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江那月琴酒]假性驯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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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赤江那月×琴酒,非无差非互攻。原作:《红黑阵营模拟游戏》 ●由于不愿描写剧情而选择直接进入开车正题,因此不用太纠结剧情如何,当成没有前因后果的纯车就好,爽就完事。 水红色的双眼中漾着玩味与调笑,但赤江那月的眼底依旧是一种纯粹的冷静,就好像刚刚说出口的并不是一句颇有暗示的话语,而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默默留意着上司的琴酒脸色不变。他早已习惯了对方时不时的出格行为,在自己面前的卡路亚总是对外物保持着一种旁观的态度,哪怕披着好奇与兴味的外皮,也掩不住内心深处对这些的冷漠。 或者说,对方也有在意的事物,只不过那一切都与组织无关罢了。但既然青年没有做出危害组织的举动,那么琴酒也不会对此发表什么意见。 男人给自己的定位一向清晰——做好一把顺手的枪就足够了。 至于BOSS想怎么使用,并不是他需要考虑的事情。 “放轻松,阵君。”眯起双眼,赤江那月以一种平缓的语气说着,虽然这话比起安抚更像是划清界限,“我对你并不感兴趣。” 不感兴趣,是实话。 但是一旦觉得这件事本身可以有所趣味,他也不介意去尝试一下。 琴酒对这话没什么反应。上司目前的状态比起最开始一片死寂的情况好多了,至少现在看起来精神状态比以往稳定不少。但他能看出来,对方先前所说、包括最开始那一句「玩笑」,都是认真的。 ——这个一向游离的怪物确实突发奇想地打算与自己发生rou体关系。 想了想,琴酒没有应声。他带着一种诡异的平和态度做好了心理准备,且丝毫不觉得意外,就好像是长久以来一直隐约有预感的那个危机终于降临了。毕竟卡路亚一直便热衷于看自己因为他做出各种少见的反应,这次不过是兴致更高的结果。与常人所认为的不同,作为组织内的Top Killer,他不会特意忤逆首领的决定,即便是因为这种事情。 没能看到男人变脸的赤江那月无趣地撇了撇嘴,决定再给眼前这个家伙记上一笔。在这种时候也能膈应到他,还真不愧是琴酒。 嗯……所以,之后要玩点什么好呢?单纯按部就班地来一次的话,未免也太过套路了,一点意思都没有。 青年用指腹点了点下巴,眼睫微动,顷刻间便做出了决定。 反正已经打算要小小「教训」一下对方了,那么只需要按照自己舒服的方式来、不必顾及琴酒的感受就可以。 毕竟如果做得太过,把对方惹毛到拼个鱼死网破就不好了。他还指望这把枪能发挥出它的最大价值来呢,就这么损毁在这里未免有些可惜。 倾身将两人的距离缩短到极其危险的程度,青年望进那一双鹰隼般的眼眸中。墨绿色内倒映出的水红,显现出一种暗沉的、被扭曲过的色彩。 面前的这个人熟知他的本性,因此他也不需要伪装。 于是赤江那月便可以在琴酒面前毫无顾忌,如对方所愿地展现出「怪物」的一面来。 敏锐地感觉到气势的变化,杀手抬眸,目睹了青年剥离人类外壳的一幕。 以一种冷静到诡异的姿态,赤江那月平静地将琴酒从头到脚,彻彻底底地审视了一遍。这种完全机械式的评估目光令男人心中不由自主地鸣响警戒的讯号,又被他强制压下。被完全看透的感觉并不好受,就好似在这个人面前毫无隐私可言,只要对方愿意,任何一处微小的欺瞒都将无所遁形。 他体验过一次。琴酒想,就在他第一次见到卡路亚的时候,对方便露出过这样的眼神。 而现在,他年轻的BOSS又是以相同的目光看向他,命令他褪去衣物、跪在床上,等待着对方的施予。 遵照对方所言准备好了自己,杀手默默挺直脊背,垂下眼注视着面前的床单,做足了顺服的姿态。但是在另一人的手掌触碰到他性器的一刻,条件反射令琴酒下意识地颤了一下,险些对面前的人出手。 不过青年明显没对他这般反应发表什么意见,只是像在探究什么新奇物件似的轻巧抚摸,并很快上手。随着手指似有若无的拨弄与挤压,男人的身体很快忠实于生理性的刺激,渐渐有了感觉。赤江那月从生涩到学有所成的手法在琴酒的身上实践得淋漓尽致,年轻人注意到对方皱起眉,冷峻的面容上显出难忍的情态,因逐渐逼近的高潮而微微放大了瞳孔。 于是他松开手,中止了针对下身的挑逗,眼中含笑地看着面前人下意识轻轻挺了一下腰、又因为这种追逐快感的举动而对自身产生了些许恼怒。 随意扯过一束长发,青年将淡金色的发丝缠绕在男人勃起的欲望上,还坏心地打了半个蝴蝶结。似乎在这个时候又重新披上了正常人的外皮,赤江那月明显对自己这一作品颇为满意,只见他点了点手指,笑眯眯地对琴酒说: “在没有我的命令之前,可不能擅自射出来哦,阵酱。” “……是。” 沉默地看着头发被用于这种用途,琴酒的声音压得很低。他不觉得卡路亚这种人会有什么感情的存在,一切的模仿不过是为了一种虚假的「自我满足」。但介于对方精神的稳定程度与组织的发展紧密关联,那琴酒就绝不会放任不管。 既然对方需要一个慰问品,他便把自己呈上。只要最终的结果有利于组织的未来,过程中的一切牺牲就都是值得的。 - 刺激还在持续,琴酒瞥向在一旁轻松惬意的上司,心中难得产生了一点不解。 虽然明面上表现出来的就是恶趣味的性格,但总感觉卡路亚特别爱针对自己,这举动有什么由来么? 不过从第一面时就已经开始了,或许只是气场不合。 没有过多注意在场第二人的情绪,翻身调整了一下坐姿,青年单手解开自己衬衫的几粒纽扣,另一只手上的动作却是未停。被发丝缠绕的器官已经充分硬挺起来,顶端随着手掌的摩擦而不断流下透亮的腺液,将长发都沾染得连在一起。即便如此,它们也没有被放过,而是被人捏在指尖、用末端轻扫着性器顶部的小孔。 随后一声闷哼响起,这一小缕头发毫无征兆地被赤江那月插入了琴酒的尿道。茎管遭受入侵令男人的额头上不由得渗出几滴汗水,本就难耐的欲望更是被进一步推至悬崖边沿,随时可能滑落。 而青年却开始利用发丝的优势,向内部深入发掘。细痒混合着疼痛顺着通路向下漫延,纤细的发端时不时刺入娇嫩的内壁,带来更大的刺激。诡异的感触刺激着琴酒的感官,他极力放轻呼吸,仿佛这样便能抵消掉源于外部的影响。但在末端抵上某处区域时,男人终于放弃了继续保持沉默。 “BOSS……”杀手低哑的声音传来,充满着隐忍的情欲,但又因为没有得到命令而极力压抑着生理反应。 满意于自己所看到的,赤江那月眯起眼睛,懒洋洋地伸出手,像是揉猫一样摸了摸对方的下巴。 介于方才的一点「教训」,他目前心情可以说是不错,也就不介意给对方多一点的接触。 男人的身体上已经带了汗,因另一人的碰触而微微颤抖,显出一种警戒却又在极力放松的姿态。似一头狼,被承诺的枷锁套住脖颈,因而在人类面前低下高贵的头颅,做出温驯的表象。 但这枷锁其实是纸做的。 他毫无危机感地想着,当琴酒发现这个事实时,他们的关系会走到尽头吗? 这个假设似乎很有意思,因为青年几乎笑了出来,连呼吸都因此变得不稳。这种突兀的反应令仍在喘息的琴酒抬眸看了他一眼,似乎不太明白眼前的人又受到了什么刺激。而即便是这种时候,杀手依旧跪得笔直,发丝顺着他赤裸的背部滑落,堆叠在身后。就好似他面对的不是情欲,而是首领交予他的重要任务。 当然在琴酒心中,这两者的本质也差不太多罢了。 看够了热闹,青年嘴角噙着一点似有若无的笑意,伸手按上琴酒的胸膛,顺势将对方压下直到陷进床铺。男人淡金色的长发在深红色的床面铺开,缎子一样柔顺。随意地瞥了一眼,由此联想到当初对峙一幕的赤江那月觉得,对方这一头长发确实适合沐浴在血液之中。本身便如刀锋一般锐利的男人,身周最配的自然是硝烟与血腥气息。 念及此处,他便微转了念头,简单扩张过后便将性器顶入了对方的身躯。 没有彻底开拓的甬道因突然的刺激而痉挛,紧紧箍着赤江那月的欲望,令他难以深入。但若是轻巧便放过对方,也就失去惩罚的意义了。于是青年用手掌拍拍杀手的脸颊,毫不委婉地下达了自己的需求,“阵君,放松点。” 感觉到对方默默调整身体到不再那么紧绷的程度,青年立即顺着心意又往里插了插。试探性的前进在另一人的配合下,勉强不算特别困难。干涩的内里也因这样和缓的侵入方式而逐渐柔软下来,让进出愈发顺利。 随着交合的深入,承受方体内的敏感点也逐渐被挖掘。这更是给赤江那月带来了更多趣味——对于能让琴酒感受到极为厌恶的「失控」这一情绪的事物,他都很感兴趣,也愿意花些时间了解。 连绵的快感从被反复撞击的腺体处传来,琴酒咬住下唇,被束缚良久的性器官已经涨成深红色,顶端还在不断溢出透明的黏液。青年已经针对这里刺激了太久,想要释放的欲望冲击着他的大脑,但理智告诉他不能在卡路亚面前屈从于这种能令人轻易失控的危险。这两种念头牵扯着他,而BOSS还在一次次精准地碾在男人前列腺的位置,逼迫着接近极限的杀手做出选择。 他也知道BOSS想让自己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垂下眼,杀手面无表情地道出准备好的说辞,言语冷淡到仿佛请求达成与否都与他无关。 “BOSS,请您允许我释放。” 若不是注意到对方发红的眼角,赤江那月险些以为这个男人如同表面上那般无动于衷。 “当然可以。”琴酒听到上司含着笑意的声音,“要知道,我一向民主。” 话音刚落,男人便感到下身那处的束缚一松,同时刻青年一记深入的撞击令被折磨良久的欲望终于得以解脱。潮湿的浅金色落到床铺上,带着滴落的几点白色,破坏了原本纯粹的酒红。但两人显然都不会顾及此事。 趁着快感仍旧占据对方的身体,赤江那月变魔术似的从身上摸出一把折叠刀。还不待琴酒反应过来,青年便找准一处合心意的位置,快而稳地下了手。 利刃切开血rou的触感分外明显,让琴酒方还滚热的血液瞬间冷却。他不是不知道卡路亚翻脸极快,但也没想到这家伙在这种时候的思维都如此异常。 还真不愧是「怪物」。 若不是对方没有杀意,自己也不至于放弃抵抗。但这也给予琴酒一个警示,他早应该清楚,若卡路亚真心想除掉一个人,即便他没有流露出丝毫杀意,也不代表目标就能够存活下来。 在琴酒的盯视中恶趣味地刻下一朵朝日影的形状,把手中的刻刀随意抛向一边,赤江那月的手指狠狠按上新鲜的创口,让渗出的血液将线条勾勒完美。打量片刻,他勾起嘴角,抹匀余下几颗滚圆的血珠,完成了这枚淡红色的印记。 “很配你哦,阵酱。” 普普通通的一句话被他以刻意压低声线的方式说出来,便尤其显得满含深意。视线下移,杀手的心情顿时变得有些糟糕,不过这一次并不是因为对方转弯抹角的说话方式,而是图案本身所代表的含义。 樱花纹章。这东西代指的事物,作为惯于清理老鼠的Top Killer不可能不清楚。 用力抿紧嘴唇,深呼吸一次之后,琴酒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努力以平静的语气挤出一个问句。 “……您在我身上刻日本公安的警徽?” “是啊。”摊了摊手,赤江那月很轻易就承认下来,还特意退开一点距离方便欣赏,“怎么了吗?我还挺喜欢这个的。”毕竟自己也来自公安。 “不,没什么。”只要不危害组织,卡路亚做出什么行为都是正常的,大不了自己之后剜掉那块rou。仅仅失控了一瞬,琴酒很快便重新做回趁手的工具,“您随意。” “……” 这可真是种无谓的反应,青年的好心情顿时又像肥皂泡一样破掉了。 哈,他果然还是看琴酒这家伙不顺眼。 怒极反笑,他刻意用对方最为厌恶的神秘主义者那种声线,黏黏糊糊地警告了一句:“别想着自己消掉它哦,Gin,不然我会生气的。” 在心中反复警告自己眼前的人是BOSS,琴酒在斟酌片刻后,选择了屈服。 反正他的底线已经被卡路亚锻炼得一退再退了。 于是得到满意答复的青年捏了捏对方的耳垂,将方才的动作继续。 先前的对话令赤江那月的心中生出一点小小的不悦,于是他的动作变得大开大合起来。用力掐着男人柔韧的腰肢,每次都将欲望全数拔出再尽根没入,颇带着些凶狠的撞击令内壁有些受不住地发烫起来,因过于激烈的摩擦而颤抖。 与之前相比愈发强烈的生理性的快感让琴酒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漫上潮红,他略感不习惯地微微闭了闭眼,试图通过分析青年的行为模式来避免这种危险感、找到保持理智的方法。 他向来厌恶失控的感觉,因此只有尽快摸清卡路亚的习惯,才能够从快感的漩涡中逃离。 于是男人借着轻轻摆动腰部的动作,改变了对方顶入的角度,将对前列腺可能的刺激避让开来,表面上还能伪装成迎合。 琴酒并没想着能彻底瞒过对方,只是能拖一阵是一阵,这种失去自我控制的体验真是让他比遇到一群神秘主义者还要难受,比起这个他更宁愿去和波本或者贝尔摩德言语交锋上几百个来回。 杀手的方法很巧妙,不过赤江那月还是发现了。 毕竟身体的反应是做不了假的,敏感处是否被刺激,所造成的收缩和痉挛都无法被完美伪装,那么对方的目的便昭然若揭。 ——想借此抵御、或者说是逃避快感带来的影响。 内心发笑,青年暗自想:怎么会让你得逞呢,亲爱的Gin? 他明白琴酒绝不是会甘心屈服的人,对赤江那月的效忠完全是因为当初那一句随口说出的承诺。对方相信自己的实力与诺言,却不会知道自己将以怎样的形式去实现这一切。 很好,被瞒得再久一些吧,以免这个工具人提前跑路。漫不经心地想着,青年的手不由得用力重了几分,在对方身体上留下清晰的痕迹。 紧随而来的深顶令琴酒呼吸一窒。与一个喜怒无常的人呆在一处,便会有随时受对方情绪影响的危险。毫无预兆的频率变化使得先前的应对都失去了效用,也可能是现在这会儿卡路亚的情绪格外散漫,才更让人无法从他的行为中推测出规律。 快感仍在逐渐增强。不自觉地攥了攥床单,杀手抿紧了嘴唇,极力克制着自己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但青年却明显对此不满——身下人不愿发出声音,让他觉得连报复的乐趣都少了许多。于是赤江那月带着点命令式的口吻,居高临下掐住琴酒的脸颊,“张嘴,叫出来。” 闭上眼,琴酒顺从地任由喘息从喉中流露。低沉颤抖的声线带着些示弱的意味传出,与男人本身的威慑力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换句话说,就是极能满足人的征服欲。 青年满意地感觉自己有被取悦到,于是他松开手,指尖顺着脖颈滑下,点在琴酒心口的位置。那处原本有一道枪伤,不过现在被属于他的刻印代替了。不自觉地再次摩挲着那处痕迹,赤江那月显然心情不错。 随着桎梏的消失,杀手随即睁开双眼。他垂眸掩下眼底下意识流泄的攻击性,将它妥帖地收敛好。深处敏感部位被撞击的同时他不受控地仰起脖颈,而后男人感到胸前传来细微的疼痛——赤江那月将刚刚止血的创口再度剥开,薄薄一层血痂在青年的指尖下脱离了原本所在的位置,让仍未愈合的深层组织再次暴露在空气中。 还未来得及探究卡路亚此举背后的意义,琴酒便被骤然加速的抽插送上了高潮。明亮的白光攫取了他的视野,浊白的体液飞溅而出,落在男人赤裸的小腹上。而赤江那月也随之狠顶了数下收缩痉挛的肠道,将微凉的jingye射入琴酒体内。 感觉到属于另一人的性器撤离,仍处于余韵中的男人一时半会还无法回神。他涣散的目光失去焦点,无意识地扫过青年的方向,而就在这时,两人目光相撞。 出乎琴酒意料,红眸的恶魔眼中居然短促地显现出了一点喜悦。虽然一闪即逝,但依旧被他捕捉到了。 属于杀手的敏锐令他意识到,对方这丝情绪似乎是真心实意的。这种讶然使得男人几乎是立即从方才的状态中脱离出来,找回了平日的从容。 想到以往所见,琴酒内心不由得有些复杂。 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这一点真情流露八九不离十是那个图案的缘故…… 当怪物心甘情愿地回归人群,愿意付出真心的对象却是与他本身所处的黑暗完全相反的存在。 究竟是谁能抓住这家伙的锁链而不被反噬? 脑中曾经与贝尔摩德的交谈一闪而过,继而产生了一个微妙的联想。 杀手默然,这些人,是都会被这样「光明的真心」所吸引的吗? 未免过分地理想化了…… 在黑暗中生存太久,是会被阳光灼伤的。 ——除非本身便不曾真正地「归属」过黑暗。 在琴酒陷入沉思时,赤江那月也在暗中观察着对方,毫不在意两人刚刚还经历过一场欢爱。 这个男人,只忠于组织。 ——也就是说,一旦他的意图被发现,面前的利刃便会转向自己。这一点,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 所以要解决掉对方吗? ……才不要。 青年慢悠悠地捏起一绺长发看了看,又随手把它扔到一边,转身便掐上了琴酒的脖颈。微拢的掌心与男人凸起的喉结相摩擦,可对方只是任由赤江那月扼住自己的命脉,连呼吸都没有乱一分。黑发的青年看着琴酒面对他时依旧平静而锐利的眼神,脸上倏然露出一个笑来。 那样就、太没意思了。 毕竟这个人,可是他最为合适的工具啊。 如果丢掉的话……之后再要找一把比较合心意的枪可是很麻烦的事情呢。 正如游戏本身对琴酒的评价,「没办法策反到你身边,那就榨干他的所有价值吧」。 物尽其用,才是最聪明的做法。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