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投食/醉后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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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徐庭阶还想再试着劝永和,奈何永和摆出一副拒绝交流的样子,每日只在换药的时辰准时出现,一换好就离开,不给他开口的机会。一连半月都是如此,徐庭阶只好无奈放弃。 在精心照顾下,他身上的皮rou伤结了一层薄薄的痂,不至于一动便牵扯全身伤口。后庭的伤也在慢慢好转,用的量逐日减少,失禁的毛病也好了许多。 等伤口好转,他便不肯再让药童帮他塞药栓。永和起初不同意,奈何这回徐庭阶铁了心不肯让步。永和拗不过他,只好在他独自上药时守在屏风后,听到他吃痛的喘息心焦得快把手里的手帕绞碎。 等他气喘吁吁地整理好衣衫,屏风后的永和忙走出来挨个检查伤处。有几处伤口裂开,永和亲自帮他重新上药包扎好,之后再也没有提过帮忙上药的事。 随着他身体好转,永和去别院便没之前那么勤了,不过还是保持着两三天去一次的频率。每回去她都会给他带些东西解闷,有时是几本书,有时是些小玩意,有时甚至是几本奏折。多亏如此,即使身处公主别院,徐庭阶也对朝堂状况有一定把握。 起初永和怕他寂寞,来的时候总会陪他一起用晚膳。徐庭阶的腰腹被刑具重创过,那之后脾胃一直很脆弱,所以吃食里没有半点荤腥。永和陪着吃了两顿,第三次便在晚膳前找借口溜掉。 徐庭阶整日待在屋里读书,公主看着闷,命人造了个轮椅,天气好时总是差人推他在别院里走走。 就这样一晃一晃的,两个月过去,徐庭阶在别院迎来了中秋。 他独自用好晚膳,让下人把他推到院子里去。他本来只是想坐在轮椅上赏一下月,谁知公主别院里的下人训练有素,一盏茶功夫便布置好了院子,将他抱到铺着狐毛的软椅上躺下,用薄毯盖住他的腿,又往他手边的石桌上放了一壶茶,做完这一切便安静退下。 他有些哭笑不得,但也承了他们的好意,安静地窝在软椅里赏月。 等风渐渐凉下来,一壶茶也快见底,公主的身影出现在院中。今日宫中设宴,永和身为长公主,自然也盛装出席。她似乎是从宫里直接过来,一袭宫装没来得及换下。 她俯身就着徐庭阶的手闻了闻杯子里的味道,顺手将手里的食盒放到桌上,闻到茶的清香后便直接坐到石桌另一旁的石凳上。 徐庭阶讶异道:“今日不是宫中设宴,殿下怎会来此?” 永和给自己沏了一杯茶:“今日是中秋,我不愿太傅一个人过。” 在她俯身过来的时候徐庭阶便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酒气,此刻他自然也当她在说醉话。 他笑了笑,没有应声。永和也没期望他的回应,自顾自打开食盒,里面装了一只月饼。 徐庭阶看到里面的月饼,惊讶一瞬,细碎的笑意漫上眸子。 永和将食碟取出,不知从哪变出一把小刀,将那月饼切成两份、四份、八份……最后,她拈起小小一块递到徐庭阶唇边:“时辰晚,月饼不好克化,太傅尝尝味就是。” 看到她手里猫食一般大小的月饼,徐庭阶哭笑不得,不愿扫她兴,伸手就要接过。永和的手躲了过去,抵着他的唇。 “别拿,油得很。” 和醉鬼没法讲道理,徐庭阶只好张嘴含住她手里的月饼。甜味在口中扩散,他沉闷的心情似乎也畅快几分。 永和擦干净手,探身过去,抓住徐庭阶放在薄毯上的手。触到微凉的指尖,不等徐庭阶反应,她站起身走到他身边,一手绕到他腋下,一手穿过他腿弯,竟直接将他连着薄毯一起横抱起来。 徐庭阶一惊,他虽然瘦,但也毕竟是个成年男子。他不敢乱动,生怕连带着让公主摔倒。 好在永和只是把他抱到轮椅上,推着他回到屋内。他长舒一口气,今夜公主带来的惊吓实在太多,他真要受不起了。 轮椅行至床边,永和松开手,走到他面前。徐庭阶猜想公主又想抱他,暗自叹气,老实坐着等她。谁知永和只站在他面前发愣,徐庭阶这回是真的扶额了,他竟妄想从醉鬼的行为里找逻辑。 他探起身,手臂用力,打算自己坐到床上去。 一双温热的手覆上他的手背,柔软的唇带着淡淡酒香含住他的双唇。 徐庭阶瞪大眼,抽出手想推开她,又被她的手在半空中捉住。舌头滑入口中,攫取着他口中的香甜。鼻间萦绕着她身上的幽香,徐庭阶下意识屏住呼吸,口中的空气变得稀薄,他被迫承受着永和的气息,被吻得头脑晕眩,身体不受控地发软。 在他以为自己就要这样窒息时,永和终于放过了他的双唇。微凉的唇瓣慢慢往下,缠绵地落在他的侧颈上。抓着他的手xiele力,轻抚上他的脸颊,捧着他偏开的脸,舔舐着他脆弱的脖颈。 徐庭阶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发软的手抵住她的肩膀,将她往外推,咬牙道:“殿下!” 不知是他力气变小了还是醉鬼的力气大,他竟没把她推开,永和的吻一路往下,落到了他的锁骨。 徐庭阶用力推她,声音拔高:“永和公主!” 永和顿住,被他就势推开,黑白分明的眼直直盯着他。徐庭阶的唇红肿着,脸颊绯红一片,连眼尾和耳朵也红透了,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多半是气的,永和心想。 徐庭阶移开眼不看她,声音竭力保持冷静:“殿下醉了,早点回府歇息吧。” 永和应了一声,又俯身下来。 徐庭阶一僵,手立刻抬了起来。然而永和只是将他发软的身子抱起,温柔地放到床上后便安静离开,只留无法平静的太傅坐在床边半天回不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