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将我强制爱后揣了我的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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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的来说路远不好惹,别轻易招惹他。 我也不敢惹,毕竟没有人喜欢天天跟一个表面笑嘻嘻折磨人的时候手段却是一个比一个阴狠手辣的人待在一起是不是?只是碍于无法拒绝的家族关系,我不仅没办法远离他,我两还定下了婚约。 路远啊,如果他穿越了,一定就是那种小说中著名的大反派,搞得男女主家破人亡还在背后哈哈大笑的崽种。 每次看到他折磨那些不喜欢的人的时候我都看的触目惊心,恨不得跑的越远越好。 路远那傻逼,每次还都跑过来问我,我喜欢吗我喜欢吗?我喜欢你大爷,我非常明确一定以及肯定的要说:不喜欢。 但是对上他那双邀功又夹杂着狠戾的目光的时候,我都讪讪失声,小声的说:啊恩、还行。 十八岁的时候路远分化了,起初他被寄予厚望,是希望分化成alpha的,但是事与愿违,他分化成了omega,当时唏嘘的人也有,悲痛的人也有。路远本人倒是不在意,因为只要我分化成了alpha,我们还是能在一起的。 那之后没过多久我也分化了,我感受不到AO信息素的味道,所以在分化前期我就知道自己分化成beta。我庆幸极了,因为beta是无法将alpha跟omega的利益最大化的,这样的话我就能跟路远一刀两断彻底掰清关系了。 可是那天,路远突然请我吃饭,吃完饭我回去就感觉不对劲了,我的身体guntang炙热,开始长出我从来没有拥有过的东西。 妈的,不是路远搞的鬼吧?他请我吃的什么饭,鸿门宴?! 随着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灼烧般的烫感让我感觉自己好像要被四分五裂,我翻出药柜里的抗生素,一股脑的全部吃了下去。 我分化了,成功了但也失败了。 我分化成了beta,但是那晚长出来的东西并没有随着我分化成beta而消失。 当路远见到我的时候,他的眉头蹙起,近乎逼问的质疑,“你分化成beta了?” 我点点头,带着些许的骄傲。 “路远,咱两不能在一起了,AB都会被人置喙,更何况BO呢。” “...” “分手吧,不对,咱两又没在一起过,顶多小时候一起玩过泥巴罢了。” 我笑嘻嘻的朝他挥手,阔步离开。 只留路远那双隐晦暗深色的眸子盯着女孩离开的方向,蓦地他勾起嘴角,眸底沉淤绞拧... 我被绑架了。 cao。 “路远你他妈有啥毛病。” 怎么好好分手不成他妈搞绑架啊,强制爱是吧,我啐。 路远转着手心的匕首,刃尖亮晃晃闪眼的锋芒在他的手心转了个漂亮的弧度。他微垂首,额前的碎发盖住他的眼帘,看不清神色,阴郁又压抑。 他翘着二郎腿踢着脚尖,我这才注意到他脚底还踩着个奄奄一息的人。 他半勾了唇角,踹了一脚脚下的男人,冷声道:“跟我分手是因为要跟他在一起是吗?” 我定睛一看地上满脸麻子的男的,不由得被吓到的抖了下身体。皮笑rou不笑的扯了下嘴角,心想你也太看得起他了。这不纯纯污蔑吗。 这时我这才想起,这货不是在学校里铺天盖地宣传在追我的那个男的吗。 我倒是不为这些身外之事所困扰,倒是路远,火的像是个随时要爆炸的小煤气罐子。 根连株拔的处理了不少人,当天过后学校里的传过的那些流言像是昙花一现,霎时间全消失了。 那个人怎么了我也不知道,没办法,我是颜控,他长得确实不好看,我没办法分出太多的注意力给他。 却没想到路远此刻又把这个人找出来鞭尸了一顿。 “不是啊。”我倒是直接承认了。 路远一愣,歪了头眯起眼看我,“那是为什么。” “你是O我是B诶。” 拜托,我想这一天想很久了好吧!再问下去就不礼貌了。 路远没脑子,我应该早就知道的。他根本没听出我的话外之意。 话音落地后路远消化了片刻我话里的意思,勾了嘴角,声音似欲似媚勾引缠绕,“啊,是吗...” “是啊。” 只见他来到我的身前蹲下,脱、脱了我的裤子?! 他跻身而入我的双腿间,含笑的声音轻轻,吹拂了一口气在我那分化失败遗留的东西上。 “只是这样?你觉得我在意吗,你知道的,我根本不在意。” “我在意。” 我不知道你在不在意,也不想知道你在不在意。但是我很在意! 他掀起眼帘睨了我一眼,眼神沉冗复杂到让我想起了被他支配的恐惧,顿时噤声。 然后他接下来的动作也叫我的在意悉数化为了不在意。 “尼玛,还有人在看的啊啊啊!” 这个变态,恶趣味的虐待狂,奇怪的play暴露者!!! 妈的,他确实搞得我舒服,他是不是练过? — 我是beta,我闻不到信息素,也无法标记别人,beta的最终宿命就是跟beta在一起。 可是路远这个脑子有泡的不让。 我都说我是beta无法标记他,他却执意的让我咬破他的腺体。 我在想,如果我不从的话,他手上那把匕首是不是就会捅破我的喉咙。 咬破了路远的腺体后路远就像个精神不正常的人天天露出个被咬破的腺体在学校里晃荡。 有人用试探的眼光看他的时候,他总会揽过我说过,是我标记的他。 妈的这个疯子,我是beta,你这样说出去,被觉得奇怪的不是你,是我好吗!傻逼。 我搞不懂路远为什么执着于要跟我在一起。 你说小时候我们有什么冤家路窄?没有啊,从小我就怕他到不行的让着他,顶多小时候玩泥巴糊他脸上了,然后偷偷扒他裤子让他在家里大人面前甩着小○○跑,偷偷把狗屎抹在他身上骗他说拉裤子了算吗?但那也都是小时候还不懂事啊。 自从我在初中谈了第一个恋爱后开始,路远就开始变得奇怪了。 阴郁又扭曲,笑眯眯的豺狼虎豹,将我身边的异性悉数撕碎开来又驱逐他们。 算了,路远不正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想不明白,不想了。 有段时间路远的身上总是有股nongnong的药味,呛鼻的很,浓郁厚重到散不开的药味,又苦又涩。 每次见他我总要躲得远远地,拜托,平时躲不掉你,这种好借口还不让我离你远点?! 刻意忽视掉他眼中的失落受伤,我弹射起步的立马离他八百米远。 只是突然有一天,路远找到我,说他怀孕了。他伸出手笑眯眯将手覆在肚皮上,像个要吃小孩的鬼子母,让我不寒而栗。 我讪讪扯笑,“我是beta啊,你找错人了。” “没有,我没有找错。”他含笑抓着我的手,“你就是我肚子里孩子的母亲。” 搞毛,怎么还被赖上了。你他妈到底被谁搞大肚子要我做这个替死鬼。 等等?! 那段时间...路远身上浓到让人直皱眉头的药味,还有我那被强行提前的分化日期... 毕竟可是差点扭转我分化结果的人,能把自己搞怀孕,好像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了。 我还记得那天,路远把我灌醉绑了起来,等我醒来目瞪口呆的问他想做什么的时候。他只咧开嘴笑道:“想做什么?当然是做些酒后乱*,做些男女之间都爱做的事啊~” “大哥!那是AO,再不济也是AB,哪有BO这样做的啊!!!” 他冷了脸色,像变脸,“现在就有了。” “不行的啊!!!” “给你两选择,cao我,或者被我C。” “还有别的选择吗?!” “那就是被我C。”他的声音冷淡,说出的话也冰冷,刺激的我一个鲤鱼打挺,没能翻身... “我我我、我C我C!!!” 见过赶鸭子上架的,没见过赶betacaoomega的。 — 靠,又不是我非要让他怀的,我当然不想负责。 然后我就跑路了。 我跟路远上演了一场虐恋情深,青春疼痛,我跑他追,我插翅难飞的文学戏码。 结果跑了没两天就给路远抓到了。 他看起来憔悴了不少,本就苍白的肌肤此时更显几分惨淡,孕吐折磨着他的身体,而眼前女孩的离开折磨着他的心理。 “你...”他没说两句话就捂着肚子干呕了起来。 “我...” 我还没说话呢,他就被气的动了胎气,吓得我连忙将他送到了医院里。 我拿着医生开的单子无所适从的进入病房内,还没进入病房就看到路远坐起靠在床头,眼睛眺望着窗外的景色神色黯淡无光,枯槁的指节紧紧攥着身下的被单,攥的皱乱又拧巴。 蓦地,那苍白到近乎透明的脸颊上簌簌的滑下两道泪痕。他咬着唇垂下头,骨瘦的下巴抵在锁骨上,戳出一个泛红的凹陷来。 我突然想起,路远不是一直都是这幅乖张阴冷的样子的。 更早的认识他的时候,他不爱说话,沉默寡言,总是冷冷的看待所有事物和人。一年到头的不是在书房,就是在图书馆。 卷,太卷了。 小时候看他那副清冷绝尘的模样总觉得他是在装逼,身为祖国花朵的我,决不允许有比我还会装逼的人存在。所以我经常去找路远,表面是找他玩,实则是欺负他。 “我为什么要跟你谈恋爱啊。”我吃着用他零花钱买的冰淇淋不以为意的道:“你要知道,异地恋是没有结果的。” “异地...恋?” “对啊,你在图书馆,我在篮球场,咱两是没可能的。” “...” 妈的刚拒绝完路远,我的第一段恋爱还没出生就夭折了。不该拒绝他的,这不啪啪打脸吗。 但是好马不吃回头草,我要将目光拓向更远的草原! ... 我在病房门口的步子转了弯,噔噔噔的跑下楼去。 路远将目光放在女孩连影子都不见的门口,手指紧攥,指甲被深深的剜进了rou里。 “路远,你喝粥吗,红枣莲子粥。”他爱喝甜的,我知道。 “...”他哆嗦了两下唇瓣,抬起那哭红的不像话的眼不敢置信看我。 那薄嫩的眼眶下滚了圈红,眼白透出血丝,看起来狰狞又可怜。 好家伙,肿的像马桶塞子。 “吃吗?” “...吃。”他啪嗒啪嗒的落泪,手背拭着止不住地泪珠子,像断线的珍珠项链。 他哽咽的抽着,耍起横来,“你喂我。” “我不喂你你就不吃吗?”我有些嫌麻烦的将粥放在病床的床头上。 “...恩。” 咔哒,保温盖子被我打开。 干,有个孩子说话就是有底气,早知道当初就让他干我了。 — 我看着把我约出来满脸麻子的这个男的,怎么也想不明白他哪来的勇气还敢跟我有牵扯,真不怕被路远分尸啊。 无知者无畏这句话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你知道吗,你本来是要分化成beta的,跟beta结合过上正常人的日子。是路远他背后动了手脚,你才、你才...” “我才这幅B不B,A不A,变成了失败的分化异类。” “你、你都知道?!”他见我如此淡定的模样瞪大了眼。 我掏掏耳朵,“啊,我知道。” 这都不知道还能说是在路远身边耳濡目染混的吗,死都不知道死几百回了。 “那你...” 他蓦地止了声,更准确的说是他在看到我身后出现的人的时候止了声。 路远脸上的神色看不清,隐匿在黑暗中观察着这一切伺机而动,只一个眼神,便叫那男的抖了三抖,屁滚尿流的跑掉了。 他从我身后出来站在我的面前,掌心覆在自己的肚子上,眉眼低垂不敢看我抚摸着圆润的肚皮,像是给自己打气一般。 最终他鼓起勇气,问出了那个男的没能说完的话,“你既然都知道,为什么不离开我...” 我挠挠头,“尝试过,但是没成功。” “那你也有一百种方式回避我,为什么还...”还是留在了我的身边。 他也失了声,不敢问出口的咬了唇,淡色的唇瓣上碾出一圈血珠,沾染了唇峰。 这下更像是刚吃完小孩后的鬼子母了。 “哦,你搞的我还挺舒服的。” “...就因为这个?” “或许还有别的原因,但是我现在不想说,怕你太得意忘形了。” “哦...”路远了然的点点头,然后勾起嘴角凑过来道:“其实我还会很多花招的,你跟我试试就知道了。” “我饿了,你想吃啥。红枣莲子粥吃不吃。” 路远弯了眉眼挽上我的手臂,“吃。” 有什么别的原因呢,无非就是刚好他有点病,我又是个对可怜的精神病无法狠心的正常人。 ... 【爱发电有车车~搜:月春鸣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