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贝多前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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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致的过膝长靴压上床榻,蒂玛乌斯心中打颤,眼前的老师压迫感十足,让他几乎要失去辩解的勇气。 也或许是眼前发生的一切太过一目了然了,面对压上床来的阿贝多,他只敢像即将面对欺凌的柔弱少女一样裹紧被子。 “老……老师,十、十分抱歉……唔,我……十分抱歉。” 他疯狂的转动空白的大脑,直到看到对方的手搭在被子上,抓紧、用力。 当即吓得口不择言,破音的声音在喉咙脱口而出:“我、我忘记了!” “哦?”阿贝多的手停顿一瞬,在蒂玛乌斯以为自己蒙混过关松口气的下一秒,首席炼金术师指尖用力,像掀起一片羽毛般轻松的掀开了学生裹着身躯的被褥。 缝制简单花纹的深棕鹅毛被褥被扔到床榻下,藏在其中的赤裸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一时空气凝固,即使早已预料到被下的光景,在真的看到那染着精斑泛着水光的湿漉漉的双腿之间,阿贝多仍是难免失神一瞬。 阳光顺着透明的窗投到男人蜜色紧实的身躯上,密密麻麻的吮吸交杂着啃咬的齿痕几乎遍布全身,来自某人有心留下的属于冰元素的冷冽气味,只有元素力者能看到的冰白气息在平日只隐藏在衣物下的暧昧部位缠绕着,就像是野兽标记属于它的雌性、所有之物。 阿贝多的目光一时只停留在那仍然湿漉漉的双腿间,只觉喉咙发紧,他艰涩道:“这是什么?蒂玛乌斯。” 另一边,被突然剥出被子的蒂玛乌斯无措的靠在床头,怀里抱着刚刚下意识挡在身前的枕头,只顾着上身,双腿大刺刺敞着让人全看了去也不晓得。 他闻言终于回过神,支支吾吾许久也说不清,只满脸通红的双腿紧闭蜷起膝盖,动作间xue口受到挤压,活像不满的吐出一口浊精。 宁静中,蒂玛乌斯恍惚间听到对方的呼吸重了几分,心中更加紧张起来。 同时不可置信的想,平日阿贝多老师都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从未见过负面情绪露出,这次好像老师是真的生气了。 都让他气的大喘气了。 蒂玛乌斯欲哭无泪的抱紧枕头,再也不敢说话,一点挣扎的心思都没了。 接下来我还是什么都不要再说了。 “好吧,”寂静中蒂玛乌斯听到面前的阿贝多说道:“那么就请‘健忘’的蒂玛乌斯先生让我瞧一瞧伤处如何了吧。” 优雅的首席炼金术师将手放在自己的学徒的膝盖上,即使是这处rou少的地方,也被留了一个牙印,他垂眸默不作声将其笼罩在橙红由魔物皮革缝制的手掌下,只稍微用力就轻松将合紧的蜜色大腿分开一处缝隙。 察觉到学生的配合,阿贝多带着些计划遭到打乱的情绪才终于平稳些许。 他不再迁怒面前被牵着鼻子让人里里外外反复侵犯了个干净还以为是自愿的蠢学生,面上却依旧微怒的模样看着蒂玛乌斯红这脸,明明是成熟自认为靠谱的成年男人,在来自更权威者的施压下无意识的露出讨好的模样, 用双手把着自己大腿,紧实的蜜色皮rou在指尖仿佛要溢出来,腿中央的xue口油亮,因掰开的姿势张开一指大小的孔洞。 粉红的腔壁连接深色的xue口,浊白与透明混合的精粘连在着,有一股已经流到了床单上却不似水一般被布料吸收只留下一道湿痕,而是黏连着如同烤化的芝士被淋在蜂蜜松饼上。 做着这种yin荡事的炼金学徒却一副难为情的模样,耷拉着眉毛,双眼瑟缩仿佛面前的不是优雅美丽的少年,而是手拿软鞭的恶霸,既羞涩又害怕的缩着脖子,手里却乖乖的将双腿往外扳了扳,让藏在臀rou的xue口更加露出一些。 这幅乖巧的模样在大多数人来看都足够被讨好到,人造人也同样不能排除在外。 阿贝多不可以避免的感到愉悦,明明已经不生气了,却依旧坏心眼的表现出不悦的模样吓唬自己轻易让人骗到床上去的学徒。 俯下身,他包裹在手套中的手指在xue口挖去坠在那半含未含的浓精,精致的手就这样伸到蒂玛乌斯的面前,在对方微微惊恐的目光下阿贝多皮笑rou不笑:“能否够告诉我这是什么?” 蒂玛乌斯欲哭无泪:“对、对不起。” 语气加重:“什么?” 然而蒂玛乌斯实在说不出那东西的学名,连眼睛都不敢闭上,看着那染脏这只一看就很贵的手套,只不住的道歉,恳求对方放过自己。 “对不起阿贝多老师,我没有完成实验,让您失望了。” 蒂玛乌斯原本已经做好被失望的导师训斥的准备,却不想阿贝多听闻只是轻叹一声,带着嫌弃意味的将手上的污浊抹在他的手臂上。 矜持优雅的炼金术师睫毛遮盖眼中的情绪,略显忧郁:“我并非责怪你的意思蒂玛乌斯,事实上对于拜托你的实验没有完成我并不生气,” “我只是非常担心,你太不懂得照顾自己了。” 半跪在床榻上的少年离得男人极近,相差不少的体型却反差的将高大的男人压制,动作间阿贝多身上的长外套磨蹭蒂玛乌斯赤裸的皮肤,粗糙微痒。 闻言他的话,蒂玛乌斯为自己方才恐惧的心理感到惭愧。 或许是他把阿贝多老师想象的太严肃可怕了:“我很抱歉阿贝多老师。” 仔细想想。阿贝多老师虽然一向都是很可靠的样子,但也不过是一个少年人罢了,或许我平时表现伤到他了…… 这么想着,蒂玛乌斯下意识想挠挠头,却无奈双手正负责掰开自己的大腿,只能放弃。 对于这意料之中的抱歉阿贝多微笑着轻轻摇头,将其一笔带过,进入正题:“上次你就那副样子出现在炼金工坊,还没有恢复就又以这幅姿态躺在家中,其实我在上午是就在这里了,一直等你醒来到现在,蒂玛乌斯你疲劳过度了。” 他面带担忧的看了看蒂玛乌斯那处红肿的xue口,特意摘下手套用有些粉红关节的手指试了试,还有些轻微的发热,那红肿在触摸下蜷缩,颤颤巍巍的挤出白浊,蒂玛乌斯在突然的接触下吸了一口气,下意识想要躲开,拒绝这种接触,却努力忍耐下来,抓着双腿的手指用力到腿rou生疼硬是没有出声。 蒂玛乌斯努力平复着呼吸,忍耐着在身下试探触摸的手指,心里也同样有点担心那处的状况,要知道在和凯亚上床之前他的咳咳……可刚好不到一天。 不会又拖出了吧。蒂玛乌斯咽了咽口水,伸头也跟着阿贝多的动作看了过去,只见粉白的纤长手指已经进入了一根。 感觉好奇怪…… 或许是心中所想,蒂玛乌斯看到那纳入手的xue口紧缩对进入的手指感到排斥,这一缩不要紧,一下子腔壁紧贴着进入的异物,他明确的感觉到阿贝多手指关节的凸起,所有触感开始清晰起来,环节弯曲的顶起,手指深入的摩擦,以及被指甲轻轻划过的触感…… “唔!” 察觉到xue口突然紧张起来,阿贝多抬头看去,入目就是蒂玛乌斯通红的脸,就连他也不知道对方何时究竟是伸过头看来的。 xue口死死箍住他的手指,抽出进入都有些困难,而他理想的的尺寸至少需要四根。 太紧张了。 阿贝多眉头微皱,心里想道。 但是,至少此时他并不想让自己显得强势具有侵略性,那样可就不像个担忧学生的“好”老师了。 阿贝多眼眸中的青色深邃。 在蒂玛乌斯看来,只是和阿贝多对上视线的下一秒,xue口的手指动了动,轻柔的抽出,还没等他以为检查结束,就看到眼前的老师解开束缚在外套斜挎胸前的宽皮带。 随后,就是眼前一黑,皮革微凉的质地紧贴眼前,金属碰撞的声音在脑后响起。 待后xue再次传来那股奇妙的被轻揉侵入的感觉,蒂玛乌斯才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眼睛被阿贝多老师蒙住了。 被黑金二色拼接的皮革束缚住双目的粟发男人身子懒散歪斜在床头,对突如其来的黑暗不知所错,面对只被动的接受来自外界的刺激,分明一副瑟缩的样子,却依旧牢记他的吩咐,老实的掰开自己的双腿,将私密处供其观看侵犯。 阿贝多解下自己的腰带,连同被蒂玛乌斯遗忘在床尾的一同一左一右的将蒂玛乌斯的手腕与脚腕以这样大敞的姿势分别束缚住。 察觉到被束缚住的手脚,蒂玛乌斯在安静的黑暗中感到紧张,下意识呼唤自己的老师,渴望打破黑暗。 “阿贝多老师?” “我在这,蒂玛乌斯。” 优雅的炼金术师说道,顺势将面前的腔口扩张到第三指。 “啪嗒……”无人在意的,原本被蒂玛乌斯抱在怀里的枕头跌落在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