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经典小说 - 【明日方舟futa】我要把整个泰拉都变成拉吧在线阅读 - *点单*【明日方舟-塔露拉/爱布娜拉】残躯化火

*点单*【明日方舟-塔露拉/爱布娜拉】残躯化火

    

*点单*【明日方舟-塔露拉/爱布娜拉】残躯化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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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行世界:和平版泰拉,这里没有源石,只有现代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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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池的领导人?我还以为那种Greek   life社团已经被学校禁止了。”塔露拉双手揣在口袋里,说话对的时候正试图把脖子最大限度缩进围巾里,来抵御冬日的凌冽寒风。

    “他们宣称自己不是单一性别社团,只是普通的精英学生集会。”九的表情混合着讥讽,“一群传承生在那里玩过家家,真叫人起一地鸡皮疙瘩。但话说回来,爱布拉娜怎么会盯上你的?”

    “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算是远房亲戚。”

    “......不要在普通饭后散步的时间随随便便就说出来这种惊天秘闻,塔露拉。”

    塔露拉随意地耸了耸肩,“有一部分德拉克就是这样的,族谱足足有八九页,他们很可能会是你能见到最夸张的种族主义者。”

    如果你恰巧来自一个传说生物种族,那血统论就会是你从小要面对的课题:比如明明有着最亲近的血缘关系,塔露拉的meimei陈晖洁会被看做是属于炎国的真龙一族,她自己却毫无疑问被认为是一条维多利亚红龙——而这一切仅仅是因为她们角和尾巴的形状有些许差别。

    这未免太可笑了。

    人们通过角、耳朵、尾巴和毛发来把刻板印象强加给个体:萨卡兹是残暴的、阿达克利斯是原始野蛮的、萨弗拉都是古怪的刺客、至于札拉克则是阴沟里的徘徊的家伙。

    愚昧不堪。每次当周围陌生人用打量罕见物件的眼神看着塔露拉时,她都在心底对自己的种族外形特征感到排斥、也对他人的目光感到憎恶。

    德拉克是愤怒的。

    由于一些原因,塔露拉中学时被魏吾彦送去乌萨斯留学。那里的圆耳朵乌萨斯们叫她维多利亚来的老爷,就连临时监护人卡谢娜也会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若有所思地称赞她说,红龙,你未来必有一番征途。

    不过后来塔露拉发现自己其实误会卡谢娜了,那这个活过了大革命和大清洗的骏鹰旧贵族对血统论没什么兴趣,卡谢娜只是那种单纯想和自己未成年德拉克养女上床的人渣。

    好在塔露拉最后还是摆脱了冷漠的舅舅和色欲熏心的养母,申请到了哥伦比亚的大学,并且在下飞机踏上异国土地的第一时间,就暗自发誓此生再也不会回到大陆东边任何有不堪回首往事的地方。

    就这样把过去抛在脑后吧。

    虽说如此,塔露拉选择这所学校的原因也只是因为校区和陈晖洁在读的预科学校位置很近。塔露拉入学之后就跑到学校隔壁街区的快餐厅打了两个月工,感谢客人们慷慨的小费,她很快攒够钱买了一辆二手车,这样一来去陈晖洁学校的通勤时间就从一个半小时变成了三十五分钟。怎么可能抛下仅有的家人呢。

    那所颇有名气的精英预科学校是寄宿制的,塔露拉会在陈晖洁每个月的休假日开车过去,然后接meimei去城里玩。刚开始陈晖洁对这种模范姐妹的相处模式并不感兴趣,每次都是冷着脸坐在副驾座一言不发。但小孩子总是好哄一些,如此重复几次之后,陈渐渐重新接受了自己的异族jiejie。

    “你知道吗,我们学校里也有一个德拉克。”陈晖洁咬着甜筒,挽着jiejie的手在高净值消费街区散步,漫不经心地闲聊着,“不过她看起来和你的气质倒是完全不同。”炎国的年轻真龙若有所思。

    陈晖洁毕竟是龙门执政者对外宣称的唯一侄女,魏吾彦每个月给她的生活用预算大概跟塔露拉一学年的奖学金数额差不多,于是很有喜剧感的,两人出门时候各种消费基本上是刷陈的卡。

    塔露拉拿着meimei买的甜筒、穿着meimei买的夹克,闻言有些惊讶:“我还以为德拉克基本快消失了呢。”

    维多利亚的红龙没过多久就见到了meimei提到的那个同族,还有对方的jiejie——在陈晖洁的毕业典礼上。那个德拉克女孩的jiejie穿着黑灰色调的经典款礼服,丝毫不掩饰对塔露拉上下打量的目光。

    “我是拉芙希妮的jiejie,爱布拉娜。”她起身走到塔露拉身边,伸出手向她自我介绍,“我们本应该相互认识的。”爱布拉娜握住塔露拉的手,两个德拉克凑在一起的场景似乎在场地内引起了一定的关注度。

    塔露拉抽回手后退一步,让两人的位置回到礼貌的社交距离。

    “本该?如果你是说帝制没有消亡的话,那确实如此。”对方话语中的潜台词让塔露拉有些抵触,况且她对于维多利亚的混乱政局状况毫无兴趣。上一任阿斯兰国王被杀死之后,注重统治者血统的维多利亚人又想起了古老德拉克族,于是各种小道消息开始乱飞,说将有德拉克将恢复塔拉人的荣光。

    而塔露拉只是一个普通的哥伦比亚留学生,朝九晚五去去实验室,写写实验报告之类的。

    在不甚愉快的第一次见面之后,塔露拉没想到还会再看见爱布拉娜,两人在学校的食堂里对上视线之后,塔露拉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们好像是校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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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露拉戴上手套和护目镜,将碳纤维布裁割成所需的形状和尺寸,以确保与环氧树脂材料的层次结构相匹配。德拉克看起来专心致志,完全无视了身后的研究室实习生——另一条红龙正安静地站在她侧后方的位置,观察她的动作。

    塔露拉根本不想知道爱布拉娜一个法学院的学生,是怎么成功申请到材料工程实验室的参观和实习的,她只是吃完早餐就接到导师电话,说课题组接了学校项目要带一组本科生了解实验室,然后披上外套和白大褂匆匆赶来就看到爱布拉娜正站在门口,和自己的两个师弟在亲切交谈。

    “塔露拉,你来了。”红龙穿着完全不适合实验室的精致时装,对她点点头。

    塔露拉本想让对方别叫得好像她们很熟一样,但她又真的很不喜欢听到别人称呼她雅特利亚斯小姐,尤其是眼前这个血统论者,于是只好作罢,冲着对方潦草地点点头,打开门指了指让爱布拉娜赶快进去,并把探头探脑满脸八卦的师弟们毫不留情地关在了门外。

    材料和固化剂被按照精确的比例混合、充分搅拌,然后塔露拉开始用混合液体逐层浸渍碳纤维布,以确保每一层都均匀涂覆。

    “所以你每天都在做这些?”爱布拉娜开口问到。可以看出来在进入实验室半小时之后,红龙的新鲜感正在快速消退。

    塔露拉没有开口回答,她正准备用这些枯燥重复的实验把爱布拉娜无聊死,这是一种合情合理的合法谋杀,很好。

    身后的红龙凑近了一些,她晃动的尾巴尖似乎蹭到了塔露拉尾巴的鳞片,这种近似性sao扰的行为让正在做cao作材料的塔露拉不等不皱起眉头回头瞪了一眼爱布拉娜。

    “这就是你选择的生活,雅特利亚斯?”爱布拉娜坦然接受了她谴责不满的目光,甚至还有余地反问她,“你是一条德拉克。”

    德拉克也不能凭空变出符合要求的符合材料,血脉和法术并不能推动社会的运转,塔露拉说着摇了摇头,“你认为德拉克应该怎么生活?”

    碳纤维布被逐层叠放,塔露拉用压实机将这些层次压实在一起,然后将制备好的复合材料放入烤箱中,根据材料需要的固化曲线和温度要求进行固化。

    两人在烤箱前面对面沉默着。塔露拉本以为爱布拉娜会发表一些慷慨激昂的即兴演讲,但对方只是平静地看着塔露拉继续cao作。

    “你固然可以自欺欺人,觉得你可以忽视自身的血脉去过普通的生活。”爱布拉娜说,“但是过去、血脉,它会找上你。”

    塔露拉听说过关于这两姐妹的故事,有传言说造成她们父母死亡的车祸并非意外,而是有人蓄意为之。

    “我们可以决定对每一件事情的处理方式,”塔露拉从机器里取出固化完成的复合材料,重新戴好护目镜拿起工具去除材料不必要的边缘和不良部分,“而不是任由身世之类的东西,去左右现在的生活。”

    说得轻松。爱布拉娜抬眼问她,你自己呢,你做到了吗?

    塔露拉回宿舍的时候九和霜星正在吃午饭,就坐在客厅的一片狼藉里。

    六目相对,塔露拉叹了口气,脱掉外套去杂物间里拿打扫工具。

    她早上出门的时候霜星还在睡觉,看起来卡特斯昨晚又在通宵打游戏。穿着oversize宽松T恤的卡特斯女孩顶着黑眼圈,打了和哈欠抬起腿,等着任劳任怨的舍友把空饮料罐和包装纸从她脚底下扫走。

    九懒洋洋地瘫在椅子上,问她蠢蛋实习生们今天的表现如何,有没有在实验室杀人放火逼疯PhDs,塔露拉叹了口气回答说她今天见到了爱布拉娜。

    “哇哦,不得不承认她对你真的费了心思,甚至追到了全是疯子的实验室里去,就为了把你纳入她的支持者aka真爱后宫群体里。”九事不关己地点评到。

    沙发另一边的霜星又拆开一袋黄芥味薯片,伸手进去抓了几片丢进自己嘴里,一边嚼一边思考道:“她不会是想和你交配吧。”

    “都说了不要躺在沙发上吃薯片——”塔露拉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她说那头母龙看上你了,英俊的年轻德拉克。”九看起来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尊敬的爱布拉娜女士可能是想和你繁衍种族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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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隔了两天在图书馆碰巧遇到爱布拉娜时,塔露拉直接了当地说出自己目前没有任何这方面想法。

    爱布拉娜的表情顿时变得有些微妙地受到冒犯,“塔露拉·   雅特利亚斯,你以为我找你是为了和你上床?”

    爱布拉娜放下手里的大部头法律文书,摘下眼镜,面色不虞道:“我知道你有自己的人脉和支持者,塔露拉,我只是觉得德拉克的力量应该统合在一起,尤其是在这种时刻。”

    真是掷地有声的发言,塔露拉余光察觉到周围一圈学生的眼神似乎都或明或暗地投了过来,塔露拉真心希望那个冲这边举起手机的女生没有在录像。如果明天早晨起来“两德拉克感情纠纷”之类的事情变成社交媒体上的新热点就遭了。不过,自己的支持者?爱布娜拉最好不是在说乌萨斯那帮人。

    “呃抱歉,”塔露拉有些不自然地拉低了一些帽檐,“是我误会......你的意思了。”

    “没关系,沟通就是要突破误解,才能取得相互之间的信任。”爱布拉娜短暂沉默了一下,然后一幅非常大度的样子耸了耸肩,“我们——深池会——下周末有个聚会。或许你可以来了解一下故土的同胞们,看看这些年轻人都在做什么。”

    塔露拉本想拒绝,但是爱布拉娜的眼神就像是“你不想被网暴的话最好立刻用你的行动为言论负责”。

    于是塔露拉如约去了深池的活动集会,活动的地点在某个成员家的一套湖景别墅。爱布拉娜姐妹家里的情况应该不是那么宽裕,毕竟父母去世时已经是平民身份,没有留下什么遗产,甚至听说两姐妹后来读书生活的钱都是有关人士赞助的。

    塔露拉从桌上拿起一杯饮料,喝了一口。这么说来爱布拉娜能说服一群家世背景不俗的传承生跟随自己——哪怕他们只是一群头脑简单容易冲动的年轻人——也相当有手腕啊。德拉克若有所思。深池的聚会看起来和普通的兄弟会或者姐妹会的派对差不多,酒精、零食、漫无边际地闲聊,只不过多了很多塔拉人的面孔。

    很快就有一个绰号是“上校”的年轻人找到了正在派对中四处闲逛的塔露拉,她当下在和遇到的两个菲林新生讲冷笑话,学妹们捧场地笑得很开心。塔露拉在想,自己在派对结束之后或许可以约她们转场喝两杯。

    “雅特利亚斯,”上校走了过来,清了清嗓子,“很高兴你愿意参加这个派对,爱布拉娜大人正在等你,请别在这里无谓地消磨时间了。”

    这个男的刚刚是用“大人”来称呼他的同学吗?见鬼的,爱布拉娜是对他们使用精神控制类型的法术了吗。塔露拉忍不住腹诽道。感觉这群人在玩某种情景参演喜剧。

    那位“大人”在二楼的房间里,她周围坐着的十来个人大概就是目前深池的核心人物。塔露拉有些惊讶地发现拉芙希妮并不在这里。

    这里的聊天氛围简直像一个小型室内政治演讲,年轻人们简直是热血澎湃,决定组成强而有力的新力量,去改变维多利亚糜烂的现状。

    如何做到呢?有人发问。

    塔露拉静静听着,喝光了一杯之后,去壁龛上的托盘里拿了杯新的饮料。

    “我们获得一定的支持之后,就联络一些人员和武器供应,组成自己的小规模武装。”随着爱布拉娜开始说话,周围的一圈人安静了下来,开始竖耳倾听。

    利用精英武装对当地的军阀进行斩首行动,劫持一支军队,进军首都。人群中央的金发红龙如此说道。她看起来完全没喝多,意识清醒,神情淡漠。

    我们会用血与火给维多利亚带来新的秩序。

    有将近三分之一的人脸上露出了惊讶与恐慌的眼神,而其余人眼里的狂热则更甚。

    塔露拉有点想笑,一群连牲畜都没亲手宰杀过的学生居然在谈论战争?

    好吧,深池派对上提供的酒精饮料也和兄弟会的风格如出一辙。塔露拉估计不出那些酒精里到底加了多少咖啡因饮料和氮泵,但是确实非常暂时抑制了饮酒者的醉意,让德拉克成功地忘记了自己到底喝了几杯。直到她喝到觉得一切都无所谓,跌跌撞撞去洗手间撞到了爱布拉娜身上,对方皱着眉把她扔到了二楼的某个空房间里,她才停止对于身体肝功能极限的挑战。

    醉酒的德拉克就在这里睡了一夜。

    塔露拉猜可能跟派对上的某个或者某些女生做了,但无所谓,反正对方也没有留到早晨,她在浴室里简单洗漱了一下,准时前往学校的实验室。

    在做不切实际白日梦的人,多爱布拉娜一个人也不多。但是工作总是要继续的。

    塔露拉回到宿舍时已经是晚上。

    她洗漱完经过客厅沙发的时候,窝在上面正在打游戏的霜星踢起脚尖蹭了蹭德拉克的小腿。于是塔露拉便停下脚步放下水杯,半跪在霜星腿间,拉开女孩的双腿。卡特斯则抬起腰,方便对方脱下自己的内裤。

    两人全程没有一句交流,默契地就像做过无数次一样。

    也确实做了很多次。

    塔露拉一直是个热心助人的舍友,她会打扰卫生、整理冰箱食物,以及帮卡特斯室友解决发情期。之前还在乌萨斯时,塔露拉和霜星就是同校同学。霜星在入学之后来到哥伦比亚的第一周,就在完全没准备的情况下迎来了发情期——那时候九还没搬过来,房子里只有塔露拉和霜星两个人。她们试了各种办法尝试解决这个突发的尴尬情况,但最后还是用了最原始最有效的策略。塔露拉一开始只是准备用手给卡特斯解决,但霜星不停的呻吟和高潮显然只能让两个年轻人都越来越失控。

    直到那次的次日早晨爱国者打来的越洋电话把两人吵醒时,塔露拉的半软的roubang还插在霜星体内。

    塔露拉在客厅帮霜星口了一次之后,把人抱回了卧室,毕竟她们俩谁也不想被九撞见这种事。卡特斯分开双腿躺在床上,看着塔露拉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枚避孕套。

    “你上周没回来的晚上,是和爱布拉娜做了吗?”霜星突然问道。

    “没有。”塔露拉下意识道,她实际根本记不清楚自己到底cao了谁,“只是在派对上喝多了所以就在那边过夜。”

    德拉克隐约记得自己做了两三轮,她撕开手中的避孕套的塑料包装想,而且昨晚好像没戴套?

    塔露拉不断顶cao着卡特斯敏感的yindao,感受着性器被一阵阵痉挛绞紧,在摩擦中不断传来快感。霜星呻吟高潮了,塔露拉却有些走神。性爱唤醒了一些昨晚残存的记忆,那人是个浅金发的......德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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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布拉娜的周末过得不是很顺心。

    早知道她昨晚应该让塔露拉溺死在自己的呕吐物里。她只是不想让另一个德拉克在众人面前丢脸,于是把对方扶回房间,但塔露拉却突然开始对她求欢。她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塔露拉,并给当即了对方一巴掌。而醉酒的德拉克只是摸了摸被打的脸颊,维持着双膝跪在她身侧的姿势愣了一下,然后慢慢地、以狩猎般的姿势再度俯身。

    那双赤色的眼睛就像传说中的巨龙一样。

    同族强烈的气息萦绕在鼻尖,让爱布娜拉有些恍惚。罢了,只是放松一下。

    昂贵的衣服变成了几片碎布,她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粗暴地起伏动作,生涩的痛楚很快被黏腻的快感取代。相似的角、相似的尾,对面的同族吻着她的嘴唇和rufang,在交媾中沉默地表达着支配和占有,然后紧紧握着她的腰,抵在深处射了进来。爱布拉娜从高潮余韵里刚缓过来准备去清理身体,塔露拉却拉住了她。

    “等等,”塔露拉喃喃道,“别......”

    “你在说什么,雅特利亚斯?”爱布拉娜居高临下地站在床边,看着床上醉态百出的人,俯下身体,轻声仿佛在哄睡梦中的孩子一样问道:“塔露拉,你想要什么?”

    银发的龙像溺水将亡之人般紧紧抓住了她,口中说着含糊不清的呓语。

    这样的德拉克能燃烧出熊熊火烈焰吗?

    爱布拉娜的目光中有些混合着怜悯的不屑,眼前的人也只有物种特征和那根仍兀自挺立rou柱看起来像龙族了。

    她重新坐在塔露拉的胯部,将对方再度勃起的性器一点点吞吐进身体里。爱布拉娜满足地喟叹一声,闭上眼睛,扶着塔露拉的肩膀,一深一浅地晃动起腰,短暂地放纵自己沉溺在rou欲之中。

    第二天,塔拉人的领袖面无表情地把验孕棒扔进垃圾桶。

    还好没出什么意外。

    在伴侣或者婚姻问题上,爱布拉娜从没考虑过选择另一个德拉克——同样孑然身处异国他乡、也同样没有任何政权或者军事体的正式支持。红龙的血脉是她重要的政治资本之一,她不太在乎自己的zigong未来会孕育哪个种族的后代。爱布拉娜对着洗手池的镜子整理好衣服,离开了教学楼的盥洗室。

    她需要的是一切可以在当下变现,成为自己力量的东西。

    爱布拉娜回到教室收拾好东西便下楼,哥伦比亚国会议员的独子正殷勤地等在楼下,见她出现连忙拉开车门道:“这周末的宴会是特里蒙一家科技武器公司主办的,我想你一定需要认识那对创始人,她们或许能提供不少帮助,你知道的,就是——”

    “能陪我去买套新的晚礼服吗?”爱布拉娜笑着打断了对方。

    “当然!我的母亲和那几个奢侈品牌子的关系都非常好,我直接带你去他们的成衣店里。”年轻的黎博利点点头,毫不犹豫地应下。

    爱布拉娜坐在副驾座看着窗外的繁华街景想着,昨天晚上被另一条德拉克撕坏的套装她原本还蛮喜欢的,可惜了。

    年末的宴会总是特别密集,爱布拉娜的日程也排得很满。

    好在事情总算有了进展,哥伦比亚的军方愿意通过军火公司提供一些援助,以改变维多利亚未来在某些政治事务上的立场;乌萨斯的某位大公也对新政权能给他在维多利亚的私人财产所提供的保护非常感兴趣。那位乌萨斯大公甚至为爱布拉娜引荐了一个非常有趣的人:黑蛇卡谢娜。比起政治家,那位更像是一个随心所欲的哲人。

    “这么说来你已经见过我那位叛逆的养女了,”乌萨斯的贵族笑了笑,“她真是个很难处理的人,对吧?”爱布拉娜正在斟酌着如何回答时,卡谢娜已经啜饮了一口起泡酒,家常闲聊式地讲起了一些往事。“......总之在那之后,塔露拉就被送到了我这里,她颓废了好一阵子,到现在也是每天混日子的状态。”

    如果你能帮帮她也不错,卡谢娜笑着说,年轻人就应该像你一样有野心。黑蛇手臂轻轻揽住了爱布拉娜的腰,亲昵地打趣着。

    爱布拉娜确定卡谢娜告别的时候在她的腰上不重不轻地捏了一下。

    黎博利依旧在楼下等待着,看到爱布拉娜下来之后,便上前为她披上了外套,询问着会面是否顺利,有什么需要他帮忙的地方。

    “我想我已经说服父亲了,只要你需要,我随时可以成为你永远的、最忠实的支持者。”年轻的男性眼中闪烁的热切的光。

    他是目前最好的选择:一个坚信平等主义的年轻人,在所有的追求者里拥有最好的资源和强烈的忠心,一门心思地扑在塔拉人的权益运动上。

    爱布拉娜有些疲惫的点点头,坐进拉开的车门里,把无关紧要的杂念抛在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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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露拉又一次接到了深池的邀约,这次前来传达消息的人是“上校”,根据他的说法,爱布拉娜大人本人正为了组织的事业忙于奔走。

    “一场伟大的变革很快就会降临在哥伦比亚,雅特利亚斯,你将有机会亲眼见到它的形成与烈火燎原。”眼前的塔拉人如此说到,似乎对这一未来深信不疑。

    塔露拉对此并不感兴趣,她愿意过去的唯一原因只是觉得或许不应该在刚上完床之后就失踪。

    她跟上校一起过去时,爱布拉娜在人群中的宣讲也到了尾声。一旁的一个黎博利男性在热烈地鼓掌之后上前牵住了深池领袖的手,而爱布拉娜没有在众人面前拒绝。

    “听说他们快要订婚了。”“首领没有选择塔拉人?或者是......也好啊。”周围有人窃窃私语道。

    这间作为据点的别墅应该也是那个黎博利学生提供的吧。塔露拉挑了挑眉。进度真快,看来这条红龙是真的打算做些什么。

    “首领在楼上书房等你。”人群散去之后,上校在塔露拉耳旁低语,“别让她等太久,雅特利亚斯小姐。”

    与上次不同,这次二楼似乎刻意维持了清净,塔露拉推开门时,只看到了爱布拉娜一个人。

    谈论上次见面发生的事似乎不是一个很好的开场白,塔露拉还在思考怎么用什么话题开启对话,爱布拉娜却只是冲她点点头,言简意赅道:“我希望你能加入我的组织,别着急拒绝——”,她顿了顿,“你可以不必直接加入深池,维持你身份的独立性。”

    塔露拉发出了短促的笑声,“我没兴趣,而且你没有必要招募我,我除了同族的身份之外不能为你带来什么帮助。”

    “但就像你上次说的,你不能一直逃避一些东西。”爱布拉娜起身站在她面前,“是时候将阿斯兰的势力清理出维多利亚了。你的能力和领导力本身就是我们所需要的。”

    “我没有逃避,这一切只是单纯的个人选择。”

    “为了让自己忽略某些事实而做的选择?”沙发上的女人摇了摇头。

    “别兜圈子了,你到底想说什么。”爱布拉娜那种仿佛对她在想什么了如指掌的表情,令塔露拉感到没由来一阵烦躁。

    “我上周见到了你的养母,雅特利亚斯,”爱布拉娜盯着她的眼睛,“你背离作为德拉克的命运,是因为你meimei的事情吗。”

    “什......你说什么?”

    “你还在因为陈晖洁的事情愧疚吗?”

    塔露拉已经许久没听任何人提起这件事,一时之间有些失神,思绪不由得回到了很久之前的时间。

    那只是一些意外的……错误。

    年幼的meimei因为母亲的去世而哀恸,陷入了悲痛之中久久不能平复。塔露拉那时只好日复一日地抱着meimei哄她吃饭、入睡,连洗漱也代为包办。某日塔露拉如往常一样浴室为陈晖洁清洗时,meimei啜泣着、抱住了同样赤身裸体的jiejie,想要寻求安慰。

    还在读中学的塔露拉懵懂之中做了出格的事情。

    从那之后,每天的额头晚安吻变成了唇舌相缠的深吻,在每天抱着meimei入睡的同时,也会把勃起的性器插入meimei狭小稚嫩的xue道里。

    陈晖洁总是在jiejie脱下她的内衣时转过身去闭着眼睛,就好像只要看不到、错误的事就没有发生一样地掩耳盗铃。塔露拉从背后抽插时,陈晖洁就会缩成小小的一团颤抖着,咬着被子发出呜咽不清的呻吟。

    小孩子不懂掩饰情绪,照顾两人的文月很快就意识到有什么不太对劲的地方,超出了姐妹之间的感情。再后来魏吾彦就决定要把塔露拉送到乌萨斯去生活。

    明明不想再记起这些。塔露拉咬着牙,表情变得有些狰狞。明明已经决定要,重新做一个好jiejie的。

    但是爱布拉娜却非要旧事重提。

    “即便你是那种......”爱布拉娜皱了皱眉,轻声嗤笑了一下,“对亲meimei也能下手的畜生,你以德拉克族裔的身份来到世间,就必须完成你的身份角色,再去赎——”

    德拉克血脉里的愤怒情绪掌控了塔露拉。

    她紧紧扼住爱布拉娜的喉咙,打断了面前女人未说完的话。但爱布拉娜的眼神和震颤的胸腔还是继续在发出听不到的冷笑声。

    德拉克赤色的眼眸中迸发出滔天怒火。

    怒火,灼热的火,这并非一个单纯的比喻。

    爱布拉娜感觉到室内温度骤然升高,身旁的台灯甚至都开始隐隐有融化的趋势。

    赤红的火光从塔露拉周身溢出,使得空气因高温而产生光线折射的扭曲。火苗映射在爱布拉娜的视网膜上、舔舐着爱布拉娜的身体,这就是塔露拉的情绪和意志的具象化。

    可另一条红龙怎么会畏惧火焰?

    爱布拉娜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凝视着塔露拉,紫色的冰冷焰光从爱布拉娜的掌心升腾而起,同样蔓延在两人之间。

    两种不同的火焰相互缠绕、撕咬,混合在了一起。

    德拉克的皮肤和鳞片保护她们的身体不受火焰侵蚀,但身上的织物就没能幸免于难了。将人形终于与动物种族之间区别开的、代表着社会化和文明演进的衣服,就这样被烧得破破烂烂,让两个德拉克的身体变得赤裸,在彼此眼前展现出最真实的形态。

    塔露拉的手臂触碰到爱布拉娜的手臂。

    塔露拉的尾巴缠绕着爱布拉娜的尾巴。

    两条赤裸红龙在火焰带来的一片狼藉中激烈地唇齿纠葛着,就像是撕咬啃噬着对方。塔露拉勃起的粗壮性器就横亘在爱布拉娜的股间,让爱布拉娜的花缝中不断渗出湿润的体液。

    火焰平息了下来。

    不理解、愤怒、愧疚,这些东西在被火烧过一遍之后,留下的只有原始的欲望冲动。

    楼下的人上来敲门时,塔露拉正把爱布拉娜按在一片狼藉的书房里唯一幸存的半个沙发上激烈地交媾。塔露拉背部全是指甲抓痕,她撕咬着另一条红龙的双唇,完全不在意一墙之隔外面的人,也没有任何停止动作的打算。

    爱布拉娜身下的xiaoxue还在收缩绞动着,她抬起手冲着对方挺拔的鼻梁结结实实给了塔露拉一拳,把人推开了一些。

    “怎么了吗?”爱布拉娜喘着气高声问道。

    “爱布拉娜大人......”门口的上校斟酌着用词,“您不应该在宴会中消失太久,况且那个黎博利小子还在——”

    塔露拉用手背擦掉了脸上的鼻血,有两三滴血滴落在爱布拉娜rufang上,被汗水晕开,变成狰狞的花。她稍稍拔出一些,调整好角度,然后又狠又准地整根插了进去。

    上校在深池领导人高亢婉转的呻吟声中,默然地离开了书房门口,留下两条红龙,用彼此的身体发泄着不安和迷茫。

    **

    塔露拉慢慢停靠在路边,把车里的空调开到最大。

    陈晖洁拉开副驾座的门,坐下之后把书包反手扔到后座上,“真够热的......这学期我好像选了太多课,每周都好忙。”大炎真龙瘫在座椅上发着牢sao。

    陈选了塔露拉在就读的学校,她说有利于增进姐妹感情。于是每周塔露拉会带陈去跟乌萨斯的那帮朋友的周末派对打发时间。

    她们推开公寓门鹅时候,柳德米拉正在和W一起架上投影用的幕布,霜星依旧懒洋洋窝在沙发上打游戏,九端着零食饮料路过的时候摸了摸陈的脑袋。

    “今天看哪部片子?”塔露拉放下手里的包,随口问道。

    “是《八恶人》!我上周就和你们说过了要品鉴这部电影!”W忿忿不平道,“嘿你们之中最好真的有人在关注电影,而不是单纯为了消磨周末时间。”

    “当然、当然,”九开了一瓶啤酒,“我们早就期待死了。”

    陈在jiejie的眼皮子底下选择拿了一瓶苏打水。塔露拉习惯性地打开手机检查消息,看到新闻客户端推送了一条消息:维多利亚政坛风云再起,塔拉人年轻的红龙领袖或许将引导一场新的变革。她没有点进去看具体内容,按熄了手机屏幕。

    毕竟电影要开始了,她可不想因为观影心不在焉而明天被W在包里藏一颗恶作剧手雷。

    “说起来,明年夏天龙门有场不错的电影节,”陈晖洁状似无意地说道,“到时候一起去吧,塔露拉?”

    “好啊。”塔露拉笑着摸了摸meimei的脑袋,“明年夏天一起去吧。”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