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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娇娇没骗自己,药倒是很快就被xue里的热度融化了,但化出的药油滑而稀,时不时随着不经意的动作往外流,像极了xue里含着一汪yin水的感觉。

    祁景川怕药流出来弄湿裤子,绷着身子不敢乱动,xue口也尽力缩紧,努力分辨着下面的朝臣在说些什么。

    可他天生敏感,自己又一直刻意夹腿,女xue也总一缩一缩的,没一会儿居然把自己弄得来了感觉。

    下面朝臣还在热火朝天地为什么事而争吵,祁景川强压着yuhuo听了半天——

    居然是在争论要不要为自己破例选一次秀。

    三年一次的选秀还没到,这群老狐狸就急着往自己宫里塞人了。

    一边说江贵妃独承圣恩却未出一儿半女,实为愧对皇天后土,故而为皇上纳新妃势在必行,以便能给皇家开枝散叶。

    一边说将选秀时间提前是破坏祖宗规矩,万万不可行,实则是家里拿不出合适的入宫人选,想借口拖延。

    “皇上正值血气方刚之时,正当盛年,依臣看,子嗣之事无需cao之过急,顺其自然最好。”丛述钰选择压轴出场,语气坦荡,仿佛真要做皇上的贴心小棉袄一般。

    丛家送进来的阮娇娇已能成事,他自然不希望再生枝节。

    帝王的心思便因为这点与阮娇娇沾边的事情飘飘忽忽地飞走了。

    丛家确实将阮娇娇养得很好,十万分地合自己心意,这世上再没有第二个人能像她一般了。

    想着想着便又记起了自己夜里哭着喊疼,他总这样,一遇到阮娇娇就矫情得要命。

    最后面上有些挂不住,只能别别扭扭地将心思按在底下那帮喋喋不休的酸儒身上。

    这一听不要紧,正听到他们要广招民间神医,为江如雪调理身子,好能怀上龙胎。

    笑话。

    龙精不入体,何来的龙胎。

    镇纸不轻不重地拍在案上,发出一声玉金相撞的清脆声响,群臣顿时没了音,帝王慢悠悠的声音传来:“此事再议,众爱卿退朝吧。”

    下面的感觉不太舒服,他想阮娇娇了。

    阮娇娇倒是跑得快,提上裤子不认人,祁景川对着已经被宫人收拾得连条细小褶皱都没有的床站了半晌,转身往阮娇娇那个偏僻的小院里走。

    刚出门便飘起了雪,阿福匆匆找来伞撑在祁景川头顶,却被帝王挥开。

    活祖宗呦。

    阿福在心里喊了百八十遍祖宗,嘴上却不敢说,只能小跑着跟在男人身后。

    雪越落越大,到阮娇娇门口的时候已经成了铺天盖地往下砸的大团冰碴子,天寒地冻。

    宫里都传阮娇娇不得宠,翻不了身了,下人们便躲懒的躲懒,抱怨的抱怨,现下又漫天飞雪,更是连个通传的人都没有。

    帝王便一路沉默着走到屋门口,自己推开了房门——

    身娇体俏的少女正懒懒地半靠在榻上,还在摆弄那只黑白的手扎燕子风筝。

    也不知她为何总想着在这滴水成冰的天里放风筝。

    当真那么有趣?

    “好玩儿吗?”

    阮娇娇被突然闯进来的帝王惊了一下,这人一身的雪,连眼睫都是白的,雪落在上面,化成水,又结成霜。

    模样落魄,表情却十分冷肃,阮娇娇以为他是来兴师问罪的,不想只是皱着眉问了一句好不好玩,语气十分认真。

    阮娇娇也拿不准他是不是真的想知道,只能挑些没错的话说:“皇上来怎么也不坐轿……”

    “阮娇娇,朕在问你话!”

    少女忖度了半天也不知帝王的意思,只能回一句“好玩”。

    阮娇娇吃穿用度都被克扣了个遍,屋里连炭火也没点,阴冷得如同地窖一般,待着甚至比院里都冷。

    帝王就站在这样一间屋子里,背后的屋门大开,头上肩上的雪被体温缓慢地融化,尽数渗进了衣服里。

    阮娇娇体质极佳,原本是不怕这样的冷的,如今被风一吹也有些受不了,况且向来养尊处优的男人。

    这人昨日被破了处子身,夜半还因为小腹疼哭得睡不着,今日就任由刀子似的北风往后腰上吹,也不怕落下病根。

    想起身替他把门掩上,可帝王不说话,她就只能低眉顺眼地跪着。

    也不知这群奴才怎么伺候的,连门都不会给主子关。

    可她不知道,那一群人皆在屋外的风雪中候着,大气都不敢喘,噤若寒蝉。

    过了良久,才听到男人说了句:“起来吧。”

    惜字如金。

    还没有夜里破碎在喘息声中的荤话多。

    阮娇娇从地上站起身,刚一抬头又被男人这模样吓了一跳,身上的雪已尽数化开,头发湿淋淋的,肩头的衣服也晕开一大片水渍,连睫毛都湿成了一绺一绺的小簇。

    连忙把门窗关好,吩咐小翠:“快把剩下的炭火都点上,烧得旺些,越旺越好。”

    又拉过一直沉默站着的男人,摸了摸头发又摸了摸肩头:“衣服都湿成这样了,快脱下来,别着凉了……”

    说着用毛巾轻轻给男人擦头发,连带着耳后、脸侧和脖颈上的水也一并细心地擦干。

    帝王被阮娇娇温柔地摆弄着,突然觉得一直堵着心脏好像畅快了不少,等她靠过来为自己宽衣时,扯着少女的手腕往下身探。

    “娇娇,朕的xue也很湿了,你摸摸。”

    嗯?阮娇娇也有些愣,早上还肿成那样,不过一会儿就又想要了?

    便把手伸进裘裤里摸了一把,居然真的水淋淋湿答答的,但质地却与平常的yin液不大相同,有些油润。

    屋里炭火烧得很旺,热得有些发闷,帝王这才觉得舒服些了,不再冷得发颤,指甲也不再被冻得青黑发紫。

    阮娇娇褪下帝王的裤子,将男人两腿折起大大地分开,俯下身子仔细看他身下那条rou缝。

    肿得倒是不那么厉害了,但原本膏状的药油被yin水稀释,确实流出来不少,脱下来的裘裤裆部湿了一大片,连外裤也有一小片水痕,幸好有龙袍遮掩。

    看来一会儿还得再推一支。

    这人太敏感,稍一撩拨就流一裤子水,能被xiaoxue吸收的药量远远比不上旁人。

    被阮娇娇这么仔细地看自己一直羞于启齿的地方,帝王面皮发烫,xiaoxue微微瑟缩,居然又在阮娇娇的注视下缓缓滑出来一股透明的yin液。

    祁景川能感觉到自己下身不受控制地流出些黏黏腻腻的东西来,不由脸热,羞赧地抬眼去看阮娇娇的反应,正好对上少女戏谑的目光,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

    帝王便抬起一边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破罐子破摔一般,摸索着捉住少女的手,抬起屁股让跨间的软rou在少女手心里蹭了几下,舒服地喟叹。

    阮娇娇看着掩耳盗铃般遮住眼睛的帝王,有些好笑,偏偏还要曲解他的意思,柔夷轻轻理了理帝王半湿的长发,语气也分外轻佻:

    “原来皇上喜欢蒙着眼被cao。”

    帝王双颊飞红,急忙把手拿开,却已经晚了,阮娇娇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块纯黑的双层绸料帕子,对角一折,蒙上帝王的眼睛,在脑后打了个不松不紧的结。

    世界霎时陷入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唯独剩下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帝王竖起耳朵,想要感受到阮娇娇的存在,却始终分辨不出任何一点细微的声响,不由惶惑地叫了一声:

    “娇娇!”

    帝王不知道阮娇娇一直站在他身侧,抱臂盯了他许久。

    看他因为眼睛被遮住而显得愈发挺直的鼻梁,看他形状饱满的胸部肌rou,看他因为昨夜的情欲而留下点点红痕的平坦小腹,看他修长却肌rou结实漂亮的大腿。

    也看他胸前的淡粉色乳晕和那两点小巧艳红的rutou,看他肿胀不堪的两片yinchun,看他女xue下紧缩着未经开发过的后xue,也看他畸形怪异的男根。

    这些都是独属于她的,饥渴是她亲手调教出的,而未被使用过的地方也终会由她打开。

    仿佛在开封一件全新的礼物,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只能由她决定。

    直到看到男人像什么小动物一般歪着头听了许久,又语气急切地唤了声她的名字,才在帝王身侧坐下。

    祁景川听到些衣料的窸窣摩擦声,却没能听到阮娇娇回答自己的声音,等了许久得不到回应,便想要把大开的双腿并上,试图来以此减轻自己的羞耻感。

    合到一半就被一双手拦住,试图并上的双腿被重新打开。

    柔软湿滑的触感突然覆上左胸口,紧贴着心脏的位置,并不是十分敏感的位置,却还是激得帝王惊喘一声。

    阮娇娇满手抓着帝王胸前饱满的肌rou,大力揉捏了几下,一低头含住了奶头。

    帝王喘息着,双手环住阮娇娇,将人紧紧贴在自己身上,少女温热的体温传来,让人觉得踏实又安全。

    这是帝王第一次主动回应自己的动作,爽的时候不再只知道拽床单,而是用肢体接触的方式来表达自己想要索取更多的意愿。

    阮娇娇决定给他一些奖励。

    用相对宽厚的舌面安抚性地舔弄了几下,柔韧的舌尖便紧接着动起来,急速拨弄起挺立的乳珠。

    帝王的呻吟声陡然大了起来,小腹绷得紧紧的,劲瘦的线条因而更加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