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高辣小说 - 快穿之玉体横陈1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00

分卷阅读300

    挞中抽出神思,压住了禇清。

由于空间有限,她这样实在是不舒适,是以她换了个位置,一撩鬈发,搂着他的脖颈动了起来。

现在这时候,可不能够矜持。

丰腴的两团起起伏伏的蹭着他的胸膛,她攀着他,微阖着眼,灼热而缠绵的吐息萦绕在两人之间。

禇清望了她一眼,钳着她腰肢的动作愈发用力。

……

一场情事过后,黎莘洗净了身子,仅着了一身薄衫,懒洋洋的歪在床榻上。

禇清在她身边,右手中捧着一卷书籍,左手间夹着一枚玉制的棋子,微微沉吟。

黎莘瞥了他一眼,疑惑道:

“棋谱?”

她这几天除了和他滚床单还是滚床单,偶尔出去一回,也待不了多久,几乎要无聊的长虫了。

禇清没有看她,只是静静的翻过了一页,低声道:

“莫多问。”

态度端的是冷淡不已。

黎莘撇撇嘴,哼了一声,自顾自的滚到了一边去睡。

这男人,床上床下果然是不同的!

她这头还忿忿,却不知自己的身份叫多少女子惦记上了。有那些姬妾中的,也有侍者里心大的,禇清从不唤女子陪寝,这几日竟与她夜夜缠绵,怎能不让人嫉恨。

禇清瞧了瞧她的背影,竟是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如今想想,将她养在身边,倒也有趣。

某亘:来留言来调戏呀~准备好小皮鞭给你们~

玛丽苏黑道大姐大X反穿魔教教主【四十二】陷阱(第三更)<快穿之[玉体横陈](简体版)(青亘)|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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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苏黑道大姐大X反穿魔教教主【四十二】陷阱(第三更)

黎莘在这儿呆了一月有余,府里头上上下下也都摸透了。

这一日禇清出门,她独自留在主院里闲的发慌,便想着出去逛逛。禇清给她留了两个侍者,俱是十五六岁的年纪,鲜嫩嫩的两个小姑娘。

这里无论男女,下仆都统称侍者,男青衣,女白衣。

因着先前禇清已同意了,两个侍者便跟着黎莘出了门,府中的园林景致甚好,瞧得出来主人是个风雅之人。

黎莘联想到了禇清平时云淡风轻的模样,暗道一句装腔作势。

她们一行三人,沿着小路边走边赏,直至来到一片碧色的人工湖前,黎莘才觉出几分眼熟。

这不是她穿过来时的地方吗?

两位侍者伺候着她坐进了亭子,又为她摆好了瓜果小点,做完这一切,俱是默不作声的退至一旁。

黎莘独自一人颇觉无味,坐了片刻,她托着腮问其中一个侍者:

“这附近可还有甚好看的地方?”

那侍者闻言,抬头瞧了她一眼,复又垂下眸回道:

“姑娘,丹青院里有个绣楼,楼顶能将府中景致一览无余。”

一听丹青院三个字,另一个侍者忍不住了。她暗自警告的瞪了一眼自己的同伴,转而对着黎莘道:

“姑娘,那并没甚好瞧的,不若去湖心小榭罢?”

提议去绣楼的侍者却道:

“便是公子也说绣楼好,姑娘怎的就看不得了?”

两个人针锋相对,看的一边的黎莘倒是乐了。

不管孰是孰非,总有一个不怀好意,又或许,两个都不安好心呢?

“罢了,你们不必争吵,我先去绣楼,再去湖心小榭不就是了?”

她往嘴里塞了一口百花糕,笑的很是愉悦。

两个侍者这才不说话了。

——

丹青院离湖不远,与主院却是有一段距离的,黎莘随着侍者来到门前,才发现这正是禇清的“美人园”。

她上回路过的,姬妾所住之地。

绣楼的位置十分明显,就在院子的后头,的确是颇为精巧的一座阁楼,只是像那侍者说的那样好看,就半点不能了。

她淡淡的扫了那侍者一眼,也不多话,兀自走了进去。

所谓美人在时花满堂,至今三载闻余香。

这里有无数美人,那香味自然是浓郁至极的,无怪乎禇清不爱来,以他那性子,被熏晕过去都有可能。

黎莘倒是游刃有余,丹青院里的女子不得轻易出门,她进门时也畅通无阻,只是院子里四四方方的一个,每个厢房都开了窗,那些美人就坐在窗边,盯着她‘窃窃私语’。奇乐居:493,973496

说是私语,音量可是响的紧。

“竟生的这样普通,我还当是怎样的天香国色。”

“怕是公子未曾见过这般粗鄙之人,尝尝鲜罢了。”

“也不知她有甚好,莫不是使了妖术?”

……诸如此类的羞辱不堪于耳,黎莘混不在意,毕竟谁都听的出来这是在拈酸吃醋。

若她当真如她们口中这样一无是处,禇清只怕是瞎了眼了。

流言如过眼烟云,她的目的,可不是为了计较这些。

然而当她走过一处厢房前,却有个女声叫她驻足。

“不知是谁教养出这般不知廉耻的女子,想必是个没有爹娘的。”

这下,戳到了她的怒火。

在原世界,她的确是个孤儿,亲朋好友所剩无几,是以她才会选择在这游戏世界中一直继续下去。而这个世界的原身,也是如此。

她止了步,目光渐渐冷凝。

某亘:三更结束,等明天吧,么么哒~窝去码字百鬼啦~

玛丽苏黑道大姐大X反穿魔教教主【四十三】你想怎么死?(第一更)<快穿之[玉体横陈](简体版)(青亘)|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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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苏黑道大姐大X反穿魔教教主【四十三】你想怎么死?(第一更)

声音是从她右侧的厢房发出来的,她缓缓的往后退了几步,来到那人的窗前,将半开的窗门一把拉开。

那窗户原是用架子撑着,被她这样一使力,竟跟纸糊了似的,咔嚓一声断了半边,斜斜的挂着。

那女子吓得立时尖叫起来,黎莘冷笑一声,将断落的半片向外一扔,发出一声闷响。她掸了掸手上的灰尘,指着这女子对两个侍者道:

“她陪过寝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