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一晌偎人颤【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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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酒入口纯烈,若非那太监表情太过崩坏,温煜还以为是自己误会了姑姑,云袖散落,酒杯放回托盘,那太监终究是不敢再靠近帝王侧,只想匆匆退场,温煜也笑着坐回原处。 大概一刻钟酒就起了反应……公主轻轻握拳,皇帝突然宣布散席让她抬头看过去,恰巧庆帝也在看她,女孩儿微微撇过脸,随着众人一起行了礼就扶着盼兮快步离开大殿,晚风轻拂过来散了不少酒气,靠在软轿上掀着帘子吹风,盼兮一脸焦急的望向自家公主。 “那酒里有东西,我刚才就想到了……”温煜低声同她说道,“所以……”盼兮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公主是想……” 温煜垂眸,算是默认,“一会儿如果我神志不清就立刻去请陛下,但是记住要悄悄地,避着人。”轻声交代着自己的筹谋,这杯酒来的及时,若她再谋划还要等些日子,但借着这杯酒……她虽然只对庆帝的心有七分把握,但如今倒是想放手一搏了。 这下药之人应当不是李云睿,她没这么蠢做痕迹这么重的事情,若不是她,下这药的大约是宫里贵人……幸亏她拿了酒杯,一会儿回去要让攻玉看看到底是什么药。 到了自己宫门口身上的反应就更明显了,脸颊通红带着丝丝魅色,眼尾更是含情的想要得到宠爱,温煜掐了自己一把才招来攻玉,她从监察院三处寻来的妙人,一直养在宫里为自己办事,靠在美人榻上喝了不少水才稍稍压制住体内泛滥的春情,不料却看到攻玉大惊失色,“这药很厉害?”尾音已经轻浮,伴着呻吟。“这药若不与人交合根本无解,公主……” 温煜手指紧握,指甲都快嵌入掌心,“带着所有人都下去,攻玉,否则这些人都会死……”扔掉茶杯,捡起一块碎瓷片抵在自己胳膊上,“给你一刻钟,任何人不要再踏进我的寝宫!” 手臂很快见了血,看着攻玉急吼吼离去的背影公主才稍稍安心,若是一会儿皇帝来了看见自己的宫人,怕是这里所有人都要葬身于此了。 盼兮几乎是运着轻功跑去上阳宫的,门口宫典见了却硬生生将其拦下,盼兮没有跟他多纠缠,只说公主有事要禀告陛下,庆帝晚上回来就心里有事,拿着书卷半天没看进去就听到公主身边大宫女求见的消息。皱着眉看着跪在自己面前一脸焦急却要自己屏退左右的人,大手一挥。 “陛下,求陛下救救公主。”盼兮梨花带雨的用哽咽的声音道来,“公主散席时只当喝多了酒,回宫之后身子就不太舒服,攻玉给搭了脉说是……”盼兮故作支支吾吾的不敢说,庆帝已经起身出了宫门。 好在上阳宫离温煜的住处并不远,庆帝只带了候公公一人,而攻玉也早早清理了殿外巡逻的侍卫宫女,整个宫殿静悄悄的如同没有人一般,若非他耳力过人,能听到细小的呻吟和滴答水声。 推开寝宫殿门就看到半跪在美人榻旁边的温煜,白皙的臂膀上三条血痕触目惊心。“温煜,这是做什么?”庆帝带着暴怒喊了一声,冲过去拉开她又要划伤自己的手,把人揽进怀里。 温煜其实还有些许意识,手臂的疼痛让她能保持清醒,直到被搂进那朝思暮想的怀抱才抬起头注视着因为心疼而面色凝重的男人,“父皇……”带着哭腔却要推开他,“父皇离我远些,儿臣便是死,也绝不损了皇家颜面。”庆帝听到这话又看到女儿如今脸色,大惊之余去摸她脉搏,而只是这样的触感都让温煜难耐的呻吟,现在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庆帝艰难的把人搂进怀里,夺走了人手里的瓷片,“父皇为你想办法,别再弄伤自己。”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他们都知道,这药只有男人能解,难道要随便抓个侍卫来吗…… 温煜挣扎的跪在地上,上身却贴着庆帝怀中,刚才扯掉了外衣,如今只剩薄薄的一层衬裙,胸前柔软的rou团贴在人胸口,即便隔着衣服也能撩拨人心,更何况小公主还伴随着颤抖,更是不住地摩擦,“父皇,儿臣绝不愿外人玷污身子,”两行清泪划过脸颊,眼神中带着决绝,“若是如此,就算解了这药儿臣也绝不苟活。”她几乎是用尽力气说完这句话,身体就倒在男人怀里,嘴唇恰好贴在人侧颈上,冰凉的触感让她舒服极了,哼哼呀呀的抬着双手环抱住庆帝腰身,药性这时已经全部挥发出来,温煜放任自己沉溺其中…… 庆帝整个僵在原地,他是杀伐果断的帝王,善于玩弄权柄,却从没想过有一日会面临如此选择,宠爱已久的是自己的女儿,中了强劲媚药危在旦夕的也是自己的女儿,女儿,偏偏是女儿……身上温柔的触感和皮肤被吻的感觉让他焦躁,鼻息间充斥着甜腻的气息和血腥味。庆帝天人交战之际却突然感觉怀中一空,温煜拔了他固定头发的银簪就往刚才的伤口上戳……瞬间的疼痛让公主清醒了些,“求父皇……” 双目含情但两行清泪划过,衣衫半散的温煜跪着,手臂的血珠流淌落到裙摆上,像是绽开一滴艳红的花朵,庆帝似乎想明白了什么突然用力把人抱起放在旁边的床榻上,撕了裙摆的布料给人手臂裹好,然后翻身覆上。 “温煜,其他男人不行,父皇可行?” 男人撩人的声音回响在耳畔,带着胡须的上唇突然贴上公主温软的唇瓣,温煜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现在的激动,却要装作愣住一般不敢回应,甚至退拒的挣扎,但越挣扎男人贴的越近,舌尖都滑进了口腔,堵住她将要出口的呜咽。 破碎的衣衫被男人撕裂丢到床下,独属于女儿美好的身体展露在人眼前,因为药物而不住发热的身体颤抖着,亲吻的粘腻水声更是回荡在整个宫室,皇帝握住一边丰满的乳rou,拇指捏着乳尖把玩,本就情动的女孩儿小腿乱蹬,似是抗拒似是迎合。 皇帝在抱她上床的那一刻就抛却了理智,他是皇帝,便是与亲女儿有了什么也可以瞒住众人,更何况也许他原本就对人产生了不该有的心思,分开那一双长腿,撕掉亵裤,白嫩嫩的腿根和中间的泥泞尽然暴露在眼前,似乎甜腻的味道就是从那里冒出来的,手指摸到花瓣,捏着娇弱的地方揉捏,唇舌顺着下巴一路往下滑倒了胸口,温煜第一次感受到男人对女人最原始的爱,她颤抖着抱着自己的父皇,嘴里除了呻吟还有抗拒。 两根手指并入湿软又guntang的xue儿里打转,庆帝似乎被这背德一幕刺激到了,身下的龙根更是硬挺一圈,小公主感受到贴在自己腿根处的东西是什么,吓得想后退又被男人拉了回来,很快情欲又占领了高峰,男人更是得寸进尺的用性器的顶端贴上花瓣。两边乳尖被来回嘬吮的艳红,白嫩的身体上更满是吻痕,温煜长发披散在身后,现在凌乱的滚得到处都是,庆帝拨开她的发丝,露出一直闭着不敢看人的双眼,轻柔又带着温情的吻上鼻尖,“温煜,睁开眼睛看看朕。” 她向来听话,即便现在满脸羞怯也乖乖的睁开双眼,对上庆帝那双满是自己倒影的眼睛,忽然双手抓紧了床下的被褥,因为就在同时庆帝挺身插了进去。 温煜惊叫出声又立刻闭嘴,这宫中高手如云,她怎么敢让人知道现在这一室的春情是她与自己的父皇,庆帝却不以为意,托着人紧实的臀rou就律动起来,roubang粗壮的每一下cao干都直至最深处,处子的身体紧致异常,药物也只是稀释了疼痛。公主手指揪着身下的布料极力忍耐着,双腿大张任人挞伐。 两人几乎折腾了半个时辰,初经人事的女孩儿借着药物免了破身之苦,直到尖叫着高潮,庆帝毫无保留的尽数射进女儿的身体,用jingye灌满了纯洁之地,让两人的关系彻底改变。 抱着娇软的人儿平复的时候庆帝几乎是放空自己,手下细嫩的皮肤让他沉醉,想这些年他几乎是用最好的东西娇养着温煜,如今自己采摘了果实似乎也极为合理。 得逞的女孩儿现在倒是不敢说话了,团成猫咪样缩在男人怀里,药性散了大半但皇帝的性器还在自己身体里,半软的巨物刚才如何运动的还历历在目,初经人事的娇媚和女孩儿的羞涩都写在她脸上,不知该怎么办的把头埋起来。 “别怕,一切有朕,今天的事会查出来给你一个交代,不会让你白白受委屈。”带着性事之后的懒散轻轻说道,yinjing划出她体内,把人抱起来一起坐到美人榻上,唤了宫人来更换被褥。温煜安安静静的坐在他怀里,等待接下来得问话……长发垂在胸前,掩盖着被吸吮后艳红的乳尖,后背赤裸着,还有些红印,如此美人,确实很难让人不动心,庆帝的手掌贴着它的腰肢轻轻揉搓,等到所有人都静悄悄的退出去之后才继续开口,“刚才为什么让人直接去找朕了,你宫里也不是没有男人,这宫里若想人不知鬼不觉的做什么,也不是难事。” 温煜心如擂鼓,泪水又扑簌簌的掉了下来,从男人身下下来抱着膝盖坐到一边,边哭着边轻轻开口,“因为……心悦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