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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鬼景王寝殿木马play

    

    叶清宇撩开幕帘时,澹台烬正懒懒斜倚着软枕单手扶腮小憩。

    冬日寒冷,景王宫中却温暖如春。澹台烬畏冷,在寝殿四角都设了炭火,怀里更是揣着一个暖炉,毛绒浓密的深色兽皮簇拥他,更显得他面若春花,皮rou薄软白皙,那兽皮从床幔一直垂到地面上来,与地上茸茸的地毯接壤。

    不知道澹台烬是否清楚这样的陈设适合养着只需以色侍人的禁脔。皮毛柔软,炭火温暖,美人可裸身爬行,一身雪白莹润的皮rou映着幽幽烛火,只等着主人兴起,就攥住那节皓腕将人随便压在某处,揪住奶头提起大腿干进粉xue里,直捣弄得他yin水飞溅,哭喘连连。他日日睡在如脔宠闺房的寝殿里,也怪不了旁人要起歪心思。

    叶清宇盯着他睡得柔软发烫的脸颊,忍不住喉头滚动,几乎想把眼前这人连血带rou吞吃下去,好叫他不再如此令人抓心挠肝,一呼一吸仿佛都牵动人心房。

    从战场上归来的将军还没卸下一身铁甲,浓厚的血腥味丝丝缕缕缠绕他们,微微冲淡了澹台烬身上的香气,中和起来别有一番惑人而危险的韵味。从前在叶府为数不多几次照面,叶清宇总要寻个机会近他的身,装作是不经意的搀扶,或是带有冲突意味的肢体接触。他曾因看不惯澹台烬的生活作风而攥住他的衣领与之对峙,而澹台烬永远也无法得知,在那之后叶清宇怎样贪婪地将脸埋在自己的手心里,深深地嗅闻,舔舐,试图捕捉和挽留他的气息。

    “叶清宇。”澹台烬缓缓掀开眼帘,艳色铺面而来,被叫到名字的人深深低下头去,不敢再看。他却不肯放过对方,任性地捉住将军下颌,强迫其看向自己。香气愈发浓郁,宫殿中只余烛芯爆裂声,层层叠叠的帷幔垂坠在叶清宇肩膀两侧,帷幔深处的君王瞳孔深黑,一头青丝馥郁懒懒散在身后,宛如择人而噬的艳鬼。

    好薄好柔软的皮rou。叶清宇余光不动声色地看着景王修长优雅的脖颈。像是能用舌头舐破,牙齿轻轻合上就能咬进去,在他身体上留下痕迹,尝到他黏腻甜蜜的血。他隐忍地咬牙,下腹因为这泄露的一线艳丽春光而铁硬肿胀,鼻尖都渗出细密汗珠。澹台烬嗤笑一声,抬起光裸的脚趾踩在他yinjing上,大发慈悲地碾磨了几下,接着拉过他的衣领朝他耳窝里徐徐吐气,言语轻佻,尾音甜得拉出丝来:叶清宇,你为我打下几座城池,我很满意……来,领你自己讨的赏。景王纤细雪白的腕子放荡地勾住他的脖颈。

    殿中摆着一座乌黑的木头马匹,雕得栩栩如生,马背上却铺陈一层硬绒毛,两根粗大的yin具立在上面,guitou狰狞油亮,令人望而生畏。澹台烬的双目睁大了一瞬,露出些许迟疑,叶清宇却由不得他拒绝,饿了许久的狼狗终于得了主人应许,两只手早已不规矩地伸入景王衣袍内。

    澹台烬天生是个双性,体质yin荡又好新奇事物,总要忍不住去尝试各类yin具,此刻他下面就正夹着一根角先生,叶清宇尝试着把它抽出来,却不停被xuerou吸回去,反倒弄得澹台烬难耐地夹腿挺腰。他沉下脸来一巴掌抽在yin荡的女xue上,把那肥嫩的yinchun都抽得歪到一边,露出里面被玩弄成熟红色的xuerou,澹台烬猝不及防被扇得尖叫一声,女xue一阵抽搐,露出里面熟红敞开的xue道,收缩个不停,看得人脸红心热,任谁都要说一句这比久经风月的妓子还要yin荡下贱。他气急之下要伸腿去踹,却被抓住了伶仃的脚踝,连同大腿一起被折起来压在胸口,暴露出下身一片旖丽春色来。女xue濡湿艳红,臀缝与后xuexue眼粉嫩,一掌抽去能同时打通两口xue,直抽得澹台烬腰肢挺起又落下,发出难耐的泣音。两枚桃核一样的鲜嫩xue口夹在白腻的肥臀里,嘟嘟的肿着,叶清宇伸了手去按揉,没磨两下那xue眼就绽开翻出里面一腔yinrou,手指收回来时都牵着几根晶亮的水色。

    叶清宇有意要让他先爽得软了腰,覆着茧的粗糙大手包裹住整个女xue狠狠揉了几下,澹台烬的大腿蛇一样缠上来夹紧了他的小臂,又柔韧又白皙,他忍不住低下头啃了一口粉嫩腿根,换来脸侧不痛不痒的巴掌。我没允许你这样放肆,澹台烬柔声说,像被摸得不舒服了就对人举起爪垫的猫。将军低声说了句抱歉,手上的动作却陡然加重,甚至扣出了他圆肿的女蒂加在指间蹂躏把玩,再往下按揉他敏感细小的女xue尿孔。在性事上极难被满足的景王又哀哀哭喘起来,下身过电一样的快感激得他耳尖发烫,眼尾泛出柔媚的水红色,他仅差一点刺激就能到达高潮,满足地喷湿自己的床铺,叶清宇却在此时停了动作。

    澹台烬气得口不择言,他的女xue还在空虚地抽搐,那种濒临高潮的快感却潮水一样慢慢从他身体里退去了,他怒骂叶清宇是个混蛋,嘲讽他于性事上无能至极,末了要他滚下自己的龙床,为他寻个下头能站起来的男人给他解痒。等他意识到自己被抱在空中的时候,木马的两根粗壮yinjing已经顶到了他的屁股。

    叶清宇作势要放手,澹台烬却吓得抓紧了他的手臂,眼圈因为畏惧和渴求而湿漉漉的发红。他慢慢咬着嘴唇将yinjing对准的自己两个yinxue,往下沉腰,guitou刚进去时他发出一声抽噎,正准备再慢慢吞吃时叶清宇卸掉了所有扶持他的力量,澹台烬避无可避地发出一声尖叫,两xue被一插到底,身体上所有的重量都被这两个点承担着,前xue里的yinjing狠狠撞开宫颈口,连幼小的zigong都被透穿透烂了。马背上浓密的硬绒毛狠狠凌虐着肥肿到收不回来的女蒂,他高潮得停不下来,只这一下就被插到yin水飞溅,只能害怕地触摸被顶到凸出来的小腹,错觉自己的肚子已经被撑破了。

    澹台烬在性事上娇柔又任性,作弄得他不顺心了就得挨巴掌,这些巴掌又常常在床事上被奉还回来,等到他被cao得小腹鼓起眼神涣散,双xue都涌出白精的时候落在被拧肿的奶子,烂熟的女xue和肥软白腻的臀rou上。木头马匹在他身下跃动起来,澹台烬发出又痛又爽的哭喘,两根yinjing不断抽出又撞入,他下身yin水四溢,一只白皙肥臀被插弄得啪啪作响,声音黏腻糜烂,若换了是熟识风月的老手,一听便知这婊子正爽得发大水。

    木马yinjing正正顶着软嫩xue心,死命地狠凿他最爽最受不了地方。平时若换了旁人猛烈地cao弄这里,早被他一脚踹下龙床,可这木马终究是个死物,只一味强横蛮干,搅弄得他高潮抽搐不断,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啊……我不要了……我不要……让我下来呜……”澹台烬哭求,空气中的yin水甜香愈发浓郁,他大腿内侧和雪臀都被磨得通红,女蒂被刺激得整整肿大了一倍,凄惨地鼓胀着没办法再缩回去,这幅惨状足以引起任何人的施虐欲,要让他因为过载的快感流下泪,灌到他zigong里满是jingye,最后怀上孩子还要挺着肚子不停地挨cao才好。

    “这是我搜罗了许久才找到的yin具,你不要它,那你要什么呢?”叶清宇指向意味十足地问他。

    “我要你……!我要你……插进来cao我……”澹台烬呜呜咽咽地说。叶清宇将他香汗淋漓的身体从木马上抱下来后迫不及待地用yinjing破开了他的rouxue,澹台烬咬着嘴唇苦闷地哽咽一声,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晾了这只狼狗太久太久,以至于身体里的yinjing硬烫犹如烙铁。

    夜色更深了,烛火却燃烧得更加热烈。可以想见,景王寝殿中又是一夜被翻红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