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剧情掺亿!点点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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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瞬,周遭的声音都离她远去,像隔了一层厚厚的墙听不真切,一切都恍惚起来,等她清醒过来时,自己已经用双脚飞奔在路上了。 “小姐!”有人在背后大叫,马蹄声从后面追来,随侍拦住她,从马上跳下来,娇娘抢过他手中的缰绳翻身上马,朝着火光燃起的地方疾驰而去。目瞪口呆的随侍艰难地把没出口的话咽下去,赶紧上了同伴的马一起追了上去。 * 总是喧闹繁华的花街焦黑了一大半,偌大的桃花楼燃着熊熊烈焰,救火的人潮一波接一波地冲过来,接力拼命将蓄水冲浇进去。 到处是哀嚎呻吟声,娇娘远远望见,胸口揪得生疼,跳下马就往里走,没走两步就被人拦住:“等等!里面太乱了姑娘家还是先别进去……” 娇娘一矮身从他臂膀下滑了过去,睁大眼睛仔细搜寻着每一张见到的面孔。 没有,没有,不是他,这也不是,他在哪儿?你在哪儿?! 今夜的风不小,等娇娘终于穿过人群赶到时,桃花楼已经被烧成了空架子,里头毕毕剥剥的声音一直有,不时有烧断的焦黑横梁松动,从高处砸落。 火光渐渐小了下去,娇娘怔怔地望着这座已经被烧毁的花楼,面上一片空白。 空气里隐约能嗅到火药的味道,这刺鼻的气味飘过她的鼻端,像一把利剑刺入她的脑袋,唤醒了似曾相识的记忆。 火药……火药!难道是…? 桃花楼后门甬道的瓦墙后发出一声惨叫,被火舌撩得漆黑的石砖早已不堪重负,被压向这一侧,大半的墙面崩裂成满地的碎石块。 随着rou体重重砸到地上的闷哼,浸满了血的鹤氅被人随手甩到地上,男人手起刀落,割下垂死挣扎之人的头颅拎在手里,一手撑墙脚下用力,衣袖被风鼓起,转瞬间人已轻盈地落了地。 他朝着光亮走来,手里随意地拎着敌人的头颅,残存的火光先照亮了他手中扭曲而狰狞怒目的脸。 男人紧绷的下颌也被照亮,娇娘眼也不眨地盯着,直到那张朝思暮想的脸完整地出现在她视线里。 她忽然就觉得脚下发软,全身的力气被抽空似的,软软倒了下去。 李绪一眼就在人群中发现了他的小姑娘,他的脸色瞬间变了,一个箭步就要赶过去,果然就在此时变故徒生。 “咻——”冷箭破空而来,直冲跌坐在地上的娇娘而去。 “娇娇!”李绪睚眦欲裂,奋力掷出手中头颅,打偏了瞄准娇娘头颅而来的利箭,娇娘有些茫然地抬头看时,男人的胸膛在她眼前倏地放大,她被一个坚实的怀抱紧紧拥住转了半圈,耳边响起闷哼,守在花街忙于救火的士卒这才团团围了上来,摆开了护卫的阵型。 “将军!!” “给我围住了,一只苍蝇也别放出去!”李绪咬牙吼道,反手拔出肩上的箭,带出一簇血花,看也不看地将箭掷了回去。 “铮——”对面小楼上放冷箭的弓箭手扑在地上,望着擦过自己的脸深深嵌入地上的箭,出了一身的冷汗。 顾不上收拾残局,他飞快地爬起来闪身没入暗处。 李绪目光森然地盯着那栋黑黢黢的小楼,没有听到想要的动静,心知人八成已经跑了。放箭时机抓得很准,此人是个一等一的强手。 他收紧臂膀,额上后怕的冷汗这时才滴了下来。受伤的地方痛得倒不是很重,但是血流不止,他能感觉到力气在飞快的流失,对方定是用了开了血槽的箭头。也许上头还淬了毒,麻木感从指尖蔓延,爬上胸口盘踞起来。 他只觉得庆幸。 还好是他,还好……不是他的娇娇。 “血…流血了……你受伤了…” 怀里传出哭泣,美人纤细的手不知所措地攀过来想替他按住伤口。 娇娘在他怀里抬起头,已是泪流满面,想从他怀里出来,又不敢用力掰他胳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李绪,你别,你别死,你死了我……我也要追过去的,你不许死,李绪,绪哥……你疼不疼,你忍一忍,先放开我,让我替你包扎一下,好不好?” 他心头一热,反而将她抱得更紧,嘴唇挨着她的脸蹭过去,把那些泪珠都吞进肚里:这是为他流的泪,她心里有他的。 他满足地长叹一声,下巴搭在她颈窝里,闭上了眼睛。 “绪哥……”感觉到肩上突然变沉的份量,娇娘僵着身子不敢侧头去看,被温热的血浸湿的指尖抖得几乎攀不住他,她连呼吸都要忘了,耳边全是鼓噪的心跳声。 她面色惨白摇摇欲坠,手脚冰凉,一阵麻意从天灵感直木到舌根底下,涌出满口的苦。 “将军!!”有人惊呼着扑过来,几个宽肩阔背的汉子围过来,凶神恶煞地把周围的人群挤开,领头粗声粗气:“都给我滚开!” 刀光交错闪烁,还没从将军受伤的震惊中缓过神来的护卫佩剑只抽到一半,就被人如砍瓜切菜般剁倒了。 痛呼和利刃入rou时发出的沉闷“噗”声揉杂在一处,灌进娇娘的耳中。 她怔怔地环顾四周,身前不断有失去意识的躯体重重地倒下,热腾腾的血腥气扑面而来,叫人窒息。 花街一片死寂,只听得木头在火中毕毕剥剥地烧着,一个高瘦黑衣人分开众人一步步走过来,空荡荡的左袖迎风飘动。 来人在距离她半步远的地方停住了脚步,微微俯下身,仔细借着火光瞧着这对有情人。 娇娘动了动手指,紧紧抱住昏死过去的男人,视线落在来人胸口掉出一半来的玉坠上。 “是你。”她喉咙紧绷,声音因此而微微变调。 “居然是你。” 她看起来并不如何意外,还是如当日两人初见时一般镇静,只有娇娘自己知道,翻涌沸腾的怒火和痛苦已经快要把她整个人焚烧殆尽了。 * 晚一步的副将带着人赶到时,花街只有满地凉透僵硬的尸体和尚在流动的粘稠血溪宣告着方才发生过什么。夜风吹得残幡猎猎作响,呜呜咽咽。 * 滴,滴…… 规律的滴水声就在耳边,“哗啦——”,一盆冷水泼了过来,娇娘彻底清醒过来,适应了昏暗之后,逐渐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唔唔!唔!!” “小娘子醒了,可以开始了。”沙哑的声音阴森森地在不远处响起,鞭子的破空声紧随其后,娇娘咬住舌尖,尖锐的痛感在口中蔓延,她却像是感觉不到,死死盯着前方。 那具她所熟悉的身躯,她无数次抚摸过、亲吻过的身躯此刻被拇指粗的铁链紧缚在石柱上,陈伤之外,又添新痕。 那鞭子看起来像是做了倒刺,因此一鞭子下去,鞭痕马上便渗出了血珠。 昏死过去的李绪垂着头,没有丝毫动静。 “你想要账册,我未必不能帮你拿到。”娇娘冷冷道,压不住的怒气包裹在极冷的声线里,她的眼神像不化的寒冰,周围的匪徒却哄然大笑,只有姜六知道这个看似娇弱的姑娘说话的分量。他哼了一声,压下了满溶洞的笑声。 “我?我要他的命!”又是一记重重挥下去的鞭子,娇娘只觉得这鞭子就像是抽在自己身上,疼得她直哆嗦。 手腕被铁链生生磨出了血痕,她勉强深吸口气:“姜六,你费劲辛苦把我二人绑到此地,就是为了一刀取了他的命吗?你想报仇,有的是法子,杀一个毫无知觉的人,你真的能出得了这口气吗?” “你若是真想报复他,想看他痛苦,不如留着他的命,用我来慢慢折磨他。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比我清楚,就算你一片片剜他的rou剔他的骨,他也绝不会求饶,流干了血也不会真正跪下。姜六,这样的报仇就是你想要的吗?” 她目光沉沉地直视姜六,后者凝视了她一会儿,突然仰头大笑起来,笑得眼泪直流。 “好,好一个有胆气的小娘子!大当家栽在你和李狗贼手里,不冤!都到这步田地了,还能说出这等动摇人心的话,我姜六这辈子没服过女人,你是头一个,好,好啊!” 他踱步来到她面前,轻佻地挑起她的下巴,仔仔细细用目光地描摹她的眉眼,眼底闪过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迷恋,娇娘敏锐地捕捉到了。 “如此花容月貌,不怪那鬼公子也心心念念,我改变主意了,小娘子,李狗宝贝你宝贝得能替你去死,你说,若是我当着他的面享用你这副身子,他会怎么样呢?” 他凑到娇娘耳畔深嗅了一口,呼吸不自觉变得粗重了两分。娇娘微微垂下眼睫,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没有躲开。 好在姜六很快就松开了她,示意手下给李绪灌下一碗黑糊糊的汤,自己则抱着鞭子等在一旁。 溶洞上方的石乳柱上滴着水,在空旷的洞中分外清晰,姜六等了又等,男人没有丝毫要醒过来的迹象。 他狐疑地抓过手下:“蠢货,你拿错药了?都这么长时间了,人怎么还没醒??” 虎背熊腰的汉子在他手里弯腰屈膝,很是畏惧:“没有啊,笼统就这两种,能放倒一头熊的不是已经给他用光了吗?只剩解药了咋可能弄错,冤枉啊老大!” 姜六额上蹦出几根青筋,他咬牙切齿地将人一脚踹出老远:“……一整包都给他用了?你是不是想让他死?啊?!” 您不是最想他死的人吗?大汉腹诽,却不敢吭声,捂着肚子灰溜溜躲到一旁去了。 姜六气得不轻。 短短几天情势翻天覆地,他们的人手几乎被一网打尽,好在鬼公子劫持了尹氏,没把宝全压在那个没用的陈方身上。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账册是不可能再拿到的了,程家铜浇铁铸,多年布局一朝尽毁,鬼公子当机立断,谋定了如今的计策。得不到账册,能杀了李绪也勉强算是能向上头交差了。 他姜六是个粗人,不懂那些个弯弯绕。只是看在鬼公子跟故主有旧的份上,又给了他向李绪报仇的机会,这才听从了安排。 不过那人却也算得准,李绪果然替程珩来赴了约,他提前埋下的火药也顺利引燃了,可恨李贼鼻子太灵,千钧一发之际居然还能躲开。 他又扬起手狠狠抽了李绪几鞭子,伸手去摸他的鼻息,扒开他的眼皮,人确实看着是没醒,但也还没死。可解药确实也都灌进去了,不知怎的,直觉总告诉他狗贼只是在装晕,只是他还抓不到破绽。 姜六有些焦躁起来,又来了,这熟悉的进退两难的感觉,明明自己已经将人捆锁起来却无从下手的困顿感…… 他阴沉的目光在两个人身上来回转了几圈,突然灵光一闪,大步过去解开娇娘腕上的锁链,改用绳索绑住她的双手,拖着她扔到李绪脚边,“来人,把那什么楼里专配的春药拿来,给这位尊贵的小娘子尝尝味儿。若是李将军还是不肯醒,那就兄弟们一起享用了吧!” 李绪还是毫无动静,娇娘勉强挪动身子,靠在一旁的石柱上笑出了声:“姜六,你别是不敢吧?你在害怕,就算他都已经被你绑成这样了,你还是在害怕,怕得要死,是也不是?” “就像你那个大当家一样,嘴上说得千般厉害,真要动起手来,啧。不就是想当着他的面弄我吗,还要先给我用这等不入流的药。怎么,姜六,你对自己就这么没信心?那这药,我看还是你自己吃了吧。” 她懒洋洋地嘲弄的样子简直精准踩中男人最不能忍受的点,姜六心中升腾起一股怒火,夺过那一小罐烈性春药不由分说给她灌了下去。 娇娘被他粗鲁的动作弄得呛咳不已,来不及吞咽的药液顺着她的下颌滴,前头已经被冷水泼湿的胸脯剧烈地起伏,周围有人偷偷地咽了咽口水,一双双色心大动的眼黏在那对鼓囊囊的胸脯上,撕也撕不开。 “光是干死你又有什么意思,我偏要叫狗贼看着你如何发sao,又是如何扭着屁股饥渴地求旁人干你的sao贱样。”姜六冷笑着拎起娇娘摔到李绪身上,他就不信,这样狗贼还能忍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