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艾x钟会(养父pa2、双性月经、孕期play、泌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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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艾最初回到家里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不对劲。他不能够未经允许进入钟会的房间,所以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如果钟会不在客厅里,邓艾会去敲他的房门,询问他是否在里面。他饲养钟会,就像饲养一只不听话的猫,经常需要仰头看向衣柜顶或猫爬架等各种隐秘的地方,确认他的猫还活着。钟会心情好的时候就会开门出来,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随手向门上摔东西,让他闭嘴。今天钟会摔的是枕头,邓艾没有再打扰他。 但是等到邓艾准备好晚饭,钟会还没有出来。他前去敲门时门内没有人应声,邓艾才意识到不对。他用备用钥匙打开门,钟会正坐在床边,将衣服卷到胸口处,低头看自己的肚子。他已经怀孕六个月,但因为原本的腹肌,隆起的弧度并不至于夸张,像是在肚子里揣了一个小西瓜,将肚皮撑得圆圆的。因为怀孕期间的激素分泌迎来二次发育的rufang,让少年原本就有明显锻炼痕迹的胸肌变得更大更软,形状也因为将近半年的运动量减少而变得微微下垂,沉甸甸坠在孕肚的上方,rutou在被卷起的柔软衣料下顶出两个小但明显的凸起,隐隐透过丝薄衣物可以看见明显的深色乳晕。 他意识到有人打开了房门,却没有放下衣服,只是抬起头看向邓艾,以一种陌生的目光盯住他,观察了片刻后,才开口问他:“你是爸爸吗?” 这句话从钟会的口中说出来时并没有带上感情,可还是让邓艾的后背上冒出了一层白毛汗,又急又惊。 他素有自知之明——钟会怎么会用这种平静的口吻叫他? 而且,在钟会的裙子底下,他什么也没穿。 钟会似乎觉得有点冷,他再次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拽下了裙摆,继续说道:“按理来说,应该是父亲才对,但我的父亲好像不是你。可我似乎叫过你爸爸。” 他顿了一下,才又想起了什么似的接了一句:“在床上。” “……”邓艾黝黑的脸庞并不明显地涨红了。 他沉默了一下,才对钟会说:“我是邓艾,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钟会说:“可是这样并不合乎礼法。” 邓艾摇了摇头,说:“没关系。” “好吧,邓艾。”钟会改口了,转而问道,“你进我的房间有什么事吗?” 这真的是见鬼了,邓艾在心里想,钟会从认识他以来,从里没有对他这么礼貌过。横亘在他们之间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年龄、门第、教育、人脉,将平民与贵族分别开的一切。他收养钟会时,钟会一无所有,可你见到他,就会明白那些东西早就已经刻进他的骨头,这世上有些人生来就是玉雕的骨头,瓷做的身子,与其说你饲养他,不如说你供奉他。 可钟会并不是被供奉在庙里的冷冰冰的神像,他会走动、会说话,会哭和会笑,他活生生地与你生活在一个共同的空间内,时日愈久,你就越愈不可避免地渴望与他亲近。 但邓艾没有机会,是的,钟会主动勾引他,与他zuoai,甚至现在还怀了他的孩子,但是邓艾没有机会,他还是不明白钟会的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他只能像一个被cao作的木偶一样顺从钟会的意志,来换取被允许的亲密。 他当然不会喜欢一直这样。 他没有在这个只有他与钟会的小家里尝试过像对待下属那样对待钟会,不如说很多时候他都表现得更像钟会的仆人,他照顾对方除了出于对钟会此人特有的容忍,也因为作为长者拥有着照顾年幼者的义务,或者说,怜悯弱小。无论钟会的出身如何,他都比对方年长整整二十八岁,钟会现在还在上学,他们之间无论是从社会上的力量还是从单纯地肢体力量来进行对比,钟会都无疑是绝对弱势的一方。 钟会也知道这一点,可他还是永远那么高傲,不屑向邓艾解释自己的任何行为,而他的高傲也属于邓艾容忍他的理由。 钟会对于邓艾来说像站在阁楼上的公主一样高高在上,可有时候邓艾会觉得,钟会俯视他时,他在他面前是完全透明的,像主人了解一只他驯服的狗。 邓艾没有表现出来过,但他确实曾经为这种洞彻感到惶恐,他对他的养子的心思也并不如他袒露在外的部分那样正直。那些单纯的奉献精神,只希望钟会过得好就可以的祈愿,这些心情当然也足够真诚,但人心并不只存在沐浴在阳光里的一面。当初收养钟会时,他因为可能的危险主动与妻子离了婚,将所有财产都给了对方,而他也不是会招妓或者热衷于自渎的性格。从那以后的近十年他从未再与别人做过爱,但与他同处一个屋檐下的养子却在一天接着一天地长大,甚至在十五岁那年来了初潮。 任何一个男人都难以忘记那一天的场面。 钟会脸色很差地喊他进自己的房间,表情不快,可他肤色白,脸颊上有一点红也明显,更何况是这种连后颈都在发红的窘迫。邓艾不知道这位小祖宗又想要做什么,只能沉默着站在门边,不变应万变。钟会命令他:“走过来,蹲下。” 邓艾照做,单膝在床边半蹲下来,抬头看向钟会,变化的高矮对比似乎让钟会的窘迫消退了一些,但他的语气还是很别扭,让邓艾低下头去,不要看他。 然后,钟会脱下了自己的睡裤,露出两条修长的腿,大腿在脱下外裤后立刻闭合在了一起,松弛状态下的肌rou软软挤在一起,在腿中挤出一条rou缝。他将睡裤丢到床上,只穿着内裤站在钟会面前。包裹住重要部位的三角布料被塞得鼓鼓囊囊的,除了那根垂在前面的小yinjing之外,还隐约可以看见成团的卫生纸,被放在下面。 邓艾看见自己的养子用握惯了笔的细白手指扯住内裤边缘,向外拉开,慢慢顺着大腿向下滑去,露出毫无遮挡的性器。少年的yinjing乖巧地垂在两腿之间,未勃起的状态下看上去像是一只拢翅的白绒绒的幼鸟,羽毛光滑。钟会将内裤脱到了脚腕处,抽出了一只脚,重新坐在了床上。他拨开自己的yinjing,对邓艾打开了双腿,低声问他:“为什么我的下面在流血?” 邓艾气血上涌。他娶过老婆,当然不会不知道那是什么。 当他用自己又黑又粗的手指摸上那个长在钟会身上的、原本应该只属于女性的器官,他跟钟会间的属于养父子的界限也在无形间崩坏,这世界上有哪个养父会去摸自己儿子的逼?可他触到那两瓣一根毛也没有的雪白软rou,指腹像是要陷进rou里,仿佛是在摸一团光滑棉絮。他拨开它们,看见里面嫩红色的小yinchun,从闭合软rou间缓慢沁出一滴暗红血珠的xue口。他着魔一般用手指碰了碰xue口的软rou,指尖陷进去了一点,经血顺着他的手指滴出来。 邓艾的jiba一瞬间在裤子里硬得发疼。 “疼。”钟会低低说了一声,才将邓艾从某种幻想中惊醒。钟会看着这个蹲下后也像铁塔一样的男人慌乱起身,看见他被yinjing顶得拉链不堪重负的裤裆,看见男人急急忙忙转身,丢下一句“我去给你买东西!”就落荒而逃。 他将还挂在一只脚脚腕上的内裤踢得更远,哼笑了一声。 刚刚被男人粗糙指腹摸过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可痛中又夹杂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痒。 邓艾无法确认自己关门时听到的那声哼笑是真的有过,还是只是他因私心而生出的错觉,而现在他似乎拥有了触碰真相的机会。 钟会的心智变低了。 他在得知钟会怀孕并且不准备打掉时就做了各种各样奇怪的准备,甚至包括不知道从哪里抱回来的一床花棉被,用来给钟会垫腰和保暖。但由于这床棉被过于挑战钟会的审美,被在外面又套了一层白色被套,现在还放在钟会的床上。总之,那些准备告诉邓艾,现在这种状况对于孕母来说是正常的,虽然并不是百分百,但确实有一部分孕母会在孕中期因为未知原因,在怀孕期间智商下降到孩子的水准,具体情况因人而定,恢复时间也因人而定,最晚持续到生产。 但在当时,邓艾从没想过这种事情真的会发生在钟会身上,钟会看起来就是那种会一直让自己保持聪明的那种人。 钟会已经因为他略久的沉默不耐地用脚尖踢了踢他的小腿,没用力气地踩在他的脚上,问他:“邓艾,你进来到底是想做什么?” 邓艾摇了摇头,说:“无事,只是来喊你吃饭。” 他们和平地吃完了一顿饭,在原先的时刻表中,饭后是邓艾收拾碗筷并洗碗,钟会回房午休的时间。但今天钟会躺在了沙发上,邓艾洗完手,出来时就看见钟会坐没坐相地瘫倒在沙发里,他侧卧在沙发上,头枕在沙发的扶手上,在有一搭没一搭地换台,不知怎么就调到了DVD频道,看见屏幕上开始出现模糊的夜间画面。 在那些声音也一同传出来之前,邓艾冲过来关掉了电视。 “你干什么?”钟会不满地说。 “那不是小孩应该看的东西。”邓艾闷声回答说。 “我不是小孩。”钟会反驳他。 邓艾不再说话,只是将储存影像的光盘从DVD机里弹出来,准备收起来。 “喂。”钟会在他的身后语气恶劣地叫他,邓艾不理他,他就又换了语气,可怜兮兮地说,“我的肚子好像不舒服。” 邓艾只好拿着那张光盘回返过来看他。钟会坐了起来,抱着自己的肚子望着他,脸上看不出一点不舒服的样子。可邓艾还是认输地单膝跪在他面前,伸手试探性地摸上他鼓起的肚皮,问他:“是哪不舒服?” 钟会咬着嘴唇笑了,他把自己的脚从毛绒绒的拖鞋里抽出来,踩在邓艾硬邦邦的大腿上,用屈起的脚趾在那些健硕的肌rou上蹭来蹭去,最后踩在裤子中间,脚心隔着布料压在下面的yinjing上,威胁地向邓艾发问:“你知道我不是小孩,对吗?” 可他这样问,反倒显得自己更像小孩。 钟会脚趾上修剪整齐指甲隔着布料刮过他的肌rou,带着挑逗的意味。邓艾觉得自己是个变态,被钟会踩也觉得兴奋。或许这就是事实,这世界上除了变态哪个养父会cao自己的儿子?而如果他坦然承认自己的卑劣,是否也可以被允许做一些与卑劣相符的事情? 他早就想这样做。 邓艾舔了一下嘴唇,他的喉咙发痒,声音沙哑,向钟会问到:“你真的想不做小孩吗?你知道大人都要做些什么吗?” 钟会看上去因为他的反问有一些迟疑,变得胆怯。他像只警惕的小兽那样观察邓艾,身子向后靠在了沙发的靠背上,邓艾和他对视。他的目光逡巡过邓艾的肩膀、手臂、腰腹、大腿,发觉对方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都比自己更粗壮,这种直观的力量上的对比令他收回了脚。钟会首次在邓艾面前示弱,嘀咕道:“做小孩也没什么不好。” 邓艾神情严肃,他的手还放在钟会的肚子上,掌心下的肌肤柔软,他的手指几乎要陷进里面,圆润的肚皮被摩挲时甚至还会微微颤动。 “这个世界上哪里有会怀孕的小孩?怀孕的都是被男人cao大了肚子的。”邓艾对钟会说道,他的声音还是闷闷的,又因为嗓子哑压得低,像所有老实人一样,开口就透露出不想与人争端,可也正因此显得笃定。钟会瞪大了眼睛看向他,似乎有些对这种粗俗的话语无法理解。可他的双腿绞在一起,大腿内侧微微摩擦着,腿缝被挤得更深,又透露出他并不是全无感觉,好像就算他的大脑把这浑话忘记了,身体却还记得,还是一听见就会开始发痒、发sao。 邓艾掰开了钟会的双腿。看见他的下面还是没有穿内裤。怀孕时期更为敏感的花唇中间,随着被掰开的双腿张开了一条细缝,隐约可以看见里面带着水光的rou色。邓艾拨开花唇,看见下面的那张小口,又从中沁出了一滴透明yin水,在他的注视下拉出一条银丝,慢慢滴到了沙发上,留下一小块圆形的湿痕。邓艾强硬地掐着钟会的大腿内侧,不让他将双腿合拢。自己着了迷一样,缓慢凑近了钟会身上属于女人的部位,用鼻尖去蹭那粒还没有探出头来的阴蒂。他伸出舌尖在yindao口上轻轻一舔,就感觉到钟会的大腿在一瞬间绷紧了,开始发颤。他像是要将钟会吞食入腹一样,不停地用舌头在那张花xue上舔来舔去,发出啧啧声响。 钟会不只是大腿,连声音也开始发颤,喉咙里开始溢出一连串短促的呻吟声,像一只被猛兽按在爪子底下,用带有倒刺的舌头舔过脖颈的幼鹿。快感从他的大腿根处泛滥到他的全身,他全身都软了,只能瘫倒在沙发上,像任何一个荡妇那样抱着自己的肚子大张着双腿,把自己像祭品一样供奉到男人的唇舌底下。摆放在邓艾身体两侧的纤细小腿完全绷紧,脚趾尖在地面上乱蹭。邓艾越舔那个地方出水就越多,花蒂也涨得越来越大,被他用鼻尖顶着,不停按进rou里又重新弹起。这个敏感至极的地方每被碰到一次,钟会都蹬着腿发出一声无力的喘息。他心智退化,反倒比之前更坦诚,舒服就是舒服,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叫床:“不要再舔了,好痒……哈啊!要被舔化了,舌头好厉害!” 邓艾从他的双腿间抬起头来时,男人坚毅的下巴上被蹭得都是yin水。他低头俯视自己的成果,那张嫩粉色的小嘴已经被舔开了,咧开一条细缝,蚌rou一样微微张合着,像是在诱惑着男人捅进去。邓艾向里面塞进去了一根手指,就已经把这张小嘴塞得满满当当。他摸到里面的嫩rou,一瞬间就被紧紧缠裹。那些层层叠叠的褶皱,被他用指腹一点点地磨开,越摸就越软越湿,却也缠得越紧,到最后手指动一动就会发出咕叽的声响,从里面挤出yin水来。 他自己的jiba也已经硬得发疼了,西装裤几乎都要被顶破。邓艾不想再做更多的前戏,又塞进一根手指粗暴地扩充了几下,就拉开自己的裤拉链,从里面掏出那根早就已经完全勃起的yinjing。他就在沙发上,把自己的jiba塞进了钟会的女xue里。他们之间隔着一个孕肚,邓艾不太好发力。他将钟会抱了起来,自己坐在沙发上,让钟会双腿叉开坐在他的大腿上。二人对面而坐。在做这些时,他的jiba也没有离开钟会的身体。 他们接吻,钟会的嘴里被邓艾的舌头塞满,被胡乱地舔过上颚、牙根与舌尖,从里到外都被布满另一个人的气味。他的舌头乱动着,却只能和邓艾在口腔内软rou缠着软rou地消磨,被堵得发出唔唔声响。 钟会浑身都在发红,五根手指掐住邓艾的肩膀,胳膊却在打颤使不上力气。他感到自己被扩开了,被一根jiba扩开,错觉自己在此刻就是作为一个jiba套子而出生。当他不知自己的来历与过往,会因为自己此刻的yin荡而幻想自己曾经是否是一个妓女,每一夜,每一夜,都被邓艾像现在这样套在他的jiba上使用。用完前面用后面,两个xue里都被灌得全是jingye,被cao成两个合不拢的roudong。他想得越多,下体也就越湿,甚至比之前的任何一次zuoai都要更热情。 邓艾与他唇舌分开之后,钟会的声音里就带出了哭腔,他摸着自己的小腹,用刚刚还被吮吸得发麻的舌头颤着声呻吟:“我的小腹好涨……” 邓艾教导他:“是rouxue。” 钟会比任何一个时刻都更乖巧,改口说:“我的rouxue里好涨……” 邓艾低头大口含住他的rufang,用牙齿叼住他肿大的殷红乳粒,舌头不停拨弄着顶端的乳孔,从里面吸出乳汁。 钟会爽得发懵,他伸手抱住邓艾的后脑,目光放在男人健硕的脖颈上,那里凸起明显的喉结正在不停地上下滚动,吞咽着他身体内产出的乳汁。他的另一只奶子也被邓艾握在手,黑白的肤色对比是如此鲜明。那些饱满的乳rou从黝黑的手指指缝间满溢出来,被捏得像是要爆炸,又痛又爽。有时候邓艾用力太大,rutou上还会被挤出乳汁,白乎乎地落在邓艾的手上,溅得他手背指缝间都是,顺着男人肌腱分明的小臂向臂弯处流,yin乱得不成样子。 邓艾的下身在钟会的rouxue里快速地挺动着,发出啪啪声响。他cao得很用力,又因为是骑乘的姿势,cao得很深,起码抽插到了yindao非常里面的地方。钟会几乎错觉自己的zigong口都要被这根jibacao开。它实在是太硬太大太长,硕大guitou和青筋毕露的狰狞柱身,他只要低头就能看见这根东西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黑得发紫的jiba上被涂了一层水光。他看了一眼,就受不了移开了目光,爽得在发抖,嘴里“邓艾、爸爸、爹爹!”地乱叫一通。 他甚至幻想自己与邓艾是亲生父子,母亲早逝,年龄相差巨大的两个男人孤零零地生活在古代的大宅之中,他们彼此生疏却又彼此亲密。而他从十几岁开始就勾引自己的父亲,直到被邓艾按在书桌上cao得求饶。他垂下的乳rou碰到沙盘上起伏的地形,被那些粗糙沙粒磨得发疼发红,下半身却在爽得流水,和邓艾在宅子内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地方都避着仆人zuoai,每当听见经过的脚步声xuerou就绞得更紧,又被邓艾沉默着更用力地cao开。宅子里到处都被洒的是他的yin水还有乳汁。 他或许早就这么想过,现在才会得偿所愿地像发情的母马一样骑在邓艾的身上,希望对方将自己cao得更狠更深,让他变得更狼狈。他被男人cao得完全勃起的小yinjing还在不停晃动着,顶端的guitou在滴水,蹭得他的小腹湿滑一片。他想伸手去抚慰自己的男性性征,却敏感得连握住也是折磨。他刚刚想松开手,邓艾就伸手过来将自己的手掌覆在了他的手上,钟会短促地尖叫了一声,被邓艾握着上下撸动自己的性器,他在一瞬间就射了,jingye一股接着一股地被精孔挤出来,邓艾却还在握着他的手不停撸动那根yinjing,让他的大脑被快感搅成了一团浆糊,变成一头脑袋里只有交配的母兽,被她的配偶cao得浑身发抖。 钟会想挣脱却挣脱不开,他的腰被邓艾握在手里,大拇指按在腰侧,两只手在腰后能碰到一起。他的腰还是这样细,就更显得前面的孕肚圆润而柔软。邓艾只是将自己的手掌从他的腰侧移到前面,去在颠簸中护住他的肚子,他也因为肌肤被抚摸的快感软了腰,支撑不住上半身,前倾靠在了邓艾身上。 邓艾还在握着他的腰摆弄,那根停留在他体内的jiba也就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地戳来戳去,zigong口被磨得发涨又发酸。钟会能清晰感受到自己正在像一汪泉眼一样不停地出水,与邓艾交叠的双腿间一片滑腻,男人被打湿的浓密阴毛扫在他的孕肚上,让他发痒。 他不甘示弱地伸手去摸男人鼓起的胸肌,用细白手指在那些鼓起的古铜色肌rou块上捏来捏去,揪住男人深褐色的rutou向外拉扯,把自己的胸膛和对方的靠在一起,乳粒挨蹭着挤来挤去。 邓艾最后在他体内冲刺了数百下,抵住yindao的最深处开始射精。钟会的小腿乱蹬,咬住了邓艾的肩膀,牙齿陷进rou里。 他们做完后,钟会的牙齿发酸,终于松开了口,又扒住邓艾的肩膀不让他离开,张着嘴可怜兮兮地凑上去,给邓艾看自己的牙齿。邓艾和他交换了一次亲吻,握着他的腰,把自己的yinjing从甬道里慢慢拔出,发出啵得一声轻响。 他们在做完后也抱在一起,气氛难得的温情。 钟会心智退化后对什么都很新鲜,他从前是对网购不屑一顾的,除了一些不方便自己亲自去实体店里买的东西,几乎从不考虑网购这个途径,但最近他已经买了一大堆包裹,在家里的玄关处堆满。 他不想自己拆快递,就等邓艾回家,把东西搬到茶几上,自己坐在沙发上看着邓艾像只棕熊一样蹲在那里,为他开快递。 “衣服。”邓艾拆出一件衬衫放到旁边。 “零食。”这次是一小袋不同口味的曲奇。 “……这是什么?”他从最小的那个快递盒中拆出了两个爱心形的剪纸? “是乳贴啊。”钟会无所谓地答道。 他拉开自己的衣领,低头向里面看,rutou保持着激凸的状态,像两粒果子一样坠在乳晕的中央,上面还在向外沁出白色的奶水。他觉得不太舒服,伸脚踢了邓艾一下,脚趾踩在邓艾因为半蹲的动作而硬邦邦的健壮大腿上,感觉自己像在踩一只温顺的犀牛。他说道:“出奶很不舒服,快帮我贴上。” “那也不应该用这种方法……”邓艾有一点迟疑,但还是出声反驳,可是钟会已经把自己的裙摆卷了起来,他和邓艾对视,看起来并不准备接受拒绝。那两只rufang已经完全向外面鼓起,几乎要碰到下面的孕肚,比发育中的少女还要大得多,完全像是成熟妇人的尺寸,却长在少年没有其余赘rou的胸膛上,看上去违和又色情。 邓艾抿了下嘴唇,真的低头去撕乳贴上的薄膜,他手指粗,那两片爱心又原本就是只贴在rutou上的样式,被他捏在手里有一种莽夫绣花一样的滑稽感,衬得那两片爱心格外娇小。他好不容易撕好了一片,要捏着边缘贴到钟会的rufang上时,又不得不先将另外一片放下,只手捧住钟会的rufang,小心翼翼地将爱心贴上去,将中间没胶的地方对准还在滴奶的rutou,边缘处贴平整。 他掌心的触感又软又嫩,轻易唤醒男人关于性交的记忆。 只要待过男人多的地方,很容易就能对荤话无师自通。邓艾通常并不会参与进那些关于女人的讨论中去,却记住了那些用来形容女人身体的词汇:嫩豆腐……白兔……saoxue……当他抚摸钟会的时候,这些词语就一个接着一个地在他的心里蹦出来,令他变得卑劣、莽撞、粗暴,被情欲冲昏头脑。 钟会的脚踩在他的膝盖上,他在最近这段时间格外喜欢这个动作,跟从前完全不同地粘人。他用脚尖踢了踢邓艾的腰腹,对裤裆里已经鼓起的一团视而不见,说道:“还有一边呢。” 邓艾才回神,放下掌心中被他捏得变形的乳rou,去拿另一边过来,给钟会贴上。他将两边都贴好后,钟会觉得累,干脆脱下了身上的孕妇裙,只穿着内裤坐在沙发上,双脚都踩在邓艾的大腿上。他低着头,自己捧着自己的rufang,上半身前倾,凑近了邓艾,把自己的胸脯送到对方的眼睛底下,问他:“好看吗?” 邓艾不敢看他,扭头去调高了空调温度,回过头时钟会还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等着他的答案,他见躲不过去,才闷声答:“好看。” 钟会就笑了。 他的脚心在钟会的大腿上蹭来蹭去,偶尔会踩到男人的两条粗壮大腿之间,看着居家服的布料因为自己的动作被蹭得绷紧,紧绷绷地箍在男人壮硕的肌rou上。他甚至可以将两只脚一起踩在邓艾一边的大腿上,可他明明也不矮,脚就是正常男生的尺寸,是邓艾太大了。 是邓艾太大了。 他哼了一声,对这个答案既不说满意,也不说不满意,而是继续问道:“那你怎么不看我?” 于是邓艾看向他,那两张乳贴刚刚好遮住了钟会的乳晕,仿佛把他的rutou变成了鲜红爱心的形状,像是那些在高中里被在男生中传阅的仅限成人阅读的漫画书里被改造过的魅魔,下一刻就会发情,sao浪地请求jibacao进自己的两个前后rouxue。 邓艾的脑袋里在此刻充满了男人和男人的交配。 “你还在孕期,不应对情事贪多。”邓艾用毯子将他裹成一个毛卷,准备抱着他上楼。 钟会一时没有说话,等走到自己的房间里,被邓艾放到床上,才拽住邓艾的手指,对他说:“可是我想要。” 他说这话时面上没有笑,几乎就与从前的那个钟会重合了。 可是下一刻,钟会神情认真地掀开毛毯,张开双腿,让邓艾看自己的下面,对他说:“这里在流水。” 从前的钟会不会用这种求助一样的语气。 …… 邓艾握住钟会的乳rou,把两边的顶端向中间靠拢,一起塞进自己的嘴里,用舌尖去舔那两颗爱心的边缘。唾液浸润到乳贴的胶里,变得黏黏腻腻,rutou在薄薄的乳贴下充血,却又因为被压着,只能陷进rou里,在爱心的中间顶出一个几不可见的小尖尖。钟会的手指插进邓艾的头发,鼻腔里发出闷哼声,感受到rufang上的乳贴被一点点地用牙齿咬住撕开,里面积满的奶水开始从缝隙里溢出来,被邓艾舔走了一部分,更多的顺着男人陷在rufang里的下颚向下流,被蹭得狼藉一片。他低头就能看见男人漆黑的后脑勺埋在自己的rufang里,雪白的rufang中间被挤出了一道深深沟壑。男人吮吸他的奶子,就像婴儿吮吸母亲的rufang,可他坐在男人面前,巨大的体型差就像像一只毛皮雪白的瘦羊对一只棕熊袒露出粉色的腹部,他无法生出这么大的儿子。 背德感在钟会的心中升起,他的双腿绞紧,被吸奶吸得yinjing挺立,下体里悄悄地流出水来。 邓艾撕开了一边的乳贴,将涨奶的rutou含进嘴里,像挤奶的工人挤压母牛的rufang一样揉捏钟会的奶子,大口大口地吞咽着乳汁,直到一滴也吸不出来,才转移目标到另一边。被撕下的乳贴被邓艾随意丢到了一边,钟会哼唧着,用两根手指拈起了那张湿乎乎的爱心,把它贴到了自己的肚脐上。 他搂住邓艾的脖子,向后躺倒,邓艾只手撑住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放到他的腰后,避免他磕到。钟会一边的奶子被吸得微微瘪了下去,另一边只被吸了一半,比另一边要鼓一点,还在向外面流奶水。邓艾虚虚压在钟会身上,叼住这边的rutou,放慢了速度吮吸里面的奶水。他绷紧的腰腹隔着自己的薄薄一层衣料与钟会的孕肚挨在一起,勾引自己的是一个还在上学就被cao得怀孕的孕夫,而这个孕夫正是他出身高贵的养子,现在却躺在他的身下任他为所欲为。 他越是因为天性中的正直而唾弃自己此刻的卑劣,就越是粗暴地对待他的养子、后辈,与情人。性欲让他们的理智一同沉沦进rou欲当中。 邓艾伸手到钟会因为勾缠住他的腰而大张的双腿之间,摸到了一手的yin水。他没有再继续扩张,就轻易将自己的jiba捅进了钟会的yindao里。这个进去的过程磨人而漫长,钟会仰面躺在床上,清晰感受到自己被逐渐进入,最开始是顶端微尖的guitou,逐渐变大,在guitou的下方是粗大的柱身,上面青筋凸起,xuerou中的褶皱被一层接着一层地撑开,开始涌出yin水来让交配的行为能进行得更顺利。 邓艾觉得自己像是cao进了一个会出水的温热rouxue里,温暖的、湿润的,会不断吸吮裹缠他的jiba的saoxue。等到他尽根没入,卵蛋沉甸甸拍在钟会白嫩的外阴上,二人同时发出了一声低叹。 邓艾双腿分开跪在钟会的身体两侧,在钟会的腰底下垫了枕头,拽着他的腿勾在自己腰侧,挺着腰cao他。这个角度钟会看不见他们的交合处,他却能将钟会看得一览无余。那张泛着水光的小嘴是怎样被撑到发白的地步,又被cao了几下后就重新变成殷红颜色,那些透明的yin水是怎样从他们的交合处被他抽动的jiba带出来,溅得二人的大腿上都是水迹。钟会勃起的yinjing是怎样被顶撞得不停晃动,那一粒从小yinchun中探出的花蒂又是怎样逐渐充血胀大,一捏下面的小嘴就会喷水在他的jiba上。他看见钟会一样被顶撞得不停晃动的孕肚,曾经的腹肌痕迹消失无踪,隆起的小腹上在肚脐处不知何时被钟会重新贴上了那个爱心乳贴,像是受精的标记。这种鲜红颜色与雪白肌肤的鲜明对比,在他黝黑的手掌覆盖上去时变得更为色情,好像钟会是被他cao成这样的,cao成一个离了男人jingye就活不下去的yin夫,而事实似乎也正是如此。 钟会仰躺在床上,他仰面时只能看见单调的天花板,侧过脸向前看,却能看见邓艾肌rou分明的大腿,他咽了口唾沫,看见那些隆起的黝黑肌rou随着腰腹一起一下接着一下地挺动着,和cao进他身体里的那根jiba的节奏相吻合。他喉咙里溢出几声模糊的呻吟,这种被完全掌控的快感让他连脚趾都是酥的。勾在邓艾腰后的小腿磨蹭着,努力将自己拉得离邓艾更进,让那根jiba在自己体内cao得更深。 “哈啊……好大……cao我的rouxue……” 邓艾俯下身去,握住了那团在钟会胸前不停晃动的乳rou,将这软得要命的东西握在掌心揉捏,任由上面布满自己的指印与掐痕。钟会的叫声变得更大,他的声音在发颤,开始夹杂进哭音,过多的快感开始让他的双腿勾不住邓艾的腰腹,却被邓艾握着大腿继续套在jiba上cao弄。他想要伸手去抓邓艾的手臂,却因为腰腹软得用不上力而直不起身,手指在空中抓空,将要落下时,被邓艾一手握住。 邓艾问他:“你知道是什么在cao你吗?” 钟会迷茫地看着他,在如今的状态里,他对许多事情都需要重新学习,曾经的常识都被他遗忘,也就意味着,他比任何一个时刻都更好哄骗。 于是邓艾告诉他:“是jiba。”他说完这几个字就紧紧闭上了嘴,腰部的肌rou绷紧,将自己的yinjing在钟会的rouxue里进出地更快,反复碾过里面sao媚的软rou与花心,用guitou去撞钟会紧紧闭合着的yindao口。 钟会的双腿已经完全使不上力气,落在了床上,蹬动得床单上都褶皱,腰却还被钟会铁钳一样的手臂捞在手里,悬在半空中被cao,yin水溅得他们身下的床单和钟会腰底下垫的枕头上面都是水痕。他开始捂着自己的小腹哭喊,最开始,他还说不出那个词语,可是随着钟会cao得越来越深,力道越来越重,他的xuerou也裹缠得越来越紧,那根一直崩在他脑袋里的弦突兀地就这样被cao断了。他带着哭声崩溃地呻吟,嗓子里却也像是全是yin水,每个字都被快感捏得发颤,他说:“大鸡吧别cao了,rouxue要被cao坏了……我不行了、哈啊!好大……邓艾、爹爹!别cao我了……”他的声音开始还很小,可当他真的说出这个词,真的开始使用这个与文雅毫无相关的词语,这个只应该出现在低贱的毫无修养的人们的床榻上的词语,真的开始说出自己是被什么东西征服,这根尺寸过人的jiba带给他的快感也就开始成倍地增加。他意识到自己在这一瞬间彻彻底底地坏掉,浪叫的呻吟却变得更大声。他开始想崇拜它,讨好它,想让自己的身体彻底被cao成属于这根jiba的形状,从此堕落成定制的性奴与浪货。 他愿意为邓艾一直不停地发sao。 邓艾被那些不停绞缠上来的xuerou裹得闷哼了一声,他意识到钟会就要高潮,突然伸手掐住了钟会yinjing的精孔,已经溢出一滴jingye的yinjing被生生掐断了高潮,在邓艾的掌心里涨得通红。钟会短促地尖叫了一声,又很快被cao得说不出话,汹涌的快感一潮接一潮地拍打过他的身体,他张开的嘴忘了闭合,嘴角流出透明的津液,又被邓艾用舌尖舔去。他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在此刻都热得像是在蒸笼里,敏感到受不了一丝一毫的触碰,邓艾舔他一下,他鼻腔里也溢出哭声,双腿蹬动着想从jiba上逃开。 邓艾不肯放手。他额头上沁出细汗,浑身的肌rou都因为用力隆起到了一个可怖的地步,显然此刻也并不好受,那些原本已经被cao软的xuerou在此刻紧得像是第一次,温热的yin水却失禁一样在向外面涌,泡得他的jiba也到了勃发的边缘。 可他还不肯射。他的目光停留在钟会被cao得失神的面容上,这张属于青年的英俊面容,在此刻狼狈得整张脸都在发红,眼睫被泪水打湿,棕色偏黑的瞳孔失神地向外面扩散着,脸颊上都是干涸与新鲜的泪痕。张开的嘴唇里露出了一小部分舌尖与牙齿,嘴角还残留着流出的津液,一张无论从任何角度来看都知道是被cao成这样的糟糕面容。 邓艾已经抵在了钟会身体的最深处,他深吸口气,突兀地停下了cao弄的动作,让钟会得以缓过神来。 他在钟会的耳边低声问了一句话,钟会的瞳孔蓦然缩紧,俊秀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神情愤恨地瞪向邓艾。可是下一刻邓艾就将他翻过身,大力抓揉着他在怀孕后同样变得松软的臀rou,将雪白臀尖拍击得发红,最后在钟会体内冲刺了数十下,就被那些软rou吸吮得射出了精水。 他松开了掐住钟会yinjing的手,钟会在一瞬间就到了高潮,却还是在高潮的间隙断断续续地咒骂他,可他不为所动,还硬着的jiba继续在钟会的体内抽动,一股接着一股的精水射到蠕动的rou壁上。邓艾察觉到了膀胱的饱涨感,却听着钟会的咒骂没有抽出自己的jiba,紧跟着精水出来的是更有力的尿液,比jingye要烫得多,也更有力道。钟会被射得话都说不出来,浑身都在发颤,小腹渐渐鼓起,他意识到那是什么,疯狂地挣动起来,却被邓艾死死握住了腰,只能又哭又叫地再次达到了高潮,jingye射到自己的孕肚上,又在枕头上抹开。 邓艾将自己的yinjing抽出来时,大量的淡黄色的尿液混合着精水与yin水从那个被cao得一时合不拢的roudong里涌出来,把床上弄得一片狼藉。那些一时半会都流不完的液体让钟会觉得自己正在失禁,他不再出声,趴在床上,把自己的脸埋在枕头里,肩膀因为刚刚被cao狠了,还沉浸在哭泣的余韵里轻微地抽动。邓艾扶住他的肩膀,让他翻过身来,不要压到肚子。男人俯下身去,亲吻钟会的额头、鼻尖、脸颊,最后是嘴唇。他们的舌尖碰到一起,嘴唇轻轻挨蹭着,交换了一个不含情欲的亲吻。 分开后,钟会听见邓艾说:“我早就想这样做。” 他的眼睛里还含着泪,注视着邓艾的眼神却变得平静。钟会很久都没有说话,直到邓艾抱着他走进浴室,开始收拾狼藉的彼此,温热的水流流过他们头顶与身躯,邓艾的手指握着洗发水在钟会棕色的发丝间搓出白沫,闭着眼的钟会才低低说了一句:“我也是。” 我也早就想让你这样做我。 当理智掌控他的唇舌,他不再向情欲屈服,爱欲和温情却在他的心间趁虚而入。 奇异的是,当他真的说出口,才发现原来他并不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