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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哉x甚尔(口嗨/cao几/把/内射尿

    叭叭一点非常雷人xp诡异的直甚

    预警:??几把,内射尿

    大概八九岁的时候,直哉从其他人的口中听说了一个人,甚壱的弟弟,一个无咒力的废物、倒是那副身体很漂亮,尝起来...尝起来怎么样?直哉一时好奇,不小心出了声。

    难道是他的rou味道特别好?难道说这话的在吃人?难道这么多人都吃过他?

    他问起来,这些人面面相觑,而后露出了某种心照不宣的笑容,只道是你长大了就知道了。直哉对这种故作玄虚将他当做小孩子糊弄的说法很是作呕不屑,心里暗恨,转身去问下人,下人却不敢再多言,他再问,也只能让家里多几只鹌鹑,不过好在有只鹌鹑在被他打死前给他指了方向。

    于是直哉找到了那个在禅院家中秘而不宣的地方...他去的时候正巧有个人在那里,他认识,正是那传闻中的另一个当事人,双生子的另一个人,甚壱。

    孩子是直白且残忍的,不懂什么内在,只懂得欣赏外在,直哉一向不喜欢甚壱,没什么别的原因,就因为他长得不好看。

    甚壱压着另一个人,一个男人,把自己的生殖器挤进那人的两腿之间。直哉知道这是交媾,他看过不少画册,但还是第一次见到真人真刀真枪的干,不由得看得入神,原来男人和男人也可以做这种事么?男人也有女人的那里?

    直哉盯着看,终于看清了,原来是用的那个肮脏的泄孔。爱干净的小少爷不由得一阵嫌恶,心里的好奇也散去不少。只是来都来了,到这里就回去岂不是离谜底只有一步之遥?直哉纠结了半天才说服自己继续纡尊降贵地躲在树影里看着这场两个男人间的交媾,rou体拍打得啪啪作响,被干的那个人一直在笑,然后终于抬起头来。

    像豹子一样野性、漂亮的脸,比甚壱那个家伙好看得多得多,但四肢都被捆上了特质的咒绳,像只被拔了牙的猛禽。

    要是他们俩能换一换就好了,小少爷心想,那我就不用总是看到甚壱那张伤眼的脸了。

    甚壱终于走了,直哉兴致勃勃地上去看那只被绑住四肢的花豹,他第一次见到人被这样浑身赤裸的捆住不能动弹的样子,本以为会蠢得像只烤鸭,但没想到很漂亮。

    甚尔看见屁大点的小孩一愣又发笑,怎么,毛都没长齐就知道来这了?

    直哉最讨厌有人拿年龄说事,他自诩比那些年长的蠢货聪明也厉害得多,可那些白痴总是摆出一副比他早出生几年多活几年就了不起的样子,甚尔戳到他的雷点,原本心情很好的小少爷一下子不高兴了,他虽然没做过这种事,但没吃过猪rou也见过猪跑,何况刚才还有人给他做过示范了,顿时不服气地骂甚尔废物贱人无咒力的垃圾、只有cao起来舒服一个用处...总之是把各处听来的脏话都说了一遍。

    甚尔嘲讽的话张口就来,小少爷那玩意有牙签大么?都还硬不起来没那功能吧,就想着干人了?

    直哉气啊,又想起刚才这人被甚壱cao的时候那副游刃有余狂笑的样子,忽然有种要打破这张什么都浑不在意的表情的冲动,看见甚尔粗长硬着未射的roubang,直哉忽然有了个主意。

    作为禅院家的男人,直哉无疑隐含着男性生殖崇拜,并且还厌女、看不起女性,只是需要女人来传宗接代所以才不得不和女人接触。性这种事,在直哉的认知中,是一种掠夺,是一种侵占,是一种征服,男人用性器征服女人,直哉是这么认为的。

    作为嫡子,直哉是傲慢的,在别人引以为豪的长处上打败别人,那种快感才无与伦比。加上他也不想去碰那个作排泄用而且才被人干过的地方,于是自然而然,他的眼睛瞄上了另一处。

    小孩是很残忍的,加之直哉对这事没什么常识的认知,只是单纯的想着要拿自己被这个废物嘲笑的地方去征服打脸这个废物。

    这个房间放满了各式性虐的道具,直哉翻翻找找,拿了两根筷子似的东西。

    直哉拿起一根就往甚尔roubang的马眼里捅,痛得甚尔大骂,为了自己好受点只好配合着动作,这道具放在这就说明早有人玩过。确实,禅院里有生殖崇拜的人不少,一边看不起甚尔一边又馋他那根roubang的人有的是,早就拿马眼棒开发过甚尔的前面,导致甚尔前面的马眼也比一般人大上不少。

    直哉不清楚这些,一门心思把一根马眼棒往里捅,直直捅到了底,偶尔插到内部的前列腺,又痛又爽,弄甚尔不由得一抖。

    一根还不算完,直哉又拿了一根往里进,马眼guitou亏得天与咒缚的身体素质才勉强没有撕裂,仍然红得发烫,痛得甚尔连连cao了自己祖宗往上十八代又往下十八代。

    终于都插进去了,小孩玩心大起,两根马眼棒被他当筷子似的使,时不时来个x式的交叉,甚尔痛得咬紧了牙关绷紧小腹全都忍了,暗自把小孩脸记着,出来就杀了这狗日的。

    但现在他仍然无法反抗,直哉又开始说垃圾话,然后看差不多了,终于做了他刚才就想做的事——他一手一根地握着两根马眼棒,将他们最大限度地往两边扯开,将甚尔的马眼扯成了长椭圆的形状,甚至能往里看见猩红的rou道....然后他垫着脚尖把自己的小小细细还尚未发育的小茶壶嘴给捅了进去,兴奋地脸颊通红,阴间得像个年娃。

    直哉插进去以后把那两根马眼棒抽了出去,然后学着刚才甚壱的动作挺腰往里cao,只觉得甚尔的roubangsao得要死,吸得他爽得要命,直哉一边cao一边看着甚尔铁青的脸色得意,刚才甚壱都没让这野兽变了脸色屈服,还是本少爷厉害。

    又对甚尔说垃圾话,什么爽不爽,什么你被cao后面前面会射的话,是不是cao前面后面会喷之类的。

    小孩cao了一会就不行了,但是年纪还没发育到能够射精的程度,出来的只有尿,直哉也没有克制自己的打算,痛痛快快地那甚尔的jiba当便池尿了进去,尿得甚尔肚子鼓了起来,直哉一拔出来就黄黄白白xiele一地,不光有尿还有jingye,倒不是在刚才被cao几把里高潮了,单纯是小孩的尿一部分进了精囊,冲出来时带出来的。

    直哉看了哈哈大笑,废物就是废物,果然只有挨草一个用处,他亲自证实了这点,类似普通小孩去闹鬼的地方探险一样骄傲。之后又来了几次,每次都会干甚尔的几把,对能够cao进甚尔的大jiba里去非常食髓知味,对能够征服崇拜的大几把非常骄傲自豪,更多的是精神上的高潮。

    可惜甚尔没多久后就被放出来了。那次,正巧直哉出门去参加宴会,回来时见到禅院家的大门倒在地上,院里尸横遍野血流满地吓了一跳。后来知道,是那个废物,那个无咒力的废物禅院甚尔干的,一边杀人,一边在院里找人,见谁杀谁,最后好像还是没找到,一边骂骂咧咧一边逃了。

    直哉有种了然,觉得甚尔应该是在找自己,有点高兴,我果然是特别的,甚尔像是冲着我来的,非要找到我杀我不可。又有点不高兴,我好像还是不够特别,最后他没杀到我就走了。

    死的人尸体一具具的往外抬,直哉看见不少曾经在那个房间里见过的面孔,还有不少是实力处于禅院家上层的家伙,直哉越看越兴奋,甚尔真强啊,真厉害啊,他杀人时一定和挨草时一样美丽,而我居然cao了、征服了这样美丽强大的甚尔君的几把!直哉简直想想就要陶醉到高潮的地步。

    一年年过去,直哉长大了,现在就算再想试那种玩法也不行了,他也不敢去见甚尔,因为有预感幸运不会降临第二次,自己一定会被杀掉的,他还想多活几年。但他还是很喜欢甚尔,尤其是知道了对方现在当了杀手,还有个术师杀手的称号就更陶醉了,还买了不少甚尔的照片,一边看一边撸,甚尔君、甚尔君...太棒了!

    除了甚尔其他人简直不能让他硬,他即使硬了,想到的也全是小时候cao甚尔几把的画面。甚尔越强大,征服了他的自己也就越强大越愉快,直哉陶醉在这个过去的幻想中,可惜无法再见到甚尔、这个他幼年时杀人的美梦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