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重生之我为甚尔做冤种(管教我,驯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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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软绵无力的一巴掌连声音都闷闷的,禅院甚尔头都没偏一下,他那双猛兽一样的绿瞳莹莹发着光,盯着你:“就这样吗?” 他凑上来,握着你的手,贴到颊边:“这样可称不上惩罚啊。”他托着你,jiba都没拔出去就带着你转了一圈,回到了骑坐在他身上的姿势。你的小腹条件反射地抽搐了一下,逼rou夹紧了jiba,你难堪地要落泪,却还是瞪大了眼睛,毫不退却地和禅院甚尔对视。 “又是这样的眼神……”这样仿佛燃烧着的,骄傲的、生机勃勃的眼神。 禅院甚尔的声音很低,周身的气势却越发可怕,就在你以为他要杀了你灭口的时候,攀升至顶点的杀意忽然消散了。他认真地看着你,那目光比独木桥下的深渊更沉,却又比停驻在指尖的蝴蝶还轻,禅院甚尔对他的玫瑰说: “驯养我吧。”这个像豹,像烈马,像自由不羁的风一样活着的男人说,“驯养我,大小姐。” 但禅院甚尔不是小王子,玫瑰不愿意驯养他。 你看着他:“禅院甚尔,我需要尊重,而你没有这种东西。”你的自尊刻在笔挺的脊骨里,铸在高昂的脖颈里,优雅得体永远在你的血液里流动,你不可能接受被人这样过分的折辱。 禅院甚尔黑长的眼睫垂下,遮去了大半眼瞳:“啊。是这样呢。” “教教我吧,大小姐。”他又开始颠你,没有软下去过的jiba深深地进入你的宫胞,残酷地捣干这敏感狭窄的器官,他说话的语气却那么轻,“从来没有人教过我呢。” 他捂住你的嘴,粗粝的手指探进你的口腔,夹着你的舌头搅弄;平钝的臼齿被逐颗按过,退化的犬牙也被摸过——你低下的咬合力对这位天与暴君来说实在不值一提。被迫仰着头的姿势让你难以吞咽口水,四处兴风作浪的手指又刺激得口水大量分泌,最后你只能狼狈地流了禅院甚尔一手的湿液。禅院甚尔毫不在意,反而像是捉一尾鱼似的把你的舌头拉出来,含进了自己嘴里。 你半个字的回答也吐不出来。 破碎的音节都被吃掉了,咽下去了,然后从禅院甚尔嘴里冒出来,他自顾自地说:“好,你答应了。” 你上面被贪婪地吻着,下面被jiba插着,感觉它恨不得顶到你的心脏里去。yindao,可不是通往你心灵的路径啊!你愤愤地推着禅院甚尔,但巨大的实力差距让他纹丝不动,反而吃你嘴巴吃得更凶,牙齿咬着你的唇,留下一个浅浅的凹痕。 湿黏的rou褶被jiba暴起的青筋狠厉地摩擦着,勃起的阴蒂也被硬茬茬的毛发刺得又痒又痛,你忍不住扭腰,想躲开这种难耐,却被揪住了红肿的rou粒,不停地揉按根部。小逼湿得要命,到处都是sao水,禅院甚尔的手指捏上去都要打滑,于是他越发用力,掐着阴蒂往外拉。内腔被撑到极限的同时,外面的阴蒂也在被玩弄,难以承受的快感在你的小腹里炸开,僵硬的腿根痉挛着,喷出了少许清液。更多的仍被堵在体内,被插得咕叽作响,来回流动,混着白精,泡沫似的一点点顺着被jiba插得外翻的逼rou,艰难地挤出来。 下面被欺负得不成样子,上面也被恶劣地对待。禅院甚尔不断入侵,氧气不断减少,你快要窒息了,挣扎着却被男人箍在怀里难以动弹。禅院甚尔勾着你的舌,给你渡了口气后向外撤去,你立马紧紧跟上,昏头昏脑地主动把舌头伸进了禅院甚尔的嘴里,热情地到处乱舔,以期得到更多氧气。禅院甚尔却吝啬地不愿再给,只凶狠地卷住你湿软的舌,仔细地哺吮,像是要从你的舌尖吸出蜜来。 哈啊……好难受、要窒息了……你眼前黑一阵白一阵,禅院甚尔微长的黑发忽远忽近,呜——要死了,但是下面好舒服,怎么会、嗯啊,怎么会越来越舒服? 禅院甚尔架着你的腿,更快地挺腰,力道大得简直要把蛋都干进去,暴露在外的阴蒂被jiba根一并蹭过,粗暴的快感节节攀升。肺快要爆炸,小逼却舒服得过了头,夹个不停,紧紧缠住jiba,榨精一般往里吞,柔顺地任由jiba挞伐。 ——在窒息中,你达到了绝顶的高潮。 水多得像个喷泉,断断续续喷了近一分钟,舌头歪在一边,口水顺着滴到了奶子上,小腹鼓起,腿根仍在抽搐,禅院甚尔拔出来后,大团大团的男精涌了出来,糊得烂红的逼口一片白花花。 你半昏了过去,好一会儿才在禅院甚尔以嘴渡水的时候清醒过来。你全身发软,头脑发热,不合时宜的诚实让你刻烟吸肺的体面退避三舍: “少得意忘形了!我是喜欢你,但只有听话的狗才能得到奖励……” “那大小姐要负起责任来啊。” “管教我,驯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