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禅院直哉(烂屄上药被摸兴奋漏尿尿水横流/体液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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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世上,雌雌结合对于受方而言并不存在快感,所以理所当然的,极少会有人愿意主动担当承受者的角色。 想要cao干另一个雌子通常而言都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或许是金钱,或许是资源,亦或许是某种愿意为之付出一切的深刻感情。 同理可得,如果有一个长相身材各方面都相当不错的雌子主动拦住你、告诉你他愿意被你上、并且还不需要你付出任何代价的时候,那感觉就像是走在大街上忽然被告知你刚刚中了五百万一样,恐怕通常而言没有人能够拒绝。 当然,之所以说是「恐怕」,说是「通常而言」,就是因为总有那么一两个意外的存在。 比如现在的五条灵。 在听到禅院直哉说出“要不要来zuoai”“你cao我”“免费的”这样的话之后,五条灵平静地摇了摇头。 “哈?” 禅院直哉显然是没有预料到这样的结果。 “别听错了,是你cao我,不是我cao你。只要你愿意,cao我多少次都行,只要最后把jingye射进这里——”禅院直哉指了指自己的屄xue。“那就行。” “我没有听错,如果你现在就想要zuoai,那我拒绝。”五条灵重复了自己的意思。 原本刚刚勾起的笑容僵在了那里,禅院直哉的面色沉了下去。 他可是刚刚把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jingye胶囊给丢了啊!这个小鬼到底在搞什么!为什么竟然会拒绝cao他?这些五条家的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来消遣他的吗?! 禅院直哉有些抓狂。 按照刚才的状况来看,他显然是不可能再射精一次了。那种身体上的缺失感越来越重,现在即使只是站着都有些不稳。 究竟该怎么办? 大脑极速思考,试图寻找出解决问题的答案。 不然……强上? 虽然这个少年是和甚尔一样的天与咒缚,但单从包裹在衣服之下的体型来看,五条灵和「壮硕」这样的词语根本就不沾边,也许根本就没怎么好好锻炼过。而他不仅比五条灵看上去强壮,还有术式,怎么想也不会输才对。 十一年前,十六岁的他打不过五条悟。现在,难道二十七岁的他还打不过五条悟的弟弟吗? 禅院直哉盯紧了五条灵,嘴角的笑容重新变得鲜活,眼神之中危险的情绪涌动。 “直哉。” 五条灵看懂了禅院直哉的眼神,似乎是微叹了一口气。 “你为什么一定要现在做这样的事?” 从出现在这里开始,五条灵对禅院直哉的称呼一直都是「直哉」,而不是「禅院君」。 五条灵素来都是讲文明懂礼貌的好少年,对于他人的称呼基本上也都是「姓氏+称谓」这样的方式,直接称呼名字的人对他而言并不常见,且毫无例外都是五条灵的亲近之人。 之所以这样称呼禅院直哉,是因为禅院直哉也属于五条灵「亲近之人」中的一员。 先前提到过,在离开五条家之前,五条灵并没有朋友。但倘若说有谁距离「朋友」这个定义最为接近,那就一定是禅院直哉。 同为御三家,五条家和禅院家素来都有交往,家族上层之间也常常因为各种缘由而互相拜访,偶尔在没什么重要议题时,他们也会带上家中出色的小辈一同前往。 当然,五条灵是不可能得以享受这种待遇的。在那些年里,五条家带出去的小辈只可能是五条悟。 之所以会认识禅院直哉,是在他十岁那年,禅院直哉跟随禅院家的咒术师们来到了五条家。 原本这件事和五条灵也没有什么关系,他甚至连跑去会客室远远地围观一眼的能力都没有,更不用说什么去接待客人了。 是禅院直哉主动来找的他。 一开始五条灵甚至根本不清楚那个比他小了一岁的少年究竟是谁,直到对方自报家门。 “我是禅院家的嫡子禅院直哉,是禅院家下一任家主。” 男孩昂起下巴,表情十分高傲。 五条灵非常平静地点了点头,同禅院直哉打招呼,“你好,我是五条灵。” “你没听到吗?我说我是禅院家下一任家主。” 男孩对于五条灵平静的反应十分不满,不由便加大了音量。 “听到了。” 彼时目不能视的五条灵拥有着相当优秀的听觉,男孩提高的音量在他听来委实有些太高了,这让他的大脑有些嗡嗡作响。 但他并没有刻意阻止男孩。 “悟也是五条家下一任家主。” 五条灵淡定陈述着这样的事实。 他的双子就是未来的家主,这有什么特别吗? 男孩被哽了一下,半晌没有说出话来,最终只得讷讷地放弃,一屁股坐到了五条灵身边。 “你们这种人都是这样吗?根本不把人放在眼里嘛!” 年幼的禅院直哉不满地抱怨。 “抱歉,我的眼睛看不见。” 五条灵朝着禅院直哉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真诚而丝毫不似作伪。 禅院直哉愣了一下,而后有些抓狂地去逮着自己的一头短发就是一通乱抓。 “「不把人放在眼里」不是看不见的意思!你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 这样激烈的反应让彼时尚且年幼的五条灵也有些不知所措,他安静地等着禅院直哉抓完头发安静下来,这才又试探性地开口。 “那个……抱歉?我其实,不太懂怎么与人交流。” 大抵是感受到了五条灵的无措和真诚,禅院直哉小大人似的长叹了一口气。 “算了,你们这种人毕竟生长环境特殊,姑且原谅你好了。” “我们这种人?” “啊……你是天与咒缚吧?”在得到了五条灵点头肯定之后,禅院直哉继续说了下去,“我有一个……哥哥,他也是。所以我多少也能理解你的情况。” “你一定从小到大被欺负得很惨。” 禅院直哉的视线上下打量着五条灵,仿佛要将五条灵身上的衣服都看透似的,说的话也不知道是同情还是幸灾乐祸。 “难道说你身上也藏着什么被欺负留下的疤痕?绝对有不少吧!” 毕竟就连甚尔那么强,嘴上都能留下如此显眼的伤痕,更何况是眼睛看不见的五条灵? “没有。” 出乎意料的,五条灵摇了头。 “不可能!你一点咒力都没有,难道其他人不欺负你?” 禅院直哉瞪圆了眼睛。 “他们不敢,有悟在。” 提到自家双子,五条灵脸上的笑意无形之间就更加明媚了几分。 的确如此,自六岁以后,便再没有人胆敢在五条灵的身上留下伤痕了。 “哈?就算是那个五条悟,他也不可能一直护着你吧?绝对有,让我看看……” 尚且年幼的禅院直哉任性惯了,才不会理会五条灵的解释,上去就一把扑倒了五条灵要扒衣服。 五条灵有些犹豫。 他固然可以推开禅院直哉,以他的实力只靠体术也未必打不过对方。但是禅院直哉毕竟是禅院家的小少爷,若是受了什么损伤,那么他绝对会受到相当严重的惩罚。 这一犹豫之下,五条灵便当真被禅院直哉剥了衣服。 他穿的是和五条悟同款的和服,衣服上面是一片简单的蜻蜓图案。时值夏天,和服里头便没有再穿其他的衣服,领子被扯开时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胸膛,干干净净细腻光滑,并没有半点伤痕。 天与咒缚的体质使得五条灵的恢复力素来很好,六岁之前的陈年旧伤,早已经随着时间而渐渐隐去。 大抵是被这一片白色晃花了眼,年幼的禅院直哉愣了一下,然后…… 然后就被制裁了。 制裁他的当然不是五条灵,而是五条悟。 被五条家一群糟老头子硬拉去接待客人,直到现在才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开溜。甫一拉开房门正想扑到自家双子身上卖个惨享受享受来自于自家双子的关怀体贴,却不曾想一开门时看到的就是双子被别人压在身下撕扯衣服的画面。 会发生什么也就自不必提,总之,在五条灵的世界,「五条悟血虐禅院直哉」这件事提前发生了整整七年。 到底还是年纪小,被五条悟踩在脚下的禅院直哉其心理活动也不是什么屈辱啊绝望啊之类的情绪,而是发了狠地想要揍回来,为此倒是手脚并用甚至连牙都用上了,愣是让从没见过这等架势的五条悟竟也吃了点亏。 一阵子鸡飞狗跳一地鸡毛,后面怎样被两家的长辈训斥暂且不提,只是打那之后,禅院直哉便成了五条双子小院里唯一的客人。 两家距离不近,也不是每次走动都会带上禅院直哉,所以禅院直哉和五条灵的见面其实一点也不频繁,一年到头也不过就见个一两次罢了。 但对于五条灵来说,这却是唯一一个会来看他的人。 不是来看他的笑话,也并没有嘲笑他天与咒缚的体质,而是如同寻常的同龄人那样,说一说自己的近况,抱怨一下生活琐事,顺便展望一下未来。 大部分时候,都是禅院直哉在说,五条灵在听。 他听着禅院直哉讲述最近他又掌握了什么样的能力绂除了什么样的咒灵,讲述禅院家的糟老头子们怎样怎样、那些愚昧的咒术师们又怎样怎样。 其中提的最多的那个人就是「甚尔」。 厌恶禅院家的腐朽是为了甚尔,想要当禅院家家主是为了甚尔,想要颠覆这一切也是为了甚尔。 对此,五条灵相当能够理解。 因为他知道,他的双子也是如此。如果有那么一个人,会能够和悟成为朋友,能够耐心地听悟唠唠叨叨讲述自己的一切,那么五条灵完全相信,这些唠叨当中相当大的一部分都必然会写满了「灵」这个名字。 “你很喜欢他。” 在禅院直哉说话的间歇,五条灵如是说。 彼时的五条灵其实还不是很懂得「喜欢」这样的定义,但禅院直哉的表现的确太具有感染力,这让他觉得,这大抵就是喜欢。 “那是当然!甚尔是最强的!” 禅院直哉满脸骄傲。 「不,悟才是最强的。」 五条灵在心底如是反驳,却并没有将其说出口。 “那他也一定很喜欢你。” 将心比心,五条灵觉得,在他心中没有任何人能够胜过悟般重要,那么对于同样被如此倾注了热忱的「甚尔」而言,禅院直哉想必也是如此。 禅院直哉一时没有说话。 “要真是这样,那他大概也就不会走了。” 纵使看不见,五条灵却也清楚地感觉到此时的禅院直哉有些情绪低落。 五条灵并不会安慰人,他张了张嘴,半晌只是伸手揉了揉禅院直哉的头。 “那他大概是不知道。等他知道的时候,也许就会回到你身边吧?” 彼时的五条灵这样安慰禅院直哉,然而事实上,后续的发展究竟如何我们都知道了,伏黑甚尔成了五条灵的雌子。 禅院直哉,实惨。 事实上,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五条灵已经有两三年都没有再见过禅院直哉了。 所以在这个世界里看到二十七岁的禅院直哉,五条灵还是有些开心的。 长大后的禅院直哉似乎变了很多,头发染成了金色,风格也变到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 可禅院直哉也似乎什么都没变,举手投足之间都让五条灵觉得无比熟悉。 纵然他很清楚面前的这个「禅院直哉」并不是他的那个小伙伴,但这并不妨碍五条灵的移情作用。 能看到多年未见的小伙伴自然是件让人开心的事,但禅院直哉上来就要求zuoai这样的事却让五条灵委实觉得有些困扰。 这并不是因为五条灵不愿意同禅院直哉交合,身为一个雄子,五条灵并不介意为备受情欲困扰的雌子们提供满足,尤其是这个人还是他童年小伙伴的情况下。 之所以会拒绝,是因为…… “直哉,你的这里——”五条灵朝着禅院直哉下半身处看了一眼,而后又重新抬头望向禅院直哉的眼睛,满眼尽是认真的神色,“已经暂时不能再被进入了。” 这是五条灵基于一个医者的身份给出的判断。 事实上,五条灵并不是在禅院直哉试图把jingye胶囊塞进假jiba里时才到来的,他已经来了很久,也就旁观了禅院直哉的整场自慰表演。 原本就是因为禅院直哉在「帐」里迟迟不出来、担心有什么意外才被辅助监督喊过来的,在确定禅院直哉没出什么问题之后,五条灵自然也就理应可以离开了。 之所以没有走,是因为五条灵注意到了禅院直哉的表现。 明明是在自慰,但禅院直哉脸上的痛苦却尤为明显。 五条灵同人有过很多次性爱,所以他很清楚在一场正常的性爱亦或是自慰之中人会有的神色与表情。若是在高潮到来的那一刻,暂时性的表情扭曲、混合着痛苦和欢愉的表情其实并不罕见,但却绝对不是禅院直哉这样,自始至终都紧蹙眉头牙关紧咬,如同在承受一场漫长的酷刑折磨。 这很不寻常。 就算一上来时动作粗暴了一些,但雌子的身体本就为性爱而生,他们的身体很快就可以适应这样的粗暴,大量分泌的yin水儿也会缓解这样的疼痛。 但现实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禅院直哉脸上的痛苦不仅没有减少,反而愈发地浓重。 是什么造成了这样的状况?当视线随之移动到禅院直哉的下体之上时,问题的答案也就浮出了水面, 那不住翕动着、随着身体前后摇摆而不住吞吐假jiba的冒水儿屄xue,绝非一个雌子所应该拥有的正常状态。 本应该娇嫩漂亮的两片rou唇此刻明显的外翻,比之正常双性雌子的yinchun要涨大了整整一圈,显然是已经肿起来了,上头纵横交错如同蛛网一般密布着的是清晰可见的毛细血管,两片rou唇此刻就像是被灌了水之后涨大到极限的气球一样,仿佛只要戳一下就会爆裂开来。 夹在rou唇中间的花xue因为角度的问题五条灵暂时无法得见,但只凭禅院直哉那分外痛苦的神色便足以可知里面也绝对好不了哪里去。 但纵使如此,禅院直哉却还是扭着腰撅着屁股,趴在地上不住地吞吐着那根假阳,直到漫长的折磨之中释放的那一刻才终得解脱。 五条灵不是没见过他人自慰,或有意或无意,他见过很多。但如今禅院直哉这幅样子却让他竟也觉得实在看不下去,这才会在其屡次放置jingye胶囊失败之时主动走了出来。 禅院直哉不能再同人交合了,哪怕是自慰也不能。这是五条灵做出的判断。 “这种事不用在意,不会妨碍你的,你试试就知道。” 见五条灵在意的是这点,禅院直哉相当随意地摆了摆手。 每日每夜都在承受cao干,铁打的身体也不可能承受得了。他的下体早就已经被cao肿cao烂,这没有什么可稀奇的,这么些年,禅院直哉都是这么过来的。 不过是疼痛罢了,习惯之后也就根本不算什么。 “不放心?还是说担心我这幅样子你cao起来不爽?” 见五条灵仍旧蹙着眉没有应答的意思,禅院直哉哼笑了一声,重新坐在地上朝着五条灵打开了自己的双腿。 “完全没有必要担心,倒不如说,这样反而会让你觉得格外爽呢!” 说不上那到底是挑衅还是自我轻蔑似的笑容,禅院直哉伸手分开了自己那两片已经肿到不成样子的yinchun。 两片yinchun的中间,情景同样好不到哪里去。顶端花芯处的那刻小红豆也明显得肿了起来,几乎涨大到了指腹大小,从两片肥大的rou唇中间挤了出来,颜色是一片糜烂的紫红色,只一眼看过去时便足以可知究竟经历过了怎样的摧残。 小豆子的下面,是屄xue中央极小巧的尿孔。身为一个自我意识为男的双性雌子,禅院直哉平时是不会使用这里进行排泄的,按理来说这处尿孔便只是一个单纯的摆设而没有什么其他实际作用。但是现在,那处尿孔却被很明显地撑开了,原本不过只有头发丝大小的孔隙如今却却足有棉签棒那般粗细。不知是否是先前被假jibacao干太狠的缘故,这尿孔处也跟着起了反应,依稀滴落出几滴浅黄色几近透明的尿液来。 最下头的便是生殖道的入口,也是禅院直哉整个下体处最惨不忍睹的地方。 长时间的摩擦让那处和yinchun阴蒂一样明显地红肿了起来,就连xue道内部也是一样。甬道之中的层层媚rou本是最柔嫩敏感不过的地方,如今却被磨得涨大了几倍,将整个甬道的空间都挤了个满满当当,几乎不留丝毫缝隙,让人难以想象先前那并不算细小的假jiba究竟是如何才能够被含进去的。 不止如此,那拥挤着的媚rou并不只是红肿,其中有很多处地方都很明显地破了皮,黏糊糊的液体狼藉地糊满了整个下体,让人根本无从分辨那究竟是生殖道里头分泌出的yin水儿,还是周围的xuerou被磨到红肿破皮之后流淌出的组织液。 而那些透明的狼藉液体之中,丝丝红色蜿蜒其中,醒目得扎眼,那是禅院直哉的鲜血。 五条灵的眉毛蹙得更深了。 他无法理解禅院直哉这种堪称自我虐待的行为,即使其目的是追求性欲。 见五条灵一时没有给出反应,禅院直哉却也并没有着急。 他很清楚自己的下体此刻究竟是一种何等的样子,但他并不担心因此而被嫌弃,过往的经历都向他证明了这一点。 每一个看到他下体的人都是近似的反应,先是震惊,继而是厌恶和轻蔑,再来便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来cao干他,最后沉迷于他的身体无法自拔。 就算是已经被被cao烂的身体那又怎么样?那被拥挤到看似不剩一丝缝隙的甬道,却反倒使他的屄xuecao干起来时好似恢复了处子一般的紧致。那些肿胀的xuerou更是增加了一种好似轻薄水球一样的弹性,cao干起来时滋味曼妙远胜过健康的雌子。但凡cao上他那么一次,就断然会沉醉于其中,如他所愿那般成为他榨取jingye的工具。 就连禅院扇那个糟老头子,明明平日里嫌弃他嫌弃得要死,可只要他一张开腿,那个老头子不还是立马化身他的胯下之臣? 对此,禅院直哉有着相当充足的自信。 他的手指沿着肿胀的yinchun划过,将整个屄xue都撑得很开。他控制着自己屄xue处的肌rou,不住地开开合合翕动着,指腹朝着生殖道的入口浅浅没入一个指节。 “嗯……” 禅院直哉发出说不上多么缠绵的闷哼来。 七年,七年来被无数人cao干的经验让禅院直哉太过懂得应该如何挑逗起他人的欲望。无须什么刻意的勾引,不过几个简单自然的动作,却也足以让观者兽血沸腾。 他的动作并没有继续下去,就当禅院直哉试图继续朝着屄xue里头插入手指时,他的手腕被握住了。 五条灵在他面前蹲下了身子,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禅院直哉的下体。 终于有兴趣了吗? 禅院直哉这样想着,双腿朝着两旁更分开了些,一只脚抬起来,主动勾上五条灵的身体。 五条灵并没有拒绝禅院直哉的动作,正好相反,他似乎是相当顺手地握住了禅院直哉抬起那只脚的脚腕,将其一抬便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什么啊,这不是很上道吗?看这猴急的动作,怕是根本忍不下去了吧!他就说,一个看着不过十六七岁正是对情欲充满了好奇和渴望的孩子,怎么可能不会对他意动? 禅院直哉轻笑了一声,身体后仰索性直接躺倒在了地面上,摆出了任君采撷的姿势准备迎接接下来的cao干。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想象中一上来便急不可耐的索取并没有出现,躺在地上的禅院直哉只感觉到下半身处传来被轻柔抚过的触感,所过之处留下的是一片冰冰凉凉的感觉。 怎么回事?禅院直哉支撑着身子朝下看去,却见五条灵正在给他……上药? 一时间,禅院直哉感到一片茫然。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不要乱动,马上就好。” 双腿之间传来五条灵的柔声安抚。 马上就好个鬼啊!现在是上药的时候吗?就算真的觉得他的屄xue实在惨不忍睹,那能不能先cao完他把他生殖腔里用jingye灌满之后再上?他已经一整上午都没有被jingye灌满了,这样下去会死人的啊喂! 就当禅院直哉忍无可忍,准备霸王硬上弓直接将五条灵推到的时候,五条灵开了口。 “你的标记,是被抹掉了吗?” 禅院直哉愣了一下。 标记是雄子的专利,除了被标记的当事人外,其他雌子根本感受不到标记的存在。也就是说,雌子之间无法分辨对方是否已经被标记,也更不可能分辨出对方的标记是否已经被抹除。 这也就是禅院直哉能将自己的秘密守了整整七年而没有暴露的原因。 可为什么五条灵会知道这一点?难道说…… 意识到这句话代表了什么时,禅院直哉的呼吸陡然粗重了起来。 此刻他身前的很可能是一位雄子,一位能够标记他的雄子! 一旦他被标记,残缺的身体便可以就此补完。他再不需要担心自己活不了两年就会因为身体衰弱而死去,也再不需要日日夜夜躺在无数人的身下被cao干被灌满腥臭的jingye。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脸色因为过激的情绪而泛红。 “你……” 张口时才发现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我可以给你标记,直哉。现在请不要乱动,好吗?” 方才过分的激动让禅院直哉直接坐了起来,上药的动作被迫打断,这让五条灵有些困扰。 标记! 禅院直哉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巨大的喜悦和强烈的不真实感侵袭了他,让他一时间仿佛都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机械性地遵循着五条灵的话而躺了下来。 柔软的纱布擦过下体,将那些黏糊糊的狼狈液体尽数擦去。手指蘸着冰冰凉凉的药膏一点点涂抹在红肿破皮的地方,原本那种持续不断、针扎似的痛苦都得到了明显的缓解。 禅院直哉不懂医理,咒术师们素来习惯用反转术式解决身体问题,但会反转术式的咒术师何其稀少,自然不可能被禅院直哉用在这种地方。 这些年来,他都一直承受着这样的苦楚,习惯了之后甚至都没有想过要医治它。 针扎似的痛感渐渐退却,取而代之的便是阵阵好似电流一般的感觉。 有一点点疼,但更多的是酥酥麻麻的特殊触感,当五条灵的指腹划过某些敏感的部位之时,原本拥挤不堪的生殖道竟开始传来越来越明显的痒意。 没有再刻意控制,此时禅院直哉的屄xue正在自发地不住翕动,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巨大渴望正使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被填满。 他面对着的可是一个雄子,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任何一个雌子在面对雄子时无动于衷? 只要等一下就好,只要上完药,他就可以被面前的雄子进入,然后……被标记。 只要想到这一点,身体便无可扼抑地兴奋。 身体最敏感之处正在被轻柔碰触,情绪上的兴奋更加加深了这种渴望。明明只是在被上药而已,禅院直哉却在这样的情况下逼近了高潮的边缘。 等等……被进入?被标记? 既然等下还是要被进入,那他现在上药究竟有什么意义?一旦zuoai不就全都没了吗? 还是说……五条灵根本就是哄他的,根本就没有打算标记他? 过热的大脑在这一刻忽然就冷却了不少,禅院直哉重新找回了思考的能力。 “喂,你……” 刚要开口时的话并没能说完,五条灵刚刚把yinchun和阴蒂处上完了药,手指刚刚碰到那直径明显不正常的尿孔处时,本就已经濒临极限的禅院直哉终是再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身体。 大脑一片空白,身体骤然哆嗦了一下,亏损太过的身体依然无法靠射精完成高潮,便只得换了一种方式。 那是浅色的尿水儿,从禅院直哉屄xue处的尿孔里簌簌滚落。 “不,嗯……” 下半身处一片温热,禅院直哉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连忙试图控制自己不住流水的尿孔,就连屁股都夹了起来。 可是没有用,那尿水儿根本止也止不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簌簌滚落,只不一时便在屁股底下聚了一小洼。 “别,停下!” 禅院直哉难得的有些难堪。 他不是没被玩到失禁过,有时候连续的cao干顶到了他的膀胱,他也会不受控制地漏尿出来。 但那都是在性爱之中。 可是现在他不过是在被上药而已,不过是被碰了那么两下,难道他的身体就当真已经yin荡到了这样的地步,竟会因为这样区区几下碰触就到了失禁的地步了吗? 明明想要停下来,可身体却好似偏偏要唱反调,那尿水儿不但没有停下,反倒是流得更凶了。 却是五条灵的动作停了下来。 果然没有先给生殖道口上药是正确的,如若不然,那处上过的药绝对会被此刻的尿水儿冲了个干干净净。 失禁的快感让禅院直哉一阵失神,回过神来时却见自己已经被五条灵抱着往旁边干净的地方挪了挪,被尿水浸湿的下体被重新擦干,再次抹上新的药剂。 禅院直哉安静地等待着五条灵将这一切做完,甚至还贴心得把裤子拿了过来帮他穿上。 “标记呢?” 禅院直哉的脸色有些发黑。 五条灵若是胆敢糊弄他,那他绝对会要让其付出代价,就算是五条悟的亲弟弟也一样。 “嗯,马上。” 五条灵低头拍了拍衣服上的些许灰尘,这才重新直起了身子。 禅院直哉这才发现,这个不管怎么看也就是个高中生的少年居然比他高了一大截,保守估计也要有十公分。 什么啊,难道说雄子不光是jiba,就连身高也格外异于常人吗? 禅院直哉忽然想到了五条悟。 好吧,跟所谓的雄子无关,这根本就是存粹五条家的基因问题。 “裤子都穿上了,你和我说标记?” 禅院直哉勾起尽是嘲讽的笑来,想要看看五条灵究竟又要怎么表演。 五条灵怔了一下,而后摇了摇头。 “我要给你的不是那种标记。” 不是「那种」?那又是「哪种」? 不等禅院直哉问出口,五条灵已经以自己的行动给出了答案。 那是一个吻,唇齿相接之时伴随着五条灵的舌头一起强势进入禅院直哉口腔的还有……口水? 禅院直哉同无数人做过爱,被无数人的jingye灌入过身体,但他很少与人接吻。 更不用说吞咽他人的口水了。 这让禅院直哉本能性地想要拒绝。 但还未等他真的这样做时,身体却在这一刻产生了相当明显的变化。 那种一直以来残缺的、呼呼地透着风的巨大空洞好似被一层无形的屏障罩了起来。并不是用灌满生殖腔的方式来进行自我欺骗,在这一刻,禅院直哉真实地感觉到自己残缺的那部分正在被补全。 真真正正的,来自于雄子的气息,将他所残缺的一点点填满。 于是原本拒绝的动作顿时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禅院直哉二话不说抱紧了身前的五条灵,张大嘴巴迎接着五条灵的舌头,贪婪地吮吸着仿佛要榨干五条灵口中所有的唾液。 结束之时,禅院直哉还相当的意犹未尽。 他能够感觉到,他残缺的部分的确已经被填补,那是生殖腔被灌满时都从未有过的饱满和充盈。 身体充满了力量,那是他多年来都未曾再感受过的生机。 但同样的,禅院直哉也能够清楚地感觉到,那种填补了他空缺的标记不过是暂时的,终有一天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退。 能坚持多久呢?一个星期?一个月?在那之后,他还要重回此前那种被无数人压在身下日日夜夜cao干的日子吗? “标记的实质就是在雌子身上打下自己的烙印。实际上,不光jingye,雄子的所有体液都能够对雌子进行标记。”五条灵在此时开口。 “不过,jingye是含有信息素最多的体液,而雌子的生殖腔是最能够储存雄子信息的地方。所以在生殖腔内射,是雄子在雌子身上打下永久标记最常用的方法。” “其他体液留下的标记作用和生殖腔内射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同,唯一的区别就是持续时间的长短。像是唾液这种含有信息素成分较低的体液,所留下的标记一般而言只能维持一个月左右。并且,在雌子从未被留下永久标记的前提下,其他体液留下的临时标记就算消失也不对雌子的身体产生影响。” 禅院直哉的眼神微动。 “所以你到底是想说什么?” 他已经是失去标记的状态,所以「临时标记不会产生影响」这种事对他而言根本就是屁话,没有任何意义。 “我想说的是。” 五条灵笑了起来,午后的阳光在他身后映出一片炫目的影子。 “如果直哉还想要永久标记的话,那就养好身体吧。” 毕竟,一副残破不堪的身体,可是承受不住一位雄子的索取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