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同人小说 - 【ALL韩信】淮阴卖批实记录在线阅读 - 蝶骨(现代趴良信偷情,有抹布暗示,彩蛋是怪味良信的0泥塑1

蝶骨(现代趴良信偷情,有抹布暗示,彩蛋是怪味良信的0泥塑1

    

    新装修的卫生间还有刺鼻的油漆味儿,地上很干净,瓷砖反射出清澈的光,韩信拉着张良躲进最里面的隔间,塑料锁扣上发出“咔哒”的声响,清脆的,回荡在密闭环境中,张良冷不防地感觉自己的心脏多跳了一拍,胀胀的,不舒服。韩信不管他在想什么,喉咙里发出黏糊糊的哼哼,整个人附上来,带着潮湿的水汽。

    张良扶着他的腰,被韩信摁在墙上亲吻,他自己不主动,全靠年轻人单方面将这个吻变得激烈缠绵,舌尖热烫地探进来,像小狗一样亲昵地舔着,搅动出啧啧水声,仅仅分开两秒用来换气又快速进入下一次的拥吻,韩信一开始攀着张良肩膀,情动中又自然的缩起双臂撑着他胸口,还不过瘾,继续向下就到了更隐私的部位,手指探入张良昂贵的硬质衬衫里,挑逗的摸过侧腰部分。

    怎么那么喜欢肢体接触呢?张良不解,他更喜欢人与人的距离控制在社交范围之内,韩信当然不惯着他。

    外面的窗户开着,秋风起,另外的隔间门被吹开又合上,砸出巨大动静,张良的动作停一下,总觉得自己突然变成了一只猫,脊背上的毛都炸起来,他把韩信推开,对方很不满的样子,咂了咂嘴:“中午没人来的,我保证。”

    “你最好能保证。”

    “知道啦,不会暴露张经理和我偷情的事儿的。”

    张良被他呛得无话可说,韩信把龌龊勾当说得无比自然,身体又贴过来,像什么软体动物,没骨头似的,变成一摊糖浆,一捧雪水,很自然地跪在地上,去解张良的皮带。

    三个月前小韩总涉及经济犯罪,撤职后又被送进局子里蹲了两周,张良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特别关照他的刘邦不说,他自己也不说,原本沉稳冷静的高材生突然轻佻放荡起来,韩信本来风评就不好,现在更是八卦流言缠身,说他捅了这么大的篓子还能回公司领个闲职,一定是爬了很多大佬的床。

    作为被韩信爬床的大佬之一张良确实对这种桃色传闻无法反驳,韩信右手的拇指食指圈住张良的东西,熟练的上下taonong,他仰着脸,露出一个愉悦的笑容,刚刚被亲得微微肿起的唇一张一合,将那根东西纳入口中,一吞到底。

    他的嘴被撑得很满,右边脸颊鼓出一块儿,几下吞吐之后泛起浅淡的薄红,张良替他撩开额前碎发,露出被遮挡的双眼。韩信的瞳色比一般人要暗,含了很多东西,在阳光底下也是黑沉沉的,经历过牢狱之灾后韩信变得爱笑很多,眉眼一弯,光掉进黑洞,被吞噬得一干二净。

    “不舒服就停下。”张良说。

    韩信根本不理他,舌尖挑弄敏感处,又顺着柱体弧度舔弄,他学会了收缩口腔,让侧边软rou成为服侍情欲的一部分,这么乖顺,都不像是韩信了。张良想起韩信刚进公司,他拿着笔记本坐在他边上最后一个空位上,刘邦向他介绍这是我们公司首席策划,韩信托了托眼镜,只对他浅浅一点头,算作打招呼。那个满身傲骨的小韩总,和如今在他身下低喘着koujiao的yin荡男人是同一个人。

    张良的手落在韩信头顶,小年轻还在很努力地舔弄,脑袋前后摆动着,让前端顶在最敏感的喉咙口,靠生理反应造成收缩取悦着张良,这样做的后果是逼出韩信满眼泪花,呼吸不畅,手指动作也软软的,张良强迫着把东西抽出来,韩信马上狼狈地咳嗽起来,声音像被撕裂出鲜血,破破烂烂的。

    “别弄了。”张良用了命令的语气:“你快窒息了,自己感觉不到?”

    韩信沉默,那一瞬间张良感觉到一种悲哀的气息锁紧了他的喉管,刚刚属于另一人的窒息感转移到他身上。但韩信马上调整过来,解开领口两枚扣子,拉着张良的手往里面去。

    “子房喜欢这种?”他带着三分笑意,虎牙咬了咬张良的耳垂。

    张良不会回答这种问题,既然韩信非要如此,他自然也要履行情人的义务,韩信身下有另一口绵软的xue,蚌rou紧实,碰一下就乖乖流水,里面又细窄,有一种发育不良的少女感。

    韩信以前说,这里很容易出血,所以张良每次都会仔细给他扩张一番,这次也同样。手指在那口女xue里插弄了许久,韩信明明就不适应异物入侵的感觉还要装云淡风轻,眼神看向别处,甬道绞得死紧,张良几乎动不了。前戏花了很长时间,两个人都出了一层薄汗,喘息交融,韩信和他额头贴着额头,气氛倒是暧昧。

    插进去的感觉是胀痛的,韩信闷哼一声,搂紧张良的脖子,他背部贴着冰冷的墙壁,双腿缠着张良的腰,腾空的感觉实在找不出几丝安全感,只能紧紧靠着张良,他的情人低着头,韩信想过去讨个安慰的吻,被张良侧头避开。

    张良那头银发扎了马尾,现在因为动作变得乱蓬蓬,他抬眼看着韩信,语气淡淡地:“上周也在这里,我看到你和别人zuoai。”

    韩信一下子僵住,他们身体相连,讨论的话题却尴尬疏离,他贴着张良的手心出了细细的汗,冷得像冰,不知该如何动作。

    上周张良本来不在公司,他出差,提前两天回来了,周末的公司静悄悄,他放下手里抱着的几个文件袋,旁边杯里有些腐坏的茶叶,走之前疏忽了,得拿去卫生间清理。

    他拿着杯子,还没拧开水龙头,先听到一声绵长的低泣,很熟悉,张良听过多次。他转头看去,看见虚掩着的门晃动着,甚至都不屑于锁上,缝隙里露出韩信和另外两个男人,他的地下情人像饼干的草莓夹心一样被困在中间,赤身裸体跪在地上,前后的空隙都被塞满,只能发出模糊的声响,三个人玩得忘情,低笑和喘息交杂着,rou体拍打的声音源源不绝,谁都没空发现门口的张良。

    张良看了一会儿yin乱的活春宫,只觉得胃里阵阵翻腾,他赶的早班飞机,油腻腻的盒饭不合胃口,所以他到现在为止什么也没吃,酸水涌在舌根,想吐也吐不出来,杯子也没洗,转身走了。

    “你别生气。”韩信用脑袋蹭着张良的脖颈,很识相地向他服软:“你走了好久,我是因为太想你了才和别人做的……相信我吧。”

    借口。

    张良不悦皱眉,反正留给韩信缓冲的时间足够,他直接动作起来,韩信被撞出一声惊叫,很难耐地仰头,快感像电流,几下就弄得他手脚发软,被张良抱在怀里顶弄,嘴里叫着张良张良,又不敢再说别的讨饶话语。

    刘邦要他学乖,要听话,要服帖,要有弱点可拿捏,韩信想,也不是不可以。就像小时候学校的同学欺负他,让他从人家腿间爬过去,他也照做了,现在无非是一场更漫长的折磨,不然还能怎么办呢?刘邦能把他弄进去一次,当然也能弄进去第二次,弄死也可以。做阶下囚的日子里他一身傲骨被细细磨碎,韩信不想再回忆,也不是非得拼这一下,还是活着要紧。

    张良身上有一股好闻的气味,韩信埋在他肩头,咬住他肩头布料呜呜的叫,酥酥麻麻的快意让他直不起腰,他的情人好像有一点点生气,力道比平时大些,韩信这几天睡眠质量不佳,做了很多噩梦,被cao一阵难免头昏脑胀,有那么一秒钟他觉得自己好像晕了过去,等他意识回笼的时候,张良的手落在他后颈,轻轻揉弄了一下。

    “不舒服?”

    “没有……没有。”

    韩信故意大声叹气,搂着张良脖子嘀嘀咕咕抗议:“子房你不要再磨叽了,能不能和其他人一样直接射进来?嗯……把领带借我怎么样,我会一下午都含着你的东西哦。”

    公司里这么多人,刘邦图他才华,萧何想他创造更多价值,有人馋他放荡畸形的身子,更多的员工吸干他血又唾弃他,只有张良落在他身上的眼神有怜悯和不忍,韩信利用了这一点,张良既然狠不下心丢了他,他就主动贴上去,肆意吸取一段稳定关系带来的安心感。

    “射在里面你会不舒服。”张良的声音平静,根本不像在讨论yin秽话题:“万一怀孕了,我没有年假陪你去打胎。”

    时刻陪伴但不会轻易许诺什么,是张良的处事准则。韩信气结,干脆手脚并用地抱紧他,八爪鱼似的缠住对方,甬道用力裹住张良的性器,他混乱疯狂地yin叫着,自己扭着腰,试图让张良快些射出来,用行动无声地和他抬杠。

    高潮到来的那一瞬韩信脑中一片空白,快感超过阈值,他溺水似地抽噎几下,困倦地合上眼,身体里涌出的水液滴滴答答落了一地,像灵魂都舒服得飞出去。他忽然想到第一次和张良zuoai,那天做方案做到很晚,张良开车送他回家,下车的时候韩信隔着车门和他道别,灵光一闪,轻声地问:“反正我们都是一个人,你要不要和我睡?”

    他只是开个玩笑,张良那么正经,一看私生活就很检点,要是生气起来骂他一句也正常。可张良却干脆地将车熄火,穿过降下的车窗,替韩信把乱糟糟的头发勾到耳后。

    “好。”他这么回答。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