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屁股/捆绑/走绳(伪)/(纯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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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娇娘哭得两眼通红也没被放过,将军像是铁了心要给她一个教训,发狠地捣弄她的唇舌,忽快忽慢,忽轻忽重,把小娘子cao弄得泪水涟涟,媚态横生。 黏腻水声绵密不绝,也不知这般捣弄了多久,烛火闪了又闪,小娘子上下两张小嘴皆是湿漉漉黏糊糊,将军也不许她夹腿磨蹭,恶劣地冷眼看着那口嫩逼瘙痒难耐,痉挛着吐了一股又一股的yin汁出来。 直到外头敲起了梆子声,将军这才松开钳制她的手,抽出满是津涎的rou柱,放她翻过身来稍作平复。 舌尖抵着已然被cao得发麻的唇,下颌也酸痛得紧。虽然那尺寸惊人的物什已经抽走了,喉间却还残留着被撑开时的触感。 娇娘心有余悸地抚着胸脯喘息,滑腻的乳rou随着她的呼吸彼此轻蹭,汗珠顺着乳沟往下滑,两颗艳红的乳樱颤巍巍,在她纤长的指间若隐若现。自从上回被翻来覆去cao了个透之后,娇娘就觉得自己变得奇怪起来。 想每天同夫君在一处也就罢了,往往待着待着就不自觉往他身上贴,总想离他近一点,再近一点,最好能把自个儿深深埋进他的衣裳里,最好还能能偷偷嗅一嗅将军身上的气味。 闻得久了,两腿间那话便自发地流些羞人的汁水出来,刺挠的痒,她若是忍不住了,就趁着忙前忙后的功夫避开人偷偷夹一夹腿。有时胆子大了,等李绪熟睡之后就爬上床去,抱着他的大腿用力磋磨几下小逼,稍作解渴。 自己如今怎的变得如此…浪荡?娇娘心头微微酸涩,抬眼看时,他大将军倒是里衣齐整,面色如常,再看自己一身狼狈不堪入目,想必和青楼女子也无甚差别了,她又是羞又是气,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横了他一眼,搵净了口唇一言不发拢起衣衫就要起身。 这是又想跑了。 李绪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哂笑一声,不由分说欺身上前,抬膝轻轻一顶,抵着那尚且湿答答的rou逼将她重新重重压回榻上。 “浪逼婊子这会儿装什么千金小姐?嗯?偷偷爬爷床上蹭sao逼的时候,怎么不记得要端着?” 娇娘像被人敲了一闷棍,睁圆了眼看他,惊惶得像只突然被人掀了窝的兔子:“什…什么?这是哪儿的话…啊!” 狡辩的话还没出口就化作惊呼,李绪轻松地把她压得严严实实,左膝从下而上挤开湿热的两片蚌rou,紧贴着饱满的逼口粗暴地上下碾动,没碾几下便觉察到娇娘的腰肢又软了下去。 “逼痒成这样还想着跑,是爷给你惯坏了。”李绪叹息一声,也不知从哪里抽出条绳索来拎在手里绕了两圈,“罢了,日后慢慢教吧。” “惯会骗人的sao蹄子,若真当自己是内人,自家夫君面前有甚么好臊的?可见是心口不一,又想拿话诓爷。” 娇娘看他慢条斯理地打起了绳结,顿觉悚然,不自觉往后缩了缩:“爷……时候不早了,再不回去恐怕要引人生疑……改日如何?” “说得有理。”李绪笑了一下,温和地回道,见娇娘松了口气准备起身,忽地伸长腿踩住她的脸摁在床沿上,感受着脚掌下传来的滑腻温热触感,语气愈发和煦,“爷这就送你回去。” 他这话一出,娇娘就知要糟,刚要求饶,呜呜叫了两声就被李绪用剥下来的亵裤堵了嘴,身下一空,人已被他拎起来翻了个身,压在他怀里趴在膝头上,李绪结实的手臂在她小腹下一揽,迫使她高高撅起翘臀,摆出一个受罚的姿势。 带着茧的指腹磨砺着她滑腻的臀rou,炙热的掌心紧贴在臀缝间游历,柔软的臀rou在这温柔细致的抚弄中不自觉地颤抖,风雨来临前的平静格外令人屏息。 “真是学不乖啊。回去之前先简单算笔账吧。唔……一次拒绝先来十个巴掌如何?” 唔! 娇娘睁大了眼睛。 毫无预警落下的巴掌迅疾而沉重,一掌下去,几息后方至的痛感像炸开的焰火,火辣辣的顺着脊背蹿将上来,她一时被抽懵了,冷汗瞬间滴了下来。李绪从未对她用过这样重的力道,可见以往是忍耐收敛了多少,这段时间又是积攒了多少。 她脑中胡乱地想着,死死咬住口中的绸布忍下了痛呼,后脑上无法违逆的大手将她的脸紧紧埋在柔软的被褥中。她如今浑身上下只有两只奶儿和臀是露在外头的,其他地方被温暖包围的触感越发凸显出那两处的羞耻浪荡姿态,疼痛似乎也在这种认知中被放大了几番。 “还有心思想别的。”一声叹息,娇娘下意识抖了抖,下一刻臀上便接连迎来了沉重的十几个巴掌,柔软脆弱的臀rou在粗暴的抽打下泛起rou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至,她气血翻涌上冲颅顶,每一下都好像穿透了皮rou,用疼痛在她身体里掀起了一场足以灭顶的巨浪。 “唔唔!!” 李绪低垂着眼凝视着在自己掌下扭动的姣好身躯,掌心顺着微凹的脊柱从下往上抚过去,被自己这几巴掌抽得颤抖的小鸟儿在自己掌心瑟瑟发抖,多么令人怜惜,又是多么令人兴奋。 血仿佛在身体里燃烧,他整个人像是置身大火,被烧灼,被炙烤,而唯一能够解救他的那一抹清凉,此刻正源源不绝地从掌下这副娇嫩的身躯上传来,勉强让他保留了一丝理智。 “啪、啪、啪……”rou掌和rou臀之间的接触撞击制造出连绵不绝的声响,在这小小的一方帷帐里回荡。 梦中无数次出现的场景一朝成真,他选择放纵自己的欲望,恶劣地随着自己的心意肆意地抽打着饱满的rou臀,让它渐渐从臀尖处开始染上娇妍的色泽,一点点在他掌下变成鲜艳欲滴的熟桃,散发出诱人的甜香。 大约连抽了数十下,娇娘最开始还在拼命扭动臀部想要躲避,可她越是想多,下一掌挨得就越重,抽到后面娇娘已经没有了躲逃的力气,只是在间歇里偶尔绷紧足趾抽动一下,腰肢软若无骨陷在李绪的掌心里被搓弄,一张玉面汗水涔涔,红扑扑地发烫。 感觉到她已经瘫软下来了,李绪住了手,握着她的颈子将她捞了起来,取出她口中早被浸湿的绸布。 娇娘檀口微张,舌尖在口中若隐若现,晶莹的口涎一朝有了出口,淌得到处都是。她浑身酥软地任他摆弄,望着他的眼神无比乖顺专注,看得李绪心中一片guntang,伸出两指在她口中搅弄,捉住舌尖往外拉扯,逼出更多的口涎。 “……还躲吗?”李绪俯下身去含被拖出来的舌尖,含含糊糊地问。 娇娘缓慢眨了眨被汗水泪水浸湿的眼睫,迟钝地摇了摇头。 李绪胸腔深处逸出一声低笑,他伸手抚慰地在那个仿佛能挤压出汁水的rou臀上摩挲着,每一下都能换来身下人无法克制的轻颤。被这种本能反应取悦,李绪分开她的双腿往深处一探,果然摸到了一片前所未有的黏腻。指尖被那处湿热的rouxue热情地迎进去,被讨好地吸吮着往里面接纳。 无法言喻的满足感升腾而起,填满了空空荡荡的胸口,酸涩甘甜得快要溢出来。 “真乖。”他含住她湿热滑润的舌,包在自己口中热切地吸吮了一会儿,尝尽了香甜的津涎,这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她。 * 一直守在门外的侍女有些焦急地望着毫无动静的门帘,却不敢去催。上面已经派人来问过几遭了,她勉强算是搪塞过去了。眼看就要落锁,要是小姐再不出来,她再想寻个由头遮掩可是不能了。 雪片越飘越大,回碧梧院的路不算好走,不知能不能赶上时辰呢? 好在小姐没让她发愁太久,没等第二遍梆子敲响,里头就有了动静。 门帘掀动,微微垂着头的小姐身披狐裘,裹得严严实实被送了出来,“小姐。”侍女心中一喜,这才松了口气迎了上去,“小姐当心,下了雪路上滑。” 她正要去扶,却被小姐往侧旁躲开了,一只结实的臂膀扶住了低首不语的小姐,男子低沉舒缓的嗓音响起:“天黑了路不好走,我送程妹回去。” 这声线慵懒里带着丝丝餍足,勾人肺脾,轻易动摇心神,听得侍女几乎是瞬间便红透了脸。 她不敢抬头,行了礼,提着灯笼在前面引路,另有几个随从跟在后面打着灯笼,照亮雪夜里的路径。 烛光里小姐腰肢柔软,薄柳之质,虽然搭着将军的臂膀,却也走得端庄,只是步伐小了些许,比起往日慢上不少。侍女只当是因为落了雪,地上湿滑之故,未曾多想。 一路无话,在过一座石桥时,她快走到桥中了才发觉小姐并没有跟上来,往后看时,只见小姐被雪白裘帽围在当中的面孔被衬得越发红润,此刻正蹙眉咬着唇,似乎在暗自忍耐什么般,面上焦灼一闪而过。 “小姐?” 这声询问催促像是唤醒了娇娘,她不自觉地捏紧了李绪的胳膊,心知是不可能被放过了,认命地举步迈上石阶。 粗糙硕大的绳结因着这一步狠狠地在她阴蒂上碾过,那些个毛刺顺势陷进蒂头两侧的凹陷里,疼痛里带出了难以抵挡的刺激,瞬间爬上了后背,娇娘冷汗立时滴了下来,半上不下地卡在那里,上也不是,退也不是。 “怎么了,程妹?”身旁人明知故问,显然不怀好意。 娇娘简直欲哭无泪,忍了忍,咬牙回到:“无碍。只是走得些许累了。有劳绪哥送我。” 听出了她话里潜藏的哀怨,李绪心情舒畅极了,眉宇舒展:“无妨,应该的。天色愈发暗了,程妹还是快些走吧。” 快?还要走快?娇娘又想咬人了。 此刻她看着是穿戴得周正严实,谁又知道这底下小衣服一件不剩,被剥得干干净净也就罢了,还被绳索捆缚着一对奶儿,底下那话儿还被剥开来,正当中跨嵌着条打着绳结的粗绳呢? 她每走一步就被迫在绳结上磨蹭一次rouxue,天知道她是怎么走了这半天的路! 除此之外,臀上的皮rou依旧是火辣辣的。不愧是精通刑罚手段的将军,明明已经被抽得透了,表面却还不见青紫,只是碰不得、坐不下,整个比起之前肿了一圈。如今虽然未着亵裤,但直接挨着外衫,布料不比亵裤柔软,她如今每走一步都面临着非人的煎熬和考验,实在是、实在是难忍极了。 偏偏兰荔阁和碧梧院之间的路又长又不好走,原本是兄长为了尽量减少自己去看望李绪的时辰,特意安排的,谁知到头来还是苦了自己。 这要上哪说理去? 也不知怎么挨过来的,等到了地方,娇娘已经是出了一身冷汗又一身热汗,脚软得迈进院门时一软,险些摔倒。 “小心!”没等侍女上来扶,李绪便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一路抱进屋里,“雪路不易行,程妹辛苦了,得罪了,哥哥送你进去。” 虽然于礼不合,底下人没一个敢多嘴的,不约而同地离着门口几步之远便停了步,该干嘛干嘛去了。 屋里已点起了炭盆,烘烤得暖烘烘,熏着好闻的淡香,沁人心脾。 李绪把人一路送上床榻,很有眼色的侍女自觉地退了出去,只留下他二人在屋里。 娇娘湿漉漉的一双眼望着他,难耐地伸长颈子唤他:“爷……难受。” 李绪喉结滚动,替她脱去厚重的外衣:“哪里难受?” 娇娘鼻尖被热气熏红,眉眼顾盼间全是湿润的水色,她一脱出手就想去摸腿间:“都好难受……爷,好难受。” 被情欲折磨得小美人可口得让人把持不住,将军按住她的手,自己剥开她的中衣,露出被绳子捆缚的身躯。 他的视线掠过挂满汗珠的乳沟,径直落在被绳结折磨得发红肿胀的饱满逼xue上,李绪咽了咽,声音变得沙哑,诱哄到:“不许撒娇。说清楚了,哪里最难受?” 娇娘渴望贪恋地描摹他的脸庞,被挑逗起来的情欲在爱意中发酵,在一路的酝酿里膨胀,源源不断自胸膛里涌出的渴望多到无处安放,撑满她整个身躯,带来疼痛,唤醒欲求。 这渴求像滔天巨浪,冲垮了她一直以来本能的自保逃避的围堤,拍碎了羞耻回避的高墙,一发汹涌不可收拾。 “……逼难受,爷,sao逼难受……好痒,想要jiba……想要爷的。” “……要谁?”炙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耳侧,仿佛要灼伤她。他低沉笃定的嗓音深处埋藏着难以觉察的微颤,大掌牢牢捧在她的脸侧。巴掌大的脸蛋似乎他一只手就能盖得过来,“程玉娇,你要谁?” 泪水决堤而出,她哽咽着拉下他的头,颤抖的唇瓣贴上他的,只是紧紧地贴着。 “你,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