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控制/狐裘/木马/被cao失禁/回府妻子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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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倾倒也没再折腾他,手上上下下动了几下,憋了许久的yinjing就有了射意,颤颤巍巍地抖了几下漏出几滴来。 华倾却坏心眼地抬起手指将马眼堵住,箭在弦上却射不出去的感觉让傅远寒不由得语无伦次哀求出声:“射…让我射…求…” 看到人被逼出泪花来了,华倾才移开手指,随即taonong起来,才动了两下,那浓厚的白稠就喷射而出。憋得太久,除了最开始那一下,其余的都跟漏尿一样一小流慢慢流出。 伺候他这么久,娇生惯养的华倾觉得手有些累了,决定让傅远寒自己玩,自己在旁边休息着看他玩。她唤来丫鬟,让她们把被她扔在地上的傅远寒的衣物清理干净,再吩咐她们拿一件东西来。 一塌糊涂赤裸着瘫在床上的傅远寒对这些一无所知,自顾自地喘着气。没关紧的窗缝里吹过一丝冷风,他被冷得瑟缩了一下。 转过身的公主刚好看到这一幕,想想等会要玩的花样,怕他着了凉,她又刚叫人把他的衣服收走,只好就地在衣柜里胡乱翻出一件白色薄狐裘。 她把人抱起来靠在自己怀里,像给小孩子穿衣服一样给他穿上狐裘。傅远寒还没缓过劲来,乖乖任由她摆弄。 他的肤色本就极白,穿着纯白狐裘更显得肤白胜雪。下身未着寸缕,刚经历过激烈性事的腿透着粉红,显得人更加可爱。 华倾给他捋了捋有些乱了的发冠,又拿出手帕给怀里的人擦糊满了口水的胡髯。只看着上半张脸,滑嫩的皮肤和含情的双眼,任谁都认为这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公子。偏偏嘴唇上和下巴上留着胡子,虽然别有一番风味,在此刻的华倾眼里却格外碍眼。 她差点没忍住想要把这些碍事的胡子剃掉,仅剩的理智告诉她这样不好给皇兄交代,只得悻悻作罢。 这时,几个下人安静地抬着个大玩意进了屋,将东西放在屋中间后便低着头退下了。 那是一个等人高的木马,马背上有一块巨大的凸起,形状像是一根凹凸不平的巨型阳物。 傅远寒被那阳物吓得回过神,双脚在床上乱蹬想要后退,后背却被公主牢牢抵住。 华倾将人横抱起,走到木马边上,将他的屁眼对准马背上的阳物。 傅远寒抓住她的手臂,噙着泪花抬头哀求地看着她。华倾随意在人手臂上拍拍表示安慰,手上动作一点不迟疑,慢慢松手让他一点点往阳物上坐。 早已恢复紧致的肠道一下被巨物捅开,傅远寒只觉得后xue被撕裂了,眼前一阵发黑。 华倾这时候倒是有耐心,一下下轻抚着傅远寒的脊背,耐心地等他适应慢慢放松。 观察着傅远寒的表情慢慢放松,华倾牵着人的手,让他环着马脖子,在他耳边像哄小孩一样轻言细语:“如果觉得马跑得太快,就抱住马脖子,知道吗?” 傅远寒也是疼傻了,只愣愣点头。 华倾也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听明白了,起身猛得一推木马,木马巨幅前后晃动起来。 傅远寒完全没有准备,虚虚环着马脖子的手一下撒开,整个人被甩得前俯后仰,后xue里的巨物却将他牢牢钉在马背上,脆弱的肠rou被粗粝的roubang狠狠摩擦,刺激地他高声尖叫:“呃啊!不…不!下去…出去…啊!痛,好痛!” 华倾坐在旁边,就着他的浪叫品茶。她抬眼看骑在木马上被甩得前摇后晃的傅远寒,要是忽略他失魂的脸和浪叫,倒真像是个意气风发的贵公子在骑着马奔驰。 她好心出声提醒:“如果怕被马甩下去,可以抱住马脖子。” 脑袋懵懵的傅远寒听到公主的话,顺着她的话思考了一下,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他一边叫一边伸出双臂,努力去够马脖子。 就在他快要成功的时候,木马却突然将他往后一甩,屁股被往上甩起来又重重落下,狰狞的巨物似乎要将他贯穿,他痛苦地仰起头张大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反反复复尝试了十余次,傅远寒终于成功抱住了马脖子。他的脸靠在马脖子上,双手紧紧环住,嘴巴微张,无知觉地呻吟着:“啊…啊…嗯…啊…” 口水顺着嘴角流出,再一次打湿了胡子。 他的脸埋在狐裘的白毛里,看上半身只觉得是富贵人家的小公子在学骑马,谁也不知道他衣服下一片狼藉。 迷糊间,耳旁传来华倾的调笑:“怎的?小公子被快马吓着了?” 傅远寒只觉得难堪羞愧,将脸更埋进狐裘里,双臂却环得更紧。 可这样一来,屁眼里的阳物只能对着一处猛戳,木马疯狂摇动,巨大的刺激让早就有些脱力的傅远寒没多久就抱不住了,只能再次像个破烂的娃娃被钉在木马上甩来甩去。 高亢的浪叫随着时间渐渐低落,再到后面几近沙哑,只能发出嗬嗬声。木马慢慢停下,傅远寒像一块烂rou软在马背上,眼睛发直,嘴巴张开,口水从嘴角滑出滴在马脖子上,脸上全是未干的泪痕。 华倾走过去撩开遮住下体的狐裘,毫无意外地看到一片片的精斑,华倾似乎闻到一股sao味,低头一看,半软的yinjing抽搐着,淡黄的液体从马眼缓缓流出,顺着大腿流下去滴在地上。 她温柔地抚上傅远寒的脸颊,摸了摸表示安抚。绝望与痛苦之后的温柔总是致命的,呆滞的傅远寒心底突然升起一股委屈,就像是在外受到了欺负后得到了安慰,全然忘记华倾才是痛苦的始作俑者。 华倾过足了瘾,拍拍手让下人进来。下一刻,下人们低着头进来,没有对房间内的场景露出一点意外,似乎没有认出那个赤裸着骑在马背上被玩坏的男人是天下闻名的傅大人。 华倾收回手,掸了掸袖子,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下人们有序地分工着,有些人将瘫软的傅远寒扶下来,有些人收拾着床上的狼藉,有的人抬热水桶进屋,有的人擦地燃香,房间很快恢复了原样。 傅远寒从早上开始就没进食,又被高强度地玩弄了几个时辰,几乎昏迷过去,任由下人们轻柔摆弄着清理了后xue,再抬进浴桶里沐了浴穿好衣服。 收拾好已经到了晚膳时间,公主传话来让人给他点东西吃。下人将昏睡的傅远寒唤醒,给迷迷瞪瞪的他喂了一碗粥,吃完后公主就让下人给他塞轿子里送回傅府,还贴心地嘱咐下人把处理干净的白狐裘给他带上。 坐在摇摇晃晃的轿子里,傅远寒彻底疲惫地睡了过去,身上盖着那雪白的狐裘,连什么时候回府的都不知道。 傅夫人得到通报出来迎接,看到说在宫里留宿的傅远寒回了府,又注意到送他回来的轿子有公主的标志,不免有些惊讶。 侍卫解释道:“皇上商议之事提早解决,留大人用了晚膳后就让大人回府了。公主进宫与皇上小叙,恰好遇到和皇上商议结束的大人离宫,见天色已晚,便主动提出用府上轿子送大人回来。皇上担心路上冷,特意赐大人一件狐裘。只是大人近日劳累,在路上睡着了。” 傅夫人不疑有他,再三道谢后,让府里下人将昏睡的傅远寒背回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