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兰波/魏尔伦(前搭档的跨国自慰/手机振动塞逼/无受受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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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黑,某会议室中。 这是一场预定的小型会议,参加的人数并不多,只有港黑的干部、他们的直属部下以及少数几个港黑高层。然而事实上,在前任首领太宰治只刚故去一月、前任干部中原中也升任首领的此时,港黑此刻就连“五大干部”的席位也尚有空缺。 偌大的会议室中,交谈的声音三三两两,远超出预定等待时间的状况让此刻的会议室中难免有些躁动。 和太宰治不同,中原中也是从来都不会在重要场合迟到的,哪怕是如今当上了首领也依然如此。而此刻的状况显然昭示着什么不同寻常的状况发生。 在刚刚失去太宰治之时,港黑不能再继续失去第二位首领了。 身着迤逦和服的女人从座椅上站起身,向着会议室门口的方向走去。 尾崎红叶,作为中原中也曾经的上司,她也算是看着中原中也长大的,中原中也与她而言绝不只是意味着一位首领,这让她此刻无法保持全然的冷静。 尽管她很清楚,没有人能够在港黑内部对中原中也动手,更何况就在不久之前魏尔伦也已经赶赴了首领办公室。如果当真发生了什么就连两位人造神明都无法解决的状况的话,那她此刻前往恐怕也无济于事。 但她总得做点什么。 思绪流转之间,尾崎红叶设想了数种可能性以及解决方案,却在手指正要搭上会议室门把时忽而停下了动作。 会议室内,原本嘈杂的交谈声也陡然沉寂下去。 尾崎红叶后退了一步,面上不动声色,一手却无声握住了自己的武器。异能力的光芒闪动,金色夜叉的身影闪动了一下,最终还是消散而去。 她能够感觉到门后熟悉的气息,那是属于中原中也的气息。可同样的,她也能够从门后那人明显不正常的呼吸频率里判断出对方异常的状态。 究竟发生了什么? 没有“吱呀”的声音,会议室的大门无声开启,出现在门后的正是如今港黑的首领中原中也,以及站在他身后半步如守护者一般的金发魏尔伦。 悬着心于此刻落地,在身后一片跪地口称“首领”的声音之中,尾崎红叶的唇角微扬,躬身行礼。 “红叶大姐。” 即使已经当上了首领,中原中也一时也仍旧改不了熟悉的称呼。他的脸上有几分赫然,眼神略有些发飘似乎不太敢同尾崎红叶对视。 “抱歉,我迟到了。” 尾崎红叶轻笑着摇了摇头,作为首领总是有特权的,不管是此前的太宰治还是森鸥外,迟到这样的状况都时有发生。作为部下等待首领本就是常事,让他们躁动的从来都不是等待的不耐烦,而是对于首领的担忧。 不过现在看来…… 尾崎红叶直起身,细细打量着面前的中原中也。赭发青年的衣服似乎穿得很急,虽然大体算得上整齐,但某些细节方面并没有完全整理好,一看就是急匆匆出门的。他的身上还带着水汽,似乎刚刚洗过澡,清爽的沐浴露气味中还夹杂着明显的绿茶气味,是最近换了沐浴露的牌子吗? 睡过头了匆匆起床所以迟到? 不,并不是。 尽管对方的眼神有些飘忽,尾崎红叶却依旧能够从赭发青年双目之中读出些什么。和往日里的湛蓝晴空不同,此刻中原中也的眼睛仿佛刚刚被世上最纯净的雨水洗过一般,湿漉漉地荡着动人的水波。他的呼吸也明显的紊乱,似乎刚刚结束什么剧烈的运动,时至此刻身体和心情都尚未平复下来。 更明显的是,尽管从开门出现在她面前到现在中原中也只向前踏了一步,但熟悉中原中也的尾崎红叶仍旧察觉到了对方和平日里走姿的微妙不同,似是在尽量避免摩擦到某些尴尬的位置。 同为比中原中也更加年长的成年人,尾崎红叶当然清楚这究竟意味了什么。 眼底的笑意更盛,尾崎红叶以手中的扇子遮挡住半边面容,看向中原中也的眼神温和慈爱中又带着几分打趣逗弄。 “倒是辛苦首领了。”尾崎红叶笑道。 “什么?”中原中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明明他迟到了不是吗?为什么还要说他辛苦? “明明身处特殊时期却还要为港黑事务cao劳,可不是辛苦么?” 中原中也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尾崎红叶误会了什么,怕是以为他正在发情期,欲望不得排解,这才匆匆自慰了一顿便赶来开会了吧? “不、不是,我没有在那个,呃……” 纵然已经是二十多岁的成年人,中原中也在这些事上其实却非常纯情。如今被自己曾经的上司、看他长大的引路人这般打趣,一时间脸颊顿时爆红了起来。 而尾崎红叶则将中原中也所有的反应尽收眼底。 不是发情期?尾崎红叶有些惊讶。 她很了解中原中也,这个她看着长大的孩子素来非常诚实,虽然偶尔会有傲娇的时候,但面对事实却是并不会否认的。既然他说了自己不在发情期,那么想必的确是不在的。 可她也同样很清楚,中原中也从来不是纵欲之人,在非发情期的时候因为自我满足而将港黑事务抛之脑后,这绝对不可能是中原中也做出来的事。 难道说…… 尾崎红叶的眼睛微微放大。 “中也你……有情人了吗?” 一时间,尾崎红叶忘记了中原中也首领的身份,只如同每一个长者关爱着自己的后辈。 “唔……嗯。” 虽然看上去十分的不好意思,但中原中也却并没有丝毫犹豫地便承认了这一点。 他从未想过要隐瞒自己和五条灵的关系,之前未曾提起是因为他以为自己已经被抛弃,而现在灵已经回来了,他确认了灵的心意,他的体内已经落下了五条灵的标记,他们彼此之间拥有爱与责任,也就自然应当大大方方地承认这一点。 只是…… 中原中也有些不太满意于“情人”这样的称呼,听起来就好像所有人都认为他会有无数的情人,而五条灵只是其中之一一样。 “他会是我唯一的伴侣。” 先前的羞涩如今已尽数散去,中原中也湛蓝的瞳仁之中尽是认真的神色,音量不大却掷地有声,回荡于这方略显空旷的会议室中。 “所以……我们港黑是要迎来一位首领夫人了吗?” 几秒之后,尾崎红叶开口,她的神情看上去有些恍惚。 事实上不光是尾崎红叶,会议室里的众人也尽是类似的神态。 毕竟这多少年来,从老首领到森鸥外到太宰治,港口黑手党就从来没有过哪怕一位“首领夫人”。 像是被尾崎红叶轻飘飘的一句话所引爆,会议室里顿时开始了激烈的讨论。各种有关于“首领夫人”的话题爆炸而开,甚至已经讨论到了继承人的教育问题。 中原中也.目瞪口呆。 就连他自己也都根本没有想到那么长远之后的事啊!为什么这群人却已经连他和灵的孩子都安排好了啊喂! “少主的教育果然还是要妾身来才行呢!”尾崎红叶掩嘴笑道。 “太狡猾了吧,尾崎干部!培养出现任首领来还不算,竟然还要和我等争抢少主吗?” “呵呵呵,这不是当然的吗?想必首领也不会反对的。” “这、这还要看少主自己的意愿吧!” …… 看着争吵成一团的部下,中原中也从一开始的满脸愕然一点点转变成无奈。 不过,孩子吗…… 中原中也的视线落在了自己完全平坦的小腹之上,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哒哒”的脚步声响起,金色长发的男人走到会议室中央,“咚咚咚”敲了三声桌子。 “今天的会议议题似乎并不是关于港黑少主的问题吧?” 成功凭一己之力将会议室跑偏了的话题拉了回来,看到中原中也在长桌上首的位置落座,魏尔伦这才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了下来,伸手翻开面前的会议材料,精致的脸上看不出表情。 尾崎红叶看了魏尔伦一眼,收回了视线。 尾崎红叶并不了解魏尔伦。 事实上,如今的整个港黑恐怕也没有人真的了解魏尔伦,尽管他已经加入港黑多年。 魏尔伦是由太宰治带入港黑的。 在这个世界,太宰治年仅18岁时便成功以下犯上顶替森鸥外成为了港口黑手党的首领。但事实上,太宰治亲手带入港黑的人却并不多。先前的“白色死神”、如今已经脱离港黑的中岛敦算一个,另一个就是魏尔伦。 没有人清楚发生了什么,和另一边世界惊天动地差点毁灭整个横滨的危机不同,在这个由太宰治提前获得了“书”的世界,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消弭于无形。 只是某一天,已经成为了首领的太宰治带回了来自于欧洲的人造神明魏尔伦,并且一来便让对方成为了五大干部之一。 反对声自然是有的,但可想而知的是,当太宰治真的想要做什么时,没有人能够违逆他的决定。而魏尔伦强大的实力也很快便成功让反对者闭上了嘴巴。 强大而非人的,这就是尾崎红叶对魏尔伦的全部印象。 共事多年,她对这个男人其实毫无了解。这个男人也似乎并不对港黑或者是太宰治抱有什么忠心,好像这世上唯一让他在意的人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被他称之为弟弟的中原中也。 这样的事实让尾崎红叶曾经一度对魏尔伦抱以警惕。 在中原中也成为首领之后,某种程度上说,尾崎红叶其实是松了一口气的,这意味着中原中也和港口黑手党彻底绑定,而魏尔伦也就不会对港黑不利。 尽管这样的事其实之前也没有发生过。 不过现在,魏尔伦的样子看上去有些奇怪。 这是一种微妙的感觉,因为但从外在表现来说,魏尔伦和平时实在是没有丝毫不同。但从会议室门打开那刻起,尾崎红叶却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中原中也身后魏尔伦的异常。 硬要说的话,大概就是女人的直觉吧! 在经历了先前一番跑题的讨论后,会议如常举行,所有的一切都有条不紊。港黑如今已经重新走上正轨,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会议结束,中原中也踏出会议室,步伐和往日相比明显多了几分急迫。 尾崎红叶收回视线,望向身旁不远处的金发男人。 “你对中也的伴侣不满?” 这是尾崎红叶想到的最可能的答案。毕竟这个男人的弟控属性在整个港黑可谓人尽皆知,往日里那些对中原中也有什么想法的人不分敌我都是下场悲惨,全赖这个男人所致。 如今又有人来和他抢弟弟了,更何况还是中原中也亲口承认的“唯一”。虽然面上不显,恐怕魏尔伦实际上早就已经气炸了肺,盘算着怎么让对方死无全尸了吧? 尾崎红叶这样想着。 不过这可不行,单看中原中也方才的表现,尾崎红叶也知道对方究竟是有多么认真。她太了解失去挚爱是什么感受了,也就绝不会让人和人阻碍中原中也的幸福。 听到尾崎红叶的问话,金发男人原本正在整理材料的手蓦地紧了一下,原本平整光洁的纸上多了几丝褶皱。 “不,如果是那位大人的话,我没有什么不满。” “哦?” 身着和服的女人眼波流转。 “你认识中也的伴侣?”尾崎红叶有些好奇。 她能够判断出魏尔伦这句话是真心的,这个历来弟控的金发男人似乎真的认可了那位神秘的伴侣。 而且……「那位大人」?难道中也的伴侣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吗?毕竟她真的从未见过魏尔伦以这样的尊称称呼他人,哪怕是前任首领太宰治。 “见过一次。” 魏尔伦这样回答,似乎并不想再和尾崎红叶谈下去,起身离开了会议室。 只见过一次,便能让魏尔伦这般对待的人吗?尾崎红叶感觉更加好奇了。 要不要找个借口去首领办公室一趟借机看一看呢? 另一边,魏尔伦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咔嚓”一声反锁了房门。 下一秒,原本挺拔站立的身躯像是忽然失去了全部的力气,魏尔伦放纵自己的身体后倚压在了门板上,这才勘勘没有滑落下去。 “呼……” 呼吸变得粗重,原本白皙的皮肤沾染上绯红的热度。他的身躯似乎正在颤抖,喉咙里滚出某些压抑着的,如同野兽呜咽的声音。 高定的西装原本剪裁合身,可此时此刻胯下的部分却明显紧绷起来,硬生生撑出道道难看的褶皱,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将这坚实的布料给撕裂一般。 强行禁锢带来鲜明的疼痛感,魏尔伦伸手去扯自己的裤子,可绷到极限后腰带的卡扣和拉链似乎都失去了作用,任凭怎么拉动却也依旧纹丝不动。 “呼……呼……” 金发的神明失去了耐心。 “刺啦”的刺耳声音响起,原本结实的布料在魏尔伦的手指下被撕裂,不仅是裤子,就连上衣也未曾幸免。 衬衫被强行撕扯开,扣子崩得到处都是,“骨碌碌”地滚动出去,散布于整个房间。 布料之下,雪白的皮肤若隐若现。双性雌子的奶子圆润而翘挺,随着被撕扯的力道而荡开一片乳波。 此时此刻,明明并未经受过任何物理上的刺激,可那双奶子上头的乳粒却早已经不知何时硬了起来,红彤彤的两个小果子缀在那里,颜色鲜研而诱人,仿佛掐一掐便能够挤出曼妙的奶水来似的。 而这样一双娇嫩美妙的奶子,其主人却并没有好好怜惜它们的意思,一手堪称粗暴地揉了上去,五道深红的指痕顿时便印了出来。 指甲掐上奶头,过大的力度让魏尔伦整个人都明显地哆嗦了一下,可他却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仍旧粗暴而迫不及待地揉捏着自己的一双椒乳,迫切宣泄着自己的渴望。 他已经忍了太久了。 虽然刚才的会议过程中魏尔伦表现得十分平静,但事实上,早在踏入首领办公室的那一刻起,魏尔伦便已经开始发情了。 这根本是一件无可抵抗的事。 从生理上来说,彼时的首领办公室尽是一片yin靡暧昧的味道,尽管五条灵并没有刻意大规模释放信息素,可情至深处时那绿茶的清香气息依旧充斥了整个房间。对于任何一个雌子而言,这根本都是完全无法抗衡的诱惑。换成其他雌子,怕不是要当场发情张来双腿求cao了。 而从心理上来说,虽说此前不过一面,但高贵的神明堕落人世,被一个陌生的雄子打下了标记,成为了对方的所有物。对于某些方面尚且懵懂不知人事的魏尔伦而言,更是意味着生命的颠覆。而此后一别经年,如今再见之时却正撞见对方和自己的弟弟云雨缠绵,那般深陷情欲的yin靡姿态,又怎么可能不让他为之动容? 顷刻之间,已是yuhuo焚身。 他几乎是跌跌撞撞地走到了那人身前,却正被自己弟弟的精水喷了满脸。 彼时的魏尔伦愕然立于当场,失去了所有的动作和语言。 和漫长高潮之后似乎已经短暂失去意识的中原中也不同,身为一个雄子,五条灵在射精完成的瞬间便已经恢复了理智。 魏尔伦看到五条灵望向他时惊讶的眼睛,“是你。” 轻飘飘的一句话,越过了十几年的时光。 魏尔伦正要开口,他有很多话想说,可还未等他回答,白发少年的眉毛却又蹙了起来,嘴角挂起了一抹苦笑。 “这么看来,是我错了。” 彼时记忆已经有所松动的五条灵已经意识到自己先前是把魏尔伦和中原中也搞混了,从而平白占了魏尔伦的身子。 “错了?”然而魏尔伦并不清楚这其中的前因后果,只下意识地重复。 “嗯,是我认错了人。草率标记了你,我很抱歉。”五条灵满怀歉意。 此前的他以为魏尔伦早就已经是他的雌子了,所以根本未曾过问过魏尔伦的意愿便直接选择了生殖腔内射,而这无疑意味着成结与标记。 魏尔伦沉默。 事实上,对于五条灵认错了人这件事,他其实是有所心理准备的。尽管当时一切发生时他在情欲的作用下早已经理智尽失,但后来等他认真思考前因后果时,得出“认错人”这样一个答案实在十分轻易。 毕竟魏尔伦无比确定,那就是他和五条灵的第一次见面,可五条灵面对他时却总是有种莫名的熟稔。 可猜测归猜测,当这样的事实摆在面前时,魏尔伦还是感觉到了某种名为“失落”的情绪。 他的雄子不是因为他而和他zuoai、而占有他的,那个曾被他以“主人”呼唤之人,心中从未有过他的痕迹。 魏尔伦张了张嘴,想说一句“没事”。 他到底是高傲的,做不出什么对着雄子摇尾乞怜的事来,既然对方坦率承认了错误,那他自然也应当大方地予以回应。 但声音却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某种强烈的情绪席卷了他,那是不甘。 他不甘于轻飘飘说一句“没事”,从此两人再无交集。 他不甘于他的雄子在他面前和别人缠绵,而他却只能是一个看客。 “那么重新认识一下好了,我是魏尔伦,中也的哥哥。” 最终,魏尔伦如是回答。 时间拉回现在,魏尔伦倚着门瘫坐在地上,喘息着抚慰自己的欲望。 事实上,在魏尔伦离开首领办公室之前,五条灵是有帮他疏解欲望的意思的。身为雄子的少年很清楚在自己的影响下魏尔伦会经受怎样的欲望煎熬,而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他自然有义务帮忙解决。 但魏尔伦拒绝了他。 诚然,他无比渴望和五条灵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他等这场性爱已经等了十几年。 但前提是这应当是一场真正的性爱,而非出于道义上的疏解帮助。 而拒绝的结果就是,魏尔伦在yuhuo焚身的状态下强撑着等待中原中也从情欲之中恢复过来,又等待着中原中也洗澡收拾去参加会议,直到会议结束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时间已经来到了下午。 数个小时的隐忍并没有磨灭魏尔伦的欲望,正相反的,哪怕是在会议中途,大脑也根本不受控制地回放起无数凌乱的画面,方才在首领办公室和十几年前巷道里发生的一切不断地重合交替,变得愈发鲜活。那些轮转着的画面和喘息呻吟不断地在魏尔伦的大脑之中盘旋徘徊,勾动着魏尔伦的每一根神经。 能在这样的状态下维持住表面的冷静,实在已经是魏尔伦全部的坚持了。 以至于当他终于回到无人的办公室时,所有的一切便在顷刻间崩塌,溃不成军。 他粗暴地揉捏着自己的奶子,快感和刺痛感同时席卷神经。裤子的布料被他撕裂了,两条裤腿还好好地挂在身上,裆部却早已经被撕扯开一个大洞,露出里面完全被yin水儿浸湿的内裤,只一用力拽过去时便挤出亮晶晶的液体来。 魏尔伦迫不及待地隔着吸水性良好的内裤揉捏了几把胯下,布料和敏感之处的摩擦让他全身都止不住地颤抖。口中不住地泄出不知是舒爽还是隐忍的喘息。 手指沿着内裤描摹出形状,成年双性雌子的yinjing小巧而可人,女xue却生得丰满肥嫩。沾满了yin水的内裤布料紧贴在上头,勾勒出蚌rou似的诱人形状。 实在是憋到了极限,魏尔伦再去撕扯内裤的耐心都没有了。他的手指隔着内裤精准无误地按在了女xue的顶端,稍一用力时指尖便朝着两片肥美鲍rou挤了进去,不偏不倚地按上了中间潜藏着的那颗幼嫩小豆子,急匆匆地便开始了揉搓研磨。 一如这十几年里他曾无数次自慰那样。 “哈啊……唔嗯……” 快感的刺激让他止不住地哆嗦,呼出的每一口气流都带着节节攀升的热度。出口的声音再不复平时的磁性沉稳,多了几分双性雌子情动时特有的黏腻。 他的力道很大,与其说是抚慰倒不如说是摧残,那原本潜藏着的阴蒂小红豆很快便被揉得充血肿胀,将内裤都顶出一个圆润小巧的弧度。 敏感度因此而直线上涨,按照常理来说,哪怕是稍微力道重一点的抚慰都难以承受,可魏尔伦却依旧乐此不疲,对着那处狠命地揉捏掐动,额头上渗出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热汗。 “只是这样的话……不够……” 贴身的内裤弹力极佳,可却也经不住这般的折腾,很快也被撕开了口子,从上端阴蒂处一点点扩大,最终将整个女xue暴露出来。 大片的yin水将魏尔伦整个下体都粘的湿淋淋黏糊糊的,摩擦力变得极小,以至于当魏尔伦又一次狠狠碾过自己的阴蒂时,用力过大的手指滑倒了屄口处,并直接没入了两个指节。 “啊啊啊!” 魏尔伦发出惊叫,当下也再顾不得其他了,直两指并拢朝着自己的逼xue狠狠地捅了进去! 一进入的瞬间,他的整个身子都是猛地一跳,原本瘫坐在地上平放的双腿一下子屈了起来,并情不自禁地向外打开成近乎180度。 他的屁股向上撅着,完整的女xue此刻犹如盛放的花朵一般绽开在空气之中,sao甜的雨露浸湿整朵花苞。 他的手指完全没入其中,久违的被撑开的快感让他根本不舍得将手指抽出,于是便只是深埋于甬道之中一通大力翻搅。 甬道深处的每一寸媚rou都贪婪地吸吮着那双手指,快感犹如山火,顷刻间燎原,将魏尔伦带上了无与伦比的顶峰。 伴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于某一刻,那幽深的山涧处爆发似的涌出大片清泉,似是要浇灭这无边的山火。透明晶亮的液体刹那间奔涌,将周围撕碎的布料沾了个透湿,并在魏尔伦身下聚起一片明显的水涡。 上半身也同样狼藉一片,那看似小巧可爱的yinjing却蕴藏着那么多爆发的力量,粘稠的白浊大股大股地射出来,落在魏尔伦的衬衫乃至于脸颊上,将他原本上翘的睫毛都沾湿了,厚重地垂落下去。 “呼……呼……” 房间中唯余一片粗重的喘息。 另一边,法国。 日本和法国有着八小时的时差,是以当日本已迈入下午的此刻,法国还正处于尚未完全苏醒的清晨。 某公寓中,兰堂、或者说阿蒂尔.兰波正在熟睡。 从他身处法国便足以看出,此时的兰波已经恢复了记忆。因为世界的差异性亦或是五条灵穿越带来的蝴蝶效应,兰波并没有死去,甚至他自始至终也都没有加入过港黑。他只是在五条灵忽然失踪后的那段时间里全力搜寻五条灵的踪迹,也就理所当然地查到了那段时间里和五条灵关系匪浅的中原中也,并由此而被唤醒了记忆。 恢复了记忆的兰波本应该带着中原中也返回法国,但他最终还是没有这样做。 这其中也许有很多很多的理由,因为五条灵,因为他曾经的搭档魏尔伦,因为中原中也本身。 那段时间里具体发生了什么在此不多赘述,而最后的结局就是,兰波最终独自返回了法国。 而在不久之前,兰波辞去了自己的职务。尽管以他如今三十多岁的年龄就退休似乎是有些过早了,但兰波也有他自己的选择。 此刻的兰波正在熟睡。 虽说是熟睡,这位黑色长发的美人儿却睡得并不怎么安稳。他本是怕冷似的裹紧了身上的被子,可不一时却又嫌热似的将被子掀到了胸部以下。如同海藻一般黑色的长发铺散在床铺之上,白皙的皮肤之上却透出不正常的红晕。 他好看的眉毛蹙起,嘴巴也微微张开,呼吸有些粗重,被被子遮掩之下的躯体时不时蹭动几下,似是睡得极不安稳。 这当然并不是因为他生病了,而是因为他正在做一场春梦。 春梦对于兰波而言实在并不陌生,在五条灵突兀地消失之后,他便经常做这样的梦。哪怕是恢复了记忆之后,知道事实并不像五条灵所言那样两人早就是恋人,理智和情感相互割裂,越是清楚认识到事实时,却又越发沉溺于梦境,无法自拔。 “唔,还、还要……灵……嗯……” 他的口中泄出微不可闻的呻吟,似是梦境之中已到了关键处,却迟迟不得宣泄。 “还差一点……” 手机振动的声音在此刻响起。 “嗡……嗡……嗡……” “哈啊……” 兰波睁开眼睛,漂亮的眼睛之中氤氲着水雾,睡梦和情欲的双重作用下,他显然还没有恢复清醒。 “嗡……嗡……嗡……” 那手机对面的人却异常执着,振动经久不息。 “唔……” 兰波从被子里伸出手,捞过手机时尚未清醒的手臂却有些无力,这让手机“啪”地一声砸了下来,正落在他的奶子上头。 “嗡……嗡……嗡……” 情动之时挺立的奶头哪里禁得住这般振动的刺激,直爽得兰波止不住地闷哼出声,猫儿似的诱人。 “哈啊,灵……” 他伸手按住手机,任它在自己的奶头上震了半天,又觉得十分不够似的,迷迷糊糊之中好似把震动着的手机当成了什么情趣玩具一般,朝着自己的双腿之间便送了过去。 长条形的手机贴分开了女xue的yinchun,侧面的一个角抵住了阴蒂上,下方则正贴住了女xue的屄口,每一下振动都振出一片甜汪汪的sao水。 “嗯、嗯……灵啊——” 在这般的刺激下,本就徘徊于高潮边缘的兰波终于迎来了崩塌的一瞬,刹那间一泻千里。 带着丝哭腔的、高潮的声音。 良久之后,兰波终于彻底清醒了过来。 他从床上坐起,看着身下早已经被yin水浸透的床铺,不禁苦笑。 总觉得,最近自己洗床铺的频率好像越来越频繁了啊…… 明明还没有到发情期的。 这样下去总觉得不太妙啊,毕竟那个人…… “嗡……嗡……嗡……” 手机震动的声音唤回了兰波的神思。 他拿起手机,有些惊诧地看着上面的名字。 良久,在手机即将又一次自动挂断之时,兰波接通了电话。 他张了张口,可一觉醒来又刚刚高潮之后的嗓子状况并不太好,也或许是什么其他的情绪作用,兰波并没有发出声音。 对面等了几秒,最终率先出了声。 “阿蒂尔?” 熟悉的,却阔别多年的声音。自他最终决定放弃中原中也返回法国,而魏尔伦留在横滨的那场分别过后,他有多久没有听到自己这位前搭档的声音了呢? “嗯,是我。” 兰波的声音是很久都未曾有了的温和。 对面的人又是沉默,似是想说些什么却又放弃了。 “难道说你给我打电话就只是为了叫我的名字吗?”兰波笑道。 事实上,在离开横滨之前,他和魏尔伦已经和解,这几年也间接联系过几次,之所以一直没有直接通话,又是因为什么呢? 是啊,又是因为什么呢? 兰波并不能给这个问题一个准确的答案,但可以确定的是,他此刻的心情很好。 “阿蒂尔,他回来了。” “他?” “五条灵。” 瞳孔有着片刻的放大,继而唇角的弧度更盛。 似乎,心情更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