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戒指(沙发女上,重力内设)
书迷正在阅读:深渊天使、深夜频道、穿成玛丽苏文中的恶毒女配、霓虹灯下(追妻1V1 HE)、【淇奥夫妇】一些同人车、我的大肚美男老公们、她只是个妓女(NP,高H)、不被cao就会死都是主人的任务【高h】、酥香(糙汉文)、权欲成笼
路易返回美国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给逢萍打电话。电话接通后,他说:“你好,请问是赵太太吗?” “你是谁?”接电话的人是春苏。 “我是路易·德·卡斯特尔,我想找赵太太。” “我妈出门去了。你有什么事情要找她?我可以代为转告。” “不用麻烦了,请她之后打电话给我。我的号码是……” “好的,我记下来了。” “谢谢你。再见。” “再见。” 逢萍带着春来出门散步回来。她没想到路易真的还会来找她。她担心自己活不到孩子长大成人的时候,不如让路易一起来抚养孩子。她打电话给路易,让他来芝加哥。他正在假期中,直接答应了。逢萍约定他们在一家咖啡厅见面。 路易看到逢萍身边的婴儿车,问道:“您的女儿又生了小孩吗?” “他是我们的儿子。”逢萍说。 “什么?”这个答案让他难以置信。 “他叫赵春来,教名是本尼迪克特,你可以叫他本尼。”春苏的英文名是艾普尔,春醒的英文名是艾朵拉。 “我得冷静一下……” “喝点冰拿铁吧。” 冰凉的液体“吞吞”下肚,被子里只剩下冰块。冷静思考之后,路易也感到高兴,问道:“我可以抱抱他吗?” 逢萍把孩子递给路易。路易小心地抱着儿子,看着他可爱的睡颜,忍不住亲吻他的额头和脸颊。他说:“安托瓦内特,我真的要感谢您。我第一次当父亲,什么都不懂。您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 “在您联系我之前,我以为我们不会再联系了。我已经老了,而我的儿子还这样小。我不想他成为女儿们的拖累。您可要好好爱他。” “我会的,我一定会的。” “那样我就放心了。” “安托瓦内特,我真想向您求婚,但我现在没有戒指。” “这种事您还是不要想了。我的财产要留给我的女儿们。” 春苏和春醒都为路易的年龄感到震惊。这个家,以前是妹夫比姐夫年长,现在连岳父都比女婿年长了。春苏想起多年以前,她的母亲说迈克尔比她年幼太多,不成熟也不可靠。 路易的父亲老路易是法国驻美大使,母亲巴蒂尔德是大使夫人,他们在华盛顿工作。而他的继祖母弗朗索瓦丝住在巴黎的老宅。在春来的百日宴之前,路易邀请了他们三人。逢萍也邀请了春醒一家和珀心。 --- 春来的百日宴。 弗朗索瓦丝讨厌长途旅行,但为了见到曾孙子,还是不远万里来到芝加哥。对于她来说,老路易就是她的亲儿子,唯一的亲儿子。再加上知道孩子的母亲跟自己年纪相仿,她更想见识一下她究竟有多大的人格魅力。 “路易,飞机晚点让我等了好久,我都要累死了。快把本尼给我抱抱。”弗朗索瓦丝伸手。 “给您。”路易说。 “这孩子和你小时候很像,但更像亚洲人,”春来的头发长出来了,是小卷毛,弗朗索瓦丝又看向逢萍,抱着孩子对她说,“您好,我是弗朗索瓦丝,路易的祖母。” “您好。我是赵逢萍,您可以叫我安托瓦内特。”逢萍没想到路易的祖母也是一个混血儿。 听到这个名字,弗朗索瓦丝明白她是越南人。她说:“我想您年轻的时候一定很漂亮,不然这孩子不会这么好看。” 两个人互相问了年龄,发现逢萍居然年长一岁。逢萍说:“您居然有这么大的孙子。” “他的父亲是我的继子。他的亲祖母在他父亲小时候就去世了,我是他祖父的第二任妻子。”弗朗索瓦丝说。 看到她们交谈,路易忍不住问:“为什么两个越南人要用法语交流?” “您是越法混血?”逢萍说。 “对,我的母亲是越南人。”弗朗索瓦丝说。 戈登和金过来的时候,看到迈克尔双手撑脸坐在门口的台阶上。金问他怎么了,他说:“这个家的法国人太多了,我耳朵要聋了。” 春来一出生就有六个亲的侄子女。庆生派对在屋后的草坪上举行,室外空气清新。 戈登抱着小舅舅,说道:“本尼,我的小舅舅。” “那他也是我的舅舅吗?”金问。 “他和你应该是同辈兄弟吧。” “为什么?” “安妮是你的亲侄女,也是本尼的亲侄女,所以你和本尼是同辈。” “这样吗?”金睁大金色的眼睛,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感叹一句,“还好我们生不出孩子,不用考虑这种复杂的辈分问题。” 此话一出,除了弗朗索瓦丝之外,在场所有人都看向他们。戈登只想马上从这个世界消失,他很想揍金这个大傻子一顿。他用手肘打了一下金的胳膊。 “年轻人感情真好,还可以打打闹闹。”老斯科特笑着说。 逢萍和年轻的法国情人有了一个孩子。不管是爱情还是孩子,珀心觉得这一切太神奇了。三个表妹在一起玩,两个表弟在一起玩,表哥和他的叔叔在逗小舅舅。也许是以前在西贡一起长大,珀心与戈登最亲近。 珀心在地上捡到一枚欧泊戒指,乳白色中闪耀着七彩光芒,温润又灿烂。她觉得这枚戒指的样式很眼熟,翻到内侧,发现里面刻了一个法语姓氏——德·诺瓦尔。她回想起来,路易的祖母的名字也是弗朗索瓦丝。这枚戒指不就是照片里曾祖父和祖母手上戴的那枚吗? 珀心拿着戒指,去找弗朗索瓦丝,她用越南语说:“夫人,你的戒指掉了。” 弗朗索瓦丝看到珀心手上的东西,抬手发现真的少了戒指。她接过珀心的戒指,同样用越南语说:“谢谢你。” “夫人的名字是弗朗索瓦丝·德·诺瓦尔吗?” 听到这个久远的姓氏,她说:“你看了我的戒指。是,这是我父亲的姓氏。” “夫人,你认识裴政关吗?” “什么?我从来没听说过这个人。” “你的母亲叫裴迎月,你的儿子叫裴政关,你真的不认识他们吗?” 弗朗索瓦丝真的不知道裴政关这个名字,她只知道那个令人厌恶的孩子被取名为弗朗索瓦。她在疑惑这个异色瞳女孩到底有何来历。她说:“我离开越南的时候,他的名字还是弗朗索瓦。” “对,这也是我父亲的名字。” “你是他的女儿?” “裴政关是我的继父。按理来说,你也是我的祖母。” “噢,但这与我无关。” 对于弗朗索瓦丝的冷漠,珀心有点生气:“你在法国过着贵妇生活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在越南的亲人遭遇了什么?裴家的一切都没有了,他们什么都没有了。父亲参加了越战,活着离开了战场,但他每天都过着痛苦的生活。” “他们遭遇了什么不是我能决定的。我曾经多次建议,让母亲和我一起搬到法国,但必须把他送养。她逼着我生下那个孩子,还要养在身边,我无法原谅她。” “你为什么那么讨厌他?他是你的亲儿子。” “因为我根本不是自愿怀上他的,更不是自愿生下他的。在二战时期,日军占领了越南,而我被一个日本少佐强jian。他是强jian犯的产物。我不想生下这种孩子,但我母亲在我的绝望和恶心的教义中选择了后者。” 这是珀心从来不知道的真相,她没想到事情背后居然是这样。也许,这些事情连父亲本人都不知道,因为他的祖母和母亲都没有告诉他。她心怀愧疚,觉得自己刚才的质问无情无理,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 在芝加哥某酒店,弗朗索瓦丝颓废地看着天花板。可爱的本尼带给她的好心情全被那个异色瞳败坏了。她不喜欢回忆往事,她看重的是享受眼前的生活。她手心朝上抬起手臂,食指和中指夹着戒指。对着吊灯的光,欧泊闪烁着美丽的光辉。 很多年前,父亲离开她们的时候,弗朗索瓦丝紧紧拉住他的手,扒下来这枚戒指。母亲说,父亲会回来的,哪怕是为了这枚戒指。然而,父亲再也没有回到这个叫涂山的地方。母亲对她无比宠爱,给她最好的生活,但母亲的哀怨无比沉重。 在弗朗索瓦丝的少女时期,她凭借出色的外貌被很多男孩喜欢。她和一个富家子弟相恋。如果没有发生那起强jian案,也许他们真的会结婚。看到日本人来了,那个男孩只顾着一个人逃命。她没办法喜欢那个孩子,但母亲就是不送走他。他的存在提醒着她那段痛苦又耻辱的经历。 在日本天皇宣读《停战诏书》那一天,那个少佐听完广播后切腹自尽。弗朗索瓦丝很久没有开心过,听说了这件事之后,她灰暗的人生似乎一下子变得明朗。她久违地走出家门,到外面散步。她愿意原谅母亲,带母亲去法国,但必须把那个孩子送走。母亲拒绝了。 法越战争期间,她们的身份非常尴尬。在法军占上风的时间段,弗朗索瓦丝和一个法国水手安林相恋。她带着珠宝黄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与安林一起去法国。他们定居马赛,与安林的母亲一同生活。弗朗索瓦丝找了一份打字员的工作。 安林希望弗朗索瓦丝做一个家庭主妇,照顾好他的母亲。但她宁愿在公司加班,也不想待在那个破旧阴暗的家干永无止境的家务。再加上结婚几年都没有孩子,他们的婚姻濒临破裂。生那个孩子给她造成了永久性损伤,她再也不可能有新的孩子。 与安林离婚之后,弗朗索瓦丝带着个人财产来到巴黎。她找到一份陪伴侍女的工作,负责陪伴雇主小姐出席各种社交活动并活跃气氛。她在某个舞会上与父亲弗朗索瓦重逢。当然,她的父亲完全没有认出她,反而对安林小姐展开追求。她将错就错,约定二人在酒店的房间见面。 他急色地亲吻弗朗索瓦丝的脖子,舌头黏腻地贴在她的皮肤上。 “爸爸。”她说。 他短暂地停了一下动作,说道:“这个称呼真是有趣。” 她推开他,看着他的眼睛,说:“我是说,您是我的亲爸爸。” “你在开什么玩笑?” “我是裴迎月的女儿。” 他放开她,甚至有点恼羞成怒,说道:“你找我是想要什么?要钱吗?” “我要的不是钱。您得帮我安排一门体面的婚姻。我不想继续给那些脑袋空空的小姐当活跃气氛的小丑,我明明比她们优秀得多,却只能侍奉于人。” “我会的,但你不能毁掉我现在的生活。” “我对您的生活不感兴趣,我只是需要婚姻。” “你有什么要求吗?” “首先,那个男人要有钱有地位。其次,那个男人得是丧偶或离异,已经有了孩子。我上一段婚姻既没有钱,也没有孩子。” “你不能生育?” “是我的,我不能生育。” 在父亲的安排下,她以弗朗索瓦丝·安林的名字嫁给路易·德·卡斯特尔。 --- 珀心回到家后,艾伯特问她:“在芝加哥玩得开心吗?” “我遇到了我的祖母。”珀心说。 “给新生儿办庆生派对的人不就是你的祖母吗?” “我是说,我遇到了继父的母亲。” “什么?” “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我说了不该说的话,伤害了她的心。” “到底怎么了?告诉我。” “我可以告诉你所有事吗?” “你可以告诉我任何事。” …… 讲完故事之后,珀心说:“哥哥,请用你的身体安慰我。” “心,真的要这样吗?你看上去不太好。”艾伯特摸了摸她的额头,整理她两边的头发。 “求你了,真的。” 艾伯特坐在沙发上。珀心主动跨坐在他的腿上,捧着他的脸,与他接吻。滑腻的舌头你来我往,难舍难分。她用胯部摩擦他的身体。他向旁边瞟了一眼,窗帘是拉上的。他熟练地脱下她的衣服,然后是自己的。 珀心的一只手在身后握住艾伯特的勃起,把它卡在自己的臀缝中。她用手撸动,用臀缝摩擦,另一只手抓紧了他的肩膀。他的双手捏着她的rufang,浅棕色的rutou变得坚硬挺立。他们四唇分离,嘴角挂着银丝。他喜欢舔她的耳廓上部、耳垂和耳后。 珀心扶着艾伯特的yinjing,直接坐了进去。他已经做了结扎手术,不用再担心避孕的问题。没有任何阻隔的亲近让他们爽上加爽。她上下动作,找寻自己最喜欢的角度。他双手横放在沙发两段,抓住了沙发的表面。她看到他半仰着头,闭上了眼睛,鼻腔深处逸出快乐的哼声。 珀心在他耳边说:“我们真正地融为一体了。” 艾伯特十指插进珀心的棕色头发中,轻轻摩挲她的头皮。手指梳子带着头发来到他的唇边,他亲吻深棕色的波浪尾发。两个人的胸膛紧紧相贴,他腰部使力,顶着下身,次次深入她的身体。他的手抚摸着她的腰,然后各自捏住一半的臀。 就着这样的姿势,艾伯特托着珀心的臀部从沙发上站起来。她的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他走路和上楼梯的时候,体内的yinjing随着主人的动作而移动。由于紧张,她的身体紧绷,下身的肌rou也收缩得更紧。 到了卧室里的浴室,艾伯特打开浴缸的水阀放热水。快要结束第一回合的时候,他的手拉住珀心的手,她的腿夹住他的腰,他的身体向后倒。就着这样的姿势,他射进了她的身体深处。他几乎能想象jingye因重力流向更深处。 艾伯特没有马上退出,而是拉回珀心抱住,后腰靠着洗脸池,下身依旧堵住,回味一番。而后,两个人浸泡在浴缸里。她坐着,他双手支撑在边沿,双腿跪在底部,他们相互亲吻。第二次,他们在温暖的水中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