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娘子自幼习武,本就是不怕疼的,况且裴郎中也未用力,竹条抽上rou唇带来阵阵酥麻,洛娘子忍不住哼出声。下身忽而一空,那玉柄筒钳被丢于一旁,裴郎中拥着洛娘子,下身猛地撞进桃源狭径里。

    “扩张了这些日子,洛jiejie此处依旧紧如处子。”裴郎中语气忧愁,他将自己契入妻子深处,感受那小口亲吻他的前端。

    过于温和的动作令洛娘子焦躁,她双腿缠上丈夫的腰,急切地摇摆腰肢,层层软rou包裹rou物,试图缓解内里难以忍受的痒意,水液顺着臀缝流淌,濡湿后方的小口。小口像另一只饿极了的产xue,随洛娘子的摆动一收一缩。

    “洛jiejie越发贪吃了。”

    洛娘子埋头在裴郎中颈窝,不肯看他。

    “快些,快些……”

    裴郎中假模假样地叹气,手指顺着臀缝滑入洛娘子后xue,将粗大玉柄旋转着推入其中,隔着一层薄rou揉戳按压那可怜宫房,同时下身也用力捣弄宫口。七个月的孕宫被这前后两根夹击,强烈的颠簸感让洛娘子恐慌起来,她想阻止却无余力,只能夹紧产xue,口齿间挤出破碎的呻吟。

    裴郎中抱起瘫软的妻子,抱着她走向床铺,每一步都是更深重的顶撞,洛娘子脚不沾地,只得搂着丈夫的脖子,肥软下身压在裴郎中下腹,那处毛发不久前修剪过,短粗而硬,将洛娘子的蒂珠和rou唇剐蹭得糜红。

    “唔啊!”

    她绷紧脚尖惊叫,终是有毛发在二人动作中扎入洛娘子阴珠下的尿口,孕中人受不住刺激,颤抖着失禁出来。

    “一别半月,祁真人风采如昔,之岚甚是想念。”

    祁娘子听闻男人声音,下意识想要逃走,却腿一软跌坐在地,黑衣男子合了伞,弯腰伸手要扶祁娘子起来,祁娘子面色发白,连连向后挪动,衣衫因而散开,露出雪白的胸乳,乳尖嫣红,挂着一滴奶珠。

    “不要,你不要过来。”

    “秋雨寒凉,祁真人为何不进去避雨?舅母为人宽和,定不介意祁真人打扰他们。”谷郎中捉住祁娘子的手腕,手指在她胸前一勾,刮下那滴奶抹在祁娘子嘴边:“祁真人果真肖似令尊,都是口不对心的性子,前些日还说不要这孩儿,私下却备好奶水等孩儿出世。”

    祁娘子闻言面露疑惑,欲问“令尊”是何人,张口却发出甜腻的呻吟,身下黑衣浸湿大片。谷郎中扯下她束衣的布条,袒露出束着黑带的下身。方才孕宫传来的刺激太过强烈,祁娘子双股战战,那黑带滴着水,显然湿透了。

    她喘着粗气,瞪着解开黑带的谷郎中,却忘了自己满面春情,这一眼瞪出些娇嗔意味来。

    黑带落地,露出其下糜红的rou花,唇瓣外翻珠核垂坠,衔玉的产xue被撑的发白,尿口一张一合,又吐出些许黄液。

    “失禁了......是蛊虫?”谷郎中思索着,低头吮吸祁娘子乳胸,唇齿间满是初乳的甘甜。祁娘子低声啜泣,双腿习惯性地打开,将玉柄送到谷郎中手边。

    谷郎中笑容温柔,握住玉柄手柄缓缓旋转,玉石狰狞,在祁娘子rou道里扩撑摩擦,祁娘子咬着唇,双眼望向谷郎中,泪光盈盈。

    “之岚......之岚......放过我,好不好。”

    谷郎中环着她,白发垂在她颈侧,动作最是温和不过。

    “不好。”

    祁娘子靠在谷郎中怀中,自暴自弃地放松了身体,任由谷郎中赏玩。玉柄自产xue滑出,骨碌碌滚去几尺,谷郎中也不管,自除去了腰带,便扶起祁娘子的腰,将自己送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