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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脸

    

射脸



    甄明表情懵然,手掌抹掉脸上的酒液,打哈哈给自己圆场:“沈总喝醉了吧,哈哈,可以理解可以理解,没关系……”

    说话间,又一杯红酒从头顶浇下来,终于意识到沈倬不是在开玩笑,他尴尬地一扯嘴角:“沈总有话好说,这是在做什么……”

    “不是你自己说的吗,没关系。”

    沈倬又取来一杯,这次懒得抬手臂了,直接就泼到对方脸上,其他人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对,纷纷歇了玩闹的心思开灯关掉背景乐,裸身的几个小姐都赶紧捡衣服穿好。

    他把酒杯往地上一摔,守门的两个保镖当即推门而入来到他近前,他放开程星灿自沙发上起身,拿了烟点上抽了一口,俯视欲言又止的甄明,吐出嘴里的烟雾,猩红的烟头就往他手背戳去,一声惨叫顿时响彻整个包厢。

    围观人群一阵sao乱,程星灿依旧面无表情,目不斜视看都懒得看,只用耳朵听着。

    “沈倬,都在道上走的!别做得太过分!”

    甄明脸上瀑出冷汗,手被火辣辣地疼,话从牙缝里蹦出:“我自问从没得罪过你…你这样做…是不是太不把人放眼里了……”

    “怎么?不服?”

    他斜着眼瞥向对方,将熄灭的烟头重新点燃,往上面吹了口气,幽幽地说:“不服也得忍着,谁让你有求于我呢。”

    说着烟头朝他脸伸去,甄明急忙两手蒙脸起身后退,沈倬也不拦着,对方退一步他就进一步,嘴上好言相劝:“你还是老实点吧,你知道的,我脾气不好,我今晚要不开心了,回头跟你老板提个醒,你猜猜,你会有什么后果。”

    “沈倬,你欺人太甚!”

    甄明脚下定住,望着烟头的目光流露出恐惧,下巴的肥rou在抖。沈倬的烟头毫无犹豫往上面烫,眉眼闪过狠厉,轻蔑地嘲讽:“畜牲就是畜牲,学会人话就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

    沈倬的嘴有多贱,程星灿是领教过的,三言两语就能把人怼得抬不起头来。

    听他继续闲散地说着:“你今晚搞这么大排面,什么目的我都清楚,我也不为难你了,这样吧,你明天中午去大华广场裸奔两圈,顺便录下来发给我,回头我就把你的单签了,如何?”

    大华广场是景安最繁华热闹的地方,明天恰好又是周末。

    “你不是喜欢脱衣服吗,我现在满足你的愿望,不用谢。”

    说什么不为难人,其实就是赤裸裸的侮辱,甄明的五官疼到扭曲,涨红了整张脸愤怒地瞪着他,后者全无所谓,耸肩说:“我可没有逼你啊,做不做选择权在你,只是,我的单对你们公司挺重要的吧,搞砸了的话……”

    他话没说完,叹口气摇头,手中的烟蒂扔进烟灰缸里挽一挽衣袖,这才看向其余人,说:“那各位继续玩,沈某先走一步。”

    陪甄明来的其中一个秃顶男人接话:“沈总慢走,慢走哈哈哈。”

    说是这样说,心里怕是巴不得他立刻离开。

    沈倬一拍脑袋,状似才想起这个人的存在,“孙总是吧,瞧我都把您给忘了。”

    “听说孙总最疼女人,今晚的几个都是绝色,您务必都要雨露均沾了才行。”

    秃顶男人看向几个小姐,他这把年纪,一个两个刚好,六个一起来的话……

    怕不是要精尽人亡。

    他缩着肩,尴尬地笑:“沈总说笑了,我又不是您,哪有这本事呢,我不行的……”

    沈倬讥笑了声,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交待刚穿好衣服的几个小姐:“务必使劲浑身解数,把孙总招待舒坦了。”

    几人唯唯诺诺地点头应下。

    他接着示意自己两个保镖:“你们两个今晚留在这儿看着,他要不行了,就动用一切让他行。”

    “是。”

    事情吩咐完,他不再看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俯身抱起木然坐着的女人,后者全身一僵,冷淡地说:“放我下去。”

    他垂着眼打量她:“想留在这儿?你确定?”

    程星灿咬唇。

    这里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用深想都知道。

    见她沉默,沈倬轻呵一声,改为把人扛在肩上大步走出包厢,窦曼跟着出来,哀哀地呼唤伸手,却连他的衣角都没碰到,眼见他带着另一个女人离开。

    沈倬扛着她去了八楼,还是812号房,进了卧室便将人往洁白的床单里一抛,自己跟着压上去。

    大床柔软,两人纠缠的位置凹陷下去,男人一边迫切地吻她一边脱裤子,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他手指的触感似乎还残留在两腿间,程星灿手脚并用推拒他,眉目还是冷的:“沈倬,我不要。”

    揉捏酥胸的手掌不停,他往她肩头咬了一口,“怎么,卖给别人就行,我就不可以?”

    他已经脱完内裤,庞然大物直挺挺地矗立在黑色密林间,对着她的头已经分泌出了点前精,程星灿扭过脖子不看,态度软了三分:“抱歉,看来甄明没告诉过你,我只陪酒不卖身。”

    闻言,他表情如常没什么变化,摇头失笑:“程星灿,都过三十岁了还装什么纯,明面上说不卖,底下还没接过私活吗,还是说难道你现在还是个处。”

    他一耸肩,看似妥协:“行吧,你要真是处女,今晚我就放了你,那你自己说吧,你是不是。”

    程星灿蹙着眉抿紧了唇,僵硬的身子渐渐发凉。

    男人分开她两腿,火热隔着轻薄的底裤戳弄她的柔软,戏谑地笑,继续拷问她:“说话啊,你是不是?嗯?”

    她头扭向一边,侧脸对着他,叹了声气:“沈倬,你自己说的,凡事讲究你情我愿,我说过了我不卖,你要这样就是强jian。”

    他掰正她的脸,面朝自己细细地打量,态度轻蔑:“强jian这个词,指的是良家妇女,程星灿,你都进永乐宫几年了,还要我提醒你现在的身份吗?”

    睡她这个婊子,就只是交易。

    “再说了,我肯上你,消息要传出去,别人只会羡慕你攀了高枝。”

    程星灿望着上方的天花板,忽然卸了全身的力,也无所谓了,“那你上吧,我也不要你的钱,回头给我买副棺材就行。”

    “呵,威胁我吗?”

    “事实而已。”

    冷光照在她死气沉沉的面庞上,沈倬停了胯下的动作,垂眸俯视她,半晌后一个翻转躺在她身体一侧,冷声说:“嘴和手选一个,要么自己回刚才的包房。”

    既然死也不让他碰,那就死别人面前去。

    生活虽然是一潭死水,可不到万不得已,她都会活下去。

    不为什么,就只是活着。

    犹豫没多久,程星灿自觉起身跪到他两腿间,细指握住他的巨大,麻木地taonong近半小时后,浓白的液体一波一波喷射到脸上,她淡漠下床进卫生间,冷水洗了把脸兀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