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家的二公子,是最有天分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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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愛讀書的少年,性格沉靜。 不闖禍、不打架、不殺人也不炸房子。如果一定的要說個引人注目的地方,那就是容貌異於兄妹。 赤髮碧眼,配上孫家一脈相傳的絞好容顏,惹得天下人多少忌妒,還有商人偷偷販賣二公子同款染髮劑,殊不知人家是天生的。可孫家從不是個只看外表的家族,一切憑本事說話。孫權的本領不差,相比於其兄長亦是毫不遜色,只是晚生的這幾年,給他焊上了個永久的枷鎖—孫府的二公子,孫策的弟弟。 滿月的輝光,不遜於正午之陽,唯獨怕見真日,便會黯然失色。 珠玉在前,誰還能多分給他一點目光?孫策的成就是他跨不去的坎,孫策的名字是他永遠的前綴,他被人記住的,只是那個乖巧、聽話、老實,總被meimei欺負的,孫策的弟弟。 草木向陽,他卻礙於這雙眼睛,被照得生疼。 他本也習慣了,默默地韜光養晦,卻總忍不住要展露鋒芒。直至你遇見了他。 你似一陣清風,吹開了陰霾,將烏雲壟罩的碧空劃破一道缺口,讓那陽光照入這瘴氣瀰漫的陰溝。是你注意到他掛在了那樹上,也是你第一個點出了這明顯的事情;府裡的人把頭抬了又低,只有你讓孫策去接著他。 婆娑的海棠樹下,是你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也是春心萌發的時刻。 你的眼睛,似乎能看見他。 但是,看見的似乎不真的是他。 你抱著孫權,把頭貼在他的耳邊,靜靜地聽著他一高一低的喘息;手撫摸著他的背脊,感受這具年輕軀體的律動,感受那近乎跳出胸膛的鼓動。他的背明顯比孫策單薄許多,卻也覆著一層結實的肌rou,幾乎沒有多少贅rou,背部的線條清晰而又骨感。凹處是河流、溝壑,突起是山岳、壟丘;他的身體就是一幅山河圖,一派欣欣向榮的光景。 孫權貓著背,在兩人之間硬是撐出一片空隙。你有些不適應,平常跟孫策膩歪時,總是被他擠得喘不過氣,現在胸口這般輕鬆,卻讓你有些空虛。 「仲謀。」 你輕聲換著他,聽到他嚥了口口水,卻沒有應答。於是你再說:「你若不情願,現在拒絕還來得及,你只要說一個不字,我就會立刻離開,當作今夜的事從來沒發生過。」 你是想留有餘地,孫權聽來卻更像是在威脅。 他哪裡不情願了?這是你與他難得的共同時光,是你眼裡和心裡只有他的時刻。你的注目是那麼難得,大家都圍繞著你,需要著你,期待著你。而他呢?誰又能多注意他一會? 孫權終於開口了,嗓子卻甜甜的,說道:「若我答應要做,殿下是否不會再把權當孩子來看了?」 你愣了愣,沒想過他會這麼問。在你分神的空隙,他又說了:「學生願意學!懇請殿下賜教!」 他不再躲避,目光如炬,拿出了平日裡虛心向學的態度。你看他這般認真的模樣,卻再忍不住笑意。 你本想摸摸他的頭,卻在碰到前止住了,轉而撫上他的下頦,漫不經心地揉捏著他的耳朵說道:「你想學什麼?」 他咬了咬嘴唇,硬著頭皮說:「想學……男女……屋內之事。」 他的聲音愈來愈小,臉也愈來愈紅。你笑了笑,說:「想學怎樣的?」 他眨了眨眼睛,呆呆地說道:「怎……怎樣的,還能有……不一樣的嗎?」 這顯然超綱了,對一位連劉備文學怕都沒耳聞過的清純公子來說。你捉住他的雙手,放在了你胸上,帶著他揉捏你的酥軟,這樣已經把他嚇得不輕。 「房中之事並無規則,一切隨心而定,只要彼此能接受,那世間的倫理綱常,都不適用於床榻之上。」 你衣衫半褪,露出了酥胸,孫權基於良好的教養,立即緊閉雙眼,差一點倉皇而逃,可雙手仍被你死死按在胸部上。你苦笑一聲道:「又不是沒看過。別再躲了,誰做愛像在打游擊一樣。」 孫權難為情地瞟了眼牆角,就當是道歉了。你壓下他的背,調整著他的姿勢,讓他趴臥在你身上。你命令道:「愣著做什麼,舔一舔啊。」 孫權聽話地含上你的乳尖,笨拙地舔拭著,沒有多少快感,倒是十分撓癢。你握著他的手,帶著他揉捏你的胸,教學道:「手不要閒著,到處摸摸,胸也好,腰也好,肚子也好……」你邊說,邊領著他的手移動,順著說過的地方一個個撫摸,最後在那處傷口停留。「我的皮膚好摸嗎?」 孫權埋在你的軟rou之間,只是悶悶地哼了一聲,眉頭卻又皺了起來。他的指尖在刻意避開那處傷疤,你卻硬帶著他去感受那裡的粗糙。 「自從這處傷口養好之後,我時不時就會去摸它。」你和他的指尖在上頭漫無目的地徘徊。你沒有繼續說話,這段沒頭沒尾的話,足夠讓孫權的心再亂好一陣子。 「對不起。」 一瞬間,你以為聽到了他的道歉。可孫權仍在埋頭努力學習,學習討好你的方式,你不否認這聲道歉是你的臆想。 見他像羊羔一樣地舔奶,你心軟了許多,遂柔上了他的後腦勺,想去找那搓小馬尾,摸了空才想起來,自己居然下意識地做了很糟糕的事。孫權留意到了你的行為,表情變得凝重。 這真的很要命。男人在床上天生有種排外本能,最受不了身下的女人別有心思,更何況是在想別的男人。孫權突然咬了你一口,你驚呼著跳了一下,推著他的額頭要他鬆嘴,結果硬是讓他叼著拉扯了一陣。終於鬆嘴時,那可憐的茱萸已經紅腫不堪,周圍一圈的牙印更是可憎。 你本開口要罵,卻對上他濕潤的眼眶。 孫權咬著牙說道:「你還在想著長兄嗎?我哪裡不好,你說,我都能學。我絕不比他差!」 他癟著嘴,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眼裡卻是無比的委屈。這下你心虛了,你可從沒處理過這種事。所以才說孩子麻煩,腦子裡不知道都在想些什麼。 你喊著他的字,撐起身子去吻他,卻讓他躲閃開來,只親到了嘴角。你聲聲喚著他,一聲比一聲黏膩、嬌柔,最終他可算讓你哄好了一點。你輕輕啄了一下那張顫抖的唇瓣,慢慢地貼近、覆蓋、摩娑、挑逗,漸漸開啟那緊閉的牙關,把舌頭往裡探了探,卻沒追著那青澀的小舌纏綿,只淺淺過了幾招,就把孫權的眼淚親了下來。 他的淚珠滴在你的臉頰上,你有些無奈。如果孫家人的本質是小哭包的話,那的確都是一樣的。你上輩子是賒了多少眼淚,今世才讓他們兄弟倆纏著。 你用手臂勾著他的肩膀輕拍,摸了摸他的頭,問道:「所以……還做嗎?」 他抽泣了幾聲,回道:「還做。」 「那幫我把衣服脫了。」你說道,也替他寬了衣。不一會工夫,兩人就都是坦誠相見了。屋內溫爐燒得暖,兩具火熱的身軀還貼在一起,誰也不覺寒冷。 少年頎長的軀幹,並不似他長兄那般孔武有力,卻仍是精壯健美;你自不用說,廣陵王可是天下諸多少女的夢中情人呢。 孫權不敢多看你,抽了抽鼻子,再一次貼近你,主動詢問道:「接下來要怎麼做?」 你輕笑一聲:「隨心就行。」 你握住了底下硬挺的陽物,雖是讓你冷落許久,卻依舊炙熱無比。你這回才摸索清楚,雖然是沒有孫策的粗大,可那上翹的弧度,還是讓人心生忌憚。 孫權的手也自發地往你身下摸去,在外頭徘徊許久,遲遲找不到入口。你接過那焦急的手指,邀請他進入你的體內。那處嫩xue早就濕潤得過分,在孫權壓上來的那一刻,你的身體就已經做好了準備。這是本能的反應,是這副女體最本真的追求快樂的慾念。 手指進入的剎那,你舒服地呻吟了出來。孫權的手指很好看,又細又長,平日裡握著劍的時候就十分令人心醉。此刻在你最柔軟的深處,那漂亮的手指毫無章法地攪弄著,卻也足夠讓你發洩出來。只是你還忍著,作為師傅,不能比徒兒去得快。 聽著你的呻吟,孫權像是受到了鼓勵,更加賣力地討你歡欣。指尖劃過xue口的一處嫩rou,惹得你抖了幾抖,嬌喘也拔高幾分。 「摸到你舒服的地方了嗎?殿下。」他低啞地問道。再次俯身含住那被欺凌已久的乳尖,空著的那手抓住了你的腰,不輕不重地按壓著你的小腹。 學得真快,你心裡不禁感嘆。這小子比他哥有慧根多了,哪像孫策當時傻呼呼地只知道蠻幹,還腆不知恥地問你舒不舒服。當然,孫策有他的天生優勢,而後天優勢則是仗著你對他的偏愛,才縱容他這般放肆。 「上面……嗯。」你呢喃道,將他的手指按上你的陰蒂。「這裡,揉揉。」 孫權聽話地照做,跟著xue內手指的動作,一下又一下地按摩著那敏感的小球,惹得你腰間酥麻,頭腦也渾沌了幾分。兩面夾擊之下,你很快敗下陣來,只覺xue內一陣又一陣地麻癢,是要高潮的前奏。 「嗯……哈。行,可以了。」你抑著嬌喘,推著他的手臂,示意他停下。「可以了,進來。」 孫權放過了你可憐的乳珠,手指緩緩地退出,在徹底離開前,還壞心地勾了幾下,惹得你低吟了幾聲。你瞪了他一眼,發現他臉上閃過一絲笑意。 你拍了下他的大腿,說道:「手乾淨一點!」 「那還請殿下,幫權清理乾淨了。」說完,便把那在你身體裡戲謔的手指伸進了你嘴裡。 這也是無師自通?你有些驚訝於孫權的天分,甚至懷疑他之前在裝乖騙你。 手指在你嘴裡放肆攪弄,而xue口處也感覺有東西緩緩地推入。孫權進入得很順利,一下子就到了底。你腰肢酸脹得厲害,你意外他也能頂到底,龜頭還死死戳著子宮口,在裡頭刮蹭。 這上翹的弧度真得要命,像把剃骨刀在生剮著你的rou,孫權還沒動呢,你就已經快憋不著了。 「嗚……這……嗯……」孫權的手指在你嘴裡,你話都說不清。 「殿下,權可以動了嗎?」 他詢問道,終於把手指抽開。你乏力地躺在床上細細地喘氣,尚未回穩氣息,於是用腿勾住他的腰,說道:「再等會。」 誰知這一勾,不知勾中了孫權哪一個點,突然之間,他抵住你的膝窩,一用力將你的雙腿壓在了胸口。在你驚慌之際,只聽他底啞著喊了一聲「殿下」,便開始大力抽送。 「仲謀!你!我……哈,啊!嗚……嗯!」 你被他粗魯的動作直接逼上了高潮,屄xue死死咬著來犯者,一股溫熱的潮水澆灌在了龜頭上,燙的孫權也底吼了一聲。他的動作沒有停止,順著xiaoxue抽搐的規律,一下又一下狠狠砸在宮頸口,將那處也逼得痙攣。 「嗚……嗯!孫權!你,你住手……啊!」 高潮被無止境地延長,只覺有一股電流從底下直竄天靈,激得你忍不住翻了白眼,感覺魂魄都要飛了出去。你的表情孫權盡收眼底,他滿意地笑了,只是你沒有看見。 柔軟的女xue咬得他正舒服,像是整個人都泡在了溫泉裡。他終於能理解大哥為何對你如此著迷。 你的這般神情,兄長也看過嗎?你的身體,還有哪處沒給他碰過?還有哪處,是留給他孫權的新天地? 他自顧自地吃味,動作開合是愈發的大,rou體相撞的聲音迴盪在寂靜的屋內,顯得格外yin糜。突然,你像是燙著一般,忽地抬手,猛堆著孫權的胸口,想讓他慢一點。 「殿下,怎麼了?是權弄得你不舒服嗎?」 你咬著唇,皺著眉,沒有回答。 你害羞了。 這濕潤黏膩的碰撞聲,是你不常聽聞的。孫策生得粗大,幾乎是不能完全納入,所以你倆在交合時並無多少聲響。但孫權不同,他的性器與你剛好契合,每一下都能完美嵌入,打得你臀rou生疼,也撞得你心神蕩漾。 孫權見你沒有回應,身下動作依舊。少年人的體力,似乎永無止盡。你拚盡全力,擰了一把他的耳朵,顫抖地說道:「小力一點!聲音……嗚!聲音太大了。」 孫權有些不以為意,說:「殿下平日與兄長的聲音,可比這大多了。」 「你!胡說!」你有些氣急敗壞,發力狠狠夾了他一下,成功讓他喘著氣彎下腰,消停了一會。「小狼崽子,開了葷就不知節制。若要你哥哥聽見,你可能承受得住?」 孫權的眼神閃了閃,裡頭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思緒。良久,他說道:「聽見就聽見,你們還沒婚配,他沒資格佔有你。」 你十分詫異,這個平日裡萬分乖巧聽話的弟弟,居然這樣出言不遜。看來你的猜測是對的。 孫權咬上了你的脖頸,烙下了一枚吻痕。他低啞的聲音再次浮現在你耳邊:「你還不是我的嫂嫂,廣陵王。兄長能做的事,我也能做到,也能做得比他還好。」 當孫權意識到,在你眼裡的他,也僅僅只是「孫策的弟弟」時,那股椎心的痛,是從未有過的。 他揪著胸口,將那處的衣服揉做一團,正如他的心一樣。他甚至覺得會猝死當場。 若連你,若連你也只把他當成孫策的弟弟,那還有誰,還會有誰認真注視他? 殺意是在這一刻埋下的。 因孫氏與廣陵結盟,你時常走動於兩地之間,老早就被奉為孫氏的座上賓。孫策、尚香、吳夫人,每個人都熱情無比地招待著你、期盼著你的到來。你的出現,卻給孫權再覆上了一層陰影。 你與孫策的姻緣像是默認了一般,就算你不是「大喬」,也已是孫家的大兒媳了。孫權逐漸分不清你與孫策的差別,你的身影日益與孫策重疊,化作烈日下的餘暉;赤紅的,飄渺的。 在討伐嚴白虎之後,你和孫策神情凝重,一路沒有說話,就是將你送別於渡口,也只有寥寥幾個僕從,跟往日動輒數百人的歡送大有區別。那一日傍晚,孫權在庭院裡練習射藝,卻被尚香好說歹說地拖去渡口送你。 夕陽之下,你與孫策的身影如蕩漾的水波,層層交疊,化作一人。孫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當是被落日餘光晃迷了眼,可手指卻按上了箭袋裡的箭。 「你呆愣著幹嘛,去跟嫂嫂道別呀!」若不是尚香將他拉回現實,那一箭,或許已經離弦。 孫權意識到自己的卑劣,低著頭紅著臉,死活不願意上前,卻仍被尚香拽了過去。你看著他,溫柔地摸著他的肩膀,眼神裡充滿了不捨與憐愛。孫權不清楚你為什麼有這般神情,只覺得指尖愈發的麻癢。 那一箭,他想射的,是孫策還是你?不可能是孫策,那可是他的長兄,是孫家的太陽,是他仰望的高山。那就一定是你,蒼穹裡平白多出的第二顆朝陽,雲霧散去後的第二座高峰。你的游刃有餘,你的臨危不亂,你的殺伐果決,你的謀定天下,無一不是他想成為的模樣。 如果有了繡衣樓,如果有了廣陵,是否就能與兄長並肩,甚至是超過呢? 在那艘動搖的船上,你用袖口摀住他的口鼻,讓他不至於吸入過多濃煙。這一摀,卻把他的殺心激發了出來。 在你眼裡,我仍是個孩子,對嗎? 鬼火、刺客、炸藥,漕幫,這些在你眼裡,都是三歲小孩幼稚荒唐的伎倆,對吧? 你從未正眼看待過我。 再回過神,是你淌著血,慘白著臉,抽他耳光的時候。你站在那,像是一面隨時要倒塌的旗幟,卻依然承載著你的光輝。孫權突然有些茫然,他意識到了自己做的蠢事,卻沒辦法承認。要承認,還得要清楚,他可一點都不清楚。 「你會死的。」這是他為一說得出口的示弱。 「這不正合你意嗎!」 第一次聽到你這般嚴厲的苛責。你沒有下死手,他以為是為了給孫策面子,卻不知你仍有你的不捨。 燈影恍惚,你披著衣服去剪燈心,扭了扭關節,發出劈啪的聲響。孫權在床邊默默地看著你,看著你後頸上密密麻麻的咬痕,全部都是他留下的痕跡,衣服底下,還有更多。 「明日還要跟你哥哥一同去打獵,先歇著吧。」你打了個哈欠,默默地整理衣裳。 「你今晚要跟兄長同寢嗎?」他問道。 你瞟了他一眼,繼續手上的動作,說:「自然。」 孫權嗤了一聲,說道:「你這個樣子回去,怕不是自投羅網。」 「不然呢?那可是我的寢室。」 孫權默然,過了許久,幽然說道:「你可以待在這裡。」 你穿好了衣服,走到他身邊,嗤笑一聲說:「待在這,等你給我再來一刀?」 「不會的!」他有些氣餒。「你要擔心,就把這個房間搜一遍,把找得到的兵器都鎖起來。或是要把我綁起來也行!」 你苦笑幾聲,說:「想跟我過夜啊?」 「不行嗎?」 你摸了摸下巴,故作為難地說道:「也不是不可。這樣,我們來打個賭吧,明日秋獵,我圍了幾隻老虎進去,誰要能打到一隻,誰就是贏家。輸家要無條件答應贏家一件事,如何?」 你伸出小指,要與他立誓。孫權的眼眸閃了閃,像是看到心愛玩具的孩子,立刻與你拉勾。 你乘著夜色回去。明明入了深夜,可天空卻更加明亮。是月亮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