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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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与花子虚此番上京是为求官,是以花子虚的伯父花太监也为他二人指了条明路。 花太监曾谓二人,宫中有一宦官,姓梁,权倾一方,可称隐相。昔日花太监在皇帝身边也算得用,与他略有一二分交情,知他虽是宦官,却喜亵玩壮汉,私下置了宅邸寻欢享乐,放浪形骸,不下色中饿鬼。是以花子虚自见了鲁智深,便思忖着欲拿他做一番人情。 难得高衙内松口,花子虚便托人递了话去,那梁太监果然心动,当日便改换装扮出了宫门。 堂厅之内,鲁智深被人赤裸裸绑着,艳红麻绳衬着蜜一般肤色,胸大臀圆,胯下鼓囊囊一包,端的是个壮硕汉子。梁太监才瞧见就叫了声好,对左右众人道:“世间男子,我弄过的不知凡几,倒不曾见这等尤物。这般昂藏男子若在床上浪荡起来,才真个儿叫人骨酥筋麻。” 鲁智深早知要使自己在帮太监手上受一番磋磨,听那言辞轻佻哪里压得住火气,啐道:“一群没卵子的阉货!不过是些给皇帝舔jiba的玩意儿,爷看了都嫌脏眼!若真是屁股养了就该去寻牲口caoxue,横竖都是畜生,正好相配!” 梁太监最恨不过“阉货”二字,顿时怒火似海面冷如霜,吩咐左右:“既是这般性烈,那也不必留存惜花之意,你们各色手段只管用上,好让他知道谁才是欠jibacao干的那个。” 这一干人皆是梁太监门下,虽自个儿没了那活儿,却拿物什cao过不知多少汉子,众人一拥而上,掰开鲁智深一双肥臀露出当间儿那个红嫩嫩的嘴来。鲁智深来前乃是被内外洗刷了的,故而那个小口犹自泛着水光,倒似流着sao水一般。一个小太监瞧见便笑了,抬头对着梁太监道:“义父您瞧,这货嘴上犯犟,可洞里早就湿了,您要是这会儿上他,怕是连脂膏都省了,只管扬鞭即上就是。” “不急。”梁太监倒是好耐心,摆摆手道,“你们先调弄着,也让他好好知道知道cao干屁眼的滋味。” 听了这话,一人便拿了一枚玉势,也不抹油,抵着洞口上只一下就cao到深处,鲁智深jiba一抽,扭着腰就要把人甩将出去。 几个太监啪啪拍得他双臀通红,斥道:“消停点,你个sao货,一会有你浪的时候。只怕你待会sao起来,腰都给自己扭断了。” “呸!”鲁智深屁眼被捅,嘴还是硬得很,怒道,“这点小玩意儿也想叫爷爷心服!一会让你们见识见识爷爷的大家伙,好让你们知道是哪个要浪要sao!” 另一个小太监一挑眉把两根手指往鲁智深xue里一捅,指尖在rou壁上狠狠刮了一把,对着正弄玉势那个太监道:“你听见没有,这sao货嫌你的东西小呢。”太监拿玉势那手手腕一转,玉势头一记记正戳着阳心,鲁智深叫得立时变了调,尾音颤得跟钩子似的勾人。 “不过是嘴上硬,这下面可是都浪出水了。”那人冷哼了一声,把鲁智深屁股里的东西往外一拔,扭头拿了一个粗有两倍粗的,对着鲁智深道,“那点大小的东西你都咬着不放,我手里这根岂不是要cao得你魂都没了。” 这根玉势足有寸许粗,只是鲁智深的屁股吞过更大的,这般粗细只让他爽得很,屁眼还有暇余配合着抽插吞吞吐吐,rouxue里不时翻出一段湿漉漉的媚rou,yin水流得湿了一地,哼哼唧唧地扭着腰要捅得更深。 众人何曾见过这般sao浪的屁股,一个个心头火气恨不得当真长出jiba来cao死这个sao货。这下也顾不得什么循序渐进,直接取了最粗的那个玉势,拿顶端沾了沾鲁智深流的yin水就要往里捅。那玉势头上只比拳头小些,才进去半截就叫屁眼死死咬着,不肯叫它捅到底去。 一个眉眼格外清秀的太监一手摸上鲁智深疼软了的jiba,一手拧着他的奶子,柔声媚道:“你屁眼松些,叫那jiba进去。别看这会子疼,等捅着了好地方可有你浪的。看你的jiba,这会不就又硬了,屁股翘得高些,捅得深你才爽快不是。” 鲁智深被他摸的屁眼一松,假jiba一个使劲齐根没了进去,那roudong被撑到了极处,大张着任这yin物里里外外cao了个通透。 那物连连捅着阳心,鲁智深叫得也是一声浪过一声,眼看着那jiba一抽就要去了,小太监忙在根上掐了一把生生叫他缩了回去。 “被个假物就要弄得射了,竟还嘴硬说不是sao货。”小太监不顾屁眼死死缠着,拍着屁股把玉势抽出,将那湿漉漉裹了一层yin水的东西呈到梁太监面前,道,“义父您且过目,这saoxue已叫我等cao开了,义父可是要亲自弄上一会。” “还不急。”梁太监依旧端着,只道,“你们用手给他弄弄,倒是许久不见sao洞吃拳头这样的戏码了。” “这个容易。”一个太监伸出三根手指就让鲁智深合不拢的屁眼捅,边说着,“这sao货胃口大得很,瞧屁眼宽的,三根手指还摸不到边,待会只怕一条胳膊也不够他下面吃的。”说话间,小太监已插了四根手指,指尖在屁眼里又翻又搅,弄得鲁智深翘着屁股,一个劲把sao处往他指尖上撞。 小太监瞧着鲁智深双眼迷离,掐软了的jiba也硬了起来,心觉到了火候,一个用力把整只手掌塞了进去。 鲁智深痛得大叫一声,只觉要被人从屁股裂成两半,登时醒了三分神志,骂道:“好杀贼!从爷爷屁股里出去!没有jiba拿手弄人算什么本事!” “你这sao洞jiba哪里填的满,就是要拿手你才知道爽快。”小太监嗤笑一声,不管不顾地往里面,“这会儿嘴上贞烈,一会知道味道了,怕是你要摇着屁股求我捅得深点。” 那拳头越捅越里,直撑得屁眼好似块烂rou一般,只痛得鲁智深冷汗涔涔,浑身的筋rou隆起,一块块肌rou分明,叫小太假看得眼热不已,手在屁股里又是抽插又是转旋,还不忘用指尖抠着内里的嫩rou。 鲁智深疼得浑身直颤,软在地上只知道大口喘气。如是弄了许久,下身似是痛得木了,也不知那太监弄了哪里,倒叫鲁智深果然爽了起来。屁眼开始软腻腻地颤将上去,jiba也硬邦邦立着吐着水,喘息更是变了味道,一声声又是爽快又是难耐,到后来索性叫着:“深……深一点……往深里捅……把整条胳膊cao进来……要shuangsi了……快拿手干我……” 梁太监看一勇猛汉子,拿屁股含了胳膊还摇着似个求欢的婊子一般,一点邪火腾腾地烧了起来,几下脱了自个儿的裤子,露出胯下一个黑漆漆长柱样的玩意儿。那玩意儿是拿皮革制的,用几根带子绑在梁太监腰腿上,里面也不知塞了什么,硕大一根沉甸甸挂在梁太监两腿中间,比寻常男人那话儿还要骇人的多。 “行了,起开吧。”梁太监一发话,小太监慌忙把手撤了出来,鲁智深却不知足,撅着屁股张着屁眼想要有个东西捅进空荡荡的roudong里来。梁太监看那屁眼分明被cao成了个铜钱大小的烂洞,却还淌着yin水又不满足的样子,不由得笑了一声,用胯下那物在屁眼上磨了磨,问道:“sao货,屁眼张得那么大,想吃点什么啊?” 鲁智深被他们弄得七颠八倒,恨不得被人从屁眼里捅穿了才好,哪里还说得出硬话,左右摆着屁股浪叫道:“要jiba……要大jibacao……快点拿东西cao我……cao烂我的屁股……” “你自个儿不就有条jiba。”梁太监在鲁智深那物件上慢条斯理地撸了一把,道,“分明有jiba,还要jibacao,你说说你是个什么玩意儿。” “是……是……是sao货……sao货要jibacao……”鲁智深在高衙内府上那些时日,也不知听武松和林冲说了多少yin话,这会儿自然张嘴就来,“爷爷快拿jiba干死sao货……sao货的屁眼要大jibacao干……sao货的屁眼要浪死了……浪出水了……爷爷快干啊……” 一番yin声浪语叫得梁太监下面热得像当真张了jiba一般,握着假jiba就cao了进去。梁太监那物是为caoxue特意做的,又大又沉,cao得鲁智深整个saoxue都要麻了,没几下就浪叫着射了一地。 “被个太监cao射了,你日后还有脸说自己是个男人?”梁太监cao得越发兴起,双手按着鲁智深的粗腰恨不得捅穿了这个saoxue,“你个欠cao的sao货,咱家今个儿就cao烂你这张嘴,叫你裹着尿布过一辈子。死sao货!你有jiba有什么用处,还不是撅着屁股叫人cao。叫啊!快叫啊!叫爷爷cao死你,叫爷爷捅穿你的xue!” “要爷爷cao……爷爷快cao啊……”鲁智深恨不得自己掰开屁股叫人cao得深点,扭着腰叫得一声比一声高,“sao货的jiba就是个摆设……sao货要叫人cao才硬得起来……爷爷别停……在往里cao……用力捅……快cao死sao货……” 鲁智深满口的yin话,梁太监被他勾的把持不住,恨不得当真能cao死了这sao货,直将鲁智深cao射了四次这才停了腰,虽然自个儿射不出来,精神气却爽得如同磕了仙丹一般。当下摆摆手,让人给西门庆花子虚二人拟个官职,又让人将被cao软了的鲁智深抬下去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