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高辣小说 - 事后清辰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9

    能遏制自己的笑,“你要上天。”

她推着他快走,走到收银台他恍然想起此行是为何,压下柏清的手自己往外掏钱包。

这手抖如筛糠的,看得柏清直乐,扶着柏聿辰胳膊帮他稳住身子。在他钱包里,她看见了自己的照片。

柏清看得入神,付完款的柏聿辰倏然扑过来,“堂姐。”

柏清抱着他的腰,他气息灼热拂过耳边,痒痒的。

“我的,堂姐。”

“最好最好了。”

有那么一点,像在撒娇。

柏清愣了愣,抱住了他的腰。

刘鹏志和女朋友一起走,吴津和裴川揽着腰东倒西歪回宿舍,送走这些人,柏清和柏聿辰手牵手走在街上。

柏聿辰习惯性地打开她的手心,十指相扣,边走边摇晃着紧扣的两只手。

柏清却忽然有些恍惚。

借着酒劲,柏聿辰一进门就耍流氓,早就熟悉彼此的身体,柏清没一会儿就软了身子。

干柴烈火燃得正凶,他突然起身去找小雨伞,情动之时思维混沌,她借口今天安全期,勾着他的腰痴缠不放。

柏聿辰却不听,硬是捞起她一起去找。

巧的是,小雨伞用完了,俩人最近都忙,谁也没想着补充物资,柏清可得意了,小妖精似的往柏聿辰身上扑,说要毫无阻碍的享受一次。

谁知柏聿辰死活不干,把她弄舒服了,自己跑去淋冷水浴。

“死板。”柏清踹他一脚,他顺手握住揉了揉,用薄毯把不配合的她裹上两圈儿,他才心满意足地抱着她睡觉。

小公寓里,不知不觉添置了许多物件,厨房成了柏聿辰的专属,橱柜里摆满了花里胡哨的厨具,书房也有他半壁江山,衣柜一端也整整齐齐陈放着他的衣服。

啊,还有柏清。

柏清的头发是柏聿辰在打理,柏清的衣服是柏聿辰在挑,柏清的项链是柏聿辰硬给她戴上的,柏清开心的时候会和柏聿辰分享,柏清烦躁的时候会拿柏聿辰发泄。

两个人越来越合拍,对此,柏清是有些抵触的,只是抵触得不太诚心,偶尔甚至颇为享受。

似乎谁都忘了最初是怎么开始的。

十月初,柏清接到了柏彦北的电话。

要她回柏家的公司上班。

那怎么可能,柏清一口拒绝,在柏彦北的叱骂中挂断了电话。

晚上回家的时候,柏聿辰做了满满一桌子的好吃的。

“真棒,柏聿辰。”柏清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轻吐气,语调悠长。

柏聿辰一僵,听见她继续道,“都是我爱吃的。”

他愕然失笑,弯腰在她唇上啄一口,“去洗手,马上就好了。”

“感觉好久没吃你做的晚饭了,大忙人啊。”柏清怨念。

柏聿辰曲指点一下她鼻尖,宠溺道,“你更忙好不好。”

这天,柏清难得有空,和秋意出来聚。

秋意说柏清看着糙了许多,拉着柏清去做造型,她剪了时兴短发,而柏清还是老一套。

“你快一年没换发型了吧?看不够吗?”秋意忽然兴起,“哎?你这就是传说中的渣女大波浪啊。”

柏清乐了,“说话严谨一点,我可不是渣女。”

“是,继续保持,为你家柏聿辰守身如玉。”秋意揶揄道,又十分不解,“不觉得腻吗?快一年了吧?”

柏清不答反问,“你看你老公十几年了,你腻吗?”

秋意想起自己青梅竹马的名义老公,神情微黯,“我怎么腻,一年见那么一两次。”

柏清敏感地品出不对味了,“你……”不会动心了吧?呸,早就动心了,不然秋意怎么会陪他玩形婚。

“你别折磨自己了,要么直接摊牌,要么干脆离婚,这样耗下去算什么。”柏清看不惯他俩这种拉锯战。

秋意苦笑一声,“我害怕。”

柏清刚要劝说,秋意倏然惊道:“清子,你拿柏聿辰和我老公比,你不会是动真格了吧?”

柏清启唇,却不知如何作答,“我……”

秋意笑她,“行啊这个柏聿辰,收了你这祸害,也算替天行道。”

听得柏清眉头一跳。

回去的路上,秋意终于安静下来,专注修图,而柏清靠着车窗陷入沉思。

推开门,柏聿辰独特的温和嗓音就响起,“回来了?”

柏清顺着声音,在书房找到他。

柏聿辰合上电脑,起身张开双手,柏清一头埋进去,听他似带笑的声音,“累了?玩得很开心啊。”

他揉揉她后脑,紧了紧抱着她的胳膊。

“是蛮开心的。”柏清嘟囔着,吻了吻他的唇角,发现口红蹭在了上面。她在车上帮秋意对比效果,新涂的。

看他毫无所觉,她坏心地用唇将那红痕蹭出长长一道。

她亲昵眷恋的模样,看得他心里柔软,柏聿辰笑着回吻,正缱绻着门铃就响了。

“换衣服。我去开门。”柏聿辰拍拍她,推开她去开门。

柏清不情不愿地去换衣服,接着听到一声钝钝的巴掌声,这得打多重。

钱彩霞目眦欲裂,指着柏聿辰的鼻子,“你!你!你个伤风败俗的东西!你们都干了什么!你为什么和柏清住在一起!你们是不是干那混事儿了?”

柏清走出来,倚在墙上看柏聿辰被骂得狗血淋头却哑口无言,挺可怜的,她上前拉开柏聿辰,也不让钱彩霞进门,就这么问她来是做什么的。

钱彩霞不满她的态度,气道:“小清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来看你你连门都不让妈进吗!”

柏清冷淡地看着她,钱彩霞心虚地低下头,双手交握,似有了底气,“你不能和他在一起,赶快让他搬出去,别让你爸发现了又生气,到时候吵起来谁都糟心。”

“为什么?”柏清笑了。

“你!”钱彩霞似乎羞于启齿,嫌弃地不去看他俩相扣的手,好似不堪入目,“你这孩子,我说你就照做,从小到大属你活得刺儿头……”

“说完了吗?”柏清打断她,“说完了就回去吧。不送。”

柏聿辰诧异,想说话,柏清回头一眼瞪得他哑然。

柏清伸手关门,钱彩霞顶住门气急,“你什么态度!拿自己不当人乱糟践就算了,柏家的名声你也不要了!这是你堂弟你怎么能跟他滚到床上你怎么这么下贱呐!”

这话不好听,柏聿辰攥得柏清手疼,柏清把他推开,示意他先进去,看着柏聿辰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柏清回头看着钱彩霞笑了,“我下贱,也轮不着你说啊,你最下贱,身为月嫂爬男主人的床,还能留下来做保姆,活活气死女主人,你多下贱呢?”

“你!”时隔多年,突然撕破脸皮,钱彩霞噎得难受,抹着眼泪控诉,“这么多年你还是不信我,我拿你当亲闺女啊,为了你我隔了多少年才要的柏澈,我掏心掏肺养了个白眼狼,真是白疼你了!”

“这话说得,把我丢火车站的不是你吗?我没丢没死没残的,你很憋屈吧,真搞不懂你们这些人,怎么瞎话还能说得这么欢快呢?明人不说暗话不知道吗?哦,我忘了,你没读过书,不懂礼义廉耻,就知道有钱的男人得套