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禅院亲子丼(甚你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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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与你的兄父全然不同。 即使你们拥有同样黑色的头发、绿色的眼睛和玉一般冷漠的脸庞。 但你是个废物。 是的,你十分清楚,和身负“天与咒缚”的爸爸、继承了“十种影法术”的哥哥不同,你咒力微薄,身体素质只是在恢复力上略略胜过普通人一筹,连脑子也不甚灵光。你像是混进天鹅之家里的呆头鹅,努力抖着蓬松的白羽装模作样,内心每时每刻都在惧怕自己的拙劣伪装被戳穿,被指责不配与他们为伍。 你只是个不精明的胆小鬼,所以,为了融入高贵的天鹅,要你付出什么都可以。 ——这其中当然包括用身体为你中了奇怪诅咒的爸爸解决一点小困扰。 你努力长大嘴巴,克制着喉头本能地收缩,用舌头舔弄口中勃勃跳动的roubang。口水黏糊糊地拉成长丝,你也黏糊糊地一叠声叫着“daddy”。哪怕你现在已经是个初中生了,你仍然沿用着小时候喜欢的称呼,甜丝丝地呼唤禅院甚尔,哪怕你现在正被他掌着后脑用力往胯下按,被jiba插嘴巴插得眼珠上翻干呕不断,你依旧在被他射了满脸的jingye后笑着说: “daddy,daddy有感觉好一点吗?” 禅院甚尔粗粝的拇指抹过你挂着厚重的白精、只能半垂着的眼睫,又带着浊液探入你高热的口腔,把那点腥咸按在你柔软的舌尖。他墨绿色的眼瞳居高临下地俯视跪在沙发前的你,半长的刘海落在他高耸的眉骨上,使他显得分外阴翳暴桀。 你的身体下意识地抖了一下,可你完全没有把第六感疯狂的警报放在心上,只把父亲这反常的表现当作他终于从诅咒中恢复了理智,以为他会内疚,以为一向待你温和的父亲有着最起码的道德,于是你天真地向伏低了身体蓄力的猛兽讨要起报酬: “daddy,要多疼疼我哦。”再多爱我一点,再多愧疚一点,永远永远不要抛弃我。 你并没有察觉这句话可以咂摸出第二层暧昧的含义,支起身来坐到禅院甚尔的大腿上,亲亲热热地环上他的脖颈,一线白色jingye从你垂落的黑色刘海尖滴落,顺着脸颊流到唇边。你毫不在意地将那缕半透明的白色卷进红润的舌面,像舔去溢出唇缘的奶油冰激凌,只顾着微微抬起下巴,假装无意地展示着自己轻微撕裂的嘴角: “daddy把我的脸都弄脏啦,要擦擦。”你以为这个小诅咒已经安然结束,毕竟在你的感知里,残秽都快散尽了,于是你满心以为危机已经过去,你可以顺势向daddy好好撒娇,浑然不觉被你亲昵地倚着的男人脑海里翻涌着多么恶劣下流的欲望。 刚刚这么些许的甜头怎么可能让贪婪的暴君满足呢?让你含得齿关发酸口水横溢才勉强射出来的jiba,此刻又精神奕奕地抵在你的腿上,猩红饱满的guitou把你柔软的腿rou都顶得凹进一个小坑——koujiao只是开胃菜罢了,正餐现在才要开始呢。 禅院甚尔微微笑着,嘴角的竖疤弯成一道蓄势待发的弦。他捏着你的下巴要你把嘴张开,和你一模一样的绿色眼珠专注地观察着你湿热的口腔,瑟缩的舌头,以及不受控制地分泌、越来越多即将溢出的涎液。到处都是鲜嫩的红色,他射在你嘴里的jingye确实被你一点不剩地吃下去了,于是你的父亲满意地点了点头,干燥的嘴唇抿过你渗出一丝血迹的嘴角,低哑的嗓音带着热气从你耳边滚过: “好孩子,辛苦了。再帮帮daddy吧。” “好呀好呀!”你欢快地点头,晃着小腿追问道,“daddy还需要我做什么?” 禅院甚尔倏地收敛了笑意,像是终于露出森冷枪口的猎人,冷绿的眼珠沉沉地看着你,叫你脊柱通了电似的又麻又热,藏在制服短裙里的小逼吐出了一小包水液。 这下你终于反应过来daddy的话是什么意思。 事情的走向逐渐脱离了你的设想,你当然愿意帮助禅院甚尔,就算是要和他上床,可你的心脏突兀地砰砰乱跳,一下更甚一下地催促着你——快想快想快想,不然要来不及了!到底是什么来不及了,此时的你并没有时间去分辨,令人悚然的不妙预感像是隔着玻璃的巨大鼓声,隆隆作响而不甚清晰。 你咽下了一口仍旧带着腥味的口水。 还不等你理清这突如其来的危机感,你就被禅院甚尔单手托着屁股抱了起来。你急忙贴住他,看他三两步跨到了主卧前,一脚踹开房门,轻声嘟囔了一句什么,你太紧张了,好像听到有类似“megumi”的音节飘过,但你无暇再去思考,为什么daddy会用如此古怪的语调地提起哥哥的名字。 你被禅院甚尔拢在身下,只能看见两条细长的腿叉开,分在他身侧,其余一点也露不出来,只有零星的黏腻水声,伴着从鼻腔里细细哼出的娇吟,在闷热的空气中飘荡。 在你即将喘不上气的时候,禅院甚尔终于从你的嘴巴里退了出去。他稍稍抬起了些身体,你得以喘息,被吮得红肿的嘴唇合不拢似的张开,一点嫩红的舌尖挂在齿关。你被禅院甚尔亲到眼神发虚,湿成一簇簇的眼睫像是被雨打湿的鸟翼,疲惫地半垂。 可你仍不知拒绝。那点乍现的灵光被你抛之脑后,你完全没考虑你和禅院甚尔之间体型、体力、需求的不匹配会带来什么后果,只晕乎乎地期待来自daddy的疼爱。你和daddy又要回归一体了,还有什么比这更亲密的呢? 禅院甚尔单手拉住T恤的后领,将衣服从头上拽了下来。他延展的肌rou线条瞬间就吸引了你的目光,那些起伏明暗像是天光微曦时目力所及最远处的山峦,像是穷极所有对男性躯体的崇拜创造出的艺术品——你第一次知觉到名为“性张力”的感受。 却是从你父亲身上。 你自然是懂得性爱是怎么回事儿的。还曾经有男同学把你堵在学校角落拉开拉链要你给他弄,只是这位你已经记不清长相名字的男同学还没把他那东西掏出来就被你神兵天降的校霸哥哥给狠狠制裁了,虽然你很可惜没有亲手把人断子绝孙,但你借此腻了daddy和哥哥好一阵,以致于后来甚至会为没有再遇到这种变态而感到可惜——你当然以为自己是懂得这码子事的。 但你只知道这是两个人的生殖器相连,是文字里描写的“一番云雨”,是影视剧里一闪而过的镜头,不知道这是支配是挞伐是入侵,是使你坠落的箭矢是叫你崩溃的恶欲,你天真地以为这一切你可以忍受,你肯定能在禅院甚尔的绝对统治下保持清醒,以要求daddy给予你更多的爱。 所以你当然料想不到,禅院甚尔的手掌带着情欲的热抚摸你肌肤的触感,是如此地令人战栗。陌生的欲望在你身上蔓延,小腹向内抽动,软绵的大腿rou夹着他精悍的侧腰,你不自觉地颤抖,浑身泛出可怜可爱的粉色。 你蹙着眉头,像寻求依靠的羊羔,双臂交叠在禅院甚尔的后颈,越发深地躲进他的怀里。 Daddy果然毫不吝啬他的庇护,怜爱地啄吻你,从你沁着细汗的额角一直亲到仰起的下颌,灵活的手指轻快地从你阔开的水手服下摆探进去。你被密不透风地裹在禅院甚尔赤裸的胸膛和臂弯里,晕陶陶地张开嘴吃daddy喂进来的舌头。 他此刻耐心极了,缠着你无所适从的舌头密密地吮,舌尖搔过你的上颚,又去舔你的喉口,这个用于进食的器官在此刻变得无比敏感,你甚至能感受到禅院甚尔舔过你舌底那层白膜时轻轻挑起的弧度。你忍不住蜷缩起手指,指腹按在禅院甚尔富有弹性的肩背肌rou上,留下湿润的印痕。 禅院甚尔的手早就探进了你的上衣,摸了一圈你的少女背心。又薄又短的布料用两根细细的肩带吊在你身上,禅院甚尔知道,你今天穿的是有小熊印花的那件。 他亲自给你买的。今天早上又是亲手为你挑选的。 干燥的手掌来回抚摸背心下沿与肌肤的交界处,硬质的茧子磨得你不自觉挺起了胸脯,让他趁机将手塞进了你凹陷的脊柱与布料之间的空隙。禅院甚尔把你往上托了托,手指绕过腋下揉在你软乎乎的奶rou上,打招呼似的在你翘起的奶尖上点了两下,又把圆鼓鼓的奶粒按进乳晕,忽轻忽重地碾。 你身上一阵阵地发热,汗湿的黑发黏在脸上,呼吸不过来似的张着水红的嘴,被陌生的情欲冲击地头脑昏昏。脊背蹿过一串电流一样发麻,小腹又胀又酸,你弄不明白自己在渴求什么,只好不断地呼唤着禅院甚尔: “daddy,好热……呼呃、嗯好难受……” “乖哦,把衣服脱掉就不热了。”禅院甚尔帮你把衣服撩起来想要从头上脱下来,你却怎么也不肯把环在他脖子上的手松开,他拿你这个撒娇鬼没办法,只好直接把你的校服撕了开来。 “怎么办呢,没有校服穿了,只能一直待在daddy床上了……” 你听不明白daddy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叫他,黏糊糊甜丝丝,叫得禅院甚尔再也维持不住他游刃有余的动作,粗暴地扯开你的短裙,在湿软的阴阜上来回搓揉了两把,把大yinchun揉开了就迫不及待地往你xue里喂了两根手指。 “呜咿——!”你绷紧了腰腹,细白的小腿蹬着床单想要往后退去,可禅院甚尔只轻轻在你腰后拢了一下,你就被压着抬高屁股把手指整根吞了进去。 混着稀薄血丝的清液顺着禅院甚尔的手腕蜿蜒,你也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几条抓痕。这点印子对他而言完全不痛不痒,他的注意力全在你被撑开的小逼与他手心那一点血迹。禅院甚尔睁大了眼睛,颇有几分罕见的手足无措,又轻又快的句子逃一般从他嘴里溜了出来: “我还以为你和惠早就……” 你没听清他说了什么,但见着daddy没有了那副凶桀的样子,立马拿起了乔,发起了脾气: “daddy弄得我好痛啊!!我不要了,走开!!” 你算盘打得好极了,你这么生气, daddy肯定会抱着你说好话,保证会温柔地对待你,以后一直一直爱你,然后你再顺势亲亲daddy原谅他刚刚那么粗鲁的动作,继续让他把他那根东西插进来,这不立马就把daddy给拿捏住了? 你得意地抿起嘴偷笑,然而事情的走向再一次和你的预期背道而驰。禅院甚尔不仅没有停下来哄你,甚至抽出了手指直接用jiba抵住你充血的yinchun,墨绿色的眼睛磷火一般发亮,下腹的青筋勃勃跳动,马眼处流出的先走液与你分泌的液体混在一起,将你紧闭的xue口涂得湿亮,他开口,声音嘶哑,语气狂热而可怖: “是的,是daddy不好。怎么能用手指给你开苞呢?第一次当然要生吃daddy的jiba了。” 禅院甚尔按住你胡乱挥动的手臂,不容抗拒地挺进性器。热而硬的jiba硬生生凿进狭小的xue道,碾过你残余的处女膜,尖锐的疼痛让你脸上的潮红快速褪去,眼睛一酸,泪珠子就掉了下来。你委屈地哭,不明白为什么禅院甚尔会如此残酷地对待你,明明你还是第一次啊…… 你年纪尚小,处女膜厚而韧,禅院甚尔来回抽插了好几次才没有新的血丝流出来,鲜明的入侵感让你绷紧了柔软的小腹与腿根,你在被进入,你在被食用,你闭着眼睛,自欺欺人地抱紧禅院甚尔,在他颈侧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把即将脱口而出的“哥哥”忍了回去。 尺寸过分的jiba只喂了小半进去,你就感到了难以言喻的饱胀,小腹热热的,泛着酸麻,刚刚的疼痛全变成了快感的催化剂,xue腔不自觉地收缩绞紧,咕叽咕叽的水声响了起来,代表贞洁的红被冲淡成粉色,很快就消失不见。 你的脸上又泛起了玫瑰红,湿漉漉的眼睛盯着禅院甚尔进出的jiba,不可思议极了。你真的把daddy吃进去了,小逼被撑成一个圆圆的孔,大yinchun紧紧贴着柱身,一丝缝隙也没有,赤红的jiba抽出来,水亮亮的,看起来越发狰狞。 “哈呃、daddy……好撑,呼咿……嗯!” 你不想再看,闭着眼睛急急地喘气。你被禅院甚尔拽着手、分着腿,一点不能挣扎,只能被动承受着他的jiba越入越深,把青涩的xuerou捣得软烂,肚皮都隆起一道。你小口小口地吐着气,企图减轻一些下腹的压迫感,奶包柔软地起伏,像是流动的月光。 被禅院甚尔一口叼住了。 对于禅院甚尔而言,你实在太小一只了,为了吃到你的奶子,哪怕尽力弯腰,还是只有guitou勉强留在你的xue里。他不满地在你身上咬了一口,椭圆的牙印粘在你初初鼓起的奶rou上,留下粉色的一圈。 奶粒被舌尖绕着舔舐,间或被嘴唇裹住用力吮吸;逼被圆硕的guitou浅浅磨着,你打了个冷战,只觉得难耐的痒意从骨头缝里钻出来,迫使你主动挺胸沉腰,将自己嵌进daddy凶恶的rou欲中去。 禅院甚尔嘴角的疤冷酷地竖起,绿色的眼睛近乎沉淀成黑,他甜蜜而疼惜地在你嘴角落下一个吻,而后按住你摇摆的细腰,冷酷地将超规格的jiba整根抽出又插入,精悍的腰腹像是发起袭击的黑豹,很快就把你的腿根、外阴撞得一片通 红,原本紧紧合拢的大yinchun蜷缩着外翻,深粉色的嫩rou被磨得愈发肿胀。 而你根本吐不出任何能表达拒绝、反对的话语,被你亲爱的daddycao得眼珠上翻,舌头横在唇边,呜呜咿咿毫无意义地尖叫。奶子摇得发痛,水流了一屁股,无人爱抚的阴蒂高高翘在外边,被粗硬的毛发扎得麻痒。 你眼前一片白光,意识都被撞碎,高潮的xue腔痉挛个不停,明明在拼命收缩却还是被强硬地cao开,层叠的软rou被伸展到极致,连最深处那个小口都没办法保护。 你泪眼模糊,只能看到禅院甚尔晃动的黑发与他压低的眉眼,他的喘息声那么轻,你却能在响亮的皮rou撞击声和水声中准确地捕捉到,耳朵也开始发热。 “daddy,daddy,抱抱我……” 你被有求必应地抱着坐到禅院甚尔的胯上,得到拥抱的同时也被他的jiba深深捣入了稚嫩的宫腔。 ——! 世界寂静无声,那一瞬间缓慢极了,你清楚地察觉daddy的jiba把宫口顶得凹陷,那个小小的孔洞被强行豁开的每一寸感受。你簌簌地发抖,腿根抽筋似的弹动,两颊酡红,眼泪掉个不停。 好可怕,被插穿了……可是这是daddy……好深,肚子要破了……daddy daddy……你无助地抱紧了禅院甚尔,把脸埋进他的颈窝,向施暴者祈求怜爱: “daddy轻点、轻点好不好?里面、呃!啊啊、肚子肚子要被捅破了!” 禅院甚尔颠着cao你,你被顶得腾空又重重坐回他的jiba上,整个人感官失灵,知觉颠倒。小逼被撞得发麻,又舒服得要命,过量甘美的快感让你感到不可抑止的疼痛,后脑突突跳动,你快要窒息,你喊着救命,你像醉倒的蟹被生吃入腹,你在天旋地转中无意识地潮吹,连尿液也一并不受控地喷出。 你短暂地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