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徒弟(黑邪也是不错的,自由属性网站就是放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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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爷,别忘了我们的初衷。"瞎子这话几乎咬着我耳朵灌进来。他大概早来了,看我含jiba含得正激动,就在过道里等着,等这一出完了,没料想接着还有。我眼下确实不该把两个人的热度翻过来炒热了,这没有意义。"况且,他要真因为,咳,因为忍不了,跑去跟别人做了,那也是好事。" "瞎子,我只喜欢这一个人,咱们还是兄弟,你跟他想必也是。"我总有些回避跟瞎子之间的事,只往朋友这方面去想,可他刚刚这一抱,过界了。这个人的感情,我也不能确定,要说闷油瓶是块石头,磕得我牙疼,起码他稳稳当当实实在在。可瞎子,人情世故看透,玩起来没下限,他十年里一面当我的师傅,一面跟小花若有若无地搞暧昧,不久前我才知道,他帮衬解家只是为了给达叔下紧箍咒,今天又跟我这儿嬉皮笑脸,这货究竟是对闷油瓶有意思,还是对我有意思,我也不好说。我打开了闷油瓶的心,保不齐他正等着钻进去?又或者让闷油瓶失忆了,再哄我把他扔给张海客,他自己好靠过来? 墨镜真是个伪装情绪的利器,他今天戴的是正圆型镜片,无论怎样看,都像是在笑。这货嘴一咧,丢下句,"日子还长",一阵风似的去了。 回到隔间,闷油瓶已经不在了,我颓丧地坐在石台边,他刚才出来,就是因为听到了不寻常的动静,那是张海客从另一面闯进来,触动了机关的声响,他立刻跑来找我,却正见到我和瞎子牵扯不清。 失忆后,我能感受到这个人的脆弱,恐惧,也能感受到他认可一个人后对那个人的依赖。我是他失忆后第一个认识的人,也将是第一个打击他信赖的人。希望随着对我的怀疑日渐明朗,他能不再轻信任何人,不要再依赖谁,无论依赖谁,我也都是绝不允许的。 这是汪大师早年的一处杰作,经这些日子整修,加入了他后期玩得很溜的幻境,我把几个心腹拨给他调用,他预先让手下来设置了致幻的机关,再带着我的人来倒这个小斗,装作又发现了一处汪藏海遗作,汇报给我。 张海客这趟不会再单枪匹马了,过去为了支持闷油瓶,只是他个人的选择,他不好带着族人完全加入进来,明着与本家做对。眼下,既然张家本家换了族长,还要把他这一支赶尽杀绝,他的族人也不得不参与进来开展反击,要反击并重树他们这一支人的合理合法性,就只能继续扶持前任族长。 我和闷油瓶甩了所有可能的监听监控设备,却甩不掉张家人的眼睛,他们可以说无处不在,即便我能借费洛蒙识别他们,也躲不开百米外的跟踪。 周围声音渐渐大了起来,汪大师的升降机关独步天下,张家人即使远远跟着我,也没能看见我为什么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了。他们从附近刻意暴露的死门硬闯进来,我已经让人将死门改成了幻境,眼下,这伙人又开始顶着幻觉往外冲。 闷油瓶是被要杀我的人带走的,自然是一言不发,他也许觉得我会去救他。 "吴邪是从哪里进来的?" "你把他当好人,结果就是死路一条,错了,是生不如死,他外号吴小佛爷,一张笑脸杀人无数,你别被他再骗一次!" "我不知道。你要回到刚才那里。" "啧,别说废话了,他也是被带进来的,我们只能硬闯出去。" "这是汪藏海的手笔,快走!注意墙面间距!" "没事的,吴邪还不会让他死。" 一群不爱嚼舌根的酷哥酷姐叽叽喳喳议论着自己,也莫名有些自豪。瞎子刚才跑去关了些机关,闷油瓶现在如果过度陷入到幻觉里,只有两种结果,要么彻底傻在了幻觉中,要么在里面看电影似的看见自己的回忆,而后立刻清醒。总之,都不是我们要的结果,我们眼下能做的,只是放他走。 只要是我跟瞎子在一处,这地方PM2.5立刻爆表。闷油瓶走了,他在我手上这些日子,把屎把尿,该摸的不该摸的,甚至想象不到会去摸的,全摸了。该做的不该做的,想象不到我能做的,也全做了。要说句没有遗憾,也合情理,可他就像我手上的烟,烧完一根就算完?我做不到。多少大老爷们都做不到,那必须是一根接一根,烧到老烧到肺癌烧到死的。 "现在的张家是张岳岚当家,张岳江的堂兄弟,你二叔跟他联手了。" "哪个兰。" "山风岚。" "山丘之风,是个厉害角色。"前人起名都有讲究,名字里的意思,也按族中地位高低各有庸劣之分,只听他的名字,两山一丘,风一贯而过,就是呼啸之势,这人在族中地位很高。 "黎簇要是死在这一局,你那里会再加一道吗?" "不加了,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那要是,别人呢?" "加不加的,还有意义吗?现在谁死也不打紧,我不也跟着就来了?" 张家的爪牙已经断裂地没剩多少,倒是外家势力显得更大些。只是不知道,张岳岚是不是有办法控制张家那支独立小分队,也不知道他在雪山有没有得到与闷油瓶一样的答案。 接下来的日子,瞎子会一直跟着我,曾经我跟他相处不比闷油瓶日子短,可眼下心里有了些隔膜,竟觉得不大习惯了。 "你要不还是去帮我看着秀秀那头?" "那可是花儿爷的骨rou,我去做什么。" "我怕张家来个偷梁换柱。" "他们当下第一要紧的,是抓住哑巴,完成族长交接,再把他交给吴二白。" "没了足够的势力,怎么下手。" "不是有吴家吗?" "到底只是合作。" "这份儿合作诚意十足十。" "二叔真会杀他?" "杀他做什么,废了他,给你暖床。" "那要是族长交接要的就是他的命呢?" "这就得看吴二白的招数够不够用了。不够用的,不是还有你嘛,咯咯咯…" "你说他有没有可能走在半路上忽然全想起来了?" "没有特别大的刺激,是不可能的。" "好多时候,都让我觉得他已经想起我了。刚才......好像就是。" "所以让你别那么刺激他啊!" "你是这个意思?" "特定的人身上发生过的特别的事,很容易想起来的。最糟糕的是,他只想起了你,别的全没想起来,再通过你的所作所为,一点点去了解去评判,你做过好事么?没有。这样到头来,你们还回到失忆前的格局。不破不立,僵局只能是去打碎重建的。" "听你的意思,我罪该万死,就不得不去死上一死了?真能一笔勾销?"我笑起来,这算什么?真是走到个奇怪的境地了。 "一笔勾销,咯咯咯,你还真是痴,这罪不是你一个人的,只要你死了,就会由那个希望你活过来的人去承担,你猜猜,哑巴会不会是那个人?" 我觉得我是真掉坑了,玩感情,还是这家伙厉害。若是睁开眼,张起灵没来,他站在我身边,到时候又该怎么论?我可能会一头撞死,再睡个几十年算了。 "哑巴会不会为你去杀了解家小公子?咯咯咯,不杀了他,没法唤醒你向你道歉,杀了他,一样是欠一条命,咯咯咯…多有意思。" "要是我,索性去勾引解家小公子,当成吴邪使用个几十年,再等下一个。" "到那时,就让师傅来为你出头,咯咯咯。" 我朝那俩片墨镜看去,勾勾嘴角,"原来我有睡美人的待遇?可惜老子是贞子级别的,当鬼也是个cao劳鬼,不劳各位费心。" 我觉得自己说了个笑话,可瞎子反倒笑得认真起来,伸手弹了下我额头,"苦命才成厉鬼,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