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
黎明破晓,东方的天际露出鱼肚儿白,整个世界笼罩在微弱的晨光中。 鹰炙坐在洞外天入口的一块碎石上,懒散地靠着背后的石壁盯着天空不知在想着什么。 “哎呀!”一脸凶狠模样的黑熊妖碎骨蛮急切地踱着步,在鹰炙身前晃个不停,“大将不是吩咐昨夜就走的吗?怎么天都亮了还没出来啊?” 鹰炙垂下眼皮扫了眼面前的碎骨蛮,精锐的眸子里闪过一抹隐晦,而后懒声道:“别转了,都转了一夜了,你不累,我都晕了。” 闻言,碎骨蛮不禁停下了脚步,看着鹰炙说道:“不如我们进去看看?大将行事速来严厉,你说这次怎么就耽搁了?莫不是忘了?” 忘了?鹰炙嗤笑一声,也就这笨熊会觉得大将会忘。不过转念一想,或许大将真的与那位大公子如何而忘了时日也不是没有可能…… 精明的瞳眸一番转动,最终满是精光地看向碎骨蛮,笑道:“碎骨蛮,不如你去看看,想来大将繁忙,兴许真的忘了呢。到时万一怪罪我等没有前去提醒,但也不好是不是?” 碎骨蛮自拍脑袋,一边转身就往洞外天走去,一边高兴地应声道:“好!” “记住去杀生丸殿下的院子找!”鹰炙提醒了一声,生怕碎骨蛮那个熊脑子找不对地方。 碎骨蛮却是疑惑地回了头:“大将为什么会在杀生丸殿下的院子里?” “叫你去就去,我还能框你不成?”鹰炙笑嘻嘻地说着。 碎骨蛮挠了挠头,虽然不明白,却也没再多问,转身就冲着洞外天飞奔而入。 看着碎骨蛮消失在洞口的身影,鹰炙阴险地笑了下。他早有察觉,犬大将和那位大公子的关系,可暧昧着呢。也亏得他们都是妖怪,不像人类那般在乎人伦,父子相yin什么的,也没那么不堪……吧? 再说碎骨蛮这边,一阵狂奔卷起身后漫天尘土,待到杀生丸院子门前时,却也没用盏茶功夫。他急切地推开院门,却听到了阵阵奇怪地声音,越靠近房门,那声音越清晰,声声柔媚,伴着低泣般的呻吟,直听得碎骨蛮心脏乱跳、全身燥热,简直是连魂都要飘了。 碎骨蛮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僵直的手正要推开房门时,一声闷哼伴着rou体拍打的啪啪响声传进了他的耳朵。 “父亲……啊……太快了……受不住的……啊啊……” “嗯啊……还要……用力……唔啊……” 蚀骨销魂的浪叫声不断地刺激着碎骨蛮的耳膜,从来笨拙的脑袋里突然出现了那个矜贵冷傲的殿下浑身赤裸地被人压在身下任意凌辱采撷的模样,甚至连那眉眼间的春色媚意都能从这令人激动的叫声中捕捉出一二来…… 杀生丸此时却已经被欲望淹没,极致的快感让他彻底疯狂,修长的双腿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揽在胸前,yin糜的后xue不断吞吐着粗大黑紫的狰狞巨龙,激烈地抽插捣弄间,淋淋的yin水被拍打成黏腻的白沫,娇嫩的软舌彻底被吸进犬大将的口中,任他如何躲闪,都不得逃脱。 “啊啊……太快了……啊……父亲……唔……要被……啊……被插坏掉了……啊啊……” 犬大将感受到杀生丸的颤抖,更加用力地挺动腰肢,正要回应杀生丸的呻吟,突然耳尖扇动,灵敏地捕捉到门口的动静,猛地盯住寝室的门,冷喝道:“谁!” 门口早已听得心神荡漾的碎骨蛮立时被吓得魂分魄散,双腿一软,直直跪在了地上,颤声回道:“回、回禀大将,是、是我,碎……” “滚!” 随着木门被什么东西用力砸到后发出的一声巨响,碎骨蛮几乎能想象到此刻犬大将盛怒暴走的模样,连忙屁股尿流地爬起来跑了。 寝室内,杀生丸却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用被按压在胸前的修长双腿勾住犬大将因愤怒而青筋暴起的脖颈,同时挺了挺腰臀,将停在幽xue里的巨物又往体内吞了吞,双手颤抖地捧起犬大将狰狞的脸庞,然后半阖上溢满春色泪水的金眸,伸出方才被松开的软舌,极尽诱惑地舔了舔犬大将的唇角,沙哑的声音带着nongnong的性欲:“父亲,我难受……给我……” 该死!这简直是个吸人精血的妖精! 可是,自己真的愿意极了,恨不得精尽人亡,死在他身上呐…… 犬大将抬手按住杀生丸的后脑勺,张口咬住他的薄唇,然后厚大地舌头粗鲁地闯进他的口腔,卷起那微微颤动的香舌,就是一番令人窒息的强取豪夺。 杀生丸被这疯狂地亲吻弄得大脑空白,一双勾人的眼眸里噙满了春水情欲,食指不由地扣进犬大将柔软的头发里,努力回应着那凶狠的亲吻。 一想到这般yin糜诱人的杀生丸,竟然不小心被人给偷窥到,哪怕只是听到了一些呻吟呢喃,都令他愤怒地想要将那人碎尸万段! 他的杀生丸,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挚爱之人,是他跨过时光岁月生死轮回才能揽进胸怀的人,如何、如何能被那些肮脏之物觑觎! “父亲,”察觉到犬大将的愤怒,杀生丸并不能理解那愤怒来于何处,但他想要安抚,安抚犬大将那颗暴怒的心,“你只要想着我……” 怒火燃烧着的灵魂被那轻柔沙哑的声音拉回理智,埋没在杀生丸后xue里的巨兽又一次被那湿软的壁rou包裹吮吸,他能听到、感觉到,身下的人在呼唤他,在极尽全力地用身体在讨好他…… 他的杀生丸呐,竟然放下所有的自尊与骄傲,不惜用自己的rou体,做出最yin荡的动作,用最致命的方式来平息他的怒意。 “杀生丸,杀生丸……”犬大将感觉到愤怒的褪去,身体却又被yuhuo焚烧,直烧得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唔啊……太……太快了……哈啊……不要……嗯……啊啊……” 杀生丸被cao弄地快散了架,赤裸的身躯上布满了一道道红色勒痕,看上去可怜又脆弱。 犬大将眸色微红,他埋首在杀生丸的脖颈间,粗糙的舌头舔得杀生丸颤抖不止,身下的巨兽更加粗壮坚硬,近乎凶残地捣弄着杀生丸已经红肿糜烂的幽xue,享受着来自身体上最直接的快感。 “啊啊……不……啊……要到了……啊啊……好舒服……父亲……父亲……求求您……嗯啊……让我射吧……唔啊……要死掉了……” 杀生丸高昂着头颅,灭顶地快感让他疯狂,后xue的爽慰打到顶峰,简单不断地高潮让他崩溃,可是前面的玉茎依旧被那颗精致玲珑的银铃儿死死堵住,任他挣扎努力,都无法射出一丝jingye来,最终他不得不哭求着那个侵犯自己的人给予一丝怜悯与疼爱。 “啊……杀生丸……你太美了……嗬啊……再哭一哭……嗯……”犬大将咬着牙,越发疯狂地顶弄着杀生丸,嗓音黯哑地仿佛能把他吸进去,“你再求求我,我把命都给你!” 后庭花xue的极致快感与玉茎发泄不出的痛苦让杀生丸彻底的崩溃了,他嘶吼着、哭泣着,低贱而不知羞耻地祈求着:“呜……好爹爹……求求您了……啊啊……饶了我吧……呜呜……让我射出来吧……嗯啊……求您……唔唔……什么都给您……只给您cao我……啊……” “啊!”犬大将听得那一声“爹爹”,只觉得自己真的疯了,狰狞的性器狠狠捅进杀生丸的yinxue,不断流出幽xue的靡靡yin水四溅开来,死守的精关再也把持不住汹涌的喷射而出,瞬间将杀生丸的肠壁浇了个彻底。 杀生丸被那喷薄而出的滚滚jingye灼烫地身体僵直,尖锐的快感仿佛一双巨大的手掌将他紧紧攥握,连呼吸都成了奢侈,最终,当快感打到顶峰,他再也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犬大将看着身下已经没了意识到人儿,缓缓抽出性器,松开杀生丸,往后退了退。极致的快感也让他颤抖不已,巍巍地抬手,小心翼翼地将还插在杀生丸玉茎上的银铃软针取了下来。 只见原本如同粉雕玉琢般精美的性器,此刻已经通红,待到软针彻底拿开的刹那,一股接一股的浓稠jingye喷射而出。 犬大将看痴了。 昏迷的杀生丸满身吻痕与勒痕地瘫躺在布满了jingye的榻褥上,两腿间的性器却依旧高昂挺立,不断喷射着jingye,如同一朵被凌虐了的残花,污浊而yin糜。 这样的长子让犬大将失了魂,他盯着杀生丸被自己喷射了满身的jingye,然后,像一个自卑低下的信徒一般,匍匐下身体,用无比虔诚地姿态舔去那腥浊的jingye。 “杀生丸,”犬大将咽下最后一口jingye,然后抱起毫无意识的杀生丸,轻轻呢喃道,“我爱你啊,是这样深深地爱着你……” 一连数日的激烈云雨,即便是犬大将也开始觉得疲乏不已,但他依旧强撑着抱起杀生,赤着脚走向后院的玉池温泉。 窗外的灌木丛中,已经无声无息站了几夜的犬夜叉明显察觉到了犬大将此时的虚弱,血红的眼眸闪烁着疯狂的暴虐——他要杀了那个大妖怪,抢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此时,抱着杀生丸简单披了件白色里衣的犬大将正好路过灌木丛,他察觉到来自犬夜叉的浓烈杀意,转头冷冷地看了眼已经全然妖化濒临暴走的次子,冷哼一声“废物”,而后头也不回地继续走向玉池。 犬夜叉原本打算截杀犬大将,却被那一眼满满的冰冷杀意钉在原定,再也不能移动分毫。 这边已经抱着杀生丸进到温泉里的犬大将,正细细地为怀中的长子一点点清理着柔顺银发上的jingye,而后是眉眼薄唇、纤细的脖颈、胸前的肌肤乳珠…… 待到清洗到最后,犬大将已经气喘如牛,下体的性器如同一根铜杵般高高翘起,顶进了杀生丸的臀rou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