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午后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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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诉去了琼华真人的留仙洞府拜见了总管,又去西市找到一名为拉齐尔的胡商,正是他把白长留送给了琼华真人。这胡商是个波斯人,一脸的大胡子,体型宽胖,看起来憨态可掬。他得知杨诉是咸安公主的内侍总管,就更加热情的回答问题,可以说是知无不言。 按照拉齐尔的说法,这白长留身世简简单单,并没有什么不妥。据说是自幼长在长安城西市的歌舞酒坊里,娘亲是个胡姬舞女,阿爷估计是个汉人商贩,好像是做丝绸的,和那个舞女好过一回就不知了去向。这胡姬后来不知怎么死了,因欠了拉齐尔的债,最后白长留就把自己抵给了他。杨诉听着觉得奇怪,可这胡商说的有鼻子有眼,他就问道【什么样的债要把自己抵给你做奴隶?】 【杨总管有所不知,我做的买卖,可不是小买卖。琼华真人府里的采买和我可是拜把兄弟,往日也只有我能运来上好的玛瑙床,镶满宝石的屏风,我还记得有一件屏风上是一只火凤凰,通身的血红玛瑙,那孔雀眼是一颗顶级的红宝石,看起来活的一样...这些个大件都是送给宫里贵人用的,那些散珠子,小坠子,我是不屑倒手的。】杨诉听着他扯远,也不打断他,还盛了杯新茶,加了薄荷和胡椒,递给拉齐尔。拉齐尔起身乐呵呵的接了,复又坐下接着说【那白长留的阿娘从我这赊了一件玉髓和珊瑚织成的挂毯,说是三月内手里宽裕了就还我,谁知道三个月没到,她就死了。我去找她儿子要钱,结果告诉我只有一堆不值钱的首饰衣裳,那挂毯还让他阿娘求人办事不知送了谁。这事真是吃斋碰上了月份大,倒霉的还不是我么。我看他模样长得还算齐整,是贵人们喜欢的那个调调,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正好最近,嗯,有点事求到真人那,就把他献了过去】拉齐尔说到有点事求琼华真人,还有点扭捏,冲杨诉挤挤眼睛,哈哈一笑接着说【这回他跟了公主,也是一样的好命,我就说没有看错人,没有贵人不喜欢这小子的】。杨诉对他求什么才送了白长留并不感兴趣,心里有了个计较,只是他这白姓,并不是令江以为的河南白氏,很可能是随了母姓,是突厥或者回纥那边的白,就又问了句【那胡人舞女是哪的人?】,拉齐尔摇头说不知【左不过是回纥人,要么就是突厥人,长得并没有多好看,跟你们汉人一样的眼珠子,一样的头发颜色。就是个尖鼻子,尖下巴,眼睛挺有神的。】杨诉大概能想到白长留母亲的样貌,拉齐尔说不怎么好看,那是他们波斯人的审美,放在汉人眼里,肯定是美而不妖,艳而不俗了。胡姬虽美,绿色眼珠子还是有点吓人,大厚嘴唇涂的血红,除了美还热烈的近乎妖艳俗媚。不过看白长留那鼻尖下巴,就知道他阿娘也是脸尖鼻窄,不是长寿的相。 杨诉辞了拉齐尔,那人走时还送了杨诉一个镶绿松石的戒指,外加一小口袋彩色宝石珠子,说是送给咸安公主把玩,面上高高兴兴的,觉着自己又搭上了兴庆宫贵人的门路。 这头杨诉回了宫里,把打听到的事向令江回了。 令江正在院子里坐着,看元季锦在那献宝似的给自己弹新学的琵琶。令江听完说【既然是舞姬养大的儿子,应该会跳个舞弹个曲吧,肯定比元季锦强多了】。 元季锦佯装生气回到【公主这个比法太不公平。不过听你们描述那人的样子,倒是风流倜傥,气度不凡,想来他阿娘也不是一般的舞女,能培养出这样的儿子来,说的我都想去会一会他了,看看到底是怎样的芝兰玉树,做派高雅。】 【听月露说,他在金花落里面自在的很,要了几本书和一副棋,也不打听宫里的人事,也不打听我的喜好口味,除了他还有几人,何时会去见他,倒是安稳的住下了】。 【打听你的喜好做什么,真不知羞,你以为谁都和佑希一样】。 佑希在一旁听了又红了脸,也不争辩。 令江哼了一声【他既然做了我的人,就得像点样子,我先晾他几天,看看他急不急】。 又问元季锦【你有没有跟你阿爷提我的事?】 元季锦很是为难的说【我不敢和你提这事,偏你问了,我也不能瞒着。我阿爷说别看最近一派太平,其实朝里局势紧张的很,吐蕃那边还要打仗,几州节度使也在京里,这个当口可不敢向圣上提亲,怕惹了天家的忌惮。我们这样不是也很好,每日下了值我都来见你,也不碍着你左一个白郎,又一个黑郎的。】 令江听了知道不该怨元季锦什么事,可也是生气,瞪着凤眼说【你惦记着娶那昭义节度使家的薛娘子吧?】 元季锦听了直说冤枉,凑到令江跟前让她摸自己的私处。【你摸摸我的良心,他只想着你一个人,除了你,就算天仙来了也不中用的。】令江正歪靠在躺椅上,元季锦一走近,下身正对着她的脸,好像都能闻见他胯间的男人麝香味。令江就着元季锦的手覆了上去,那处就跟着一弹。就这么一下,令江的腿间就有点湿了,生气的劲还没过呢,手上就不轻不重的掐了一把,边说【呸,你的良心长在这处?】元季锦装的得有十二分疼,哎呦着说掐坏了宝贝江江就要守活寡了,两人你一下我一下的闹在了一处,满院都是欢乐的嬉闹声,月露月纱也站在一旁乐的捂了嘴。 闹着闹着元季锦的袍子就支棱起来,看着令江笑发红的脸颊,晶亮亮的双眼,就贴着她的鼻尖吻了上去。接着吻了脸蛋,再移到弯翘的睫毛,最后吻上了微张的樱桃小口。 令江气喘吁吁的有点累了,也就没有推他,乖乖的伸出舌尖去舔元季锦的唇峰。两人口舌纠缠,小舌头在嘴里追逐挑逗,互相哺着津液,越吻越深,恨不得将对方吃了进去。随着吻的深入,令江越发情动,胳膊搂着元季锦的脖子,帔帛从臂弯滑落,藕节一样的玉璧上挂着一对白玉的叮当镯,衬的皮肤晶莹剔透,细腻如脂。 令江和他嘴贴着嘴,唤了一声【三郎】,元季锦也呢喃的说【江江,我元三郎定不负你】。 佑希示意侍女退下,自己也退了出去,将这一方天地留给二人。 这一日悠然的夏日午后,在现下的令江看来,不过是平平无奇的一天。可谁又知道,在她往后的岁月里,这样的日子将变得有多珍贵,有多值得回忆。可每当令江越是细细回想,却模模糊糊的记不真切,当时说了什么,喝了什么酒酿,都有谁在场,一切都像上一世一样的遥远了。 ----------------- 杨诉:你示意谁退下,是我么。 佑希;我也退下了没看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