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同人小说 - [all高启强]都上妖妇床在线阅读 - [盛强]回魂,鬼盛回来焯焯蔷

[盛强]回魂,鬼盛回来焯焯蔷

    他们都说高家转运靠的是养小鬼。

    高启强午夜梦回,惊醒时分看到未拉紧的窗帘缝隙间透过一道极炫目的闪电,照的室内一瞬通明,也见到了对面镜子中那个形容惨诀的自己。他还没清醒,蚕丝的软被覆在一旁,只堪堪盖住了肚腹,故而手脚冰凉,四体生寒。

    做了噩梦,高启强拧着眉头坐起身,床单被他蹭乱,宽厚的手掌一寸寸抚过布面,听到了延迟响起的雷声——门开了,唐小龙低眉顺目得走进半步,他声音很低,带着些许困劲儿,慢吞吞的走到窗边为他拉紧窗帘,又打开了床头的那盏小小台灯。

    “老板,外面下雨了。”

    高启强没说话,低着头用力眨眨眼睛,很涩,像是流过眼泪似的。暖黄的灯光笼在他身侧,唐小龙伸手去为他提被,手刚伸出来就被打回,高启强面色不善,语气有些生冷的斥道:“回去。”

    唐小龙本就剩的不多的睡意尽数消退,只愣愣的看了一眼高启强的面容,随即点着头退回到门口,他很小心的开口嘱咐:“……老板,我在门口守着,安心睡吧。”然后顿了顿,“明天小盛的生日。”

    不用你提醒我,高启强在心里说,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可他还是什么都没说,待到室内终于又恢复到死一般的寂静的时候,他慢慢的躺回冰凉的铺被之间,闭上眼睛很久才努力睡去。

    他心事重,总也睡不踏实,光怪陆离的梦境中重复得最多的就是弟弟的面容。高启盛还那么年轻,每一幕抿嘴笑的开心的样子都深深的刻在了高启强的脑袋里,他焦急的伸出手想要去触碰,却发现视线骤然变换,目之所及是脱漆栏杆下的一对尸体——他心知肚明:那是我的弟弟。

    外面的雨愈下愈大,高启强心里的雨也跟着连绵不绝,梦里嗓子之间像是堵住了什么东西,他想呐喊,想尖叫,崩溃的浑身脱力,胃部翻涌着不适,最终终于呕出了什么东西,可那竟是高启盛存放在他胸腔之内的半颗心——有人的体温靠近,伸出的手掌被人握住,背后的那位姿态亲昵的摩挲着他的指根,感受他周身止不住的颤抖,从嗫喏的口中听到哀切的呼喊:“阿盛…阿盛……”

    “在呢,”背后灵沉沉的叹一口气,却又很开心的说到:“哥,我告诉过你,离不开的人一直都不是我。”

    高启强宛若一朵将开的蔷薇,突然便经了暴雨洗涤,可他偏偏承受不住如此汹涌的爱意,最终只能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衰败,靠在高启盛怀里冷眼看着弟弟被确认死亡,而后用一个小小的担架匆忙抬走,感觉很疼。

    高启盛捂住了他胸腔,这才看到那里鲜血淋漓,空荡荡的腔体内仅剩了半颗心脏勉强勃动,他惊慌的抬手去捂,顺着弟弟手指的方向看去,才发现自己剩的那半颗生拉硬拽脱流的心死死的缠在了尸体上面,高启盛笑了,他靠的很近,声音在哥哥的耳边传来,一字一句:“你看吧——高启强不比我爱的少。”

    大汗淋漓。

    再次惊醒,恍惚中雨好像停了,高启强半睁着眼睛哼出声音,感到身边床板沉动,身体上方的空气凝滞一瞬,冰凉的腥气扑到面前,他睁开眼睛,看着高启盛缓慢的低下头靠到自己颈窝,而后仰着头任由弟弟吻咬。他早就知道高启盛上下四颗尖牙,锋利又漂亮。这是我养大的孩子,高启强在心里想,手指一寸寸抚过高启盛的脸颊,从眉头到嘴角,最后被小孩张开嘴巴含住指尖,粗糙的舌面舔过皮rou,高启盛含含糊糊的喊他哥哥,一双杏眼睁得圆圆的,眼尾泛着点红,高启强笑骂:“傻仔,这么大了也改不掉爱咬人的毛病。”

    高启盛靠近一些,脸蛋贴着哥哥的手掌蹭了蹭,冰的他一抖,“嗯……”他笑:“不是只咬哥哥你了,我又没咬别人。”

    可我怎么能任由你咬一辈子,高启强在心底回答,说出口却截然不同,他嗓音总是温吞,听起来像是哄孩子,也确实在哄孩子:“怎么这么冰,阿盛,你身上怎么这么冰?”

    “哥冷吗?”

    “哥不冷,怕你冷。”撒谎,他最怕寒凉,哆哆嗦嗦的伸了胳膊把人抱在怀里,轻轻的拍着脊背,高启盛大概咬着嘴唇,声音沉闷:“哥,想做。”

    于是高启强任由他一点点解开睡衣的扣子,眼睛一瞬不眨的看着弟弟的脸,却不知为何总觉得视线朦朦胧胧,“小盛,你真的不冷吗?”

    高启盛的手贴上高启强温热的皮肤,捧起胸前那对鼓胀的乳,像是小儿一般迫不及待的将乳粒含进嘴巴里,含糊着回应:“不冷。”

    他周身冰凉,唯有口腔内高热,牙尖叼着柔软的乳rou吮咬,这具因为时间而逐渐松弛肥润的躯体不知为何总是让高启盛性致高昂。手掌覆在肚腹之上轻轻揉捏,高启盛像是终于吃够了奶,看了一眼哥哥便低下头去含住他半勃yinjing,舌头灵活,从柱身舔到冠头,连槽沟也不放过,舌尖抵在马眼轻轻的弹两下,高启强就绷紧了大腿上的软rou,从喉咙里挤出零碎的呻吟:“小盛…你慢一些。”

    高启盛权当耳边风,一心一意的伺候着面前这根鸡吧,像是吃糖一样的专心致志,不遗余力的深喉,终于榨出了今晚高启强的第一泡精。

    高启强话都说不出来,看着他抬头将精水吐到手心里,笑嘻嘻的调侃一句:“好浓。”

    “平日里没心情做这些事……哥年纪大了。”

    “不大,还年轻呢。”高启盛很小心的伸进一根手指,看着哥哥蹙起眉头便赶紧凑上前亲吻,嘴唇干燥温暖,扶着高启强的大腿探出舌尖,像是一条美女蛇,他诱惑自己亲哥:“亲我一下,哥,亲我一下。”

    高启强心软的一塌糊涂,任由高启盛的舌头探进自己口腔,像是强盗一般的搜掠城池,一点点舔过齿列将他吻的舌根发麻。注意力全在弟弟的嘴巴上,便无暇顾及身下被逐渐打开,缓慢容纳进他三根手指,高启盛亲了亲高启强膝盖,掐着哥哥的大腿将yinjing抵到xue口,这时候就有礼貌了,装的天真无辜的样子,学着小孩子讲话,“哥哥,我进去了呀?”

    他不知道自己多可爱,高启盛心想,我怎么会拒绝小盛。于是他点头,同高启盛十指相扣,温和的看着弟弟脸蛋,看到他额角一滴汗顺着颊边滑落到尖尖下颏,后xue顶进来的那个东西分量不容忽视,高启盛小狗似的靠在他身上哼哼唧唧,眼神有些迷离,花瓣一样好看的嘴巴里吐出来一连串的呻吟,他轻轻地顶了几下,yinjing锲到深处,冠头擦过高启强的敏感点,他无助的发着抖,看着弟弟沉湎于性事中的样子,有种像是谁往他手里放了一碰水的感觉,小心翼翼的捧着保护着,还是免不了意料中的结局。

    马上就要流光了,马上就要失去了。

    “阿盛……阿盛……”

    高启盛低低的应和,笑着说哥今晚好奇怪。高启强没说话,伸了手指去攥高启盛的胳膊,半途放下,嗓音有些颤抖的推了推他小腹:“换个姿势吧,阿盛,这样很累。”

    他跪在床上,像是yin贱的狗,高高翘起的屁股向后靠蹭在弟弟胯间,他往后伸手引导着高启盛怎样cao自己,喉中免不了溢出几声叹息,高启盛粗喘着将自己再次埋到高启强的逼里,扶着腰舔了舔尖牙,居高临下仔细观摩他哥放浪的模样。

    “sao死你,”高启盛笑,看着被cao出晃着rou波的白屁股,两只手探下去摁在高启强小腹,柔软滑腻,脂膏一样的触感,微微用力就能摸到一小点凸起,是他cao到了深处。高启强腰酸背痛,像是被一口大钟给笼了起来,四周的空气都停滞了,只有高启盛口鼻之间呼出来的空气是凉的活的,贪婪的闻,却只能闻到一股腥臊味道,弟弟的拇指刮蹭过他的yinjing,马眼哆哆嗦嗦溢出一些前精,他咧着嘴舔了下牙尖,调笑的语气:“怎么这么不经玩?”

    高启强含含糊糊的应声,嗓音低哑轻轻的喘,到耳朵里就像是拐了弯的银勾一般吊人。他有些体力不支,跪趴的动作也做不好,膝盖哆嗦着连带腿rou也跟着颤动,没几下就被高启盛顶的快碰到床头,强忍着呻吟偏过头看着弟弟,垂眼含着盈盈一汪眼泪,将落不落的挂在睫毛上,可怜兮兮的:“阿盛啊——”

    这是他已经许久未曾流露出来的脆弱模样,高启盛觉得渴,嗓子干疼,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去吮掉哥哥眼角的泪,他身体分泌的每一种液体对于自己来说都像琼霖,越渴越疯,越疯越贪,舌头从眼角一直到下巴,舔走汗与泪,高启强无助的喃喃:“冷。”

    于是他当即被定住,悬在脖子上的利刃一寸寸的降落,高启盛甚至称得上有点恐惧的掐紧了高启强的腿rou,掌心黏腻,湿滑的皮肤是烫的,那刀像是在怒斥他们兄弟相jian,可临到头了高启强又不断的重复几句:“你抱紧我吧,小盛,抱得紧一点就不冷了,你怎么这么冰呢。”

    一切恢复如常,那是救命的药,高启盛几乎要落泪了,低着头不断重复大开大合cao干的动作,他咬哥哥的脸颊,脖颈,胸乳,每一寸的肌肤都经由他口盖上了高启盛专享的戳,他们紧密相贴,仿佛像是马上天光大亮,这种隐秘的感情只配在阴暗的沟里。

    高启强笑着掉泪,眉目看上去一股子诡异的满足和痛苦,高启盛安慰他:“哥,哭什么,我这不是在这里呢。”

    “你别走了,哥当初赶你走是骗你的,就留在我身边吧,你陪着我才安心。”

    “我不走,留在京海跟你一起过到八十岁,到时候我给你推轮椅——哥,别哭。”

    高启盛擦掉他的眼泪,“我爱你,哥,我早就爱你,为了你我死都行。”

    我知道,高启强点头,我什么都知道。

    他们最终面对面,高启强仔仔细细的看着弟弟的脸,昂着头呼喊他的名字,高启盛不断重复我在,却始终不肯低下头来抱抱他。“阿盛,你靠近一点吧,我看不清。”

    高启盛只笑不说话,他认真cao哥哥,yinjing翘起的弧度仔仔细细的照顾到每一个敏感点,快感如潮涌,可高启强要的不是这些,他只求他的小盛能再靠的近一点让他看清,却无论如何也靠不太近,弟弟的手指节发白,捏住他胳膊轻轻松松,皱着眉头嘟哝:“瘦了。”

    “小盛,”他没说完,高启盛挑挑眉头,于是心有所感,急急的伸出手想去拥抱,却在手掌碰到脸蛋的瞬间大梦初醒,高启强看着一双手愣神,眨眨眼睛看了看空荡的四周,最后急急的喘息着,按着手腕上的一圈红痕无声哭泣,他走了。

    窗外天光即明,是一个大好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