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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场宴会 (H决定生孩子)

    世家的圈子很小,基本都是相通的。

    知道了男人的名字后,唐诗音就打听出了一二。

    风驰物流的当家人戚权在年轻时颇有经商头脑,乘着当时电子购物的东风,投资了电商平台—GALY,以90元人民币一股购进的股票仅仅过了三年就翻了五千倍。有了资金后他便开始做起了物流行业,如今,超过百分之六十的物流公司几乎都来自风驰。

    戚权育有二子一女,包括戚顾景这个私生子在内的话共有三子。

    根据唐诗音打听的情况来看,戚顾景之前都被送到国外念书,直到最近才回国。但唐诗音本人从来没出过国,之前也不认识戚顾景,那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呢?

    唐诗音看得出来男人对她是真好,可是这种好却没个由来,她不知道原因,就害怕男人是不是在将她作为筹码算计着更大的利益。

    带着这个问题,在秋末的最后一场宴会上,她鼓起勇气问了出来。

    戚顾景一愣,又好气又好笑地掐着唐诗音的脸颊,咬牙切齿地问道:“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人?!”

    唐诗音扭着脸企图逃开男人的魔爪,“可是常言总说,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

    戚顾景皮笑rou不笑道:“就不允许我一见钟情,见色起意?”

    “我有什么企图?我的企图就是你算不算?”

    “我要算计你让你跟詹世杰离婚,过来给我生小孩算不算?!”

    因为男人平时就爱满嘴跑火车,唐诗音此刻只觉得他又在编瞎话了,妥协道:“好了,别开玩笑了。”

    戚顾景牙痒痒,跟她说实话偏不信。

    握住女人的手腕把她拉到怀里,认真道:“我们以前见过,只是你忘记了。”

    “什、什么?”唐诗音怔住。

    “在哪里?什么时候?”

    戚顾景撇嘴,“这当然要你自己想,我怎么能告诉你?”

    唐诗音气急,拍了他一下,“小气鬼!说说又能怎么样!”

    “不说不说就不说~” 戚顾景摇头,一副讨打的嘴脸。

    最后见女人不肯罢休,就使出了必杀技,门一带,灯一关,办正事儿去!

    被搅弄得七荤八素的唐诗音哪还有余力去追问。

    只是临走前,戚顾景一脸认真交待道:“过段日子就是选举的时机,你可要看牢詹世杰了,别让他出去乱搞给媒体拍到,对政客来说最要紧的就是名声。”

    唐诗音一愣,突然觉得有些荒诞,竟然要戚顾景来提醒她的丈夫不要出轨。

    “讲不了。”

    戚顾景理解成她不乐意,无奈地点着她额头道:“小没良心的,我是为了谁?”

    “你又不打算离婚,他倒台了你不就没好日子过了么。”

    唐诗音拿开他的手,解释道:“你要他如何相信一个不爱出门的妻子说的话,我要说了他也只会觉得我神神叨叨,整天瞎想。”

    “就算詹世杰相信了,生性多疑的他第一时间不会是感激我,而是质问怀疑我从哪儿得来的消息,说不定还会查到你的身上。”

    戚顾景一愣,没想到詹世杰竟然连枕边人都不相信,可见是一点感情都没有。

    “你们相处得不好么?” 戚顾景忽然有些心疼,轻声问道。

    唐诗音扯了扯嘴角,“各取所需的联姻能有什么感情?最多相敬如宾罢了。”她当时答应詹世杰的求婚,很大一部分是因为这个男人能支持父亲所毕生追求的事业。当时企业撤资,父亲研究的项目资金链断裂,惨遭腰斩,整个人仿佛都老了二十岁。她又怎么能看着父亲一蹶不振?

    就在她有意的隐瞒下,不出所料,詹世杰果然出了问题。

    被媒体拍到与异性进出公寓的照片,可谓是实锤了。

    怒气冲天的詹父当即就把两人给叫回老宅,生硬地吃完一顿饭就叫上儿子去书房。

    詹母愁容满面,“唉,儿媳你说这……”

    儿子出轨,身为母亲的她面上也不好看。

    唐诗音低头洗碗,一如以往贤惠的形象。

    詹母怕丈夫一时气急把儿子给打了,便泡了茶交给唐诗音道:“你上去送个茶吧,顺便看着点你公公,别把自己给气着了。”

    “是。”

    唐诗音走路一向轻巧,当她走到门前时,透过门便听到了公公的声音。

    或许是因为在家里没有顾忌,又或许是因为情绪激动,詹父的声音完全没有收敛,声音穿透木门很清楚地就传到了唐诗音的耳朵里。

    “我之所以给你选的这个媳妇就是看中她家里的好名声,能给你选举造势!省长退休,原本的副部升职,他的位置就空出来了,我刚想把你推到省会那边去,你倒好,为了一个女人昏了头,活生生丢掉了选举!!”

    玻璃的碎裂声砸到门上,门发出了阵阵嗡鸣。

    片刻后,詹世杰的声音传来,“我会警告那些媒体,让他们不要乱写的。”

    “警告?警告有什么用?他们都是谁出的钱多就听谁的,能管得住?民众们都知道了你的破事,谁还会选你!”

    詹父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唯一的办法就是你赶紧造出个孩子来,再带着你媳妇上几次电视台宣传宣传,打亲情牌或许还能改变一下观感,扭转大众形象。”

    唐诗音听到这话,简直恶心到呕吐,算计她还不满足,还要算计她腹中的孩子?

    让她的孩子给詹世杰的仕途铺路?休想!

    果不其然,到了晚上,詹世杰就要求同房。

    “世杰,我不舒服……”她企图制止。

    “你哪儿不舒服?”詹世杰刚被父亲骂了一通,一腔邪火无法发泄,又看到妻子不情不愿的样子,当即就发作了。

    “刚吃饭还好好的,一上床就不舒服?!”詹世杰一把拽住她的手腕,“要我再提醒你,你现在是我詹家的儿媳,我动动手指就能让你爸在大学里干不下去吗?!”

    不等她回答,詹世杰就关上灯,强制将她拽到床上,一把撕开女人的衣裙。

    黑暗中,唐诗音紧闭的眼角默默流下泪来,心中恨意翻腾,强烈到几乎让她燃烧。

    ……

    “咦,你今天怎么穿起了旗袍?” 戚顾景一脸新奇。

    唐诗音不自在地扯了扯下摆,开叉到大腿的旗袍紧紧包裹着身体,若换个身材不好的女生来穿,身体的缺点就是一览无遗,但唐诗音穿起来,反而是放大了她凹凸有致的特点,变得更加有吸引力。

    “突然想穿了,不行?”

    “当然行,当然行,我巴不得你天天穿。” 戚顾景大饱眼福,这种福利要是常有他就人生无憾了。

    时光流转,他们认识的时间竟已过了大半年。唐诗音也从一开始的羞涩放不开到如今对着戚顾景放在她屁股上摩挲的手视而不见,反而跟他聊起天来。

    一般情况下,在她甩开丈夫后,两人就会寻一个无人的休息室幽会。自从知道原来阳台能看到花园后,她就拒绝在室外恩爱。她所剩的脸面不多,这点还是好好珍惜吧。

    孤男寡女自然不可能干聊,尤其在对面还是个色胚的情况下就更不可能了。两人聊着聊着嘴唇就贴到一起,再过一会儿,唐诗音整个人都坐到了戚顾景怀里,旗袍几乎是被拉到大腿根,打底的丝袜被男人脱了下来。

    唐诗音面色酡红,准备伸手解开腰间侧扣。

    “等等。”男人阻止道。

    “嗯?”

    戚顾景亲了亲她的脖颈,撒娇道:“难得看你这副打扮,我想你穿着它做。”

    就像女仆装是日本男人的圣地一样,性感的旗袍也是大多数中国男人的性幻想。

    “……随便你。”

    唐诗音跪坐起来,等男人解开裤链后,双手握住那根粗大,帮它快速精神起来。

    戚顾景止不住sao,咬着唐诗音耳垂,问她:“大不大?詹世杰的大还是我的大?”

    唐诗音翻了个白眼,敷衍道:“嗯嗯。”

    戚顾景不满,“什么嗯嗯?我问你你都不回答。”

    他意难平,挺枪干进去的时候还在问。

    唐诗音被他弄得不耐,捅了几次都没捅到痒处,身子跟有蚂蚁爬似的不得劲,气得踹了他一脚,“你做的时候能不能认真点!”xiaoxue狠狠一夹,誓要给他个教训。

    戚顾景呼吸一窒,一股酥麻感从尾脊骨往上窜,他感觉自己的yinjing又涨大了几分。

    隔着薄薄的避孕套,唐诗音也能感受到体内火热的铁杵。

    唐诗音被放倒在沙发上,戚顾景跪立在她腿间,往前挺动着臀部。一下一下,结结实实地往里撞着。

    唐诗音没想到他这么用力,猝不及防地被撞到敏感点,身子一酥,叫出来的声音恍如春天发情的猫,软绵绵又带着钩子。

    戚顾景被这声呻吟激地冲昏了头,什么忍耐什么理智全被他抛在了脑后,他喘息着,凭着本能在她体内抽送。

    几分钟后,一股又浓又烫的jingye射了出来,被避孕套牢牢包住。

    唐诗音也高潮了,她身体随着呼吸起伏着,从心口到腹部不断涌出热流,蔓延到四肢各处,就像浸在温泉里一样,舒服到了极点。

    戚顾景等身体平静了稍许,将yinjing拔出来,避孕套取下来的时候沉甸甸的,分量不少。

    “等我换个套。”

    男人取来西装外套,手伸进口袋里翻找着。

    唐诗音沉静地看着他,心想:

    如果一定要生孩子,为什么不生戚顾景的呢?

    她微微起身,勾住外套往地上丢,“不用套,就这样来吧。”

    “嗯??”戚顾景愣住,心想这是太阳从西边升起了?

    “你不是说想让我给你生孩子?现在机会来了你还不把握住?”

    “这、这这,怎么突然……?”

    “快点,趁我还没反悔之前。”

    “来了来了!”

    他yinjing又硬了起来,此刻正肿得厉害,一插进xue里,不一样的温热触感爽的他快升天了!

    脱离了避孕套的隔断,戚顾景感受到更热更嫩的甬道,随着抽插,尖锐的快感从腹部爆开,他下身就像断了锁的链失了禁锢,精关大开,咕嘟咕嘟从马眼里涌了出来。

    受到刺激的yin水也争先恐后地从宫口里流了出来,又被roubang给堵在xue里,与jingye结合,不分彼此。

    踏上了这条路,

    便不能回头了。

    ……

    “该回去了。”詹世杰看看手表。

    “嗯。”穿着旗袍的女子温婉地笑着,挽着丈夫的手一同离去。

    谁也看不出来,

    旗袍里面,裹着丈夫以外的男人jingye,正从合不拢的rou缝里涓涓而下,奔涌在她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