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老板娘(H)
【嫁给经常出差的有钱老男人后,空虚寂寞冷的我勾搭上了他的下属……】 欧利蒂斯村的格局,是和别处不同的:虽不乏良田千亩,在耕种季里铺开一大片绿油油的麦浪,尽头的山也倒还葱郁,但再翻过去就是矿区。做工的人大多是这附近的村民,到了难得的闲日才会回到家里,穿着依旧是灰黑土气的工装。 德希·梅洛迪是唯一从矿区回村却永远光鲜亮丽的人,他虽然年近退休但身材不曾走样,一头黑发乌黑浓密还做了时髦的挑染,西装革履地下了豪车,管家紧接着就为其打开别墅的大门————村民都说,他这种家里有矿又紧跟潮流的老男人,年轻时绝对是能迷倒万千少女的。 对此梅洛迪老板嗤之以鼻:怎么,难道我现在就不能了吗? 于是年轻漂亮的我便迫不及待地扑到他怀里,在浓情蜜意的法式深吻过后,千娇百媚地挂在他身上气喘吁吁:“老公,人家可想死你了!” 蓦地他将我稳稳地横抱起来:“怎么个想法?嗯?” 我小小地惊呼一声,连忙搂紧了他的脖子:“哎呀~外面风大,快进屋里再说吧~” 管家心领神会地将房门关好,等不及再往楼上的卧室走,我被放在客厅水晶吊灯下的沙发上时,已经一丝不挂,一身高价名牌全跟地毯作伴去了。 我被他抓着腿根打开到最大,饥渴难耐的xue口被空气猝不及防地一冻,就刺激得不停张合,好像一张小嘴在邀请火热粗长的roubang带来极致的抚慰一样;梅洛迪却偏不急着解开他的衣裤,只轻笑着俯下身,将似有若无的气流喷到小嘴的吞吐中,直叫我敏感得一哆嗦,喷出一小股水流濡湿了稀疏的耻毛。 “这么贪吃?饿坏了吧这些天……”梅洛迪伸手沿着那股水流,探入一根手指到我湿热的xue道中,只进去了一点便被媚rou狠狠地吸咬住。 我被这不痛不痒的侵入弄得更加难耐,摇着头就要抬高屁股去蹭他两腿间的鼓包:“好老公,求求你快点,我好想要……你不在家这么多天,我一个人是真的快饿死了呜呜……” 身上的梅洛迪闻言不紧不慢地扯开皮带扣,将粗壮狰狞的性器对准糜软的xue口,青筋盘虬的深色rou柱与粉嫩娇柔的花xue对比刺激之下,更是叫我口干舌燥。 如愿将粗长的roubang吃进来,体内某个敏感点被蹭过时,我瞬间就弓起腰身爽到浑身颤栗,紧紧地含住他往里面吸。 “是真的sao货……玩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 被吸咬的极致快感使得他湛蓝的眼珠晕上了一点点猩红,突然就用力地一个挺身,几下进出过后就将roubang全根没入,然后立即便抽动着开始发泄久旱的欲望。 我上一刻还在欲求不满,此刻只剩下被顶撞得语无伦次的份了: “啊啊……好深……哈啊……老公好大cao得好爽……呜呜……太深了老公……” 身上的男人闻言,加快力度挺着腰cao弄着我舒爽已极的xiaoxue,微阖双眼品味被年轻夫人的紧致浪xue吮吸的快感,我也叫得更加卖力: “呜呜……明明,明明是老公的,太大了……太深了……要shuangsi了……啊啊……被老公cao的好爽……好喜欢吃老公的大roubang……好厉害要干死了……” 情到深处我主动伸腿勾紧了梅洛迪依旧精瘦的腰身,水光潋滟的眼睛迷离地看着他风度依旧的面孔,那双禁欲系黑框眼镜下的双眸是风情毕现的湛蓝色,深邃又粘稠,曾几何时真的让我陷进去过…… 思及此我别过了眼睛不再对视,我怕自己一旦对上梅洛迪的眼睛,就会压抑不住没底的心虚。 身下坚硬的roubang还在激烈地横冲直撞,敏感紧致的软rou被毫不留情地反复破开再齐根抽出来,我的高亢浪叫也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仿佛是被插干得说不出话来。胸前丰满的一对rufang突然被狠狠地抓住揉捏,耳边传来了梅洛迪挑逗的笑语: “怎么不叫了?干得你不够爽?” “呜老公……不,不是……呜……我要shuangsi了……嗯哈……” 闻言梅洛迪满意地将我翻了个身,用后入地姿势在我泣涕涟涟的哀求中继续新一轮的翻云覆雨…… 事后的一地狼藉用不着自己cao心,嫁给有钱人的好处就是不缺人伺候:佣人贴心地开始了换洗,我只需要跟我的好老公温存着享受欢爱的余韵就好了。 但是这种缱绻柔情没有持续多久。当我们小别胜新婚地开始享用烛光晚餐时,一通电话叫走了本该在家过夜的梅洛迪。 他简单地用完了我精心准备的晚餐,低下头吻别了他依依不舍的年轻夫人:“实在抱歉呢宝贝,生意上临时有事不得不去。” 我像所有贤妻良母那样体贴地点头:“既然是正事,那放心去办吧,我会为你照顾好家里面的。” 他闻言很满意地勾起嘴角,压低了声音留下一句“等回来办你才是正事”,再转身上了停在门口的豪车。 我站在门前目送他的车远去隐没在夜幕中,一脸失落地回了浴室,开始打理自己。水汽弥漫开后,我也不再掩饰自己的窃笑,抓起手机拨出了那个谙熟于心的号码: “诺顿?晚上他不在。” 梅洛迪的年龄做我爸爸都绰绰有余了,和他在一起当然不是自由恋爱。 父亲在生意场上认识了这个人。德希·梅洛迪对外一副文质彬彬修养颇高的模样,全然不似刻板印象里的“煤老板”,叫不明所以的我看了去,还以为是哪个名牌高校的儒雅教授。 结果自打父亲生意失利、母亲又恰好患病急需手术之际,这一共也没几面之缘的梅洛迪主动伸出援手,救我一家于水火之中,条件是要我嫁给他。 我不是天真的小孩子了,不会为嫁给一个老男人而哭天抢地寻死觅活,何况人家于我确实有恩,我光从报恩的角度也需欣然接受,更何况他梅洛迪虽然老,但不丑还有文化啊! 但也想不到,婚后他对我无可挑剔地好,原先也听过几庄他的风流韵事,但我敢百分百保证他婚后绝对忠诚,日常的体贴爱护更是不用多说,我逐渐把他当作真心相爱的梦中情人,为他体贴地打理家务,陪伴出席宴会,尽可能纾解他工作的劳乏。 但他的财产绝对不是大风刮来的,有钱总得付出时间的代价,忙碌其实是常态,经常在休息时临时接到消息就得走,我知道自己应当体谅他————可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少妇初尝雨露滋味,在经常不能从自己的丈夫那里得到满足的情况下,生理的冲动促使我点开某宝的神秘链接。 从此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我原先是个保守的女孩,婚后在丈夫的引导调教下逐渐才领悟了性的趣味,直感觉自己白璧微瑕的单身岁月真是白活一遭。于是当梅洛迪不得空,我就会在独守空闺的时间里用各式各样的道具愉悦自己。 起先是紧闭门窗,戴好耳机打开电脑,播放起赤裸男女打架的视频来,然后小心翼翼地紧咬牙关别让自己出声;但随着满足的阈值越来越高,我逐渐就轻率放纵,先是开窗户,然后是在走廊上,最后一步步地望着外面的山水田园风光……这是庄稼葱茏的时节,地里的苞米杆有齐人高。 不会有人看见的,我吞咽着出了门。 想起梅洛迪在新婚燕尔时曾经带我逛遍过这带山川。 当时哀求无果的我脸红得要滴血,紧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却依旧在他粗暴的攻势下被cao干得泻出细碎难耐的呻吟,最后被浊白guntang的jingye灌满zigong,烫得直哆嗦,高潮与窒息的双重刺激感几乎要我当场昏死过去……那天四周的苞米杆都在激烈的摇晃过后,被溅射上了晶亮的水渍与星星点点的白斑。 想到这里我小腹一酸,不禁有涓涓细流沾湿了丁字裤,干脆直接脱下来,真空的凉意驱使着我往那片葱茏的苞米地里走。 当初把我推倒在一大片苞米杆上时,梅洛迪再三保证过“不会有人看见”,好叫我放松配合欢爱……我一边想起老公那根粗壮可怕的roubang如何叫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边将震动棒的频率调到了最大。 衣衫解开后方便了在用震动棒狠插着自己yindao的同时,抚摸颤巍巍的白嫩rufang。野地里面苞米叶摩擦的沙沙声带来了与闺房内截然不同的体验,我抖着身子几乎要紧抓好几根苞米杆才能站稳。 震动棒上早就满是透亮的水光,连脚下的土地都湿了一滩。绝顶的巅峰快感后,我失神地扶着自己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缓过气来打理好自己,尽量自然从容地拨开苞米杆回到路边,又迈着依旧有些颤抖的双腿慢腾腾地走回了家。 出乎意料的是,门前等着人,既不是管家也不是佣人。 他看见我,热络地扬起笑脸几大步迎上来:“梅洛迪夫人。” 我仔细地上下打量着这个英俊的年轻小伙子:“……坎贝尔?” 他是梅洛迪所拥有的矿场的工作人员,据说从一个最基础的小矿工一步步地学习奋进,升入了管理层在大老板手下做事,跟梅洛迪一道外出时,我也与之有过几面之缘。 坎贝尔表明来意,说是老板叫他来取一份文件,但他到了之后又通知他已经不用了。 那他为什么还等在这里呢?我不好直接问他“你怎么还不走”,只能尴尬而不是礼貌地微笑:他是不是站得太近了点? 坎贝尔又挪了一步,彻底挡住了我回家的路,到了这一步,再隐晦的不怀好意我也能发现了。 加上自己刚刚还……我突然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坎贝尔对我晃了晃手机:“方才离开的路上,往那片田里多看了几眼,这不看不知道啊……” 说完他已经抓到了我的手,粗糙的指腹滑过那片还未退却的红晕,我想挣脱,然而抖得没有力气。 “老板日理万机,夫人独守空闺很辛苦吧,我愿意为夫人纾解苦闷……” 我的双腿已经被他用膝盖暧昧地分开了,一低头就瞧见了他腿间那物顶出了规模可观的帐篷,回过神来时,我已经回到了刚才那片苞米地里,裙子被撩到小腹以上了。 ————根据万有引力定律,偷一次情便带来另一次。 我与坎贝尔的关系起先确实是威胁之下的迫不得已,但后来没办法,他实在是太能满足我了。 年轻人的情欲与精力完美契合了我长期不被填满的欲望,被诺顿强健有力的身躯压在下面翻云覆雨时,我简直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被他撞出来了。 不久以后,街边某不正规小旅店里。 “呀……好哥哥干死我……”我把埋在枕头里的脸扬起来,开始新一轮的放浪叫床,“诺顿……诺顿好厉害……德希那老东西完全没得比……啊啊……” “妈的。”诺顿闻言一把将我粗暴地翻过身,将坚挺依旧的roubang从因为高潮而抽搐不止的xue道里抽出来,直接塞到了我大张的嘴里。 “这么极品的sao货……他梅洛迪居然还出的去家门……” 他死死揪住我的头发将怒张的欲望一直深入捅到我的喉咙里,几乎让我感觉自己的嘴角都快被干裂了,只能辛苦地尽量张嘴到最大。 浓稠guntang的jingye喷射而出的瞬间,更是要我被呛得泪流满面,好在自己也爽够了。 诺顿还在喘着粗气享受射精的最后余韵,我乖巧地捧着他这套庞然大物,把上面的残余白液舔干净。浓密的耻毛又一次戳到脸上的时候,已经缓过些神的我想起了自己在外地开会的丈夫,很没良心地在心里嫌弃他关键部位的深色状况,跟年轻人红润健康的色泽没得比。 一开始,我还是会觉得自己对不起梅洛迪的,毕竟他老是老,但对我可没有任何不好;可是在诺顿精力旺盛的耕耘下,我逐渐对这个器大活好的情郎日久生情。 这种情愫,在我发现父亲当年生意出问题有他梅洛迪的手脚后,直接而干脆地淹没了作为妻子最后的忠诚。 我已经不仅仅满足于和诺顿偷情了,我还开始跟诺顿合作摸索梅洛迪的财产,干起了jian夫yin妇的勾当。 但很快,这种合作的念头在矿场爆炸的消息传来的瞬间,化作了虚无,那一刻我以为诺顿凶多吉少了,因为我知道他正好在现场工作……梅洛迪当时也在家,他可不像我一样大惊失色,反而温柔地安抚看上去被吓坏了的妻子。 我无助地倒在他怀里,所有不能言说的牵肠挂肚都化作一句妻子该说的话:“你没在那里,真是太好了。” 梅洛迪没有起疑,他忙着处理后续一系列事情,我在坐立不安中终于接到了那个日思夜想的电话,诺顿在那头告诉我,工友的身体给他挡下了最大的冲击波。 我喜极而泣:他活着就好了,我不贪图别的了…… 只不过半张被烧伤的脸回不去了,梅洛迪忙得不可开交,我趁机说自己回一趟娘家,溜到了医院里看望诺顿。 我抚摸着他脸上的伤痕:“疼不疼。” 病床上的青年依旧撩人:“你抱抱我就不疼。” 在一阵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意乱情迷中,我丢在枕头边的电话屏幕突然亮了。 是在外地办事的梅洛迪发来的消息,大概就是说,他在法院忙完,回酒店的一路上看见了很好看的玫瑰,可以明天还要开庭他没空亲自送给我。 于是他说他已经打包给我寄过来了。 而他的好老婆我,正被他的好下属压在身下,一股股浓精灌满了zigong,被烫得哆哆嗦嗦地在手机上打下一句“老公我好爱你要注意休息”发送过去。 …… 手机屏幕上的提示消息在许久无人查看后暗了下去,梅洛迪无声地冷笑了一下,将面前电脑屏幕上两人在病床上纠缠的香艳监控画面关掉,另一只手还握着自己刚射完jingye的性器,白皙修长的手指占满了方才从马眼中射出的jingye,硕大的guitou上面还挂着些许白浊摇摇欲滴。 我好爱你,哼。 等他几日后回去。 别墅暗门连通的地下室里,暧昧又昏黄的蓝紫色灯光笼罩着这个盈满糜乱气息的空间。 笼子里关着一个赤裸的少妇,她双手被锁链绑缚高高吊起,只能艰难地跪坐在丝绒软垫上,玲珑纤细的脚踝也挂着枷锁,细嫩如丝的肌肤被摩擦出一道道鲜红的痕迹。往日含情脉脉的明眸也被蒙上了一层蕾丝黑布,渗出的泪水很快就会被吸附干涸隐没不见。 那张灵活娇俏的红唇也被塞入了口伽,合不拢的嘴角流出涎水,从下巴滴落到脖子上的项圈里面,无法说出一句哀求告饶的泣语。 “呜呜……” 少妇一双白皙修长的美腿,早已被数个电极带来的深入骨髓的电流折磨得再也合不拢,其间的风景在一次次高潮迭起后,狼藉地淌出一股股浑浊的液体,甚至还止不住在往外流着失禁的微黄液体。 身下的软垫早已经被各种横流的液体浸透得泥泞不堪,形成一道yin靡的水洼,和着少妇艰难又痛苦的颤动而发出泽泽水声。 她早已红痕斑斑的脖颈被圈在真皮项圈里,连着一个长长的锁链一直到笼子外的男人手中,随着少妇的轻微的颤动,而与笼子撞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梅洛迪终于舍得暂停了电流的连通,从高背椅上起身走到笼子前,隔着皮质手套的手取下了少妇的口伽:“怎么样?够不够?” 少妇艰难地低低喘气:“呜……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做丈夫的却故作讶异地瞪大了眼睛: “这就不想要了?今晚才你老公一个男人,怎么够?不叫上你的小情人一起干?哦对了,夫人年轻气盛,两个男人哪里够,得让你小情人带你找他那群工友好好爽一爽,七八个男人一起干,身上所有洞都塞满且不止一根,一轮又一轮地在夫人娇躯内外都射满了jingye甚至还有尿……” 清晰地听见了拨通电话的声音,少妇惊恐地颤抖起来,想继续哀求。 但来不及了,梅洛迪在按下拨通键的同时,又启动了电流的开关,可怜的少妇只能被新一轮排山倒海的欲望折磨得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