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相jian
杀生丸的两颊被撑得鼓起,银白的发丝在一双大手的不断按压下变得十分凌乱,他的表情很痛苦,被强迫顶入喉管的巨大菇头让他嗓子又疼又涨,无法畅快呼吸的窒息感令他胃里不停地翻腾。可是,即便如此,他依旧没有反抗,他双手扶在侵犯者的后臀上,配合着对方过分凶狠的顶入抽插。 犬大将红着眼睛,崩断的理智让他无法停下对杀生丸几近伤害的凌辱。那张嘴太会吸了,那张脸又太勾人,勾得他yuhuo翻腾、理智全无。 “啊……杀生丸……嗯……太软了……唔……杀生丸……啊啊……” 杀生丸同样紧绷着神智,让自己不在这强烈地痛苦中昏厥,他努力分神,双手开始揉捏手掌下那两团软rou。 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臀rou被用力地捏变了形,很快就嫣红起来。 犬大将正是兴奋,后臀处被凌虐般蹂躏,让他在极致的快感里感到更加强烈的爽快,不禁加快了腰胯挺动的速度。 杀生丸竟在这窒息的痛苦中感到一丝快感,那快感随着的深刻的窒息越发强烈。揉捏着后臀的双手不禁加大了力道,而后往两边掰开软rou,修长的食指刮下下巴上流出的津液,然后点上犬大将紧闭的后xue,用力一按,将手指顶入一半。 站着的人低吟一声,身躯忍不住一颤,紧接着手指就被紧紧地绞缠住。杀生丸按压着指尖的嫩rou,不时刺戳,让犬大将几乎站不住。 “啊啊……杀生丸……快点……啊……”犬大将被情潮淹没,自己的roubang被杀生丸含在口中,而后xue却被他仅用一根手指就玩弄出了快感。 感受到犬大将更加兴奋的情欲,杀生丸也加快了手指的顶弄,不一会儿就已经插进了三根手指,就着越来越松软的xue口,几近暴虐地抽插掐弄。 “啊——” 一声低吼,犬大将颤抖着将jingye喷射了出来,而后将射了一半的roubang从杀生丸口中抽出,将剩下的大半浓稠浊液尽数喷洒在了杀生丸的脸上。 杀生丸并没躲闪,也没有阻止,而是柔顺的承受下这份看上去分外侮辱的yin弄。 犬大将的心都在颤抖,他的杀生丸竟然那样乖顺安静地承受了自己射在他脸上的jingye,仿佛期待已久的模样,让他激动地不能自己。 犬夜叉紧紧地看着这一切,金色的眸子蒙上血雾,理智在逐渐崩溃。 杀生丸,杀生丸呐!他此时满脸乳白的jingye,一脸餍足地看着他面前的犬大将,甚至还伸出娇嫩的红舌舔舐着唇边的jingye,仿佛在品尝世上最甜美的果点。 犬夜叉疯狂的想告诉自己,这个人不是杀生丸。杀生丸怎么可能会露出那种yin荡羞耻的表情?怎么会跪伏在他人脚下吞吃性器,怎么会甘心雌伏在别的男人身下——即便那个人是他们的父亲也不可以! 可是,这个人又怎么可能不是杀生丸呢…… 犬大将长眉突然紧缩,他敏锐地察觉到一抹强烈地不甘情欲在盯着他和杀生丸,方才还满是旖旎情欲的金眸瞬间冰冷刺骨,余光看向大开地窗口,那里有一个人正在注视着这个房间——是犬夜叉。 犬大将想了想,而后邪恶而隐秘地扯了扯嘴角。 犬夜叉吗?呵呵,那就好好看着吧,看看杀生丸是如何在我身下辗转呻吟、哭喊求饶的吧。 杀生丸并没有注意到窗外的犬夜叉,更没有发现犬大将的异样。他向后躺下,随手扯过散落一地的衣衫,胡乱擦拭了把脸上的jingye,然后调整了个舒适的姿势,合上眼眸,淡淡道:“我累了,休息吧。” 犬大将被杀生丸这慵懒性感的模样勾得心痒难耐,如何能让他真的睡去?于是侧身躺在杀生丸身后,双手环过他纤细柔软的腰肢,将人禁锢在自己怀里,手指轻拢慢捻挑逗着那胸前的两颗朱果,轻轻嗅过散发着冷香的长发,湿热的舌头舔弄着薄薄的耳珠,一条腿挤进杀生丸的双腿中,胯间的性器不知何时再次挺硬起来,来回摩擦着杀生丸的股沟。 “唔……”杀生丸被磨得低声吟呼。 “杀生丸,你不是说让我对你做任何我想做的事吗?”犬大将的舌头舔进了杀生丸小巧的耳廓,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满腔的情欲,“我现在想上你,你给我吗?” 杀生丸睡意全无,敏感的身体被犬大将挑起了yuhuo,他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却怎么也挣脱不了犬大将的怀抱,只好回答说:“你不放开我,我怎么给?” 犬大将一喜,他没想到杀生丸答应的这样轻易,还以为要再撩拨一番呢。 急忙松开手臂,将杀生丸压在身下。 只是,犬大将一吻还没来得及落下,就被杀生丸一把推躺在床榻上,然后他看到杀生丸翻身骑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父亲,”杀生丸用手在犬大将肌rou饱满的胸膛上抚摸着,眼神清冷,音色平淡,“您就这么想得到我?” 没有任何犹豫,犬大将脱口而出:“是!” 杀生丸低头,深深地看了眼犬大将,仿佛在思考这什么。而后,他的眼眸逐渐变得迷离,充满情欲,身体也开始放松,如同褪去了一切伪装盔甲,将最真实、最透彻的自己毫不遮掩地袒露在犬大将面前——包括对性爱的欲望。 “父亲呐,这是罪,”杀生丸双手按住犬大将胸前的两颗朱果,食指轻轻摩擦揉捏,然后抬起后臀,将已经因情动而柔软湿润的后xue抵在了犬大将越发坚硬挺直的roubang上,继而rou臀缓缓下压,将抵在后xue的巨物一点点吞下,鎏金色的瞳孔迷离而认真地盯着犬大将,红润的薄唇上还残留着犬大将的jingye,他缓缓地说着,“你的罪,我的罪。” 杀生丸努力放松着后xue,绯红水润的xue口张合着吞下整根粗热的rou茎,然后轻轻地吐出一口气,说:“这罪名叫——luanlun。” 他能明显感觉到后xue紧紧吸咬住的rou茎突然间又涨大了许多,撑得他忍不住又是一声吟哦喘息。 犬大将极力忍耐住体内因为杀生丸口中吐出的那两个字而翻涌不止的yuhuo,他伸出手,抚摸上杀生丸俊美的脸庞,满目疼惜:“不,杀生丸,是我强迫你的,” 杀生丸的话让他愧疚又自责,是他的错,他把那个高傲矜骄的人从佼佼明月拉入了污浊的人间,他毁了他。 闻言,杀生丸微微抬起下颚,轻笑一声:“是吗?” 然后微微抬起后臀,再猛地坐下,让犬大将的roubang更深地刺进体内。突然的刺激令两人都是一阵颤抖呻吟。 杀生丸伸手牵起犬大将的两只手抚上自己胸前挺立生硬的乳珠,自己同样捏住对方的乳尖,然后俯下身,一边轻轻地扭动腰臀不断刺激体内的巨兽,一边伸出湿软的舌,灵巧的舔弄犬大将的耳廓,故意轻声呵气呻吟道:“唔……父、父亲啊……嗯嗯……您看,是我……啊……是我在引诱您呐……啊啊……好舒服……嗯啊……” 犬大将觉得自己要疯了,体内的欲望快要冲出,想要压下身上勾魂夺魄的妖精,然后狠狠地占有他! 杀生丸,你是故意的! “杀、杀生丸,别说了。”犬大将金色的瞳孔里布满了血丝,黯哑的声音仿佛是最后紧紧绷住的琴弦。 杀生丸却恍如未闻,他将嘴唇渐渐移到犬大将的唇角,轻巧地躲过犬大将想要将他吸入口中的唇舌,然后轻啄慢舔着对方热情得有些烫人的唇瓣,却怎么也不肯进到犬大将急切的口中。 “嗯……父亲,”杀生丸反复地轻轻抬臀再重重坐下,那越来越坚硬的凶兽被他一次比一次深地吞吃进流淌着yin液的后xue,“您有罪,您……啊……您jianyin亲子……呜,太深了……嗯啊……我、我也有罪……嗯嗯……我yin诱……啊……我yin诱父亲……” 犬大将颤抖着,耳边是杀生丸yin荡入骨的呻吟和不堪入耳的话语,每一个音节、每一个字符都仿佛如一把利刃,深深刺进他的心中,既感到疼痛罪恶,有让他亢奋地yuhuo冲天。 “啊啊……父亲……嗯……您在yin弄您的长子……呃啊……”杀生丸半阖的眼眸里溢出惊人的光彩,他看着身下的犬大将,因为那字字句句的luanlun话语而颤抖,他能感受到体内的性器在不断坚硬粗大,几乎要将他顶穿戳破,又痛又爽,令他沉迷不已,“嗯啊……父亲……父亲……啊……我喜欢您cao弄我……嗯嗯……好舒服……啊……好喜欢……唔……好喜欢和您……和您luanlunzuoai……唔啊……” 犬大将控制不住自己,双手握住杀生丸那细软不堪一握的腰肢,然后腰臀猛然使力,将杀生丸整个儿顶起来,然后快速落下,在胯间那根凶猛的巨兽即将脱离密xue时再次狠狠挺身,把粗长的rou刃没根地捣送进那湿软的后xue。 “啊!”杀生丸被这突然的冲击顶撞得头晕目眩,后xue仿佛被顶穿了一般疼得撕心裂肺,但紧跟着的强烈快感有让他神智全失。 犬大将飞速得抽插着身上的人,血色的瞳孔死死盯着杀生丸潮红yin糜的脸颊,那冷俊的五官已经彻底被情欲淹没,神情癫狂,银丝散乱。 “啊啊……不要……太快了……嗯啊……父亲……不……啊……会死掉的……”杀生丸哭喊着,极致的痛苦与快乐让他恐惧极了,甚至有一种强烈地会被犬大将生生戳穿cao死的预感,他摇着头,一颗颗晶莹的泪水从绯红的眼角滑落,“不……不要……啊啊……父亲……求你……唔……求求你放过我……嗯啊……要坏掉了……好痛……啊……” 犬大将看着杀生丸又哭又喊,声音设置因为恐惧已经开始颤抖。凌虐的欲望越发浓重,想把他弄哭,想把他cao怕,想把他一点点、一寸寸咬碎嚼烂吞入腹中。 “杀生丸……再哭大声点……嗯……”犬大将低吼着,握在杀生丸腰肢上的手掌开始掐揉那柔嫩的软rou,只几下就他的将整个腰腹掐揉得殷红一片,极致压制的声音甚至透着狠意,“继续叫!啊啊!说,说你是个荡妇,说你是个婊子!说你欠cao欠插!” 杀生丸被后xue那又痛又爽的快感冲击得意乱情迷,却又有着清醒的神智。他知道那些话语太羞耻,他不应该说出口,可是,身体却更加兴奋,渴望更残暴地凌虐,语言上的羞辱让他的身体十分亢奋。 杀生丸低下头吻住犬大将紧抿的唇,柔软的舌头强行地顶开对方的唇齿,然后掠夺般舔舐过犬大将的整个口腔,将口腔内所有的津液都吮吸干净,再和那根一只追逐着的粗舌纠缠在一起,一番战火纷飞地绞缠舔弄后,杀生丸抽离了软舌,抬起头,鎏金色的眸子里满是yuhuo与迷离,他语气认真得仿佛在宣誓一般,只是被那大力的顶撞冲击得断断续续,呻吟夹杂: “父亲……啊……我要您cao我……嗯啊……狠狠地……用力地……啊……用您巨大的性器……尽情地插入我的saoxue吧……啊啊……父亲……父亲……唔……” 犬大将最是受不得杀生丸这样认真而情欲的模样,仿佛那高贵禁欲的神明正在被自己玷污、凌辱,让他更想将他拉入情欲的深渊,将这矜骄冷傲的神cao弄成只知性爱,撅着屁股哭求cao弄亵玩的yin荡母狗。 “啊……更深了……呜呜……父亲……太大了……好硬……要被cao坏了……”杀生丸的神情再次癫狂,他依旧说着自辱的话语,灼热的气息喷洒在犬大将的脸上、耳廓,刺激得犬大将也疯癫暴走,更加凶狠地抽插着浪吟不断地杀生丸,“啊啊……父亲……用力……哦啊……荡妇要被cao坏了……啊啊……saoxue好舒服……呜……父亲的大roubang太好吃了……啊……求求您……摸摸我的奶头……好痒,要给父亲玩弄……啊啊……” 犬大将真想堵住杀生丸那张嘴,那张平日里薄情冷漠的清唇,此时却呻吟出令他都脸红心跳、激动颤抖的yin词浪语,字字勾引,句句调情。他一边将手移到杀生丸胸前的乳珠上,狠狠掐揉,一边他咬牙切齿,语气凶狠地吼着:“闭嘴!sao货!” 杀生丸却是更加激动地收缩起后xue里软烂水嫩的媚rou,绞吸得犬大将差点射了出来。 “嗯啊……父亲……啊……杀生丸是您的sao货……唔……太爽了……啊啊……父亲……求求您尽情jianyin我吧……哦……把我cao熟cao透……啊……我又sao又浪……嗯啊……连父亲的大roubang都吃到saoxue里的婊子……呃啊……” “够了!别说了!”犬大将咆哮一声,金色的眼眸彻底变红,他翻身将杀生丸压在身下,下体的rou棍如怒气冲天的恶龙,狠狠地捣入杀生丸yin水泛滥的后xue中,然后更是一顿疾风骤雨的抽插顶撞,似要将那人用性器彻底贯穿。 “啊……嗯啊……太……太深了……啊啊……父、父亲……唔……”杀生丸两双退缠绕在犬大将的腰上,配合着那猛烈地抽插不断地耸动腰吞,以方便那粗大的性器能够更深地捅进自己的rouxue,他的双眼仿佛被情欲完全遮住,又好像十分清醒,他在那一次次撞击中体会到极乐,口中更是肆无忌惮地大声yin叫,“要……我还要……啊……好舒服……唔……要被cao坏掉了……啊啊……” 犬大将就像一条彻底丧失理智的疯犬一样,长子在自己身下放浪的yin词浪语让他疯狂不已,那一句句的“父亲”二字,不断地提醒他他正在jianyin自己的亲子,禁忌的luanlun刺激让他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在剧烈颤抖,甚至产生无尽至极的快感。 杀生丸睁开迷离的鎏金色眸子,疯狂的情欲里闪过一丝清明,他看着在身上不断在自己体内冲刺撞击的男人,这个曾让他追逐前进的男人,此时此刻,他正趴在自己的身上挥洒着汗水,用他狰狞巨大的性器在自己泥泞不堪的后xue中不断抽插顶撞,抒发浓烈的情欲。 伟大的英雄已经匍匐在污浊的泥潭,又是否会永远被禁锢在这散发着甜腻旖旎气息的软烂yinxue中? “杀生丸……杀生丸……”犬大将赤红这眼睛,口中不断呼唤着身下长子的名字。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巨刃被长子的密xue紧紧包裹着,那娇媚的xue儿不断地分泌大量的yin液,让整个xue道都润滑湿软,让他恨不得就此死在那口幽xue里,“啊……你的xue……太会咬了……嗯……” “父亲……啊……父亲……jian死我了……嗯啊……浪xue被大roubang撑坏了……啊啊……” 杀生丸剧烈地喘息着,健壮的身体几乎承受不住那疯狂地撞击?幽深的后xue已经糜烂不堪、yin水泛滥,如同巨浪的快感一次次淹没着激烈交姌着的父子二人。 不知过了多久,那疯狂地浪叫越发强烈,几近嘶喊。 “啊啊……要……要到了……嗯啊……要被cao射了……唔啊……saoxue好酸……啊……要……喷了……” 杀生丸突然高喊着,即将高潮的快感让他的身体自发地进入紧绷状态,后xue里yin浪到极致的媚rou紧紧吸附绞缠着残暴的rou棍,紧接着嫩rou疯狂蠕动,一股接着一股的灼热yin液喷洒在敏感至极的guitou上,而后将整个柱身浸泡。 犬大将被那又紧又媚的甬道吸附蠕动地无法动弹,又被那一股股热流划过即将高潮的guitou,灭顶地快感立刻到来,roubang抖动,精口大开,将体内积攒已久的guntang浊液全部喷洒在杀生丸还在高潮的rou壁上。 “啊——” “嗯——” 两声低吼,杀生丸与犬大将僵硬了片刻,待到二人回神,已经将自己的jingye交付给了对方。 犬大将搂住身下已经软下来的杀生丸,两人粗重的呼吸相互交织。 杀生丸抬眼看向盯着自己的犬大将,然后眼前一暗,再次被犬大将擒住了唇舌。 尚未平息的喘息与情欲又一次在彼此的唇舌中升腾起来。 窗外的灌木中,犬夜叉双手紧紧地握着,异样的妖纹隐隐呈现在不羁的俊颜上,大大的金色瞳眸染上嫣红的血色——他妖化了。可是,他依旧站在那里,不进不退。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直以来,他认为杀生丸接受的是奈落,所以他放弃对他的追寻,以为那是对他的成全。可是,现在又有谁来告诉他眼前这一幕又是怎么会事?为什么杀生丸会和父亲这样的…… 浪荡的yin叫仿佛还徘徊在耳畔,yin糜地面容似乎还在眼前……心疼得在滴血。 杀生丸,告诉我,哪个才是你?是清冷孤傲得如同暗夜冷月,还是如我所见这般,任人可夫的放荡贪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