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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脱掉让老师看看,可以吗

    软件工程的授课老师,是一个标准的IT男形象。清瘦,通体一件做旧的冲锋衣,将他的身形拉得更为细长,头发不知是自来卷还是烫的,看上去很久没有打理了,五官普普通通,眼睛小而无神,整个人看着有些阴郁。他双手插兜站在窗边,背微微驼着,双眼好像看向了很远的地方,嘈杂的教室里,他仿佛置身事外了,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14:00,仿佛秒针走过“12”的同时,他就将放空的眼神收回,低着头走到讲台宣布上课。

    大概是那种独特的气质吸引了我,我好奇地盯着他,他相当从容地开口了,声音竟出乎意料的清脆,像伫立在山间的一缕青竹。我目不转睛,恍惚间觉得他从前清瘦的身形越发挺拔起来,宛如劲松,我无厘头地认为他会有一根很粗大的性器。

    他讲话的时候,自然而然地透出由内而外的自信,这股自信是恰到好处的内敛,不会让人觉得招摇,甚至在他身上勾勒出一种儒雅的气质,他是那么的有学识,站在讲台前就像一位不可亵渎的学者,令人望而生畏。我暗自咽了口唾沫,只觉得他的声音抓得我耳膜有些痒。他的长相明明与养眼沾不上边,可能如果他不说话,我根本不会多注意他一眼。但戏剧的是,他偏偏有一副撩人的嗓音,而我最吃这一套。

    他在讲桌前侃侃而谈的时候,眼神有几次略过我,他的眼里没什么光彩,甚至可以说是无神,却重重地将我碾过,一遍又一遍。我于是放下手头的所有事,逐字逐句地听他讲课——与其说是听他讲课,不如说就是赤裸裸的意yin。他的声音过分悦耳,我已经能想到这样清冷而庄重的声音在床上会如何呼唤我的名字,他稳重的手会不会狠狠地扼住我的喉咙,他会有打人的情趣吗?他的性器是不是也像青竹一样挺拔有力,能将我彻底贯穿。

    我想入非非,腿间已经有些湿润,我仍沉浸在这不切实际的幻想里,两小时的课程很快就结束了。

    课后他一直坐在教室里没有走,我有些疑惑,装作自习也在原地坐了一会,直到教室里的人都走干净了,他才突然动身。

    一步,两步……他向我走过来了。

    他的步伐像飘下来的柳叶,却让我的呼吸越来越沉重。直到他在我面前停下脚步的前一秒,我都不敢想象他是来找我的。

    我茫然地抬起头看他,近距离的观察让我发觉他的鼻梁很挺,皮肤算不上白皙,眼角的细纹甚至暴露了他已经不再青涩。他的眼睛如黑洞一般,光是盯着我看就已经让我腿软。

    “老、老师……?”我的声音微不可闻。

    “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原来私下里,他的声音会比讲课时更加温柔,声线会放得很轻,很好地弱化了他的边界感。

    我不知道自己点了几下头,只看到他忍不住笑了一声,才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了。

    帮忙,当然好,最好是帮忙解决性欲,我虽然没有多少性经验,但我会是一个很好的床伴,我暗暗地想。

    “刚才上课的时候忘记统计名单了,正好学校这边有一批资料要发,你能来办公室帮我整理一下吗?”

    我在心里尖叫,这是什么天赐良机,该不会是他也很想泡我吧?我很快打住了这种荒唐想法,很轻地应了一声:“好。”

    路上我们没有太多交流,总体来说他是一个非常懂得分寸感的人,没有说任何越界的话,尽管我有些失望,但鉴于我是一名只会口嗨的意yin选手,他的态度只会让我心安。

    他的办公室在5楼,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接近下午五点,老师们都下班了,楼道里显得极为安静,而我也终于迟钝地察觉到了一丝异样的气氛。

    “很累吗?先坐下休息会吧。”

    我愣愣地点了点头,气氛就是从我进门这一刻开始不对劲的。我望了望四周,他的办公桌很整洁,能看出他在生活中是一个一丝不苟的人,我观察了好久才发现这股异样是从何而来。

    不是来整理材料吗?材料在哪。我最终还是没敢问出口,因为我心里隐隐有了一个荒谬的答案,我有些想逃,但双腿像灌了铅似的一动不动。

    像是看透了我的内心所想,他把窗帘都拉了起来,顺手将门也锁好后,他大步走到我身前,那是一个居高临下的视角,“抬起头,让我看看你。”

    “什……”话未说完,下巴突然被一根有力的手指挑起,我慌张地与他对视,他的声音变得好冷,眼神也不似之前那样空洞,好像被另一种情绪占满了。

    “老师,你在干什么……”

    他蛇一般的视线将我从头扫到尾,拇指轻轻摩挲着我的嘴唇,像是在欣赏什么艺术品。

    “你很漂亮。”他的语气缓和了不少,像是在安抚小朋友,“衣服脱掉让老师看看,可以吗?”他甚至用上了“可以吗”,我的目光顿时变得惊恐。

    虽说我真的非常想和他睡,但是仅限于意yin,当这个荒谬的事实摆在眼前,我只想跑。

    或许是我太久没有给到他想要的回应,他蹲下来,与我视线相平,耐心地说道:“你从见到我的时候,就开始期待这一刻的发生了,不是吗?”

    浑身在这一瞬间变得紧绷,我本能地开始为自己辩解:“你在说什么啊?不是你叫我来整理材料吗?”

    他意义不明地笑了,笑得我背脊发凉,他的手指从我的脸颊逐渐下移,钻进了我的大腿之间,他经由的每一处,皮肤都不自主地战栗起来。

    “可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已经湿透了。”

    脑海中轰地一声炸开,我条件反射地加紧双腿,却被他先一步制止了,他温热的掌侧抵在我的下体,即便是隔着层布料,我仿佛依然能感受到他脉搏的律动,顺着他的指尖一路传到腿心。他的手指向里蹭了蹭,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双腿止不住地抖,一时间羞得想哭。

    “哎呀,哭什么。”他腾出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侧脸,却没有停下另一只手的动作,我的腿抖得更厉害了。

    “你放松点,夹得好紧。”

    讲桌前还温文尔雅的声音此刻却说着下流的话,我一时间觉得不是我疯了就是这个世界疯了。我下意识地想反抗,却轻易地被他的手指制服,这还是在没脱衣服的情况下。

    “自己脱掉,好吗?”他依然在循循善诱,而我的下身早已溃不成军,快感如同泛滥的洪水,我内心极度纠结着,如果和他真的做了,后果会是怎样。

    ……

    ……

    ……

    会很爽。

    我终于说服了自己,一只手扶住了他的肩膀。

    “老师……让我也摸摸你,好吗?”我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他笑了,那笑容称得上温良,他笑着说“当然”,罪恶感在我的心底油然而生。

    我颤抖地将他略长的头发拨到耳后,指尖从他狭长的眼角摸到湿润的唇,我问他,“我亲亲你好不好?”

    他似乎又被我逗笑了,伸手刮了刮我的鼻子,下一秒便吻了上来。

    和他这样的人接吻会是什么滋味,我以前还真没有想过。我只觉得他的唇瓣软得过分,舌尖轻易地扫荡进来,勾着我的舌往他嘴里送,我的呼吸早已变得紊乱,双手忍不住抓住他的衣角,他会意地搂住了我的腰,将我整个人圈进怀里。

    好温暖,我稀里糊涂地想。这一刻,我竟没有多余的欲望,只觉得心安。

    然而他似乎并不满足于这些小打小闹,一只手早已探进我的衣襟。

    算不上丰满的乳rou被他轻易地揉进掌心,我没忍住发出一声喘息。

    伏在胸前的手顿了顿,随后愈发粗暴地揉捏起来。

    “唔,别……”多余的话语全被卷进他炙热的唇舌之中,他一只手紧紧地扣住我的后脑,几乎是把我压在办公桌上吻。我很快就喘不过气了,呜咽着希望他放过我,他却突然有些用力地捏了一下我的乳尖。

    我通体痉挛了一刹,一瞬间身体瘫软下去,他顺水推舟地将我按倒在桌沿,将我上衣的扣子尽数解开,露出微微隆起的,白嫩的双乳。

    我没敢看他此时的表情,只觉得他那双大手更热了,他抬起我的腰把碍事的裤子褪下大半,我扭捏地用腿缠住他,“啊……别脱。”

    我的大腿比起上半身要更加丰满,宽松的裤子褪到膝盖,露出rou感的曲线,纯白色没有任何装饰的内裤将湿润的rou缝勾勒得格外清晰。他眼睛盯得有些直,手上的动作却停下了,“自己脱。”

    “啊…?”

    “听话,自己脱掉。”他对上了我的视线,眼神有些冷,言语间透露出不容拒绝的凌厉。

    他在命令我。我的心砰砰直跳,着了迷般慢吞吞地将裤子往下卷,接着是内裤,脱下的瞬间还拉出一条泛着水光的丝线,我一张脸涨红着,直起腰的瞬间xue口又吐出一小滩水,完了,把他的桌子都弄脏了……我不敢抬头看他,顶着他致命的视线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

    课上胡思乱想了那么久的事情,如今终于成真了。心跳得很快,我无意识地扣着手指。慢慢地,一双发烫的手牵住了我,我听到他有些沙哑的声音,“真好,真是乖孩子。”

    我鼓起勇气抬起头,想要一睹他情动的样子,谁知他根本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脸色平静得像是在讲桌前讲课。若不是那双握住我的手是那么炽热,我真的会以为他性冷淡。

    我自作主张地跪下来去解他的裤子,他有些意外,但眼神中更多的是好奇。我愈发大胆起来,心里想着,气焰那么嚣张,也不知道尺寸如何,万一只是个大树挂辣椒,或是中看不中用,那我岂不是让他占了便宜。

    然而当我拉开他的裤链,我一下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一根巨物被底裤绷得紧紧的,撑起高高的帐篷,我只觉得眼前一黑,仿佛下一秒它就要将布料顶破,重重地打在我的脸上。

    还没脱掉内裤,就已经能看出它庞大的轮廓,我用力地咽了口口水,耳边传来了他含着笑的声音,“胆子倒是挺大的。”

    “我……”我有些害怕地跪坐在地上,还不等我缓过神来,他就将胯向前一顶,身下的巨物便不轻不重地蹭在我的脸上。

    “怎么不继续,害怕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蹲下来,他好像很喜欢通过改变姿势来主导自己的立场,下达命令时就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想哄着引诱我的时候就放低身段与我平视。

    我很吃这一套,这让他看起来像一个游刃有余的猎手。

    他的眼中藏着促狭的笑意,拉着我的手放在他的胯下,“还满意吗?”

    我说不出话来,身体不受控制地点了点头,他摸了摸我的脑袋,起身在一旁的抽屉中翻找着什么,下一秒说出的话令我顿时怔在原地。

    “躺在那边,自己用。”他甩给我一串正叠在一起震动的小“道具”,指了指一旁的沙发。

    我无声地张了张嘴,却在他把道具丢过来的那一刻顺从地接了过来,我自己都惊讶于我在他身上表现出的奴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