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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夫君发现情书

    抽动下觉掌心下的小腹紧收,甬道也紧致起来,毫无准备下被激得闷哼出声。

    经她一折腾性致再次撩拨起来,轻咬耳廓舔了舔,侧身微起探手握着高耸,另收探向二人交合处,轻揉花瓣爱抚起来。

    “夹得这么紧,绾绾分明是想要夫君再cao一次。”

    怀里身体带着高潮后的粉嫩,两处爱抚下硬挺也跃跃欲试,目光在娇躯上来回打量,手沿大腿抚着,忍不住抬起些许看向私密处。

    耳边湿热让谢绾绾重陷情欲,交合处被人揉抚着花瓣,他又说起羞人的情话来,侧过头粉唇堵住他的薄唇不许他乱说,小舌探入他口中撬开牙齿,舔着他口腔内每一寸。

    无声的回应比起情话更为刺激,大腿被人抚着抬起,欲望重新燃起,圆润丰盈翘挺在空气中似乎等他来采摘,腿还有些发颤,身子忍不住发抖,眼泪又止不住似得被他勾起,声调里有些委屈。

    “夫君…你太粗了…”

    贺祁盛目光被抽插下的粉嫩径口吸引,掌心抚着大腿内侧用力抬高,目光刚好看到整根进出时xue口吞吐的样子,加上溢出的白浊,更添几分色欲。轻咬了咬怀里人耳廓,示意低头腿间。

    “绾绾的小蜜xue真贪吃,不停咬着夫君的大roubang,流了好多水。”

    醉酒下口不择言,动作也粗鲁蛮横,掌心满满的绵软,指尖捏玩殷红轻扯,看着娇躯在怀里肆意进出,动作不由更快了些。

    “绾绾贪吃的样子,可真是喂不饱。”

    大腿被他抬高,耳边的举动让她随着低头看去,粗壮的硬挺在粉嫩xue口不断抽动,带出春露和白浊的黏稠,被这样刺激的场景刺激到,嫩xue不由得夹得更紧,哪里受得了这样色气的场景,一时间气喘的厉害,耳畔口不择言的荤话愈发刺激着她,她试图否认自己的贪欲。

    “呜…不是…不是绾绾贪吃…是被夫君cao出水的…”

    她羞涩的不敢说那些羞人情话,只能承受着他给予的一切,绵软被人握住不断捏玩着翘挺润珠,快感再次侵占了她的身体,她又羞耻于这样的快感,可又因快感觉得欲仙欲死,矛盾让她更加敏感,泪珠含着眼中扭动着身躯。

    “啊…夫君…绾绾不贪吃…呜…绾绾不是…”

    贺祁盛看着腿间不断进出的动作硬挺愈发粗壮兴奋,听着娇声连连否认,腰间更加用力起来,进出时挤压出的热液沿着大腿滑落。

    “绾绾为什么不贪吃?”

    抬高大腿的手深入些许,胳膊架着大腿不容放下,指腹揉着花核加大爱抚,腰间蛮横进出着,薄唇在颈项留下一个个吻痕。

    “夫君做得不够好吗?还是roubang不够大?”

    她的否认招来了他更加用力的冲撞,大腿被他抬高不容她挣开,花核被他按磨着不断传来酥麻和失禁感,那处她太过敏感,稍稍一碰就浑身发颤,她又没出息的哭着向他讨饶。

    “呜…夫君…呜…绾绾贪吃…呜太深了…啊…夫君别…会喷水的…”

    她哭的厉害,被他cao弄的浑身guntang发热,欲望早就被他填满,蛮横的顶撞和颈上温柔的轻吻,只觉得嫩xue要被他撑破似得,身体发颤着逐渐紧绷,脚趾微蜷,难忍快感,嫩xue收缩张合几下,娇躯浑身发抖,嫩xue开始痉挛喷泄春潮。

    “啊…啊…被夫君的大roubangcao喷水了…”

    被他cao的失了神智,再顾不上什么闺秀矜持,学着他说那些荤话,嫩xue咬着他的roubang紧紧缠住,春潮停不下来似得从xue口喷涌,浑身颤栗不止,高潮迭起,蜜水更是顺着交合处流淌到床上。

    卖力动作下娇躯在怀不断颤动,贺祁盛听着哭腔娇吟,揉捏花核的手已满是水润,见硬挺不断进出冲撞,大股大股的热潮流淌,将身下床单打湿。

    “夫君也爱绾绾...”

    喉间闷哼着一阵狠顶,在紧致间被热潮包裹,激得整根颤动,重重刺激下再次喷涌,深埋着感受到内里炙热。将长腿放下后重新搂紧娇躯,薄唇在面颊一下下轻点,看着怀里人颈项和胸膛布满红痕,满足得阖目稍歇。

    “绾绾的水可真多,床单湿透了...一会若不换上新的,晚上就睡不成了。”

    热烈的爱意将她淹没,明知道情事上他一向霸道可他一说爱她方才那些被他折腾的样子似乎又不埋怨他了,被guntang的热液填满xiaoxue,只觉得的浑身酸疼像是要散架了一样,疲倦的躺在他怀中,抽噎着平复呼吸。

    “呜…晚上…呜呜…不和你睡…我去找娘…”

    满身红痕,酸涨的嫩xue,连着翘挺的润珠都有些红肿,她如此显然一副被他疼爱过度的模样,疲累的靠在他胸膛,身下的床单更是湿透了,脸颊愈发guntang。

    “才不是我…是你射的…”

    欢爱后的娇躯透着勾人粉嫩,加上哭腔委屈,贺祁盛抱着人深深吸了口气,凑到耳畔低声。

    “绾绾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勾人吗?”

    一臂搂着腰身由她靠入怀,另手轻柔抚着玉背,一副欢爱后的浓情蜜意,只是深埋甬道的硬挺仍不安分的未有消退。胸膛被面颊烫得分神,忍着冲动未有乱碰,轻轻落吻发顶,柔声说着浪荡话。

    “越是撒娇委屈,夫君越想狠狠地cao绾绾xiaoxue。”

    浓情蜜意的爱抚让她逐渐放松了身体,她阖目休息乖巧贴着他胸膛,发顶的吻让她有些迷醉可开口的荤话忍不住嗔了眼他。

    “明明是夫君…太大了…”

    只觉他的硬挺还抵在身体里,大腿还是酸疼,连带着嫩xue都酸胀,伸手推了推他。

    “晚上不和你同睡了…疼死了…都cao肿了…”

    被瞪了眼后知道她身体撑不住,便也安分的没有再乱来,又被小手推了推,只得搂着人慢慢抽出硬挺,随手拿着衣服处理腿间粘稠。将人抱到内里干净床铺处休息,自己经着宣泄神清气爽,便换上衣服准备起身。

    “你先歇着,我去书房喝茶醒酒。”

    起身拉过被子盖好,床单也只能等她歇完后再找下人换,哄着人又亲又抱的躺好,穿戴整齐至旁室书房。虽是女子闺房,书柜却有不少古籍,心慨真乃名门大家之风,便随手抽了本翻看,不想竟见内里夹着书信一封,一暼之后眉峰蹙起,满脸皆是不悦。

    被他抱着回了内屋,躺在塌上歇着,兴许是累着了,也顾不上许多,眯着眼就睡着了,也不知道他何时出门的,睡了会子又悠悠转醒,探头看他在书房里翻看着什么。

    “夫君…”

    这会子睡眼惺忪,满身红痕,腿间嫩xue处还有被他cao弄后的肿胀,身上的肚兜更是难掩春光,她试图坐起身,困意已然消退了几分,不解问道。

    “在看什么…

    看着信上的缠绵悱恻的字句心情瞬降,直到妻子是高门大户的嫡女,不乏各种出类拔萃的追求者,可她竟还留着旁人的求爱信,夹在书里留作纪念。算着落款时间,应是妻子少女之时与旁的男人通信,甚至留下当做念想,一瞬怒意腾起,站在书柜前薄唇紧抿。

    不知伫了多久,脑海皆是对她二人的种种猜想,又忆起新婚之时责怪自己孟浪,毕竟她心仪的是文采斐然的书生,而不是自己这等莽夫。忽得身后传来问询,后脊竟惊得一僵,毕竟私看她人信件不是什么光彩事,喉间忍下询问的冲动,随手将书合上,信件随意夹在其中。

    “没什么。”

    将书搁回架子上,回身面色依是沉了些,顿了顿道。

    “我去喊下人收拾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