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揉胸勾引舔手指|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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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我现在是您的omega。” ——任哪个alpha听了这句话,都会想把这个美人cao死在床上。 利特见过太多的alpha,他了解他们的本能和欲望,对这句话会引起的后果一清二楚,他甚至希望让苏少校真的狠狠地把他cao一顿,cao透了,cao死了都行。 利特垂下眼说完这番话,也不知道眼神放在哪儿,只见他动作愈发急切,上手三下五除二就扯下了上身的衣服,随手狠戾地揉捏了两下胸脯,把胸rou揉得微微鼓起,柔顺又yin靡地用挺立的两颗奶头在苏锦的小腹磨来磨去,磨得alpha下腹汇起了热流,直往下身冲去。 他熟知苏锦的身体反应,立刻就更低地扶下身子,双手哆哆嗦嗦地撩开她宽松的睡袍下摆,捧起那根炽热硬挺的yinjing,惶急地摇了摇臀部做出求cao的姿态,就要张口把阳物含进去。 苏锦再怎么清心寡欲,被他这样弄,也不由得燃起情欲。但是她现在不想和他zuoai,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解决——更何况,利特这样的表现,实在是很像……强行转移话题,顾左右而言他。 “——利特!”苏锦越看越不对劲,又急又惧,立马伸手拦住了他,扶着他的肩膀强行把人拉起来,一手强硬地揽住他的腰,防止人再度滑下去,另一手去抬他的下巴,逼他直视自己。 利特的嘴唇翕动,长睫忽闪,一头原本顺滑的长发被蹭乱了,他望着苏锦,紧紧抿着嘴角,一句话也不说,那模样竟有几分倔强。 “别这样。”苏锦放柔了声音,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艰涩地道,“我们好好谈一谈。” 不知为什么,她看到利特这个样子,心里就一抽一抽地疼。这疼说痛也不通,就是不轻不重地堵在心口,堵得人难受。 Omega看着她,轻飘飘地笑了一下,眼神朦胧,低声说:“您想谈什么呢?” 苏锦深吸了一口气,把他更紧地往怀里带了带,却没有很用力。因为她隐隐有种感觉,利特现在轻盈得像一片薄薄的纸,一碰就会碎掉一样。 所以她像抱着珍宝,小心地揽着他的腰,探起上身去亲他的脸颊:“你不开心么?” “没有呀。”omega顺从地露出咽喉,任由苏锦一路吻到他的喉结,他半阖着眼睛,犹如醉了一样,喃喃着说:“我好开心……您答应,不会赶我走了……我好开心。” 苏锦纵使再迟钝,也看出他这模样完全不是纯然的开心,她见过利特纯粹的高兴的模样,而现在显然不是。 他开心么?也许是。但是他身上有太多太多复杂的情绪,它们编织成一团凌乱的毛团,又矛盾又难解,还难辨真假。 利特被她细密地吻了一会儿,像是突然活了过来,一改原本一径顺从的姿态,捉住苏锦扣在他肩膀处的手,从削葱的指尖开始舔舐,把alpha 的手指舔得水光湛湛,白皙的肌肤也被吸吮得通红,黏黏糯糯的,又湿又软,仿佛一只撒娇的猫咪。 苏锦浑身一抖,一道说不清的感觉过电似的,从指尖酥酥麻麻打到心口,震得胸腔嗡嗡振动。 她条件反射地想要抽出手,却不料手腕被利特抓得死紧,她居然挣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omega一点点地舔吻她的指缝,艳红的舌头伸出来,小刷子似的来回舔弄,舔得她手指发颤,一阵难以描述的快感从被舔咬的软rou传来。 苏少校确定了一件事,在床上情趣这一方面,她在利特面前真的就是只小弱鸡。以前能欺负到他不过是因为omega在她面前害羞,没有使出十分之一的本领,或者说…… ——因为他喜欢她,听她的话,心甘情愿被她欺负。 这个念头一涌上来,就叫苏少校大脑也跟着胸膛嗡嗡作响,犹如当头棒喝。 她没谈过恋爱,迟钝又铁直,她曾经一直以为利特愿意和她zuoai很大部分的原因是依赖和无家可归,也在那次发情后,反复诘问自己的良心,认为自己无意地利用了omega的信任,利用了他的顺从,他的感激,他的温柔,在他根本不会拒绝的情况下与他发生了性关系。 而利特是不是真的喜欢她? 苏锦从来没有开口问过。 倒不如说,她一直逃避这个问题,她潜意识在害怕,害怕得到与期待不相符的回答。 就好像一个差生害怕做错题目,所以不敢去对答案。 苏少校变得犹豫,变得优柔,变得不像她自己。 可是仔细想想呀,第一次zuoai,他就敞开身子,愿意让自己进入生殖腔;他屡屡主动求欢,露出颈后的腺体要自己标记他;纵使羞耻,也仍旧听她的话望着前方照出他yin态的屏幕;喜欢她射进身体里,没有力气了还要努力夹紧xue口把jingye锁住…… 他对她从无拒绝。 假如只是顺从和感恩,能够如此毫无保留么? 这不仅仅是不“拒绝”,而是主动迎合,拼命讨好。 还有他不经意间望过来的眼神,银灰色眸子深处隐隐跃动的克制的情感。 苏锦终于明白,她一直怯于说出口的问题,其实利特已经在用行动,把整颗鲜活跳跃的心脏近乎虔诚地捧到了她的面前。 ——那本答案从来就赤裸裸地躺在她的眼前,只不过她没有翻开而已。 苏锦说不清内心是什么感受,只觉得无数情绪犹如乱流,错乱交织在一起,汇进心尖,像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地揉捏,发酸发胀,同时又软成一滩水。 她的手已经被利特舔得晶亮,唾液挂在指尖,在灯下闪烁着微光。 苏锦这一次用力了,在利特专注的当儿把手抢了出来,利特毫无准备,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仿佛一个突然被抢走心爱糖果的小孩儿,懵懵的,不知所措地眨着眼睛,金色的长睫颤啊颤,颤得人的心跟着一起发颤。 在他还神色茫然、没有开口之前,苏锦已经一把拥过他,用的是极大的力道,想把他嵌进身体似的。 利特的腰背甚至被勒得有些疼痛,但苏锦的温度和怀抱让他眷恋。 而且苏锦在情事上一贯冷静自持,偶尔利特都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魅力不够大,他私心其实更喜欢苏锦能更对他有占有欲,更粗暴,或者更疯狂都没关系。 她有些粗暴的动作令他觉得自己在被重视,像是……苏少校的宝贝。即使这大概是错觉。 但尽管是错觉,机会也不多见,他泛起隐秘的喜悦,顺势把头贴近她的颈窝,呼吸guntang而紊乱,静静地不发一言。 他怕他一说话,就破坏了这梦一样的气氛。 苏锦却说话了,她说:“利特,你喜欢我么?” 利特一僵,没听出来她的声音有些抖。 他立时心乱如麻,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苏锦也不急,抚摸着他的脊背,慢慢地等。 半晌,他才低低地说:“我……喜欢的。” 他没法儿形容内心什么感受,如坠冰窟?还是如被火烤?随便了,都没有区别。 相拥的姿势,他根本看不见苏锦的脸色,也无从分辨,对于这个草率的所谓“告白”,苏少校究竟是什么反应。 他很认命地闭上眼睛。 心里倒还吊着一口气,在不断搜索转移话题的方法,想顾左右而言他,看看能不能挽救一下。 但苏锦抱得太紧了,就算他想和以往那样,用rou体的勾引暂时撇开这个话题也不可能了。 “利特。” 他身子一抖。 “我是不是总让你很难过?”苏锦温柔地叹息着,吐息打在他的耳畔,吹拂起几缕金色发丝。 利特怔住了。他没想到苏少校居然问的是这个。 他抬起埋着的脑袋,用力摇了摇,斩钉截铁地回答:“没有!” 语气之坚决,态度之坚定,和刚才鸵鸟一样的表现大相径庭。 他说完后觉得一句话太简短,不足以表达他的意思,又跟着补充道:“少校对我很好,我没有难过。” 苏锦这次一眼看出来了:他在嘴硬。 连苏锦都曾经因为爱情而患得患失,怯弱地不愿开口直接询问他的心意,遑论被非人生活折磨得世界观扭曲的利特? 他比许多人都要敏感,虽然他也比一般人能忍,但在非完全稳定期,仍旧是需要小心轻放地对待的。 这么说来,苏少校单身太久,在此等方面一贯粗枝大叶,难免有所忽视。 小利特又漂亮又乖,难受了也不会讲出来,只会乖乖地受着,更不会真正向她索要什么。 见苏锦不说话,利特有些着急地说:“少校,我可以发誓,我没有欺骗您。” “您对我一直都很好,特别好,我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您给我的。”利特说,“倘若我要难过,也决不是因为您。” 苏锦抬眸,眨动的眼睫像一把锐利的刀片,她轻声问他:“那么利特,你又是因为什么难过呢?告诉我。” “我……”他嘴唇翕动了两下,竟然说不出话来。 他这才猛然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落入了苏锦营造的话术圈套里。 她软硬兼施,让他先松了口承认“难过“的存在,然后继续追问,居然把他逼到非要吐露心声不可的地步。 苏少校当年在军事学院上的驳论课果然不是白上的,先造个坑,逼迫对方承认一件事,接着再顺藤摸瓜把他诱到了坑底,现下除了顺着她的意图走,别无他法。 倘若非要掰扯开好好辩一辩,转移话题,或是咬死了不松口,放出信息素诱惑alpha……方法有很多,也不是不可以用,只是…… 还装傻就太没意思了。 苏锦柔声再道:“你要告诉我,这样以后我才会注意呀。” 利特垂下眼,不知道在想什么,嘴唇绷成了一根笔直的线。 他在她的温柔面前溃不成军,那股劲霎时就xiele个干净。 金发omega咬着牙颤声说:“不……是我,是我……” “我一直都想留在您的身边……” “您和我说约法三章,当时我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因为那时候我觉得,您愿意救我已经是奢望了;但是我没有告诉您,其实,很快我就后悔了。” 他低着头颅,长发四处散落,轻柔地搭在苏锦赤裸的大腿上,又凉又痒。 Omega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体在颤抖,尽管他已经用了很大的力气克制。 他犹如一个罪人,跪在神像的面前祈祷,一字一句地诉说内心最深处的独白,所有的秘密,试图掩藏的情感,丑陋的肖想,无耻的占有欲,都统统赤裸地剖开,在光明的阳光下接受检阅和暴晒。 “……对的。” 他忽的轻笑起来,眉眼弯弯,“我喜欢您。我不仅不想离开,我还想一直和您在一起。那些约法三章,我恨不能将之丢进垃圾箱。我用娼妓的技巧来勾引您,想要您标记我,因为我知道……一旦标记了,不论如何,您都不会抛下我不管……您看,您总是夸我,说我很好,但那只是因为您不了解我啊,少校。我有很多很多您不知道的小心思哦。 ——所以如果我难过了,一定是因为我自己,而不是您。” 此刻,他的嗓子哑得厉害,却又不像哽咽,因为一字一句说得无比清晰,甚至连小小的颤音都被很好地隐藏在了话尾,在句与句的勾连中被吞掉,消失不见。 他在笑。金色长睫下,银灰色的眼瞳是倒映了月色的湖,波光粼粼,浮光跃金。 好看极了。 但是月影终是虚幻,这朦胧虚幻的美也犹如月亮的倒影,一触即碎。 既然说了出来,那么他已经做好了承受一切的准备,风暴,海啸亦或是冰雹,他都不会躲避。 ——只是,只是,他还是有点怕,怕看见苏少校含着鄙夷的眼睛。也没有很害怕,就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