安。

    事情还要追溯到上次雨露期。

    自从二人与钟离互表心意后便一直共居一处,至今已过了十几载。像是为了弥补二人曾经苦熬着的暗恋时期消耗的那些仙力,在上次的整个雨露期,二人都日夜承欢于钟离身下,受着龙精的滋养灌溉,原先再青涩的身体,也在这般高强度的性爱中被cao熟cao透。尽管时至今日欢好时仍旧时常会表现出几分腼腆赧然,却也在教导中学会了不少床笫间知识,被彻底cao成了岩君的专属yin壶。

    雨露期结束不久,二人便开始时而感到胸闷气短,小腹酸痛,并隐隐伴有下坠之意。向来隐瞒伤势隐瞒惯了的护法们一开始对这突如其来的异样没有声张,而是先背地里偷偷查阅医书。

    结果不查不知道,当两人看到医术上所述有孕的迹象恰好于自身此时的症状异常吻合时,登时愣住了。

    以普遍理性而论,在本就是结合期交媾,况且还做了那么多次,会怀上也是理所当然。尽管在此之前两鸟还从未做过孕育生命的心理准备,但一番震惊过后,还是选择了接受现状,至少,先将这一消息告知帝君。

    话虽如此,当两人经过漫长心理挣扎终于扭捏地肯将这一消息告知钟离后,日子又过了将近月半。

    现时钟离正忙于处理耽搁的大量政务,被告知了此事时,才缓缓将视线从公文移到了二人身上,神色看起来似有些讶异,还带着几分欲言又止。总之,没有二人预想中的,像话本子上描述的那种丈夫初为人父时的喜悦。

    眼见着两鸟因自己过于冷淡的反应一点点蔫了下去,就连耳羽也随着主人的情绪无精打采地耷拉下来,像是被雨淋湿的鸟团。钟离有些于心不忍,但在一番权衡下,但还是委婉选择了招来医师替他们正儿八经地做了一回检查。

    结果正如钟离所料,两人并没有怀孕,而是假孕。虽然肚子里如今的确都揣了蛋,但也都是未受精的那种,俗称白蛋。

    可怜两鸟明明做了那么久的心理准备接受自己有孕的事,今而却又被告知了怀孕其实只是假象,一时怔愣竟不知该作何反应,良久没缓过神来。见状,钟离只能暗道是自己考虑不周,一番安抚过后,向他们解释了原因:

    其实,原是龙的原形下是有两根。龙虽有和世间万物结合孕育,创造生命的禀赋,但是需是在显形的状态才有此本领。然而实际上,先前同他们交合时钟离从始自终都从未化形稍许,完全都是人的形态。

    若未显龙像,则无法让异种族孕育后代,因而他才一开始就知道两人不会真有身孕,才会反应那般平静。

    事已至此,两鸟也不得不接受假孕的事实,然而心中的落差感却迟迟难以放下。钟离分神照料假孕的二人,但也没过太久,当鸟儿们体内的激素随时间逐步恢复到以往水平,身体自发就反应过来了。

    夏天也接近尾声时,二人体内那颗形状不大却已外壳坚硬,底部环绕着或翠绿或赤红花纹的蛋,终也是陆续被排了出来。

    一场假孕就这么结束了。

    ……

    虽然迄今为止两人已同帝君做了无数次,小批被喂肥了之后也不乏真的有被用两根jiba草了的经历,但不在雨露期的二人肚子里早已一颗卵子也无,当然也没再有受孕的可能。

    然而,自仙兽们漫长的寿命中的短短十几旬光阴也不过是烟云过眼。仿若转瞬,又到了一年万象回春的时节。

    回到故事的最先头,就在两天前,鸟儿们又隐隐出现了发情的征兆,并日趋的焦躁难安。

    拜这十几年一直以来契合充裕的性事所赐,随着天气逐渐日暖风和,两人沉寂许久的生殖腔又忍不住开始蠢蠢欲动,宫颈时不时不受控制地分泌缕缕清液,不光湿润了整条yindao,还常常从xue口溢出,濡湿了白色的内裤,留下块暗色的水渍。

    卵巢也开始准备起履行它的职责,萌动着想要再次排出一颗十足健康的,可以用来受孕的卵子。

    两人早不再是最初那般未经性事,懵懂青涩的雏了。和帝君每每交媾的快乐让他们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在合欢中放开了不少,时而还会主动做出些取悦主人的行为,至少不像刚开始那样从头做到了尾都战战兢兢,被cao得直接昏过去的频率也缩减不少。

    雨露期的来临再次让两鸟的情绪躁动不安,直至钟离也察觉到了这两天二人主动亲近他的次数愈发频繁,急促的呼吸间时而吐出甘甜的气息,眼神飘忽,面颊绯红而又带着几分明艳的媚态。

    想要什么已经是不言而喻了。

    这次钟离充分吸取了上一次的经验教训,紧急用了几天时间筹备把未来一月工作都提前交代出去,发情期的两鸟们自然也给放了假,随时准备好同他共赴巫山云雨。

    两鸟当然已渴望灌溉许久,就在钟离才刚交出工作的当晚,沐浴过后的二人便赤身裸体,你挨我我挨你,挤在锦缎中,早早在榻上等好了。

    “大人……”

    当见钟离推开了那扇梨木雕花房门,已然等待半响的少年们不禁微微绷紧身体,发情的蚌rou因情欲而充血湿润,水光淋淋圆鼓鼓的涨起,前端的rou茎也微翘着,嫩粉的端头渗出丝丝腺液,身体迫不及待渴望欢好,已然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钟离却没有立即如他们所愿,反而拉了把椅子,慢慢悠悠在两人榻前坐下。拥有琥珀金瞳孔的男人依旧是那副不温不火的态度,垂眸着注视二人,笑道:

    “既然两位护法早就准备好了,不如连前戏也一同互相先做好吧。”

    闻言,两鸟蓦地涨红了脸,实际上,尽管他们过去在钟离的吩咐下也有过类似的经验,但这种事每每当着他的面做起来还是觉着实属有些难为情。

    可既然提了,一番磨蹭下,还是红魈最终先从被窝里钻了出来。他用膝盖推蹭着魈的大腿,示意让他把腿分开。

    魈只好面红耳赤地转过身,保持着侧卧的姿势,一边用手抓着自己在上的那条大腿里侧肥软的嫰rou,一边屈膝抬起,直至贴到上身。

    一口形状饱满圆润的馒头逼就这样赤果果地暴露在空气中,上面水光粼粼,还未被蹂躏的状态下仍是少女般稚嫩的粉白色,瓣rou微微翕张,隐隐露出一线艳丽的嫩红,与内里含着多到溢出的蜜液,俨然一副含苞待放般的光景。

    红魈也张开腿,将腿心和魈的挨上,两人的yinchun就这样紧密到贴合在一起。

    两口水屄遭到挤压,里面包裹的yin液一下子满溢而出,将外yinchun全然打湿。红魈上下磨蹭着将两人的yinchun蹭开,里面就这样sao红的花蕊磨到一起。

    被钟离cao了十几年批,现如今的他们无论是yinchun还是阴蒂的尺寸都照过去大了不止一圈,两口馒头逼肥嘟嘟地挤挨在一起相互压成各种形状,白净无毛的小逼热热烫烫的rou贴rou借着爱液的润滑反复磨蹭,两颗已经充血挺立的蒂子相互刮蹭着,豆大的阴蒂被对方热乎乎的rou阜包裹,时而还会压入xue口。早已被调教出色的小屄立马将rou蒂吸住,蠕动着吮吸像是试图要把这点sao豆子吸进屄rou里。

    这样一对绝色容貌的孪生少年面色潮红地在他们共同的夫君命令下在他的眼前表演磨批,随着阴蒂传来的快感逐渐累积,从贴合处涌出的爱液也多到全然淹湿两人大腿根,早已吃惯了jiba的屄xue耐不住寂寞,从yindao内传来噬心的痒意让他们迫切的产生了想要被粗大的东西所填满的欲望。为了方便磨豆子红魈已经完全将身体和魈的贴在了一起,艳红的蚌rou大敞开来相互挤压发出噗叽噗叽的汁水声,完全分不出是谁的水流的更多。

    还是魈先忍不住了,他一声不吭地抿嘴,挺起上身快速地将阴蒂反复撞击起兄长的。布满神经的敏感点突然遭受高频率的刺激,才几下就从本就不高的阈值溢出。

    红魈低低地发出一声哭喘,rou珠猝而遭到挤压,yindao内传来麻痒的快感,痉挛收缩着挤出清液。少年们先后高潮,无意识地贴着屄rou将水喷到彼此的xue口,过多的爱液甚至还直接吹进了对方的yindao,伴随着rou壁的蠕动将液体带入花腔深处。

    红魈的阴蒂要比魈的小很多,虽然身为哥哥的他平日里总是喜欢在性事上装出一副比魈更加成熟擅长zuoai的样子,但事实上一旦被命令和魈比磨豆子最后永远还是先被磨哭的那个。尽管平日里作为情商更高的那个往往会在一些小事上比魈更容易讨到甜头,可惜唯独在这一点上最后经常会吃瘪,可以说,算是难得的反被弟弟欺负到的时候了。

    两只鸟团在高潮过后汗津津软绵绵的贴在一起喘息,红红白白的皮rou香腻软嫩,任谁看了估计都要感叹一句真是靡靡好光景。

    只可惜余韵刚过,魈就有几分嫌弃似的开始试图推开这个将整个身体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的兄长。辛苦出力了半天的红魈气哼哼有些不忿,但此时又使不上什么力气,只能任他将自己拱到一边。伴随着啵唧一声。骤然分开的两xue拉出道道晶莹的yin丝暴露在空气中,随即又猝然断开。

    仅靠磨外阴当然不能扩张yindao,因而像这样的前戏环节实际也只是用来助兴的小情趣。事实上,早已和钟离做习惯的两人yindao早就被cao成了男人jiba的形状,在平日里哪怕是仅仅用手指扣几下湿了就能进了。虽然前戏中还是免不了被各种玩,但大多时,两色鸟也都乐在其中。

    好在钟离也没有再过多为难他们,发情期的鸟儿迫切需要zuoai来缓解身体欲望,这种时候选择先满足了谁也会让另一个等着急的。当然,对龙来说这并不算难题,毕竟他刚好有两根,可以同时满足自己的两只金鹏。

    “魈,既然哥哥累了,这次换你在上面吧,可要撑住了。”龙温和下达命令。

    魈有许些扭捏,但还是依从于指令,借着肘臂的力量稍稍支起一些低伏于红魈身上,下身叠在一起,屄rou贴着屄rou,两张xue口微微翁动着,时而挤出几缕猩甜的汁液,因情欲而充血肿胀的yinchun微微收缩又绽开,期待着随时能被主人恩赐的异物所侵犯。

    听话的孩子当然可以得到奖励,钟离将脸凑近这两对含苞待放的并蒂花蕾,一手将指节缓缓没入一人的屄rou内,另一口屄则是用舌尖刺入,模仿着交媾的动作,做起了简单的扩张。

    魈仰头喘息着默默承受着舌jian带来快感,柔软的私处被不知何时化出的龙舌灵活地搅拌抽插,xue口处传来酥麻的快感近乎要让他化成一摊春水,xiaoxue蠕动着分泌爱液痴缠着体内的异物,邀请着他能更加深入地将自己所侵犯。

    “啊啊……嗯……大人……魈里面……啊……”

    不住收缩的rou壁被舌面撑开又闭合,离yindao口只有几厘米的敏感带被重点照顾。小逼爽到连zigong都在微微颤抖,和单纯被钟离的龙根按着cao时那种让人头脑空白被cao得崩溃的快感不同,被剑状的龙舌不时戳刺着rouxue内各处敏感点,细密的快感像是湍急的小水流那样先是漫向四肢百骸,再迅速地积累叠加,直至临近满溢。恬不知耻的saoxue夹着龙舌直往xue里吸,yindao微微颤抖,象征着这具身体又快要濒临顶点,与此同时,被钟离用手指捣弄的那口屄也已经被玩得汁水泛滥,软嫩的媚rou吸附着手指邀请他像往常一样将自己cao喷。

    见时候差不多了,钟离从这两口屄内抽出了手指和舌,一边解开衣裳下摆的同时一边又将因欲求不满而不住难耐摆腰的两鸟按了回去。魈才感觉握住自己腰间的手指上的指甲骤然变得比之前更长,随即便被一根火热粗壮的阳具抵在了屄口上。

    钟离握着上面的那根,guitou在yindao口处浅浅的戳刺了几下没入了小半,刚好是魈能仅凭自己的力气把jiba吸住的程度,另一根对准下面那口和魈紧密挨着的小屄,接着缓缓推进了另一朵柔软湿润的rou花中。

    “啊……大人的……进来了……”

    “呀啊啊……主人……好大……好涨……”

    两鸟呻吟着仰头挺着腰接受着阳具的侵入。jiba一直顶在zigong才停下,两口雌xue因被身后共同的主人同时插入而不得不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小rou蒂你挤我我挤你,可怜兮兮地被压地扁扁的。然而此时的小鸟们已经全然顾不上这些了,当男人的jiba插进来时,yindao内不住收缩和夹吸jiba带来的快感就已经让他们颤抖着进入高潮。小屄轻轻抽搐着喷了水,两股清亮的液体干脆把居于下位的红魈的小屁股都浇了个透。

    高热紧致的yindao夹裹着jiba反复蠕动,嫩嫩的宫口吮吸着guitou不断分泌yin水浇在上面,魈的屄口天生要比哥哥的窄一些,因而前戏难免会更花些心思,然而因为敏感点生的浅,一场激烈漫长的性事下来yindao高潮的次数往往会比哥哥的更多,平时总是一副清冷内敛的小仙君被cao到最后完全是一只不知廉耻的发情色鸟,只会不住地流泪淌口水爽得啊啊叫唤,下面的屄却无时无刻不在饥渴地疯狂蠕动收缩渴望被能jingye喂满。

    他呜咽着勉强支着腰,身体的大部分重量全靠锢在腰间的那双手把持着才没能一头栽在红魈身上,此时与哥哥共同的君和夫正用两根阳具一共cao着他们的屄xue,显露龙象后的钟离皮肤上隐隐浮现暗金色的鳞片,随着呼吸此起彼间泛着烁烁幽光。他还是手下留情了,至少没连yinjing也带着鳞片去cao这两只sao鸟,否则即便是早已被开了身子的两鸟儿也照样一轮都撑不住就得被直接cao得疯狂吹水失禁昏死在床上。

    阳具抽出一小截勾带出大股粘稠的汁液,再随着重重地插入带回yindao,过多的汁水无法挤回去在屄口被打成白沫整整糊满两口屄xue,被玩过无数次的宫口经不住guitou几下撞击就颤巍巍咧开一条缝隙,酸麻的宫颈不住分泌yin液,yindao爽得不住发颤,两颗肿硬的阴蒂随着屄xue被不断撞击而相互磨蹭。

    “嗯啊……大人……小逼里、好酸……别……”

    快感让红魈不受控制地双腿大张,意情迷乱地承接来自私处的侵犯。唯有脚踝还在微弯着尝试勾住弟弟的身体,只为在这激烈的性爱浪潮中勉强保持最后一点微不足道的身体平衡。屄rou和阴蒂一齐受到刺激,yindao内酸麻的痒意越来越重,内壁凸起的褶皱夹吸着rou刃不住地蠕动、震颤。双重快感交叠下,还来不及被cao进zigong里的两人就纷纷身体紧绷,yindao痉挛,先后再次到了顶点。

    zigong里涌出的潮液将这两个还未生育过的小袋子泡软了。宫口开得更大,内里的爱液试图倾泻而出,却被长驱而入的jiba毫不留情地塞了回去,柔软的zigong被坚硬粗壮的阳具撞击到轻微晃动,咣咣当当的汁水和硕大的guitou将两人的小腹顶的凸起,不光挤占着少年娇小身体本就不大的空间,高耸的guitou甚至隔着薄薄的小鸟肚皮挤压着另一个和他rou贴rou的兄弟的柔软小腹。

    “嗯啊嗯嗯……主人……好大……啊啊……”

    被开zigong的快感强烈到恐怖,是无论经历了多少次依旧难以承受的,被一同caozigong让两鸟直接爽得眼泪都出来了,啊啊哭着条件反射地扭动屁股试图摆脱龙根控制下带来的威压,然而两口屄已经在龙根下被深深钉死在一块,毫无默契的挣扎也只会越动屄xue吃得越深。

    红魈的双腿弯曲向上抬着,膝窝被不知何时化出的岩锁与魈跪张的膝窝一同锁了起来。这下两鸟只能被绑在一起老老实实挨cao,钟离的一个深顶,魈就尖叫着往前一个踉跄,身体彻底一片酸软,半天也无法靠自己的力量支起来。

    火热的阳具在rou嘟嘟的红花中进进出出,噗呲噗呲从yindao中迸溅出的yin液早已不分你我。白齿红唇的清纯少年此时满脸都是发情的爱欲,嘴角不住流涎,眼神溃散没有聚焦,脸蛋红彤彤一片,汗水将头发打成一缕缕胡乱粘在面颊。显然是已彻底沉迷于欲望中去了。

    然而这才仅仅是正戏伊始,sao鸟们今夜用逼伺候主人成为两根jiba的rou套子和jingye容器的使命才刚刚步入正题,zigong常年在jingye浸yin下已经是一具合格的性器,只要guitou插进来就会乖顺地主动包裹上来,储满暖乎乎爱液的zigong让guitou仿佛泡在热水里。yindao内的媚rou从四面八方紧紧包裹着柱身,两口屄一个紧一个嫰,各自使用浑身解数来讨好rouxue中尺寸可观的阳具。

    兄弟俩软声呻吟着,不由自主的摇着屁股迎合着花蕊中的侵犯,xue口被撑大到周围一圈都在发白,小小的xuerou颤巍巍地吃下比他要大得多的入侵者。然而随着每每抽出带出隐隐若现的鲜红媚rou和涌出的大量蜜液也让这口看起来本该是楚楚可怜的屄xue变成yin荡不知耻的合jianrou壶。

    “嗯啊……大人……肚子里……啊啊……小逼要坏了……啊啊……”

    “大人、大人好厉害……嗯啊……色鸟的小逼、要被主人插烂了……呀啊啊啊……”

    少年们已经快要完全不知羞耻为何物,xue心被cao透的快感让他们只知道挺着小腹夹着yindao用屄rou不断嘬吸体内的阳具,他们像是狗吐舌头那样张着嘴在空气中勾着舌头,像是在渴求连同口腔也能一起被他们的主人塞进来摆弄亵玩,yindao又开始一阵阵抽搐,当yinjing再一次自下而上地插进zigong时宫颈浇出大量爱液,男孩们浑身颤抖的抱在一起,不受控制地哆嗦着潮吹了。

    几次高潮下来已经让两人的身体瘫软,浑身皮rou仿若染着一层红霞,yin靡艳丽。身体还没从上一个高潮出去又要迎接下一波快感,yindao还在阵阵痉挛不止,那夹裹着的jiba又开始律动起来。小仙人们两眼失神,只知道挺着屁股迎合,身下的锦床已是一片潮湿,还在被两人从yindao中不停吹出的水漫得更多。

    他们的身体已经快到极限,龙化的钟离无论是力道还是频率都要远高于以往的性爱程度,蛋大的guitou无情地顶撞柔嫩敏感的zigong,每每几乎全部抽出后再一下子狠狠插入,可怜的宫颈被cao得已经没有办法合上,毕竟如果一旦敢试图闭拢再次被进入时只会迎接更加汹涌的惩罚。不听话的宫口会被重点照顾,guitou高频率的重击碾压直到那里被cao肿cao麻高潮得快要毫无知觉,受到了惩罚的少年也只能被逼到哭泣哀哀求饶连连保证再也不敢了请求主人原谅。

    魈的腰间皮rou被坚硬的龙爪抓得泛红,然而此时此刻的他已经全然不关注这些了,过多的快感让他自己也无法辨认身体还有没有处在高潮中。结合处不断喷出爱液,大脑也已一片空白,除了不住地喷水和哭叫外什么也不会了,下面也再分不出是来自yindao还是阴蒂的快感。

    rou壁反复收缩又膨胀,当再一次紧紧绞吸住体内的龙根时,zigong内颤抖地喷出潮吹液兜头浇在体内的jiba上,恍惚间那guitou似又胀大了好几分,在魈一片茫然间尽数抽出再狠狠撞进zigong,膨胀成结后死死卡在宫口,两根阳具同时松开马眼,将guntang的jingye尽数灌进身下两口柔软雌xue中。

    两鸟同时被硕大的结卡住内射,一边崩溃地感受到宫颈仿若快要被撑烂一边被远高于鸟类体温的白浊冲刷zigong壁烫得快要失去意识。口中淌出的延液随意蹭在对方通红的小脸,少年们只知神志不清地啊啊乱叫,口中喃喃试图祈求能让龙停下这漫长而又可怕的射精过程,yin荡的身体却在被中出的jingye冲刷zigong的快感中爽得不住被带向一次次小高潮,颤抖哆嗦个不停。

    龙的jingye量多到可怕,像是对这两口屄无足轻重的挣扎的不满,即便是射精时埋在屄xue内的两根阳具依旧试图顶得更深,像是索性要将jingye射到输卵管中,让身下的两只雌鸟一次性都彻底怀上孕。

    魈再也绷不住最后的意识,在钟离还在内射时,女xue内的尿口就已经没了知觉,把不住sao洞口内的尿液淅淅沥沥地顺着三人的结合处流下。屄rou猝而被尿液浇了个透,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红魈如过电一般双腿哆嗦了两下,哭哭啼啼地也跟着不受控制地失了禁。

    ……

    待到漫长的射精结束,俩鸟却早已被cao得晕了过去。两口屄xue艳红高肿,湿滑的sao豆子也从合不拢的rou花中明晃晃地探出头,一时半会也缩不回去。逼已经被cao得完全不能看了,至少今晚是无法再用了。

    埋在体内的结还未完全消去,因情欲而半龙化的手臂已褪回了往日的人型,钟离维持着插入的姿势用手掌鱼际处给昏睡过去的二人轻柔揩拭额头的汗水,再把两侧的刘海撩到耳后散热。

    睡梦中的鸟团已然感受不到如此温和的触碰,被压在下面的那只红鸟即使睡得相对不大安稳,被摸额头时也只是哼哼了两声,随即就没了动静。

    阳具抽出时宫口也被下了道岩印,将龙精尽数锁在里头。被用于生育的zigong像个注满热水的水袋,涨得小腹鼓鼓囊囊地凸起。

    或许在不久的将来,这一只或是两只的小金鹏肚子里就要圆溜溜地揣上受精蛋。再等个几月,蛋里或是小龙或是鸟崽破壳而出后还会咿呀呀呀地唤他们为mama。虽然二位成天惦记着要揣蛋的护法夜叉们是否真的做好成为母亲的准备还有待考量,但是至少想同帝君繁衍后代的欲望倒的确是真的。

    尽管对于刚进入雨露期的二人而言,这具zigong中所用于孕育的卵子可能还未发育太成熟,不过,即便这一次未能受精也无须放在心上。

    毕竟,璃月港的春日漫漫,而接下来的空闲时间,还有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