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完)(华佗张仲景)(后入,骑乘,内射,3p,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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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变成死对头的人偶怎么办?(3) 华佗犹豫了一阵,还是决定先去城中张府分府一探。去到以后留守张府的下人,却告诉他少爷就歇息了一晚,今天天刚亮就已经回本家了。 “那你能放我进去看一眼不?”华佗急切地越过下人去看里面的景象,至少昨天晚上张仲景真的宿在这里,如果昨晚真的有些什么,那这里一定是昨晚他所谓梦中的景象。 侍从警惕地打量他,看到他浑身上下连个周整的衣物都没有,想也不想的把他打发了出去:“去去去,叫花子在这看什么,主人家的府邸还是你能随便进出的不成?” 华佗挨了两下闷棍,只好绕到府后,寻了处低矮些的围墙攀爬过去,蹑手蹑脚地避着下人们行走。好不容易绕到主院,他知道张仲景喜欢在进院门左手第一间,那里避阳,荫凉,风也小,秋天的时候不容易被吹开窗,所以他打量一圈院落就直接过去了。 “吱呀——”一声响,与昨夜梦中并无二致的卧房景象就现在华佗眼前,那桌椅板凳的位置,灯烛床铺的位置,各个都还放在华佗印象里的地方。 他缓缓走进去,走到一面铜镜前,那面铜镜高高大大,同人一般高,华佗还记得昨天他是如何抱着张仲景在那面铜镜前媾和的。那镜面如今已被擦拭过,不见昨天的痕迹,但华佗打心底确信,这就是那面镜子。 华佗想明白了,这两次遭遇的长夜迷事大约并非梦境,而是当真有这怪力乱神之事。 他穿到了张仲景自制的人偶中,然后恍惚间窥破了一个意外的与自己有关的真相。 这是从什么时候起的呢?华佗努力回想自己什么时候招上了张仲景,他好像觉得自己和张仲景自从认识起,张仲景对自己就是严肃寡言的糟糕形象。 小时候还有几分可爱懵懂在,后来年纪大些,就变得像个小大人一般,染上了好为人师的臭毛病,什么事都要顺着他说的做,不做就对自己冷着脸不肯理自己,华佗没办法,只好不情不愿跟着他,走一步算一步。再后来华佗只觉得他越来越婆妈,渐渐也不愿听他的话了,心想不理自己就不理自己吧,张仲景发觉冷暴力好像对华佗不管用了,两个人的关系慢慢就变得差劲了起来,常常因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闹得鸡飞狗跳。 其实华佗现在甚至不记得他出走的那天,他到底和张仲景吵了什么,只是张仲景一犟,他就忍不住跟着犟。 华佗烦闷难忍,他到底不是真的恨张仲景,非要有几分恨,就是恨他分明可称完人,与自己是两个世界的人,但偏偏想要模糊他们之间的界限的天真和执拗。 如果华佗知道张仲景在这个世界上对某个人苦恋已久,还爱而不得的话,那他一定去开这个人的脑袋看看里面有什么毛病,连张仲景都看不上。但是问题是张仲景倾心的人是自己,华佗天旋地转之间连给自己重装一个脑袋的想法都有了。 他跌跌撞撞跑出大门去,也不管下人恼火地追着他打了,牵起路边不知主人何人的马匹,策马扬鞭,闯出城门,匆匆原路朝来的地方狂赶而去。 来的时候磨磨蹭蹭走了十日的路程,回的时候三日就赶到了,马蹄子都跟着他被磨破了几层,骏马哀怨地望着华佗。 华佗拍拍它脑袋,说以后你是我亲大哥,随后就闯进了张府本家。 本家的下人认得他,叫他华公子,他也不应,只问你们大公子在不在家。众人皆摇头,竟然说还在路上。华佗懊丧地敲了敲脑袋,他怎么忘了张仲景也只比自己早半天走,何况人家一行人马车紧赶慢赶,如何比得上自己火急火燎。 他正色说知道了,装着和没事人一般,说你们退下吧,他既然不在我就走了。然后佯装已经离去,留下一堆下人面面相觑。 但他当然不走,他在外面又宿了一晚,这回他未穿越到那人偶身上,而是货真价实地做了一天梦。 梦里的他不再是人偶,而是真切的本人,与张仲景是青梅竹马的一对,门当户对感情甚笃,新婚之夜饮交杯酒掀开盖头,溺死在那温柔乡。张仲景就好像那次一样坐在华佗身上动作,不同的是他面颊绯红若桃李,眼神中也含着笑意,华佗一边挺腰顶弄他一边吻他面颊上那枚小痣,他痒得直笑。梦境到这里戛然而止,华佗睁开眼,眼前是朝阳一片金灿灿。 这回他裆下倒未湿,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傻笑得口水流出来了,沾得半张脸湿乎乎的。 他不甚在意地一抹脸,一看今日天光大亮张仲景也该回来了,于是便出发了。 他到的时候张仲景正在大门口询问近日府上诸事,华佗避着他走开了。他在张宅绕了一圈后如在分宅那时一样,跃过围墙绕进后院,悄悄摸进张仲景房中,果然此处也同第一回梦中穿越的地方是一样装潢,他循着记忆在床下暗格一拉,拉出一个长方形抽屉,果然,那赤身裸体的人偶四肢僵直,双眼无神,正平直地卧在那抽屉中。 张仲景有行李比人先归位的习惯,这会儿人都到门口了,人偶也该被他叫人抬进来了,华佗狡黠一笑,心想果然不错,没人比他更懂张仲景。 他将那人偶揪出来,果然轻得很,看着和人如此相似,一摸就全露馅了,然后他就粗暴地一把把人偶塞进了床头的红木衣柜里,自己脱光了衣服躺进了抽屉里。过程比较狼狈,因为理论上一个人是不能在自己在抽屉里的时候把抽屉合上的,所以他像一条鱼在里面哐哐扭动,顶着床底木板终于把抽屉尽力合回了原来模样。为了防止露馅,他还即时吃了几枚从前从师父那儿偷的能让人身轻如燕的丹药,以让自己看上去更像人偶。 正当他在一片黑暗里练习人偶那种了无生气的表情和僵硬的肢体动作时,外面发出了有人推门而入的声音,华佗立刻紧张到无师自通地僵硬起来。 “……你说他回来了?还问我在不在府中?”是张仲景和门外的人说话的声音。 “是啊大公子,华公子昨日忽回了府上,问完听说你不在就走了,我们想叫他把他的马牵走都来不及,逃也似的。”下人诚实地答。华佗才想起自己亲大哥好像没被牵走,不过无所谓。 张仲景好像很困惑,沉默了好一刻,才说知道了,下去吧。 随后就是合上门的声音,华佗听到他很轻的脚步声,似乎是走到案前,又是书页翻动的声音,应当是打开了那一沓医书。可是没一会儿,那声音就停了,紧接着重重的摔打声吓了华佗一跳。 张仲景一个字也看不下去,恼恨极了,把书摔在案上,低声自言自语:“你既走了……又回来做什么!” 他踱步两圈,有些罕见的,只会在对那人的事时才会出现的无助情绪盘旋在心头,他不自觉地走向了床边。 那脚步声越走越近,只是华佗觉得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比那脚步更大声。 随后,随着吱呀一声响,华佗就看到了如他第一次穿越一样的场景,张仲景那张臭着的脸随着外面的光一齐落在华佗眼前,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耐力忍受住不眨眼。 他原本以为张仲景至少晚上才会把他捞出来,结果没想到张仲景一听到他名字就坐不住了要白日宣yin,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他这么喜欢自己?华佗再次纳闷。 张仲景无心细看人偶,或许是察觉到了有哪里不对,但这不对劲稍纵即逝,太过微妙,以至于他一时并未发现异常。 他不耐地将华佗当做人偶提出来,丢在床上,他原本真心打算这次回来后彻底放下华佗,这个人偶也随之销毁,不再做此等蠢事。然而华佗突然而归,让他看着床上的人偶又有几分不舍。 那最后,最后再做一次梦吧。 他伏在华佗身上,凑上去吻了吻华佗眉心,又侧头去吻那两片硬朗的薄唇,在唇珠轻咬一下,往下吻过喉结与胸膛,而后才抬起头深深望着华佗。 如果这不是人偶而是真人,怕是要掀开他夺门而出的吧,张仲景自嘲地想。 华佗不知道张仲景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他只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忍不住硬起来了,张仲景的吻像羽毛拂过他,怎么忍得住不起来?他再这样亲下去华佗觉得自己能顶穿他大腿。 张仲景支起身,将身体转了一个方向,背对着华佗坐在他的腰腹上。他不大想看着人偶的脸做那事了,反正也不是真的,早点适应没有他的日子才好。 华佗这个角度看只能看到张仲景的身后,脊背上清晰可见的蝴蝶骨如扇展开,腰身窄而紧实,宽肩窄腰的轻健躯体一览无遗,还有紧贴着他的臀rou,看上去密致紧凑,然而华佗知道,拍打那里的时候会有如何的阵阵泛红臀浪。 华佗想入非非之时,张仲景已经反手将针插入他腰侧xue道,他身下之物很听话地迅速立正站好。华佗心里默念,希望今天张仲景不要发现牛子比平时硬得快。 张仲景伸手去,似乎是上下taonong了两下那性器,然后就微微抬起身体,开始给自己做前戏。 华佗看见他双腿岔开,细白的手指从前方在自己女xue外的肥厚rou唇滑动几番,随后轻轻探入其中,两瓣rou唇立刻掩覆上去将指尖吞吃住,他打着圈碾磨着埋藏在其中的嫣红rou蒂,喘息渐声响了起来。 他做这套动作做得很熟稔,仿佛已经无数次如此为自己慰藉过,很快便随着阴蒂的刺激,xue中溢出水来,又被指尖的动作带着到处都是,沾湿了下方一片。 指尖一片湿濡,有几滴yin液还顺着腿根滑下,落到华佗腰腹上,染出一片湿热晶莹的水痕。 华佗看得眼热,真想挺身去撞一撞那发红的臀间,但忍住了。他看着张仲景下面流出的水越来越多,猜想那rou花也绽开了,大约是张合着渴求什么的进入。 张仲景也察觉到了,指尖揩过几缕蜜液,就着那yin汁伸进了小口中,起初只是两根手指指尖在浅处戳弄,慢慢地随着喘息声变大,三根,四根,都并拢了一并连着指节顶入其中。 白皙的手指在鲜红的xuerou中进进出出,形成强烈的视觉刺激,每次抽出都带着那rou唇不住颤动,裹着手指想要更多更深的纳入。张仲景不自觉地挺动腰身,那xue口的香艳场景便在华佗眼里若隐若现。 还没多久,那里面的进出就由艰涩转为顺畅,等四根手指都进出无碍了,张仲景便将手抽了出来,丝丝缕缕yin液被勾缠着带出,被张仲景很顺手地抹在了华佗性器顶端,使那燥热无限放大。 他毫不客气,稍稍往前挪了挪,便让那粗鲁阳具顶上了自己xue口,他大约是不想要什么温存,只想要粗暴地消解内心的思绪,对准华佗的性器便坐了下去。 然而真正的烫热性器到底同温凉的手指不同,上面伫着圆硕的guitou,盘虬着凸出的青筋,顶入的时候华佗还是能感到撑开窄小rou道的艰难。 xue口周遭软rou绷成一圈圆环,紧紧箍住他的茎柱,使纳入的过程更加艰难,等到那xue硬生生吃到他根部的时候,更是感觉自己的性器已经顶到最里端,抵着深处的软rou,将里面挤得毫无空隙。 华佗在心里深吸一口气,自己的性器顶进去的触感,比自己共感人偶时更加爽利几分,内里层层叠叠饱满的rou褶和柔软颗粒吸吮着rou柱,甬道内壁绵绵起伏,仿佛热情地欢迎自己的进入。 张仲景此时心思颇沉重,竟没有注意到身体里的性器已经激动得一跳一跳,一缓过神来时他就开始抬动身体,taonong着身体里的roubang。 光裸白皙的背部线条水浪般此消彼长,来回起伏,下边连接着的翘挺臀rou也不由得跟着耸挺向上,yinxue裹着华佗不断进进出出,浅处的敏感点被反复摩擦过,张仲景毫不顾忌地呻吟起来。 他只是将这人偶当做自慰的玩具,自然全随自己心意,在动作中还因体力不支,撑着床歇息了半刻,惹得华佗叫苦不迭,正到爽利处被迫停下。 好在他停下时,身体里的嫩热xuerou仍然不知足地夹绞按摩着yinjing,华佗被搞得呼吸都粗重几分,只待寻个契机戳破真相,把这人好好压在身下亵玩。 张仲景的呻吟俞加粘腻,情动更甚时身体上下动作地更激烈,每次都将性器抽出到冠头处,只留在里面浅浅一节,又重重坐下,把整根都吞入体内。 他很熟悉自己的敏感点,次次都将敏感点往华佗性器上按,那一块软rou都被磨得肿麻。这样激烈taonong几十来回,他就忍不住高潮了。 高潮的时候他正将华佗坐到底,毫无预兆地内里喷出一股暖热潮水,一股脑浇在体内华佗性器上,薄薄的嫩浪rou缝吸吮着yinjing,不知廉耻地绞得华佗的柱身发紧发烫。 他脱力地坐在华佗身上,浑身都酥软了,缓缓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发出满足的喟叹。 正当他心绪平静下来,想要抽身下去时。突然地,一双大手掐住了他的腰,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来。 “爽完了?爽完了轮到我了吧。” 张仲景来不及惊惶地回头看,就被那双手抓着向前按去。一时上下颠倒,张仲景本是跪坐在华佗腰腹上,被这么一推,立时往下一栽,变成了跪伏的模样。 华佗看着他从高潮余韵里缓过神来就想走,终于觉得该是时候了,起身把张仲景按了下去,看他还想回头看,粗暴地把他的脑袋按在了床里捂住,只能听到他无措的唔唔声。 华佗性器还插在那口淌着水的xue里,用力地挺胯深深顶了两下,顶出几声身下人支离破碎的呜咽。他忍不住感慨:“忍了那么久,总算能自己来了。” 张仲景刚高潮过,被性器又这样激烈顶弄,眼眶都热了,眼泪被顶出来洇在床单上。他惊惧非常,心中乱成了一锅麻,无助地摆手挣扎,想让钉在自己体内的性器快些拔出来。 华佗见他挣扎得紧感觉是他不舒服了,按着他脑袋的手松开转而去扭住他往身后乱打的手臂,张仲景这才得以喘过气来,扭过头去震惊地看向身后居高临下看着他的华佗。 “什么时候……你什么时候装成人偶骗我的!”张仲景又挣了几下未挣开,后知后觉脸上现出羞恼的神色。 华佗只说:“要怪就怪你把我做的如此逼真,连自己都分不出真假……这样多久了呢?”他眷恋地沿着张仲景的手腕向后抚摸,这还是第一次他亲手抚过那毫无瑕疵的皮肤,像是上好的羊脂白玉。 张仲景不愿回答他,他几乎要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绝望地落着泪,那本来是生理性的,可如今鼻头一酸,就好像开了闸的水一般落了满脸。 华佗不忍地俯下身去贴着他脸侧亲了亲,被他闪躲开后也不勉强,握着他腕子将他双手束在身后,缓缓挺身抽动起来。 先前已经超干咳许久的rouxue已经松软湿润,插动间传出饱满的yin浪水声,张仲景起先咬着下唇不愿叫,被顶了几下也失了力气,无助地哭喘出声。 华佗就这样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显然那rouxue之前只背人偶填满过,要么就是张仲景自己上下动作,要么就是cao纵着温和cao干,几时受过真正男子的骤雨狂风。他的臀rou都被撞出一阵阵涟漪,里面的xuerou被顶的酸软,褶粒也尽数在抽插中被碾平cao化了,几乎被抻得光滑羞臊。 刚潮喷过的深处又聚起一团暖热湿流,在张仲景身体里碎成满肚子的yin液春水,在抽插间被尽数带出,喷出xue口,沾湿在两人交合处周围。 张仲景被顶得浑身发颤,sao甜的气味萦绕在他鼻尖,他知道那是自己流淌出来的yin水,更添几分羞愤和难堪。 华佗意乱情迷处在他耳边说,心肝你看看我,他也置之不理,只咬紧牙关承受着愈发激烈情浓的冲撞。 但他身下的rou蚌实在不比得他有骨气,他不叫自有那xuerou在冲撞间咕吱咕吱的yin浪叫声,不知里面还淌了多少无止尽的sao浪。 华佗埋头不住啃舐身前人的肩颈留下片片红痕,胯下加大冲撞力度,一次次都像楔子重重钉入最深处,仿佛他要给张仲景上下都按上自己的印记似的。 最终他在百余下横冲直撞后,深深抵在张仲景深处,粗喘着第一次在张仲景体内真正射了精。 为什么这人不能早是自己的!早就该是自己的! 他心中也有几分恼恨,任由阳精喷射而泄出,灌满张仲景深处腔道。张仲景呜呜叫着想往外爬,被他死死咬住脊背上凸出的蝴蝶骨,在那上面留下两行紫红色的齿痕,扣着他的腰被拖回来按在自己性器上,直到春潮和jingye在深处交混在一起。 张仲景又高潮了一次,身体里粗壮的性器射出阳精击打在rou壁上的感受过于强烈,他止不住地痉挛,口涎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来,整张脸看上去yin靡非常。 华佗深呼吸几次,才起身将性器从他身体里拔出,冠头带着一缕缕浓精和yin水的混合物一同涌出,顺着性器顶端向下滴着。 他把张仲景的身体翻过来,看到他面庞上一片狼藉,他紧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动,面颊上落满了几近干涸的浊泪,华佗心中不免一片刺痛。 他俯下身去压在张仲景身上,胡乱地亲着他脸,舔去那些咸湿的泪痕,又去吻他被咬出血痕的唇,嘴里将仲景、乖乖、心肝、张兄、姓张的几个称呼乱叫一通,张仲景也不搭理他。 他又说:“你还没回答我呢,什么时候开始做我的人偶的?” 张仲景这才睁开眼,恨恨瞪了他一眼:“你也未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变成我的人偶的?!” 华佗默一阵,只好说我告诉你你可别不信我,然后就将自己数日前第一次做梦时穿越到了人偶身上,起初以为只是梦,后来又做了一次发现似乎是真实的,并且人偶还长成自己模样等等一连串的事说了一遍。 为了防止张仲景疑心他在扯谎,他又细致地对张仲景那两次对这人偶这样那样,还cao纵着人偶对他这样那样,后来两个人又在镜子前这样那样的细节详细描述了一遍。加上他粗俗的用词,张仲景的脸涨得通红,一下子从羊脂白玉变成了和田红玉,到最后一个字也听不下去只知道急急忙忙去捂华佗的嘴。 华佗无辜地看着张仲景,一双眼睛仿佛在说就是这样啊。张仲景的脑瓜嗡嗡作响,最终自暴自弃地躺倒下去又紧闭上眼,想立刻从这个世界离开。 华佗见他要装死,急急忙忙去把他摇醒,说你还没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开始做人偶的呢。 过了漫长的半分钟张仲景仍然不想回答,直到华佗都快放弃从他口中知道后,他才轻声说:“一年前,但很早就这样想了。” 华佗沉默不语,听他继续说:“我很早以前就……有心相与你,但是你并无那等龌龊心思,只当我是朋友,可偏生又最亲近。我心乱如麻太久了,去年便一心抛在制人偶上,直到做出那个和你一样的人偶,每当你又影响我,我就会同人偶翻云覆雨,短暂地了却心事。” ”只是后来我发现这法子也不如最初管用,与和你一模一样的人偶做那事,只让我眷恋更深。而你又离我越来越远,我本来是打算这次之后便销毁这人偶,从此便也放下你,以后朋友也不要当了,就长久地让你恨我,不必再见。“ 他讲到这里便不再说下去,华佗只是静静听着,并不说什么话。他自己实际上从未真正恨过张仲景,只是一时气急于张仲景凡事都如此冷淡,以为他并不在意自己。现在看来却太愚蠢了,不知道张仲景在平淡无波的表情下痛了几回。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闷声问:”那你今日后当如何?与我一刀两断?“ 身下张仲景的睫毛颤动得更厉害,心口一窒,似乎下了好大的决心才说:”……一刀两断吧。“ 华佗听到这话,反而嘿然一笑:”好,一刀两断。“然后他突然将身下人猛的抱起,放到自己腿上,静静搂住他腰,笑盈盈地望着身上困惑无措的张仲景。 ”一刀两断的话,那这次就我追着你跑吧。“话音一落,他便吻了上去,张仲景也是一愣,原先紧闭的双唇却张开了,让人叼着薄唇咬着软舌与自己交缠,二人心中像有一潭被烧得guntang的沸水,水汽蒸得心绪飘乱难忍。 忽然,床边传来一阵兵荒马乱声,张仲景回头一看,一个熟悉的人偶正跌跌撞撞地从床头木柜中闯出来,东倒西歪的站着。他又去看华佗,华佗面露尴尬之色,手里抓着一把cao纵人偶的细丝,说不好意思啊我还不太熟练。 然后那人偶就跟着他手中动作笨拙滑稽地扑到床上来,倒在张仲景身后,他困惑地看着华佗,华佗就伸手去揉乱他的长发,说我上次就想这么干了,既然你说一刀两断,那最后一次我得看够本来。 随后张仲景感到华佗紧紧搂在自己腰后的手往下滑,摸到臀后,粗暴地打了两巴掌,张仲景恼得想反手去截的时候,他就又继续向下,摸到了张仲景后xue处。 张仲景噌一下就吓坏了,他自己从来没用过那处,瞪大了眼睛看着专心致志的华佗,连阻拦他都忘了。 华佗从靠前的位置抹了几缕yin水,指尖伸到后xue处打着转地揉,他说这里还没开过苞吧,人偶兄先采了你前面我嫉妒得很,后面可得我来。 那处紧缩着,显然是尚有几分生涩和紧张,和前面饥渴开合的女xue甚是不同,华佗的手指揉了许久,才绽开一圈还没jiba一半大的小口。 他先将二指并拢,连着指节戳弄进去,在里面抠挖翻搅着,不理会张仲景不断推拒他胸膛的手,在里面开拓许久,终于找到了那一小块凸起。 一股不同于女xue被狠狠顶弄的快感电流般穿过张仲景全身,他浑身一僵,软在了华佗身上。 华佗见他得了趣味,更尽力碾按那点,惹得张仲景连连震颤,紧紧抓着他手臂,掐出几条血痕。慢慢那后xue已渐渐能容下三根手指,松软得可比女xue,每次碾过那敏感点时,还猛地一阵紧缩抽搐,紧紧吸着华佗的手指。 华佗见那谷道已被拓张得遍布yin液,便匆匆将手指抽出,抱起张仲景的身体转了个方向,让他的臀蹭在自己早已重新勃发的rou柱上。 张仲景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华佗已cao纵着人偶盘腿坐在了自己身后,他被华佗一推便跌在人偶身上,攀着他的肩慌乱地回头看向跃跃欲试的华佗。 张仲景的后xue如今已经被扩张过,不住地紧缩,xue周围淡色的软rou褶皱不断颤动,在紧缩中被纳入又吐出。 华佗握着阳具,抵在那后xue上,略微挺身想要顶入,然而开苞哪有这么容易,抬头看到张仲景可怜兮兮的表情,他还是放弃了强行顶入,决心叫人先放松些。 他把还插在自己腰侧的银针拔出来,插入对面人偶相同xue位处,人偶兄很听话地支棱起来。华佗便压下张仲景的腰身,他被迫对着华佗挺着臀,敞开的双腿间春色一览无遗。 华佗哄着他说你乖点,我谦让给人偶兄先,不然羞死你了。 那女xue被cao干多了,yin性强,刚才又已经高潮过几次,被华佗说话时喷出的热气一染,就隐隐有些湿润之意。 华佗将张仲景按在那人偶之上,将他女xue对准高耸的冠头,手上使了些力,便将张仲景嵌在了那阳具上。张仲景今天被进入了太多次,rou道早就被摩擦得肿麻,被插入的时候几分痛和几分爽交杂在一起,敏感更甚,不自觉就哼吟出声。 华佗第一次好好打量他被顶入时的艳色,张仲景的扶着人偶的肩,就好像第一次他穿到人偶身上的时候他坐在自己身上一样,腰不自觉的下沉,用女xue去讨好那性器,夹裹着朝体内深处去。 这样上下taonong几次,女xue内渐渐溢出yin汁,后xue也放松了下来,被女xue里的sao水染得覆上一层水光,随着呼吸微微缩张着。 华佗看是时候了,便重新顶上了那后xue,提着roubang破开周围的肌肤褶皱,一鼓作气顶了进去。 张仲景女xue中正得了几分趣,突然后xue就被撞开,从未感受过的撕裂疼痛骤然占据了整个脑海,他猛摇着头呜呜哭叫着,想要华佗拿出去。 华佗也不好受,被他夹得头皮发麻,满面薄汗,拍拍他的臀尖哄他放松些,自己慢慢来。 他寻到那处敏感点,冠头只紧紧顶着那处厮磨,张仲景原本正难受着,被顶到sao点后浅浅的快感从腹部一阵阵传上来,竟然在叠加下慢慢盖过了先前的疼痛,整个腰肢微微颤抖起来。 慢慢那后xue被搅得松软,华佗终于得以将整根性器尽数顶入,张仲景此时前后xue都被填的满满当当,感到整个下腹部都被塞满了,竟然不自觉摸着自己小腹哼哼唧唧起来。 华佗见他这失神yin样,不免失笑。后xue和女xue的感觉全然不同,比前端更加干涩但也更加紧致,绞住性器就好像不愿松开。 他渐渐加快了顶弄和choucha的频率,他按着张仲景,使他整个人上上下下地动作,像个器皿一般taonong伺候着身下两根roubang,牙关也不免张开,急促地吟喘着。 两具rou体一起撞击在张仲景下身,有时两根一起插入,几乎要把前后xue顶穿,有时此起彼伏地进出,前xue才被抵到深处,后xue的敏感点就被刮擦过,快感毫无间隙地涌上来,几乎铺天盖地地将张仲景淹没。他整个人都被撞的左歪右倒,非要华佗扶住才不至于滑落瘫软。 “受不了了、你慢些、慢些……唔!”他被夹在两个华佗身体间,胡乱哭叫着。身下花汁飞溅,前后肌体都一片酸麻,但还知道收缩xuerou,讨好身下的roubang。 在不断捅插中,他前面的茎柱在挺翘中一甩一甩,最后竟然在他自己都毫无知觉的时候颤动中射出白精,全都泄在了人偶身上,黏稠着顺着人偶的躯体留下,咸腥的气味蔓延出来,身下流出的yin水也越来越多,染湿了三人身下床榻。 不久前华佗才射过,这次就更加持久,人偶则压根全靠人cao纵,根本软不下来,这一回竟然cao干了一个时辰之久。张仲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嗓子已经叫到嘶哑,身前roubang抖动着已经射不出来什么,xue内的水却乐此不疲流着迎接roubang的cao干。 最终华佗紧紧掐着张仲景的腰,霎时间从guitou上端的小孔中射出大股大股粘稠烫热的男精,浇打在张仲景的甬道中,人偶也停下了动作。 张仲景已经失了闭眼的力气,微合着眼,双目涣散倚在华佗身上,后xue被射精的快感传到他身前汇聚成一股暖流,但他射不出来东西,竟然从铃口中淅淅沥沥流出淡黄微腥的尿液来,止不住一样往身下淌着。 华佗侧头一次又一次亲着怀里的张仲景也未能把人亲醒,他还是一副呆滞的模样,只好先把人抬起来,两根一模一样的粗壮roubang同时从他xue中拔出,发出“啵”的羞人声响。 长久承欢的两口yinxue半天都合不拢,从外面还能窥见里面刚才不断cao进带出的艳红色软rou,后xue里的白精流出来流到女xue,又倒灌进去,相当香艳yin贱。 华佗皱着眉看二人身下狼藉一片,又看看歪倒在一旁的张仲景,凑上去亲一下,轻轻拍打他的脸颊,焦急地问他: “乖乖你快醒醒,你这个人偶能不能帮忙打扫卫生啊?” 张仲景有气无力,抬眼看了华佗一眼,那眼里媚意未散,看得华佗心头酥酥麻麻的。 然后他说:“滚。” 华佗眨眨眼,觉得张仲景口是心非,肯定不会真的叫自己滚,于是光着屁股去研究怎么让人偶兄打扫卫生去了。 在第不知道多少次大公子和华公子吵架后,他们果不其然又和好了。 下人们欣慰地看着二人在堂中拌嘴的模样,觉得两个人只要不摔东西就好,总还是要和好的。不过这次争执后,二人似乎有些变化了。 以往二人总还是不知不觉地和好,却谁也不肯认错,吵过的架好像一根针扎在他们心里。这次之后,每次吵架都是华公子主动前去认错,有时大公子还紧闭着门不让人进去,华公子能在门外守一宿。 不过大公子想必也不是真的怪华公子,不然怎么会半夜把人从更深露重的冷风中接进房里去,次日二人又一同并肩走出。 下人们想到这里,又欣慰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