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太子待臣妾如何,陛下怎会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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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写两人彼此试探拉扯的感觉 灶火温吞的燃烧着,小厨房里氤氲不少热气,混杂炖盅里清香药膳有些引人入胜,萧钰站在门口看着里面仆妇有条不紊的忙碌,表情默然的不知在想些什么。澄澈的汤汁被盛放进白玉碗盏,红木食盒更是一式两份送到太子妃面前。坐在寝宫正殿,萧钰摩挲着掌心中并不起眼的纸包,用这种方式算计一个皇帝似乎有些太不自量力,到底她还存留一丝理智,不能心急更不能乱了章法。 今日要去龙阳宫见礼部官员,教导她亲蚕祭礼的规程,捧着精致食盒坐在轿撵中闭目沉思,从前与那个男人接触实在不多,如今想做些什么到费事,从前她修习妇容妇德只为本分做好正妻,对那以色侍人者嗤之以鼻,如今想来能吸引到人的最原始资本恐怕就是这张脸了。手背轻轻抚过自己的脸颊,指尖拨弄温润的耳环,放眼整个后宫恐怕也无人能出其右。 扶着侍女手臂走在漫长的宫道上,帝王宫阙附近自然不能再乘坐轿撵,端持最得体的姿态在宫门口盈盈扶拜请求面圣。很快候公公出来把人迎进去,萧钰请安之后递上自己精心炖煮半日之久的药膳,“父皇连日劳苦,臣妾无以为报,只好做些女儿家擅长的事为您解忧。”娇吟婉转的嗓音如青雀般动人,眉宇间那颗花钿更是衬托的妩媚,女孩儿向来不施粉黛却独爱画眉,如今雪峰似高耸的双眉不仅藏着属于将门的英气,更平添几分为人妇的风韵。 庆帝端着参汤啄饮,看着坐在一边板正的女孩儿轻笑一声,“太子从小就端着,你如今嫁他,怎么也学这老气横秋的样子,从前可不是这样。”萧钰垂暮不敢窥见天颜般小心翼翼,嘴角却勾起撩人的弧度,“陛下还记得臣妾幼时?”上首男人放下玉碗,神色悠长的看着女孩儿,“朕还记得当时你训马的英姿,”那时他带着刚刚弱冠的太子去萧府名为探病实为相亲,在校场看到的一身戎装的萧钰。“臣妾已经许久未碰马鞭,不知道如今还能不能挽的动那铁弓。”女孩儿拿捏着神色让眼眸中染上一层黯淡,毕竟同情是动心的开始。 庆帝凝神注视着眼前故作持重老成的太子妃,他也未曾把全部希望寄托于太子一身,但作为嫡长子的分量又不可小觑,为他铺的路自然比其他人更费心些,只是如今的太子却让他已经隐隐有些失望,或许是该另做打算…… 礼部官员的到来打断两人的谈话,萧钰温和知礼端坐着听人讲法,而男人的心思却全部在女孩儿身上,他有直觉萧钰今时不同往日,若说曾经她是按皇家礼仪教导的标准太子妃,那现在她身上却多了一层说不清的暧昧与勾人,作为常年掌控棋局的cao盘者,庆帝有锐利如鹰的直觉,她一定想做点什么。 晚膳被留在龙阳宫同皇帝一起,而这两三个时辰却从未见太子遣人来问寻,萧钰习以为常般的挂着谦和淡笑。皇帝肆意的斜靠在主位上,看着优雅夹菜谢恩的人,目光中除却探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太子带你可好?”放下银著,他终究还是开口。 “太子待臣妾如何,陛下怎会不知。”如此反问君王自然属不敬,但她故意如此试探,这话正反怎么理解都可以,要看皇帝心中对她有几分分量。 东宫中自然有他的耳目,太子平日如何亦有人来报,他如何不清楚萧钰的处境。后宫催她生子也要能有种子才行,但他这个做父亲的也没道理管儿子儿媳房中事的道理。“太子冷淡,但东宫到底以你为尊。” 女孩儿随即起身跪下,“臣妾惶恐,太子忙于朝中国事,臣妾万不敢有怨言。”楚楚可怜之神色跃然脸上,泫然欲泣般委屈的样子更是惹人心疼,然而她句句都在维护太子。一旦男人对你产生了暧昧的心思,总有一日会突破道德底线,萧钰深谙于此,如今做的只是一步步击溃他。 候公公得到眼神示意快步走来扶起太子妃送回座位,“朕不是指责,你受委屈朕知道。”冷峻的男人脸上这时才有些温度,“放心,朕总会为你做主。如今萧铎已然回京,明日便让他去东宫与你相聚可好?” 皇帝此时才看到女孩儿发出那种出自真心地笑意,整个人也一下鲜活起来,男人抿着唇听她压抑雀跃的声音,心中也十分舒畅,他开始在乎她的情绪。 若说不喜悦那是假的,第二日早早起来梳妆就是印证。三年未见的长兄只在那日家宴匆匆照面,冠冕堂皇不着四六的打着官腔,而如今坐在东宫院中莲花亭,兄妹二人才真正能说些体己。 但他们都知道皇宫隔墙有耳。 “如今……我只是想尽快怀上皇家子嗣,”哀婉幽怨同面前的男人诉说,但萧钰知道这能一字不差的全部传进皇帝的耳朵,“为保地位,也为将来。”一味地表忠心并不值钱,而带着或真或假目的的话语才更让人能相信。 看到鉴查院文书的庆帝也是这么想,若萧钰只说情爱反倒过于幼稚,她明明白白告知野心却让帝王刮目相看,毕竟这话就是说给自己听的。 “去传旨,明晚朕要到东宫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