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honey(五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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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着手铐坐在被焊死在地面上的铁椅的时候还是懵的。 你不明白,为什么只是拿出钥匙开个门的功夫,眼前就天旋地转,等你回过神,已经被反剪双手拷在车后座了。左右两个全副武装的绑匪神情戒备,全神贯注地盯着你,好像只要你有一点不对劲的地方就要即刻把你击毙。你鹌鹑一样一动不敢动,连眼睛都不敢往旁边瞟。 下车的时候,左右的壮汉直接把你夹在中间拎起来,你腿不沾地地被带到了一间封闭的小屋,“歘”地被扔在铁椅上,手脚都拷得严严实实。这时包围着你的人才擦了擦冷汗,一言不发地如退潮般出去了。 你坐在冰屁股的椅子上绞尽脑汁地想自己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还是得罪了什么不可说之人,事情怎么会这样离奇地展开???明明你只是过着平平无奇的社畜生活啊??还是你终于摸鱼摸到老板看不下去了要把你做掉TAT 就在你胡思乱想的时候,那扇紧闭的铁门被蹬开了。可疑的墨镜白发男和奇怪刘海眯眯眼走了进来,毫不夸张地说,当他们站在你面前的时候,巨大的阴影像是什么神秘怪物一样,能完全把你吞没;那阴冷而狡狞的气氛让你寒毛直竖,低着头连颤抖都不敢。 你的眼睫已经如同被细雨打湿,在满楼风中瑟瑟地颤。你飞快地抬眼觑了一下那两个男人,嘴唇嗫嚅发不出声。 “嗯?呀——不愧是大名鼎鼎的间谍小姐,见了我们两个还能保持这么天衣无缝的演技。”墨镜男侧身倚在你身前那方小小的铁桌旁,那双被包裹在长筒军靴里的腿长到没边,都高出桌子一大截,“但是这里可没人吃你这一套,不用浪费表情啦~” 他的语气甚至是轻快的,内容却辛辣又嘲讽。你不解,但隐隐察觉了其中危险的意味,于是舔了舔嘴唇,抬起脸来试图解释情况: “对不起先生,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不是间谍,只是一个普通社员,今晚在回家的时候突然就被绑过来了……” 你辩解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住了嘴忍不住往狭窄的椅子里缩。墨镜男双手插兜俯下腰来看你,那副一看就是你这种社畜高攀不起的墨镜顺着直挺的鼻梁下滑些许,露出他那双苍蓝色的眼睛——或许只有用5.1亿平方公里的晴空才能凝缩成的透蓝的两粒,你不合时宜地想——直直地与你对视。 他的脸色很有些古怪,像是唾弃又像是情不自禁,审视般盯着你湿润的眼睛和被舔得亮晶晶的嘴唇。 你有些招架不住,竟然求救般地把眼神投给一直站在桌子后方,默不作声的眯眯眼。他的长相其实相当俊秀,笔挺的不知名的制服完美衬托出他的宽肩窄腰,他安抚地冲你笑了笑,低磁的嗓音像是振动的弦琴: “悟,间谍小姐好像完全不知悔改呢。” “啊。”名叫“悟”的墨镜男挤进你和桌子之间狭窄的缝隙,那个鼓起的地方正正好对着你,“杰,看来有必要对间谍小姐实施刑罚哦?” 扎着丸子头的男人放下手里拿着的文件,硬质的垫板和桌面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嗒”声,和悟解开皮带的声音重合在一起: “嗯,我赞成。” 两个男人若无旁人地决定了你接下去的命运。 饱满粗长的jiba把你的脸都顶得突起一块,张开到极致的嘴唇在反复的摩擦之下熟李一般红艳,唇周都散出了一圈红晕。你被悟揪着头发像使用飞机杯一样前后摇晃脑袋,圆硕的guitou一直顶到你的喉咙深处,把狭窄的管道撑得隆起,口水都无法吞咽。他的另一只手还在不断抚摸你的下颚与咽喉,按着你内隐的喉结,让你的喉咙在窒息中不断收缩蠕动,挤压粗暴撞入的roubang。 “哈啊、呜咕!嗯嗯嗯唔!” 白发的男人衣着得体,立式的衣领一直拉到顶,连手上都带着白色的手套,全身都是禁欲的、冷淡的、高不可攀的,然而他现在却袒露着jiba,强迫你把他那根刑具一样的roubang吞到底。你在艰难的换气过程中,嗅到yin靡的麝香味以及一丝仿佛幻觉的甜味。 你的脸埋在悟的耻毛之间,被插嘴巴插得晕晕乎乎,从脸颊一直粉到锁骨。而让你同样无法忽视的,是你的手正被另一个男人掌心贴着掌背地抓着,一起揉捏你露出的奶子。 你穿的是非常传统的白衬衫和黑色小西装,纽扣扣得一丝不苟,板板正正工整极了,然而此刻你的外套松松垮垮地敞开,衬衫的纽扣被从中间解开,前开式的内衣被抽了出来,白腻的奶团下流地从衬衫的缝隙之中挺出,乳根被勒得泛出一条细细的红痕,圆圆的软rou鼓出一点,让原本大小就相当可观的奶子显得越发饱满。 杰和你一起叠坐在那把窄而硬的椅子上,他漫不经心地收紧手指,奶rou就从他的指缝间溢出,像是膨胀的芝士乳酪,绵绵的腻人,抿一口就能化在嘴里。他伸长食指按住你硬鼓的奶粒,慢慢打着圈地揉,把深粉色的一粒碾进乳晕里,像是很波澜不惊的样子,可你的rou屁股都被他硬骨骨的jiba顶得凹进一个小洼。 你被这种一边吃男人jiba,一边被另外的男人带着揉奶的感觉逼得眼泪簌簌掉,奶子热得发胀,殷红的小rou粒被手指夹住,快感像低伏电流麻酥酥地往小腹钻,让你忍不住含胸弓腰,把自己更深地往扎着丸子头的男人怀里挤;口腔也好像被jiba驯服了,柔顺地含吮那粗硬的柱身,细窄的喉口也会随插入的节奏打开,自发地夹紧干进来的那一小截性器,舌头绕着上面的青筋胡乱地舔。 你并没有意识到,湿滑的sao水已经把内裤弄得湿透,顺着黑丝的裆部一直流到西装裙上。你闭着眼睛,脸颊酡红,汗湿的黑发细细几缕沾在颊边,腰越塌越低,仰着头被悟自上而下地cao嘴,两瓣屁股挤着杰勃起的jiba,极小幅度地前后磨蹭,怯怯地发着sao。 “杰,我们换个姿势。哈、这地方太小了。”悟把垂落的额发用手指往后梳了梳,碍事的墨镜甩到一边,英俊而极富侵略性的眉眼展露无遗,情欲在那双冰蓝色的眼睛沉淀成风暴,淬着刀尖上的一抹冷光,他不满于动作受到狭窄空间的限制,他会更凶悍地cao你的嘴。 你被情热烧得迟钝的身体倏地一抖,只听耳后温和的声音应道: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