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萧家,不进则退【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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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压倒在帝王塌上那一刻萧钰还有些紧张,即便她早就为此做好准备,但谁能想到这男人会无所顾忌的直接把她压倒龙阳宫的床上。为见君王而穿着的繁重礼服现在的倒成阻碍,庆帝撕扯着把华贵的布料如同破布般丢到一边,女孩儿羞怯又迎合的姿势极大取悦到他,许久未临幸后宫的男人也彻底被点燃yuhuo。 借口学习礼仪之名把太子妃传唤至龙阳宫,谁知到此才发觉只有皇帝一人,福身请安的时候萧钰还有些诚惶诚恐,直到被男人打横抱起进了内室。 纯洁无瑕的胴体尽数暴露在男人眼前,赤色肚兜掩藏的峰峦更是勾人情欲,若这是普通美人也罢,但这却是曾经跪在自己面前,太子祭天祭地祭祖迎娶的正妃,不可言说的刺激感让男人加重手上的力度,在莹白的皮肤上留下痕迹,他从未如此急切过。隔着布料揉捏挺立的乳尖,换来女孩儿娇yin的喘息,畅享这一双修长纤细的腿一会儿挂在自己腰上的场面,男人衣摆下的性器也硬热几分。 仰着头表现出一副难耐的模样,萧钰内心却满是鄙夷,但不得不承认男人的手法实在让人舒服,光是隔着衣服揉捏乳rou就比例行公事般的太子舒服千万倍。不敢表现太过,染着蔻丹的指甲只好抓着身下的布料,迎合着男人肆意玩弄。 如此乖巧的女孩儿极大取悦到这个富有四海的男人,庆帝一边在人身上极尽挑逗一边观察着她的神色,哪个男人不希望能带给女人无与伦比的快感让她们沉沦以显示自己的能力,虚荣又自大。然而萧钰这一番隐忍难耐又极力想展现自己的模样实在可爱,庆帝欣赏着只着兜衣小裤的人儿,到底大手一挥让她赤身裸体的暴露在空气中。 男人的嘴唇从侧颈游移到胸口,娇嫩的皮肤被胡茬扎的泛起粉红,薄凉的唇即使在此刻都不曾有一丝温度,左右乳尖轮流被吸吮嘬弄又不能尽兴,脚趾蜷缩起来抓着床单留下痕迹,而皇帝也放肆的在她身上烙下吻痕。“别……”终究是出了声,拉着男人手臂哀求,“父皇轻些,”带着哭腔的呻吟能打动任何人心,包括现在愿意给予她一点温柔的皇帝。 “叫朕什么?”故作恼火的对着挺翘臀rou挥下巴掌,清脆的响声刺激的女孩儿yin水直流,“父皇……”娇媚的声音再次响起,似乎带着别样的委屈。“叫父皇却要挨cao,朕怎么又这么sao的儿媳?嗯?”随着话音分开女孩儿的长腿,手指直直插进流淌汁液的蜜xue,yin荡的声音在空荡的宫殿里回响。 庆帝甚至只是敞开领口,随意的扯下裤子露出硬挺的龙根抵在虽然湿润但没怎么开拓的花瓣上,萧钰瑟缩的哀求不要这么快就进来,然而这样的话反倒刺激着男人更加霸道的闯入。紧致的xiaoxue裹缠着yinjing,软rou吮吸性器往里邀请,男人惊异的发现自己爱极了这幅身体。捧着她的腰不管女孩儿是不是能受得了就狠狠的cao进去,痛感伴随快感一同传达到大脑,萧钰受不住一般抱住男人宽阔的脊背。这是太子从不曾让她体会过得性爱。 男人疯狂的挞伐让女孩儿几乎挂不住,赤裸的身体被半压在身下,偶尔还能暴露出一半乳rou,若是此时有人偷窥恐怕都要闭目喊一句非礼勿视,呻吟粗喘交织在一起奏响动人的乐章,床垫被yin水打湿,整个场面都混乱不堪。 真的第一次体验到如此美妙的交合,哪怕皇帝此时如同泄欲般在她身上挞伐,她也像个专为男人而生的jiba套子一样张开腿迎合,萧钰毫不掩饰的承认自己喜欢这个,非常喜欢。 用残破的衣服盖住自己布满吻痕的身体,眩晕感让她躺在床上久久回味刚才的高潮,男人硬热的性器几乎把下体cao到麻木,但射精的那一刻却直直的抵在宫颈深处,又多又浓的jingye毫无保留的尽数灌进自己的身体,萧钰爱极了这样被填满的感觉,无意识的用掌心轻抚小腹。 与男人的第一次偷情就如此舒爽,累极的女孩儿心中却一片清明,她能感觉到皇帝对她身体的眷恋,欣赏着自己保养完美的十指,萧钰抚摸侧颈,既然已经落子,那之后棋局如何,可不是只有他一人说了算。 太子妃宴请徐家嫡女之事很快传遍京城,徐老爷乃是兵部尚书,徐小姐还有个已在军中的弟弟,听说是极为争气的。 “臣女一家都念着太子妃的恩情,”徐小姐如何表忠心暂且不提,这种虚言于她来说没任何用处,萧钰亲昵的拉着她的手游逛东宫花园,给她看自己侍弄的芍药,“在这宫中大家都是各凭本事,我虽有意提携但终究还是靠你自己,莹儿可明白?”太子妃这话说得直白,事实也确实如此,若没本事把太子留下,别人还能把他打包送去床上不成。“你的弟弟本宫自会照拂,将来出将入相,也是你在宫中倚靠。” 徐莹知道自己能得太子妃垂青是家中势力能为其所用,虽然在外人看来太子夫妇浑然一体,太子妃更是为其马首是瞻,但就今天来看决然不如别人认为的那样,至少太子妃选自己做侧妃的目的绝不是为了男人。 不过谁没有私心呢,回看东宫大门,只要自己能踏入这里,付出什么代价都在所不惜。 太子妃归家省亲是皇帝特许,萧家上下无不感恩戴德,哪怕萧夫人能时常进宫探望,那不得见人的去处当然没有自家舒服。 与家人一同用过晚膳,屏退众人后萧老将军才提起太子侧妃一事,“钰儿,当初送你进宫爹就万分不舍,这几年太子身侧也不过几个打小跟着的侍妾不值一提,只是你如今怎么……”萧家为官清廉正直,萧氏儿郎也于女色自戒,萧老将军一辈子只有一妻两子,从未纳妾,是以觉得女儿如此行径甚是委屈。 “爹爹还不明白吗,从我决议嫁做皇家妇那一刻,萧氏家族就早已没有退路。”萧钰把玩手中的瓷杯,摩挲杯口发出刺耳的声音,“我逃不掉太子妃的命运,”直视着自己的父亲,这个打了一辈子仗一心为国的男人此时眼中写满难以言说的情感,“爹爹想做纯臣,但也要自保,如今您在军中仍然威望甚高,皇帝如何不猜疑,哪怕已然致仕,哥哥却还在朝中。” 站起身的女孩儿流露出的天然贵气让两个男人都为之一震,“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我都无法与之抗衡。” 萧钰要让所有进入东宫的女人明白,自己才是她们的唯一出路,能否一飞冲天借势而起都要依靠她,承受的恩情也该记在自己这个太子妃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