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 病人,你的屁眼太紧了
书迷正在阅读:当我女扮男装进入男校后、沦为下流yin女、《惊!万贵妃穿成了校园文女配》、总编辑撞坏了脑子 (1v1, SC, HE) 简体字、總編輯撞壞了腦子 (1v1, SC, HE) 繁體字、Attractive treasure 阴阳师修帝同人、人鱼的旋律之爱爱之旅、娱乐圈大全、三观不正之白大褂、NP女将军和她的夫郎们
林今在一片温暖中醒来,他迷迷糊糊地撑开眼皮,发现自己正枕在什么人的腿上。头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过了,后脑勺凉丝丝的。疼痛依然存在,他的视线有点模糊,恍惚间感到一只温热柔软的手掌正拂在自己的额头上。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越野车从山坡上俯冲下来的那一刻,为何自己会在这里? “小姐,除了头上的伤口,林公子的右小腿也有一些肿胀,初步判断是骨折,奴才们已经做了简单的固定,待回去之后再给林公子做进一步的检查。” 这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他口中提到的“林公子”,难道是自己? 林今偷偷动了一下,麻木的右腿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痛。身旁之人没注意到这样微小的动静,只听她淡淡地嗯了一声,问道:“还有多久能到?” 扩音器里传来回复:“主子,路上车流量太大,开不快,预计还得一个小时。” “那就封道。” 不知道为何,这个声音让林今有些心慌,他下意识地闭上眼睛,试图继续装睡。 那边明显愣了一下,随后传来带着电流的说话声,应该是在向下传令。“……口谕,北三环以南……封道。” 闭着眼睛装睡的林今终于反应过来,这是三小姐的车,他正枕在三小姐的腿上! 他瞬间睁开了眼睛,要不是腿上绑着固定器,早就吓得翻滚到地上了。 “醒了?”顾展之察觉到响动,低头看去。 只见怀里的男孩睁着一双迷蒙的眼睛,和她对视之后,这份迷茫变成了惊惧。不知道是伤口发炎还是心悸受惊,虽然车厢里开足了冷气,他的脸颊还是红红的,摸起来有些烫手。 顾展之觉得这样懵懂的林今怪可爱的,她亲了亲小奴隶的脸蛋,“还有哪里难受?让医奴给你看看。” 三小姐的温柔让林今如坠梦中,他脱口而出:“手疼。” 顾展之从腿上捞起林今的右手,放在嘴边吹了吹,“是这只吗?” “是、是……”这是做梦都不敢想象的场景,林今完全忘记了身上的疼痛,讷讷胡言着。 “骨头没事,应该是肌rou拉伤。”医奴捧着林今的右手诊断,“只是奴才只带了普通膏药出来,只能回去再给林公子处理。” 顾展之不理解,“膏药为什么不能用?” “车上的药品都是给主子准备的。侍奴的化瘀止痛贴是特质的,透明无味,不会冲撞主人。” 林今小心翼翼地扒着顾展之的前襟,“主子,奴才不用贴,不疼。” 顾展之哪里关心过别人,也无需去揣摩一个奴才的心思。听林今这么说,就没有深究,搂着他的肩膀安慰道:“快到家了,再忍一忍啊。” 戒一今天没跟着三小姐出门,听到主子坠车的消息,吓得三魂去了七魄,本想立刻驱车出门,电话里却说小姐已经快到南山了,他刚跨进车门的腿又急忙转向内区。 顾展之的车长驱直入进了南山,路上的奴仆看见三小姐的车架,纷纷跪下请安。 “发生什么事了?”正在小院里晒太阳的秦臻看到花园外面人来人往,有些好奇。 春喜刚从内务府拿东西回来,听了一肚子的八卦,忙不迭地献宝:“我知道我知道!小姐从外面带回来一个受伤的男人。” “主子今天去参加同学聚会,这么快就回来了?”秦臻摸着隆起的腹部,问道:“受伤的男人……你看清他的样子了吗?” 春喜摇摇头,“奴婢也是听别人说的,他们说小姐很是宝贝那个男人。在回程的路上就下了命令,南山的所有医奴都在医务楼里严阵以待。车子进了山口后没停,一路开到内区,人还是小姐亲自抱进医务楼的呢。” “林今呢?我记得主人今天带他一起出去的。” 毕竟没有亲眼看到,面对公子的再三追问,一向自诩八卦第一人的春喜哑了火。 秦臻想了想,从摇椅上直起身来,吩咐宜喜:“叫车,我们去一趟内区。” 惊魂未定的戒一在医务楼里守着三小姐,又忙里忙慌地拿着手机给主家汇报,急得满头是汗。 幸而楼里的医奴们心理素质颇高,三小姐虽然心中不耐烦,但还是勉勉强强配合完成了所有检查。 “指标都是正常的。”医奴松了一口气,跪地呈上报告。 此时的三小姐正在接受家主的狂轰乱炸,她把手臂伸得远远的,还是能感受到手机里传来的怒气。 “好啦好啦!我累了,有什么事情等我睡醒了再说!” 顾展之噼里啪啦丢下一句话,那头还没来得及说上什么,她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挂断了电话。 戒一苦哈哈地看着主子按下了关机键,刚想进言几句,手里的通讯器就疯狂地震动起来。可怜的奴才腿一软,哐当一声跪倒在地上。 顾展之瞥了一眼,只见通讯器上大咧咧地跳出两个字:家主。 她长叹一口气,拿过医奴呈上的报告,轻轻的搭在戒一头上,隔着报告拍了拍他的脑袋,“安抚jiejie的重任就交给你了,不要让我失望哦。” 顶着报告的戒一心如死灰。 顾展之哼着小曲向副楼走去。奴才看病自然不能在主子的地方,林今能在医务楼副楼接受检查,也是三小姐特别开恩,亲自把他抱进来的缘故。 直到整个人躺在病床上,被透过玻璃的明媚阳光笼罩着,被来来往往、匆匆忙忙的医护围绕着,林今还是没能找到真实的感觉。 他抓住正在给他上药的护士,期期艾艾地问:“请问这里……是哪儿?” 护士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里是医务楼的副楼,你乘坐的车侧翻了,从山上滚下来。小姐开恩,把你送到这里接受治疗。” 应激后丢失的片段终于被拾起,林今回忆起惊险一幕,后知后觉的开始害怕。他想起三小姐也坐在车上,慌忙问道:“主子没有受伤吧?” “是我把你抱进来的,你说呢?” 林今猛地抬头,只见顾展之正笑吟吟地站在病房门口。 “主子!” 林今挣扎着想下床请安,被顾展之伸手压了回去,“瞎折腾什么,好好躺着!”她瞄了一眼林今打着石膏的小腿,难得开了金口安慰:“医奴说脑袋上是外伤,不严重;右小腿骨折,得静养一段时间,等它自己长好了。你安心养病,我让内务府安排个小奴服侍你。” 这其实不算林今受过的最严重的伤。作为不受宠的贱奴,他挨过这样那样的打,受过高高低低的惩罚,好点的时候,能拿到一瓶涂上去火辣辣的药膏;但大多数时间,他只能流着血蜷缩在阴暗的地下室,被教习用高压水枪或是桶装的盐水冲刷伤口。如果断了一条腿就能被主子如此温柔的对待,他宁愿一辈子都站不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发烧的缘故,小奴隶的眼神呆呆的,因为疼痛含着一包生理性的泪水,看上去格外可爱可怜。 “烧迷糊啦?”顾展之用手背碰了碰他的额头,“好像是有点温度。”又问护士:“退烧药喂了吗?” 护士连忙举起手中的药盒,“回小姐,奴才刚拿进来,正准备给林公子吃。” 顾展之指指床头的矮柜,“就放这儿吧,等下我来喂。” 说着她坐在病床上,伸手捏了捏林今的脸蛋,贴着他的耳朵,窸窸窣窣地说了句什么,男孩的脸瞬间红得像一颗番茄。见状,小护士知情识趣地退了下去,轻轻地把门带上了。 三小姐把手伸进被子里,隔着病号服抚摸奴隶胸前凸起的红樱,听着他的呼吸逐渐变得凌乱,又坏心眼地往下摸去。 “嗯…哈……主子…”在玉手摸到分身的那一刻,林今全身肌rou绷紧,臀部痉挛着抖动,双手虚虚地抵在主人的肩膀上,却不敢真正的使力。 “几天没玩你就憋成这样啊。” “求您…主子……啊哈……求……啊……解开…嗯啊……” 顾展之隔着皮质的贞cao裤揉搓着林今鼓胀的下体,满意地看着他欲求不满、欲拒还迎的表情。 “多久没射了?怎么鼓得这么厉害。” 贞cao裤被解开,新鲜的血液瞬间涌入被禁锢许久下体,酥麻感从阴部传入四肢百骸,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行。 “呜……”林今难耐地蜷起脚趾,但又不敢抚慰自己,只能窝在顾展之怀里哼哼唧唧,企图勾起小姐的怜惜。 温香软玉在怀,又是炎炎夏日,顾展之的心里也燥得不行,她哗啦一下掀开被子,弹了一下奴隶高高翘起的分身,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自己弄硬,主子要用你。” 林今激动得涨红了脸,虽然已经在内寝伺候了几个月,但是主子一直没有真正使用过他。他颤颤巍巍地握住yinjing,久不见天日的敏感rou体反射性地抖动了一下,他“啊”地一声,像触电般弹开了手。 顾展之皱起眉头,惩罚性地捏了一下他的rutou,“怎么,不认识自己的东西了?” 她捉住林今的手掌,强迫他再次握住粗大的yinjing。“半年都没摸过了吧,小可怜儿。”她握着林今的手,一下、一下,缓慢地taonong着奴隶直挺挺的柱身。 “啊!” “啊!” “啊!!” 随着主人的撸动,林今没有被绑住的那条腿在空中胡乱地蹬着,整个人抖若筛糠。 太刺激了。 他只能想到这四个字。脑子好像短路了,眼前只剩烟花般哗啦啦的银白色。他大口喘息着,睫翼剧烈抖动,涎水不自觉地从嘴角滑落,在单薄的条纹上衣上勾出yin靡的图画。 yinjing太久没有受到这样赤裸直接的触碰,早已敏感得无法想象。原以为的赏赐变成了折磨,被主人包裹的手颤抖得厉害,但是他不敢、也不能抽回手,这是主子少有的赏赐,即使超出阈值的敏感已经让这场赏赐变成了酷刑,他也得感激涕零地接受。 “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顾展之放开林今的手,捏起他饱胀红润、像熟透了的李子似的双丸,托在掌心观察:“小东西一缩一缩的,想射了?” 哪有主子还没爽快,奴隶就先泄身的道理,林今连忙挺着腰腹,把yinjing往顾展之手里送。“主人让奴才伺候吧。” “你怎么伺候?”顾展之踢踢他的伤腿,“我可不喜欢玩一个残废。” 好像有感应似的,门外响起了侍奴的声音。“小姐,施侧夫和秦公子侯在楼外,问小姐贵体圣安。” “他俩消息倒灵通。”见三小姐似乎意动,林今慌忙撑起半边身子,忍着疼痛撅起圆滚滚的屁股,谄媚道:“奴才出门前刚做了臀部保养,主子摸摸,是不是比之前更滑软了。” 顾展之最爱林今这两瓣rou臀,每次召他总要细细地把玩一番。今天变故太多,倒把这茬忘记了。她眼珠子转了几圈,看到床头柜上的药盒,心生一计。 “让他们等着。给我拿一剂肌rou注射的退烧针过来。”顾展之对着门口吩咐道:“再拿一件医生的衣服,要我的码。” 林今一听有人要送东西进来,紧张地想要拉上裤子,但是主子没说能动,他刚碰到裤腰的手又收了回来,只能继续提心吊胆地向着门口高撅着屁股。 很快,侍奴推着小车进来,伺候三小姐穿上白大褂。林今紧张地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突然,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贴到他的臀尖上,冻得他一哆嗦。 “这位病人,我还没开始诊断,你怎么就脱裤子了?”侍奴不知何时已经退下,主人戴着白色乳胶手套的手指从林今的臀缝中划过,落在他紧闭的小洞上。 林今知道小姐这是起了玩心,只能忍住羞耻配合。 “奴…我……发烧了,好热……想请医生……帮我看看。” 三小姐的手指刺进了林今的xue里,另一只手装模作样地托了一托并不存在的眼镜,洁白的袖口在林今的腰际划过,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肛门的温度确实有点高。”顾展之在推车里挑挑拣拣,拿起一支水银温度计,“让顾医生来给你量量,看看你的小saoxue是不是真的发烧了。” 三小姐举着双手,一本正经地提醒:“病人,请松开你的屁眼,接受医生的检查。” 在林今的配合下,顾展之成功的挤进了两根手指,“病人”粉红的屁眼在手指的搅动下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腿抬高!”林今的屁股挨了一巴掌,只听顾医生在身后抱怨,“紧成这样,把我的手都夹痛了。” “是……”林今听话地抬高左腿,一股乳白色的粘稠液体从肛门和手指的交合处流出,微凉的液体划过鼠蹊部,引得他一声呜咽。 奴隶后xue里的香蜜融化了,空气中传来一股淡淡的桃子清香。这是教习出门前塞到他xue眼里的催情香丸,若是体温升高或者受到外力的挤压,就会破碎融化。 丸中的催情药随着蜜液在奴隶的肠道里流淌,他的全身都变成了粉红色,圆润硕大的rou臀白里透红,像一颗挂在枝头,汁水饱满的水蜜桃,等待主人采撷。 顾展之借着润滑继续抽插了十几下,奴隶呻吟地愈发大声,腰肢软得一塌糊涂,高举在空中的左腿也渐渐开始颤抖,眼看就要支撑不住了。 好在我们的顾医生终于玩够了,她停下指jian,把体温计塞进林今那软烂的屁眼里,拍拍他的臀rou:“夹紧了。” 林今一丝不挂地侧躺在床上,雪白的长腿高高翘起,yinjing直愣愣地对着病房的落地窗,窗外时不时会有行色匆匆的侍奴路过,只要他们稍微转动一下脖子,就能把他赤裸的躯体看得一清二楚。 不知道是不是林今的错觉,他好像看到一抹灰色的身影站在灌木丛后面,正探头探脑地往房间的方向看来。 林今羞耻地闭上了双眼,身体却因为这样的猜测而变得更加兴奋。 发情的肠道涌出一股yin液,体温计顺着液体被带出一截,只剩一个尖头还埋在里面,摇摇晃晃地翘在林今的屁眼上。 可怜的病人赶忙夹紧臀瓣,以免体温计从屁股里滑落。可是这细细的玻璃棍夹在xue里,就好像坐在水滑梯上一样,他得使出一百二十分的力气,才能勉强维持平衡。 顾展之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欣赏着奴隶力竭抖动的rou体。她吹了吹手中的茶水,叮嘱道:“保持住哦,如果掉了就重新开始量。” 林今全身肌rou僵硬,右腿更是疼痛异常,维持这样一个姿势,对于正常人来说尚且不容易,何况是身上有伤的林今。 可是他心里却是难得的愉悦,主人很少和他玩这么温柔的游戏,在小姐的眼睛里,他看到了燃烧着的欲望。只有破了身,他才能真正成为小姐的奴隶——这是南山所有奴才的梦想,林今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