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产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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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夜里,白石才刚交代在龙池身上,想抱着妻子温存片刻,怀中的女性就不大乐意地直起身,拧着腰让他退了出去,自个儿就这么下了床去喝温在桌上的药。 白石也从床上坐起来,看着龙池背影,视线顺着脊骨下滑,落到白精从她腿心向下蜿蜒的痕迹上去,咳了一声才开口:“干嘛这么急着喝药。要我说不喝也是行的,多吃这苦头做什么。” 龙池放下碗,拈了颗蜜饯往嘴里放,说道:“怀了孩子那才是大苦头,总不能因小失大。” “我喝了这么多年的药了,哪有这本事。” “喝了再多年,因着阳虚阴盛的缘故,现下不也是停了。父亲喝不了,那就我喝,也没什么差别。” 她嚼完蜜饯,要叫水,被白石拦住了。他把人揽到近前,借着烛火细细地看,忽而上手捏住她胸前两点,拎着她乳rou摇晃。龙池被吓了一跳,问他这是在干嘛。他答道:“我总觉得你这两日胸变大了些,是我的错觉?” “大倒是没有,就是会觉得涨痛,想来也不妨事。”龙池无所谓地低头,而白石已经松手了,转而将脸埋在她酥软胸前,轻轻地舔着,手也按在她小腹打着转儿地揉,时不时轻轻按下,像是隔着层皮rou按摩她酸软的zigong。龙池只觉得下身的空虚感又起来了,索性还没叫水,便把白石又推着倒回床上,在他腹肌上猫似地扭着腰蹭起来。男人见目的达到,伸手一边托她屁股、一边揪她阴蒂,把人半拖半拉地往上扯,直到坐到他脸上,他才抓着她两边大腿根舔起来,很快就被淋了满脸。 “…叫水!现在叫水!”又高潮一次的龙池满面潮红,腰都快扭断了,气恼地锤着床板叫道。外头很快有侍者循声鱼贯而入,隔着帐幔给他们点灯送水收拾残局。至于那映在帐幔上的剪影……只看一眼就知道这两位主子是如何yin性,情之所至,倒也见怪不怪了。 不过就算在浴桶里白石也不老实,托着她胸乳慢慢揉搓,像是在把玩两只浑圆白皙的玉球,端得是爱不释手。他没敢告诉龙池,内心也并不很确信,只是从前听早就结婚的许多友人说,女子生育之后会胸乳膨大发涨,接着产出许多奶来供孩子吃,奶娘也大多如此。他看龙池症状倒像,就是确实没生育过,怎么会如同生育之后的妇人一般呢? 他没将猜想说出来,只轻轻咬上她后颈处渐渐淡去的牙印,下身却因为这幻想又有些激动起来,引得龙池回头瞪他一眼,又被他结结实实地亲了一口。 巧合的是,没过几天,他的猜测就成真了。 这日正是霜降,照理说龙池为了他休息考虑,是不会让他进书房的,都是把折子筛过一遍再拿来他房里读。今日却不同,是她身边的待诏姑娘来叫,请白石去书房一趟。 待诏姑娘今年二十,在龙池身边待了许多年。前些年具目有了如意郎君便结婚去了,如今出府去管了白石家在京中的一处铺子,算是个小老板。因着这个缘故,龙池指了她到身边来,先由杜听带着,等她能独挡一面了,杜听也请辞,说自己从前的同僚还在等她回去,不能伺候龙池了,便也离了她身边。她们和五郎不同,不是身家性命都攥在她手里的人,想来离开之后也是为白石做事,所以龙池没挽留,遗憾地放了她们走。自此身边就留了一个年轻能干的待诏,也能替她做些打点人情的活,让她专心在白石无暇处理的政务上。 待诏唤梅丸叫得亲切,叫他管家叔叔,又问老爷今儿身体如何,能不能去书房。梅丸心里一盘,道:“是夫人叫,那就身体好。”来了不想见的客人,那就不好。 “是夫人叫呢。”待诏道,“像是有急事,管家叔叔替我跟老爷通报一声,我就在这等。” 梅丸掀帘子进去了,里面传来谈话声和衣料摩擦的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不了多久,梅丸跟着白石从里头出来——这四十出头了还一副年轻人样貌的男人倒有点盛装打扮的意思在,只是墨发仅松松垮垮地扎着,蜿蜒在前胸后背,看起来柔和了他轮廓清晰的五官脸颊与锋利的气质,显得不像是多年杀伐决断的权臣,而像是什么心机粘稠的温柔乡。 待诏识相地垂眼不去看他,心里盘算着夫人以后找男宠不知道口味得多挑,口中却还恭敬道:“请您同奴婢来,夫人正盼着您呢。” 书房不远,白石推开大门进去的时候,待诏和梅丸都默契地守在外面,屏退了旁人,充当起一左一右两个沉默的门神。而里头先是待客的桌椅与大厅,方向一转、绕过屏风,才看见真正书房的门。他盯着门缝里隐隐约约逸出的烟雾,皱了皱眉。 门开,正对着在桌后的龙池。她衣襟半开着,斜倚着椅子,手中拿着一杆烟枪,正缓缓地吐着烟气。白石左右看看,先去开了两扇窗,这才走到她身边去,边给她捏肩,边问道:“怎么又抽上烟了?” “…头痛。”龙池说完,白石的手顿了一下,随后向上,按起她头顶的xue位。 龙池又深吸一口烟,这才把烟枪放到一边去,靠在他怀里闭目养神。 白石边捏着,边看她桌上的文书,大致他都熟悉,偶尔会有几个没印象的人名出现。书桌边缘堆着几张画像,有的松展开来,露出半张年轻女子的面孔,彩墨工笔,极其灵动美丽。除此之外还有一本看封皮就古怪邪异的笔记本,正静静躺在书桌一角,不知是何内容。 他刚想问,龙池就先说话了。 “如果我之前还是成为皇子妃,日后是中宫了,父亲会愿意和我偷情吗?” 白石被她吓了一跳,问她怎么突然在想这个。龙池不答,不依不饶要他给出答案。白石想了想,便说道:“我不是那种喜欢撬人墙角的人,但我要是后知后觉再发现,也没什么不敢做的。” 龙池又问:“要是我死了您会殉情吗?” “…别整天说这些不吉利的。”白石道,“殉情大约是不会的,但影响肯定在……薰只是出门视察半个月我就茶饭不思,何况…呢。”他拿起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又道:“再说,真有那一日了那也肯定是我先,薰还年轻得很呢。” 听到这里,龙池倏然坐直了,白石的手还维持着按摩的姿势。他疑惑地看着她,心里想是不是自己力道太大了,还是说错了什么话。 而龙池并没说什么,她只是敞开衣襟,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胸上,说:“捏捏看。” 你也会想白日宣yin?白石的第一反应是这个,但他也并不讨厌,他很喜欢这种和爱人不分你我地纠缠的感觉。随后他捏了捏,一种极特殊的腥甜气味穿破烟味钻进他鼻腔,他愣愣地看着指间溢出的白色奶渍,喉结滑动了下。 龙池的脸通红,她支着后肘,另一只手挡着下半张脸,然而眼中有着羞涩难堪的水光,衬得她灿金双目更璀璨勾人,欲语还休地看过来。 白石福至心灵,低骂了一句,将人抱起去了旁边的榻上,从上往下压着她,托起她胸乳在手里揉捏,又舔走那些被他挤出的奶水。 “还说没大呢,里面全是你的奶,我摸一把就知道你发sao没有,还和我装傻。”他的手指从根部向上按压,边推摁着边胡言乱语,说她的奶子是被他揉大的,虽然掂一下就知道斤两,但也不知道居然sao成这样,没生过孩子也流奶。 龙池被他揉得气喘,胸口被扇巴掌的时候更是差点尖叫起来。她双手抓着白石的衣袖,泪眼朦胧地说她没发sao,是因为吃药的缘故,这是副作用。 白石搓着她乳尖,问:“你吃药,那给谁吃奶?” “给您吃…哈啊……给父亲吃奶…呜、别吸…!” 他埋头下去,叼着她乳rou吮起来。腥甜的奶味在他口中悄然浓郁,还有些从缝隙中漏出来的,被他用手指刮走塞进龙池嘴里搅弄她舌头。她被吸得魂都快飞了,抓着他衣服、殷勤地含着他指尖,双目里是纯然的痴态。 白石喘着粗气,心想这回是她主动的,怪不了他,便扒了她衣服,手掌从阴户爱抚到臀rou,留下多少印记不计,总之最后是能拍得汁水四溅了,他才扶着抵进去,把人压在榻上胡闹起来。 外头的待诏记着时间,忽然起身道:“我先去找人煎药,我回来之后换管家叔叔你去叫水,总得留个人在这儿。” 梅丸反应过来,往里看了一眼,却只看到朦胧窗纱,连半点动静也不见,不禁问:“姑娘怎么知道的?” 待诏心想她给夫人换的衣服她能不知道吗。但她不能说,只说这不足为外人道,便急匆匆地走了。 药煎好,水备好,里面也完事了。龙池急匆匆地做了清理,便又回到桌后,虽然腰还软着,但也不妨碍她继续工作。而白石后于她洗好,再回来的时候,放在桌上晾着的药已经温到能入口了。他盯着那碗黑乎乎的汤药,心里突然有想把它倒掉的冲动。 他想起来他和友人说,不想让龙池生孩子的想法的时候,友人的回答: “那是因为你还年轻,你觉得自己的人生一片光明,自由,不想要牵绊毁了你的生活。但是等你年纪再大点,你就会发现自己想改主意了。你看着同龄人有孩子、有很多孩子之后,自己也会有向往的。” “孩子不仅是牵绊,也是你和妻子之间的羁绊。哪天你们渐行渐远了就会发现,孩子是你们之间的一根绳,紧紧牵系着你们……尤其是对龙池这样强大的女人来说,你真的觉得她离不开你吗?” 他听完是这么说的:“我和她有承诺、有约定,就算我的本能让我背叛自己的初心,我也不会背叛她的。” 友人答曰:“你忍不住的。” “她不改主意就好,我爱她的心会帮我做决定。” 白石的视线顺着药碗的弧度落下,停在她白皙指尖,问道:“能不喝吗?” 龙池看他一眼,视线又飞速收回:“担心产乳的问题?没关系,大夫说了,副作用是短暂的,很快就会好……” “那太好了…但我不全是这个意思。” 龙池又看向他,这次定定地看了很久,才说道:“那不能。” 白石松了口气般笑了笑,不说话了。他走到龙池身边,以一种依偎在她怀里的姿势去抱她。他听到她的心跳,心想胎动是世界的谎言,现在这样就很好。 龙池抱了他很久,但最后还是把他赶去了软榻上:“我没法一直抱着父亲呀,您在这里自己做点什么吧。” 白石依言离开,但还是静不下来,觉得自己一坐下就浑身难受,非得蹭到龙池旁边贴贴,亲亲她的脸颊,玩玩她的手才适意。终于,在他第三次跑到龙池背后整理书架的时候,龙池忍无可忍地开口:“父亲您,能就像我以前一样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吗?” 白石:…… 大猫委屈,但大猫不说。他拿了龙池从前许多临摹诗句的手稿坐到软榻上,带着怀念的心情翻阅起来。 稚嫩的字迹,并不流畅的用笔,风格只与咏鹅能呼应;然后是娟秀的小楷,临的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再是许多潦乱如初学者的字迹,依稀能看出是左手书就,写的是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白石在这页停了停,抬头去看龙池。 她坐在桌后,面容沉静,时而像遭遇难关拧眉思索,时而是解开难题后的舒展吐气。她认真、专注,笔走游龙,如鱼得水,她堪破阴云迷雾人心诡谲时像是一道雷霆,决断举国官宦生死高下时又像一柄利剑。 她实在是不像一朵花了,尽管白石并不介意她永远做一朵花,但花的侧面也可以是锋刃,他一样爱她。 白石静静地坐在那里,静静地看她,像是欣赏不可亵玩只可远观的工艺品。他忽然想到——难道这之前的许多年,龙池看他就如同现在自己看龙池这样吗? 他在那一瞬间有些感同身受,尽管他并不怀有同样暗恋的苦涩,但其余思维却捕捉到了龙池留在这里的影子,后知后觉地共振起来: 看着我。 别走得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