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吓
书迷正在阅读:写了顶流的rou文后我爆红了、代号鸢合集、麝香之梦(nph)、光明与黑暗[西幻|剧情]、血奴(繁)、血奴(简)、知了、【代号鸢】几真几假露水缘、和9个史子眇mama10p、【all古】saoxue拯救世界
楚茂德看着他爬出去,不再关心他的下场。她甚至想,他会不会怀上狗的孩子呢? 结果是不会,她感到有些失望。 他会被狗cao死吗?她不会允许的。她赋予了他的身体极高的包容度。 毕竟,她还要把他给完颜宗望和完颜宗弼看呢。 要是死在狗rou下,那未免也太不好了。 可是如今,她看着他出去,心里没有半点快意。那股郁郁的火,找不到发泄的口子,让她很是烦躁。 她也走出了他的营帐,那两具金人守卫的尸体还横在那里。 她暴躁地踹了他们一脚,便又往前面走去。 完颜希尹爬的还挺快,她已经找不见他人了。 她慢慢走着,好像听见了水声,小小的,从旁边的树林里传来。 像是人解手的声音。 有人? 她一下子来了兴致,便往声音来源靠近。 她看到了那个人。他已经尿完了,在提裤子。她好像在他身上闻到了熟悉的气息。她恍然大悟,这不是之前她遇到的那个,被她下了血契的金兵吗? 居然没死,还真是一个奇迹啊。 不过,遇上她,也只能是他倒霉了。 她这么想着,不声不响地走到他身后,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啊!!!”达尔被吓得睡意全没了,以为自己遇到了鬼,一下子摔在地上。然后他看见了那个可以和鬼并称的女人。 她怎么会在这里? 一瞬间他就吓得瑟瑟发抖,不断往旁边缩。 他无法忘却噩梦一般的那天,因为她当日杀了完颜宗翰,大家都忙着抓她,因此没有人注意到他。他自己从昏迷中醒来后,拖着残体回自己的营帐,不敢告诉任何人,还发了烧,昨天刚好。 “你……你……”他看着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第一反应就是逃,但是,逃的掉吗。 “原来是你啊。”楚茂德啧了一声,“你还真是命大,我还以为,你必死无疑呢。” “你想干什么……”达尔惶恐至极,现在他已经把楚茂德视作比鬼还可怕的人物。 “你不必怕我。”楚茂德见他战战兢兢的模样,嘲讽笑道,“比起怕我,你不如怕那些夜半来找你索命的宋人鬼魂。” 她此刻心中的郁气已到了爆发的阈值,她一看到这个金兵,这个几乎属于金国底层却可以杀虐宋人的金兵,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恶劣。 她有意要吓他,于是慢慢抬起了手,魔气集于双手,漆黑的眸眼在月色下透出血光,她喃喃,“百鬼,夜行。”咒语刚落,达尔就看见她身后张开了无数双血红的眼睛,狰狞地朝他靠近。 “啊!啊!啊!”它们分明都是宋人模样,仔细看才看出眼眶里并没有眼珠,那血红的,只是血。 这些自然只是幻象,可是达尔已经被吓得魂魄离体,冷汗从后背冒出,湿透衣衫。 他两手并用往后退去,想要躲过那鬼魂虚影。“我……对不起……我不是……”他这才真切意识到,他手上沾了多少宋人的血。 楚茂德只是站着,冷漠地观赏着他的恐惧。他越是恐惧,她便越是快意。 直到他看起来真的被吓得瞳孔都有些涣散时,楚茂德终于心满意足地收了幻象。 她是魔,她喜欢看到人们的消极情绪,他们的愤怒、恐惧、悲伤会让她很高兴。 当幻象一刻消失时,达尔却迟迟不能回神。他僵在原地,感觉这四周都游荡着宋人的鬼魂。 “不,不要过来……”他惊慌四顾,浑身发冷。 楚茂德也不想真把他变成疯子,于是她一把把达尔捞起来,“别怕。” 她好像在安慰他,但是说的话却完全起不了安慰的作用,“有我在,‘它们’不会动你。”毕竟她也算是残魂一缕,此前这里确实是有鬼的,不过她一来,把它们全都侵吞了,因而这里倒是变成了最干净的地方。 达尔浑身都是冷汗,仿佛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般。他的腿软了,完全站不住,只能被迫靠着楚茂德。楚茂德的身上是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达尔现在已经闻不得血腥味,因为他会想起,那些流血的死去的宋人,是否已经化成了怨魂,不知何时会向他索命。 他只觉得反胃,迅速跑到一边,扶着树干呕起来。 楚茂德似笑非笑地看着,“怎么,怀上了?” 达尔不敢反驳,他捂着胸口,脸色苍白。 “没事,”楚茂德幽冷的目光落在他的后背,“没怀,我也会让你怀上的。” 达尔一惊,不知道她什么意思,转头看她。 楚茂德慢慢朝他走去,命令道,“把衣服脱了,我要cao你。”她说的毫无遮掩,说这话的时候又有些困惑。 她在九重天待了九万年,神宫之中的无情道规则让她变得清心寡欲,甚至渐渐磨灭了她身为魔的本性。 她本也以为是这样的,可是来到人界之后,她变得越来越重欲。甚至这种重欲,不是说她想双修或者吸取阳气,她只是纯属想zuoai罢了。 她不知道这样是好是坏,她的那些负面情绪,似乎自己转化成了性欲,必须要在男人得到发泄。 真是。她苦恼地揉揉了太阳xue,安慰自己,她本来是魔,何必用神的那些虚伪的戒律要求自己呢? 达尔听到她的话,下意识地就要拒绝,却又想起她之前的疯狂和刚刚所见,最终恐惧地默默地解起了衣服。 楚茂德看见他的举动,嗤笑道,“金人说我们宋人是软骨头,不过现在看来,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达尔的手收紧了几分,她的羞辱让他很难堪,却终究不敢反抗,此时却听见她又说,“人之向生,本为天性。又何来软弱之说呢?” 她像是为投降的父兄辩解,又像是为自己辩解。 若是此前,她也会觉得赵佶和赵桓懦弱,可是她自己也不愿葬身天道,她也在逃避九重天的旧仇,苟且偷生。所以她想,或许赵佶和赵桓也是觉得,大宋局势会有转圜,毕竟勤王军尚存,而如今也确实,她在努力地转变局势。 因此,她虽然嘴上讽刺着达尔,心里却因为他的顺从稍微舒畅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