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高辣小说 - 葡萄成熟时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0

分卷阅读60

    她的xue口,她始终没有喊停。

欲望早早替她做了选择,从那场婚礼的重逢开始,从她心底不舍拒绝的再一、再二以及即将来临的再三偷情开始,兜转命运注定要她与从前的原则背道而驰。

爱欲当头,还剩狗屁原则。

她屈服,并终在此地被迫坦诚。

连公众场合都不能阻止的性与爱,她一面虚伪羞耻,一面愈发沉溺于满足内心的sao浪渴求。

桑絮在他人的脚步声中、交谈声中、尿声中,在商场广播里优雅的钢琴曲下,彻底完成了对自我认知二次洗刷,对个人底限的重新定义。

她根本不是自己想像中的桑絮。

在傅遇安怀里,她不受道德教条的枷锁,疯狂展露人性,可耻又真实。

桑絮闭上眼睛,双手从他胸口向下,摸上皮带的金属环扣,磕磕绊绊地摸索解开,然后掏出了那根早已火热硬挺的yinjing。

她将他握在掌心,四指并拢成圈,感受内里guntang的血rou在她手中不断加码。

他变得更粗,更硬,硌在她手心上活跃得像个怪物。

桑絮用大拇指在上面轻轻剐蹭,指尖慢慢退至蘑菇头,大拇指再往下,完全堵住正不停往外涌出细微湿意的眼。

被捏得瞬间收紧后腰的傅遇安警告地咬了她唇rou一口,桑絮睁开眼睛,停下亲吻。

两人分开时都在喘,濡湿的两唇间拉出一缕银丝,中途崩断,透明的唾液不知掉到谁身上。

“你车呢?”桑絮听外头像是没人了,凑在他耳下小声询问。

“停在负二。”

桑絮刚要说还是去车里吧,傅遇安已经掌住了她正握着他yinjing的手,“现在我出不去了。”

说着还故意往她手心里撞了一下。

桑絮看着他,把yinjing送到裙下,“那别出去了。”

傅遇安默契地替她拨开内裤边,被桑絮握着的yinjing就着xue口四周泛滥的春潮,缓慢进入。

她一点一点地推,又一口一口地吃。

在她松手时,接管权利的傅遇安一股脑地撞到了底,撞得桑絮一把抓紧他的腰,牙齿咬得嘴唇晕出深粉。

“怎么这么乖。”傅遇安把架着她腿弯的手撑到她背后门板上,确认固定好她后开始在她身体里肆意征伐。

桑絮想隐藏的声音从紧抿的唇间偶尔溢出,隐隐约约,勾人联想。

她两手重新在傅遇安颈后交握,额头向前靠上他的锁骨寻求依偎,抑不住呻吟的口对准他的心窝,只叫给他听。

傅遇安把她另一只腿也架了起来,桑絮在他胸口窝成一团,两腿想缠上他的腰却被他有力的手臂阻挡。

就这样被迫大开,桑絮报复着收缩咬紧的频率完全跟不上他的进出,xue内水潮大量奔腾,甚至沿着甬道滑至出口,砸到地上,大块的白色砖石收集了一个又一个透明的、胀满水渍的圆印。

这种姿势使傅遇安轻易抵入她的宫口,疼痛和爽意让桑絮更紧地拥抱他。

傅遇安却慢慢松了手,桑絮便扒上他的肩,两腿缠紧他的腰。

动作细微变动,两人贴合地更深。

傅遇安用身体将她抵在门板上继续进出,左手拉下她右手,放在唇边来回亲吻她的指节,另手抚上她的腰,不掩欲色的揉捏。

“絮果儿。”

“絮果儿。”

……

他亲吻她,抚摸她,进入她,完全不顾是否有旁人在侧,每一次沉底的撞击都必须伴着一声能酥进人心坎里的“絮果儿”。

直到他最后突然加速,又猛地拔出yinjing射到她腿上,他才喘息着用握着她的手抚上她的脸颊,额与额亲密相贴,问她:

“我和他,谁喊的更好听?”

*

丁嘉宝从商场出来,身上穿着新买的类似学生制服的水手裙,脚上踩着一双干净的白色帆布鞋,之前的鹅黄色针织背心裙和高跟鞋全躺在她手里的袋子中。

她对照商场的深色玻璃墙检查嘴唇上浅豆沙色的口红,眼睛上的浓妆也在刚刚试买口红时换成了配套的裸色眼影。

雨已经停了,她再次确认妆容后满意地走到路边拦车。

坐进出租车,她先报了地址,然后拿手机拨出号码,电话很快被人接通。

“长柏叔叔。”

她声音放得又娇又软,引得前排司机从后视镜偷瞄她一眼。

从打扮来看,应该是个未成年。

司机在心底唾骂自己一声,赶紧收回眼。

算是有rou有剧情的一章吧?

好了!可以开始猜剧情了!

16

白色的水手服衬衫皱皱巴巴地团在地上,最底下露出了白线描边的海蓝色领襟一角。

下午买的时候,销售说这是今年流行的关西领,领口宽,下缘低,里头穿层抹胸搭配是清纯风,不穿就将将露出乳沟,特别显欲。丁嘉宝无所谓它流不流行,她看中的是这学生风格的款式,显小,显嫩。

事实证明她对周长柏的喜好把握得很准,这回他一改前阵的冷淡,又变得像她最开始被送到他身边的那几年一样,狂野,放纵,变态。

丁嘉宝穿着海蓝色半裙撅着屁股跪在床上,周长柏从上往下能看见被插进她菊xue里的假yinjing正露出沾有零星血色的一节。

她身体重心向前,额头抵在周长柏的腰腹上,双手扶着他胯下软物,凑到上面的嘴巴混着起沫的唾液不厌其烦地一次次吞吐、含咬、挑逗。

他始终硬不起来,丁嘉宝一边在心里冷笑轻蔑,一边又因为yindao里的跳蛋而发出魅惑呻吟。

那个在她体内振动的小东西就快要帮她到了,她想让周长柏把跳蛋的频率调高一点,或者动一动已经撕裂了她菊xue里的假肢帮她尽快高潮,又或者是吐掉嘴里不管她怎么koujiao都不会有半点反应的恶心软茎,好用手去玩自己,但这些她都不敢。

周长在性事上最不喜欢被人指手画脚。

总是有人喜欢用强制和暴虐来掩盖自己的无能与自卑。

丁嘉宝第五次在周长柏的床上被打得昏死过去之前,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从此之后她再也没反抗过,而是小心翼翼观察周长柏的喜好和习惯,自学如何迎合讨好。

那一年她九岁。

“先停了。”周长柏扯着丁嘉宝脑后高束的马尾辫,把她拽离身体。

丁嘉宝跪坐回床上,露出头的假yinjing被屁股下的床单又杵进去一点,她疼得发颤,体内又灼痒难耐,于是得着巧地用屁股摩擦床,里羣柳散伍肆捌零玖肆零有的假肢似有若无地戳捣,她吟哼了一声,抬起被欲念附着的眼要哭不哭地看向周长柏,“叔叔……”

周长柏抬腿踩上床,把她推倒平躺在床,屁股坐在她胸口的白色抹胸上,“怎么,sao逼没吃够?”

“不够,还想给叔叔舔。”丁嘉宝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