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时all】花吐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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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时感觉喉咙微痒,她清了清嗓子,一片花瓣晃晃悠悠地飘到了她手上,浅粉色,还带着淡淡香气。 苍时陷入了沉思。 想象一下,你是羽都万人迷,情人两只手数不过来,但你被确诊了单相思。 苍时也很好奇,她到底爱上了谁。 正好毕云星走进来给她倒茶,苍时便问道:“云星,你觉得我最喜欢的情郎是谁?” 毕云星被问得愣了愣,半晌才小心答道:“上月中,殿下与谢家大公子留宿九次,三公子留宿七次,是众位公子中最多的,想必……” 苍时点了点头:“那你觉得他们爱我吗?” 毕云星沉默了一下,悄悄转了转眼珠,苍时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正是她身后的屏风。 “咳咳。”苍时拍了拍得力下属的肩膀,“后面没人,就我们俩,” 毕云星心里更凉了,上司抽风,比上司的小情人抽风更可怕。 她半晌只能说:“殿下与两位公子的情谊,臣如何能置喙呢……” 苍时也觉得自己问了个蠢问题,什么爱不爱的,她自己还不知道吗,于是她挥挥手不再为难得力下属。 毕云星默默退下,还没等她完全松口气,苍时又把她叫住了。 “云星,你爱我吗?” 大胆假设,小心验证。 花吐症的症状会随着患者受到单恋对象的影响改变,简单来说,受到刺激就会发作。所以想知道谁让她吐花瓣,一个个试过来就行了嘛。 毕云星眼观鼻,鼻观心地守在房间门口,听着房间里传来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自从苍时某一天问了她一系列奇怪的问题后,她的情人就越来越超出毕云星的理解了。 “云星?”明林笑着走过来,“时儿在上军事课吧,我就不去打扰了。” “嗯……”毕云星听到身后的呻吟声消失了。 “你也去歇会儿吧,府中护卫侍从众多,不用担心时儿。” 毕云星站直了身体,她有点担心明林待久了发现不对,急着让她离去:“多谢郡主记挂,我就在这里等殿下。” “我派侍从守着,有事再来叫你也是一样的。”明林笑道,她是真的关心近日看起来总是格外疲惫的毕云星。 不,绝对不行,毕云星急忙摇头,她申请恳切:“郡主去忙吧,不用担心我。” 明林疑惑地离开了。 真是忠心的下属啊,不过上个课而已,她也太紧张了吧…… …… “是来上茶艺课的?”这是萧玉瑶。 “是…是啊……”毕云星保持冷静。 室内传来一声惊呼,接着是杯子碎掉的声音。萧玉瑶吓了一跳,欲要前去查看,毕云星比她还焦急,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怎样才能拦住她。 门突然开了,苍时衣着整齐,只有裙摆上沾了一小块湿痕,她站在门口,把萧玉瑶结结实实堵了个正着:“不小心打翻了茶水,惊扰了夫人,实在是不好意思。” 萧玉瑶心中闪过一丝怪异感。 “不知府上可有更衣处?”苍时继续彬彬有礼地问。 毕云星终于抓到了机会,她飞快地说:“湿衣易着凉,殿下快些去更衣,我这就去内室清理。” 虽然她也不想看到苍时搞出来的香艳场面,不过总比被萧玉瑶看到好。 裙角湿了也能着凉?萧玉瑶带着苍时去更衣,一边想,苍时这个宫女也太紧张了吧…… …… “殿下近日似乎迷上了经学?” …… “殿下真是好学不倦,休沐日也不忘请教功课。” …… “云星,这个月我宿在外面几次了?”苍时在马车上问道。 自从发现毕云星会替她统计她宠幸情人的次数,苍时就养成了时时询问的习惯。 要是有机会穿越到现代,苍时大概是那种玩游戏喜欢不断跑图刷数据然后看看能不能刷出什么隐藏成就的玩家。 毕云星麻木地给她报数字,末了忍不住建议道:“殿下不如在府上召见各位郎君……” 天天在别人府上偷情,被发现了感觉很容易被打。 “他们也是愿意的嘛。”苍时懒洋洋地说,“一个个看上去与妻子恩爱,还装出一副贞洁烈夫的样子,啧啧……” 苍时不怕被捉jian,她肯定跑得掉,不过要担心一下毕云星:“下次我自己去,不用你陪着提心吊胆。” “不行!”毕云星坚决反对,有她在还能给苍时打掩护,“臣是殿下的贴身宫女,自然该跟在殿下身边。” “好吧……”苍时只好妥协,与人夫偷情虽然刺激,但她从来没有过像当初吐出花瓣时的那种感受,反正她也尝过了,以后频率少一点也就罢了。 不过……这些位高权重还已为人夫的男人都不是她的病因,那让她求而不得的人到底是谁呢。 苍时是进宫来看望母后的,不过踏进皇宫的范围她却隐隐有些微妙的感觉。 她这些日子试来试去,情人多了不少,但别说吐花瓣了,连点异样都没有,她依靠情人的rou体来抚慰她受伤的心灵,几乎要怀疑那天公主府的事是她在做梦了。 苍时看着巍峨的宫殿,再次跃跃欲试起来,她倒要看看什么人能把她勾得相思成疾。 “你呀,这些日子又在搞什么。”谢曼靠在榻上,“怎么什么玩意儿都下得了嘴。” 苍时觉得,有苍庆之珠玉在前,谢曼没资格嘲笑她的眼光。 她们面前的矮桌上放着一盘葡萄,这玩意儿是刚送来的贡品,皇帝为表孝顺,似乎大半都送来桐宫了。 苍时往嘴里扔了一颗,味道还挺甜。再抬头一看,刃一坐在谢曼身边剥了一颗,白皙修长的手指捻着湿漉漉的浑圆果rou送到了谢曼嘴边。 哇,嘴里的葡萄瞬间就不香了。 好在除了葡萄不香以外,没有什么心痛欲裂、呼吸不能、想吐花瓣的感觉。 她辞别母后,去了御书房。 苍时小时候曾经过御书房,看到过谢子迁抽出骂他的折子,义正词严 地说这些都是乱臣贼子污蔑之言,然后嚣张地把几本折子扔进了一旁的火炉。 明明谢曼主政,这些折子只会落得驳回的下场,但谢子迁就是喜欢这样张扬。 苍时有样学样,当着苍何的面,把参她的折子扔进了炉子,发出一阵噼啪声,她听得十分满足,正欲转身离去,却又感受到了喉间熟悉的痒意。 她好像离她想要的东西很近了,那个东西轻轻地挠着她,吸引她的触碰。 苍时的脚步一顿,转向了她名义上的弟弟。 苍何小时候,脸上还有点婴儿肥,下垂的眼角让他看起来有点委屈。然而随着他年龄渐长,也许是长期被权臣压制,他变得越来越阴暗了。此时他就靠近墙边,一大半身子都被阴影遮盖,表情也冷冷的。 苍时倒是不在乎这些,她养的罗谦也喜欢阴暗地待在角落,在她面前也装模作样地恭敬卑微,但那种时候在她身下照样会露出艳色的神情、吐出娇媚的喘息。 苍时撑着椅子上的把手,向着苍何慢慢地俯下身去,直到对方彻底被她投下的阴影笼罩。 “听闻……陛下有意纳妃?”苍时看着他的眼睛说,“皇姐经验丰富,正好可以教导你一二……” 苍何的紫色眸子中闪过了异样的情绪,苍时心中那种心痒难耐的感觉却离她而去了,她暗自皱眉,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去了。 直到晚上,苍时在公主府中听到侍从议论外面有鬼。 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鬼呢,苍时想,她无数次从身体里被拽出接着塞入时间的隧道的间隔中,从来没有看到过与她类似的存在。 毕云星见她神色不耐,出声训斥,聚在一起聒噪的男人瞬间作鸟兽散。 “走,出去看看。”苍时说。 她看到公主府的墙角蹲着一大团阴影。 “皇姐……” 她还漏了谁呢? 苍时想了想,也许除了羽都的贵夫,她该考虑一下他们的妻子。 她一直觉得自己不喜欢女人,不过事到如今,试一试也无妨了。还可以算作玩弄她们丈夫的补偿…… 毕云星觉得这个提议令人惊恐。 “云星这么cao心,这个驸马你来当吧?”苍时笑道。 不、绝对不要,毕云星想,她可不想被一群发狂的男人撕碎。 苍时倚在塌上听琴。 悦耳的琴音平复了她有些焦躁的情绪,她望向跪坐琴前的罗谦,调笑的话语脱口而出:“阿谦爱我吗?” 罗谦微微低头,恭敬地回答:“卑贱之身,不敢与殿下说爱。” “你若卑贱,那我要了你……我成什么了。”苍时轻笑了一声,“过来坐。” 她枕在罗谦的腿上,罗谦弹琴的双手替她剥了一颗葡萄送到嘴边。 醉卧美人膝……明明没喝酒,苍时觉得她也快醉了。 这句话的另外一半是什么来着,苍时想着,突然感到喉间一阵微痒,让她忍不住咳嗽了两声,一枚花瓣被她借着轻拭嘴角拢在了手中。 原来如此,她勾了勾嘴角,原来这就是我求而不得的…… 醒掌天下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